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一個如銀鈴般的聲音傳來。

麵前這個少女隻有十四歲,一身布滿補丁袍子,一雙水靈靈大眼睛充滿了靈性,指如纖蔥,清秀的臉蛋布滿一絲紅潤,身上的線條也是玲瓏有致,長大了一定是個大美女,肯定有很多男的為她瘋狂。

突然,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容碩一直盯著她看,看的別人不好意思了。“恕鄙人唐突了,鄙人第一次見像姑娘這麽漂亮的美人!”

她匆匆地放下手中的碗,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了。容碩輕輕一笑,“下一步該怎麽辦?”

“去江陵城吧!”那個意識道。“好吧,事不宜遲,現在就走!”

容碩趁他們不注意就走了,當那個女孩再回到屋中時,隻剩一張孤零零的床。

“村長大事不好了,恩人不見了!”她焦急地喊道。不一會兒我住的那間屋擠滿人。“淩燕,怎回事?”

“我一來就這樣了!”她低著頭,無助地咬咬嘴唇。

“你是不是得罪了恩人?”村長惱怒道“不不不,他非禮我!”淩燕顫抖著。

“他就是要了你,也不過分!要是不是他,你們早就被黃豹給侮辱了!”委屈的眼淚破眶而出,周圍責備紛紛而至。

容碩忘記古代的女子極重視名節,他的一番讚美給她添了這麽多煩惱。

容碩走的時候是早晨,三更的時候終於到了江陵城,現在城門已經緊閉了,要等到明天了,看來今天又要露宿了!

江陵城一座古老的城市,又名荊州城,上古大禹分天下為九州,荊州為其一,作為重要的軍事重鎮,始建於周厲王時期,曆朝曆代都有所修繕。曆朝曆代統治和都非常重視。

荊州東連吳會,西通巴蜀,南極瀟,北達漢眄,三國時期成為劉備對抗東吳的前沿陣地,固有關公鎮荊州之說。後有西晉大將羊祜,杜預,宋文帝劉義隆做過荊州的軍事將領。荊州城牆異常堅固明《天工開物》稱:“荊州城牆綿延千裏,永不烣壞。”這也是曾經阻擋忽必烈大汗的重要防線。

明朝政府在此建立錦衣衛衛所,設立鎮守太監,分封了藩王湘獻王,後來在靖難之役前自焚而死,成為了削藩的犧牲品,後成祖朱棣遷遼王至此建造王宮,後清軍駐八旗勁旅一千餘人,由此可見荊州的重要性。荊州成了我穿越後的第一站,一切故事竟起於此。

天未亮,陸陸續續的人已經擠滿了城門口,有推著手推車的,有趕著騾車的,有提著雞蛋的,又抱著蔬菜的,林林總總,不一而全,由此可以看出此時的經濟有一些資本主義萌芽了!一聲“鐺”的鑼聲響起,城口的吊橋放了下來,一對整整齊齊的大明士兵小跑了出來,分列於城門口兩邊,由於荊州富足,士兵穿著整齊,臉上沒有菜色,隻是缺乏邊兵那股殺氣。

城門邊擺了一張案幾,桌上擺放著新鮮的果品,還有瓜子,一滿臉橫肉的胖子懶洋洋地將腳搭在桌上,背靠著太師椅嘴裏哼著小曲,好不自在!“把總,今天我們要收多少錢呢?”“還是和平常一樣,今天老子的心情好的很,別叫老子的好事!”“你們給老子站好,排隊進城有不守規矩的,就先問老子手裏鞭子同不同意!”一個虎背熊腰的士兵聲如洪鍾道。

擁擠的人群開始有秩序的排隊進城,一個士兵從一個老人的板車子裏抄起一個西瓜,用手敲了敲,“好東西!留下了五個就可以走人!”推車的青年,陪笑著將西瓜恭恭敬敬放到指定的位子就走了!

“古代的關卡真的是太多了,每個進城的人都會被守城的士兵搜刮,我身無分文能進得了城嗎?”他嘴裏喃喃道。強行進城肯定不行,他無計可施。他看到旁邊一位大爺扛著一袋麵粉,“老大爺,我來幫您抗吧!”容碩真誠地問道。

老大爺打量一下容碩,猶豫一下“你這身板行不?要是行的話吧,我幫你進城!”

“好!”說完容碩接過他手中的麻袋抗在背上仿若無物,無比輕鬆。老大也滿臉驚愕,“哈哈好,我來付錢,你來扛東西!”遠處沙塵滾滾而來,五個人騎馬飛馳而來,守城士兵迅速避開,那道淡黃色的身影飄進了城內,“媽的,有錢有勢就他媽的不一樣!”一個大漢嘰嘰咕咕道。

“那是誰啊?”容碩好奇道。

“那是柳舒婷大小姐,柳家在江陵是數一數二的大戶,連府台大人都讓之三分,聽說柳家的後台是朝中的某位公公!”老人津津樂道。

“你就別想了,上次太尊大人兒子想一親芳澤,結果被人割掉了下麵,太尊大人也被降了一級成了縣丞!”

容碩倒吸了一口冷氣,這種家族勢力太大了,惹不起啊!上次那個作坊是誰的呢?把人不當做人,如果讓他查出是誰幹的?容碩會不惜一切代價去報複那個人以及他身後的實力。

老漢笑嘻嘻地付過了錢,他們順利地進了城,他的一襲白衣現在已成灰色,臉上滿是灰塵分明就是一個乞丐,偌大的街道容碩竟然身往何處?他在一處角落蹲下,“當”一個銅板掉了下來,接下來又有幾人丟下了銅板,他拾起一枚銅板,頓時懵了“我成了乞丐?搞錯沒有!”容碩無奈地自言自語道。

十幾個衣服破破爛爛的乞丐他圍了起來,“大哥,就是這個王八蛋搶我們的地盤,搶弟兄們的飯碗!”

“弟兄們給我狠狠地揍他,不打斷幾根肋骨不停手!”十幾個乞丐麵帶Y笑,一邊發出“桀桀”的怪叫聲,一邊搙起袖子,拳頭捏的“吱呀吱呀”響,他還沒反應過來,雨點般的拳頭落在了身上,他再一次嚐到什麽叫拳打腳踢的滋味,“卡嚓”一聲他的肋骨斷了一根,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伴隨著拳頭還有腳踢,右腿被斷了,“停,夠了,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那可要吃官司的!”一個乞丐還餘味未盡,往他身上吐了一口唾沫,他並不是不想反抗,沒有力氣了,他很有幾天沒吃了,對方人多勢眾,隻有白白挨揍了!

他蜷縮在太那個在角落裏,一動也不動。我現在算是明白了,在這人吃人的社會,一味的忍讓會讓自己至於危險的境地,有時必須心狠手辣!

一個乞丐雙手捧著銅錢,諂媚著笑道:“大哥,這裏有足足十五文錢!”“先收起來吧!吩咐下去不管誰見到他給我狠狠地揍!這是我何天德的地盤!”他的嘴角邊流出一絲陰險的笑容,他在街上大搖大擺地走著,路上的行人紛紛避開,大家個他起了一外號“何霸天”。

“又有一個倒黴地人,誒!”一個路人常常地歎一口氣,無奈地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