“永寧,你吃完了?”容碩眼睛一眨也不眨凝視著永寧公主道。

“嗯,想不到你的廚藝還真的不錯!”永寧公主非常中肯地讚道。容碩心裏樂開了花,有一個美女稱讚自己,她是求之不得。他還記得柳晨妝再在等著自己,如果不討好這個娘們,以後進來就不會那麽方便了。永寧姿態優雅地用白絹手帕擦著嘴,容碩給她倒著茶,她呷了一口,吐氣若蘭道:“你就不能多陪我一會兒嗎”

她可憐巴巴望著容碩,容碩心裏還真的有點不忍心,但是還忍痛道:“永寧,容碩隻是一個外臣,能夠為你分憂是我的榮幸,伴君如伴虎,可能會有一天,我會失寵!”

容碩可不是亂說,曆史有幾個名臣將相能夠善終,容碩比誰都清楚,萬曆帝將張居正一家活活餓死的事兒,他還記憶猶新,每次進宮的時候,他都非常謹慎,他非常害怕自己會成為下一個張居正。

永寧的心不覺一緊,臉色有些慘白,擔憂道:“皇兄不會那樣的,你盡管放心!”

容碩心中早就對一些事兒有些了解,順著她的意思道:“我想也不會,我先走了,下次來我向你討教刺繡!”永寧有些驚訝道:“你一個大男人,要學這種活計?”

容碩很認真地點點頭道:“我就是想多學一點東西!”永寧嬌笑地笑道:“好吧,下次我教你!”容碩提著食盒出去了。

永寧心裏卻有一種不舍,滿臉迷蒙,那心中被壓抑的情感如同洪水一樣地不斷衝擊著她的底線,她哀怨道:“那家夥,怎麽不了解人家的心意呢,我一個公主這種話當然不能說出口!”她拖著腮幫子坐在凳子上發呆。

容碩哪裏知道公主的想法,他隻是把永寧當做自己好朋友而已,自己盡最大的可能讓她快樂。討好柳晨妝既能讓永寧的日子好過一樣,又能滿足容碩空虛的心靈,這幾天沒有女人在身邊的日子可真的不好過啊。

他大搖大擺地推開了柳晨妝的房門,柳晨妝氣鼓鼓地盯著容碩道:“小色鬼,既然對姐姐我有意思,還不早點!”

容碩不好意思道:“讓你久等了,我這不是來補償你嗎?”

容碩壯著膽子從她身後摟住了她的水蛇腰,柳晨妝滿臉羞紅,有些掙紮道:“這讓人看見了多不好啊?”

容碩才不管那麽多,強橫地吻在她的腳唇上,柳晨妝有些反抗,容碩手不老實了,在她的*上來回移動,柳晨妝滿眼春波,媚態極妍,她扭動著水蛇腰,主動向容碩索吻,兩人此時完全迷失了自我。

柳晨妝的房間裏春色盎然,“好弟弟,對人家溫柔一點!”柳晨妝*道,她的俏臉上,都可以擠出水來。

容碩文在她的額頭,柔聲道:“我會好好疼姐姐的!”容碩慢慢進入了柳晨妝的身體,“啊”柳晨妝黛眉一皺,一臉痛苦,低聲嬌呼了出來。

一抹聖潔的嫣紅流了出來,幸福的眼淚從她的美目中流出來,原本以為自己一生就在深宮中耗盡的柳晨妝,這是痛並快樂著。容碩可不再是初哥,對男女之事遊刃有餘,特別是對初經人事的女子,他的動作幅度很小,第一波之後他加大了動作,兩人在房間做著瘋狂的事兒。

“容碩,姐姐都將身子給了你,你以後要好好待人家!”平時凶巴巴的柳晨妝在容碩懷中帶著甜美的微笑,撒嬌道。

容碩把玩著她那對柔軟,微笑道:“當然,姐姐我還想要!”柳晨妝滿倆羞紅,容碩蒙上被子,盡享人間極樂。

柳晨妝哪裏經得住容碩這般的折騰,求饒道:“人家都要死在你的手中了!”她想八爪魚一樣黏著容碩道。容碩微笑道:“姐姐,今天我還有事兒不能陪你了!”

柳晨妝將容碩摟更緊了,極不情願地嬌嗔道:“就再陪我一刻,行不?”

“姐姐的話,我能不聽嗎?”容碩的手伸到她的*,將她逗得咯咯地嬌笑不已,這個女人其實很饑渴了,容碩趁虛而入占據了這個女人的心靈。

“你以後對永寧公主好一點行不?”容碩摸著她的青絲道。

“弟弟的話,我聽!你是不是和公主那個?”

容碩敲了她一下頭道:“那裏啊,我隻當他是好朋友而已,幫我好好照顧她,我的工作就減輕了很多!”

柳晨妝含情脈脈道:“當然沒有問題,伺候公主是我的本職,我對公主算是好的了,像隔壁的眉月每天虐待康寧公主,打罵聲不斷,康寧公主的駙馬每次都被她轟了出去!”

“你們女官都是這樣的嗎?”

“差不多,我們這女人長得漂亮有什麽用,有沒有人來看,即使有太監對食,還不是虛鳳假凰,時間長了,我們都變了,看不得別人好,所以經常棒打鴛鴦!”“姐姐也棒打鴛鴦嗎?”容碩直勾勾地盯著她道。“人家想棒打鴛鴦,也沒有機會了,駙馬早就在六年前死了,那時候我還在慈寧宮當宮女,現在又被你這家夥給……,人家哪有機會啊!”柳晨妝滿臉羞紅道,玉手把玩著容碩的那兒。

“公主這麽年輕就做了寡婦,命真的好苦啊!”容碩歎了一口氣道。

“這是天家的宿命,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柳晨妝神神秘秘道。

“什麽啊?”容碩追問道。

“她還是處子之身啊!”容碩頓時驚呆了,天下哪有這般妖孽的事兒嗎?看著容碩滿臉不信的樣子,柳晨妝撲哧一笑道:“梁邦瑞那個廢物那個方麵早就不行了,跟公主成親時就剩下半條命了,哪有敬力行人倫大禮!新婚之夜,我們這些宮女都會偷窺,他那兒小的要命!”

容碩眼前直冒黑線,這女的也忒牛了,悻悻道:“宮中還有這種事兒!”柳晨妝略微著點點臻首。這宮中果然太匪夷所思了,容碩不敢繼續想下去。

“天色不早了,我先走了!”容碩穿著衣服道。

“親人家一下!”柳晨妝一副嬌豔欲滴樣子道。

容碩“吧唧”一下吻在她的臉上,提著食盒就離開了。容碩走得太急了,畢竟在宮中做了那事兒,傳出去那是要掉腦袋的,他的神色有些慌張,真不知道今天為什麽會做出這種事兒,他的心七上八下的。柳晨妝今天並沒有出來吃飯,她稱自己身體有恙,實際上是容碩的動作過猛,下麵紅腫的厲害,下不了床。

她癡癡地對著容碩留下的一把折扇發呆,意味深長道:“受了這麽多年的清苦,今天終於嚐到了做女人的滋味!”

柳晨妝算是走運的,宮中不知有多少女人,孤苦伶仃至死。容碩回到家,換下宮袍,而是一件純白的袍服,披上黑色的鬥篷就出去了。他按照劉掌櫃給他的地址直接,騎著駿馬向宛平縣駛去。他們交易的地點是宛平縣的一處亂葬崗,容碩翻身下馬,環顧四周,都沒發現一個人影,隻有一座座孤立的墳塋,容碩按照提示,找到了一處石碑,那塊石碑上正好凹陷著,跟他的令牌一般大小的石槽,容碩想也沒有想,直接掏出令牌鑲嵌進去了,整個地麵有些震動,“哄”地一聲,石碑挪開了,出現一道巨大的通道,通道裏燈火通明,猶如白晝,容碩倒吸了一口涼氣。

從通道裏走出兩個人,兩人身上波動著一股靈力,他們的露著上半身,爆炸式的肌肉充滿了力量,容碩拆點叫了出來,練體士中的高手。一個人衝容碩道:“你是前來參加交易會的?”一個人*的手掌一張,巨大的吸力將那塊令牌吸到了手中。“原來是貴客,有情!”大漢弓著身子做請道。

容碩有些受寵若驚道:“那麻煩二位了!”大漢嘿嘿一笑道:“這是我們的職責!”

容碩在他們帶領下走進了通道,容碩走過的路,竟然奇跡般的消失了,容碩的背心都濕了,這個地方太詭異。他的一舉一動都在監控之中。

“大人,好像來了一結丹前期的高手!”一個黑衣人單膝跪道。

“哈哈哈,有意思,沒想到京城還有這等好手!”一個高大的背影爽朗大笑道,他帶著一張猙獰的麵具。

像京城,金陵,武昌這些大地方,修煉之士非常少,在深山峽穀,大漠深淵,甚至某些湖底都會有修煉士的身影,今天參加交易會的,基本上來自於神州各大世家大族,有些連背景都說不清楚。容碩走在通道中感覺到一股股強大的氣息,大部分都是築基後期,但是結丹期的高手也不少,元嬰期的老怪也有幾人!容碩咽了一口吐沫,心中有些發虛,能夠舉辦這種大型交易會的勢力,簡直超出了一般人的想象,這裏臥虎藏龍!

“我想交易一些丹藥,請問在在那兒進行嗎?”容碩煞有介事地問道。

大漢不假思索地,微笑道:“我帶你去!”容碩被他們兩人直接領到了交易後台。負責接待他的是一個穿得非常暴露,性感妖嬈的美女,那女子真誠地微笑道:“您是有東西拍賣嗎?”

容碩一臉平地點點頭道:“我想拍賣一些丹藥!”

容碩從懷中掏出三瓶丹藥交給了那位美女,女子接過東西,紅唇微啟道:“我先進去,請我們專門的大師鑒定,您請稍等!”容碩臉遮的嚴嚴實實,以粗獷的嗓音應了一聲:“嗯,我就在這兒等一會!”安詳地坐在那兒閉目養神著。

女子到了後台,將容碩丹藥交給了一個花白胡子的老人,老人揭開藥品聞了聞,神色大驚道:“這可是凡級丹藥的上品,有利於突破先天進階築基期!”

女子也嬌呼不已,想不到一個神秘的男人有此等丹藥,“長老,他還在侯客廳!”“那你好好招待他,這重要的東西等會壓到後麵拍賣!”

容碩練的丹藥早已經達到凡級的上品,連老蝶都稱讚他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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