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模糊的倩影出現在他的眼前,“李先生,他的傷勢如何?”
那個老郎中皺著眉頭號著容碩的脈,突然他的身子一驚,有股很強的力量將他的手指彈開,他不甘失敗又嚐試著給我把脈,這時他的臉上陰晴不定,心道:“他怎麽沒有脈搏?,老夫行醫,閱盡無數醫藥典籍,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怎麽樣了?”柳舒婷滿臉焦急地問道,頭上的鳳釵在顫抖。
“大小姐,恕老夫無能,此人已經死了!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說完,李老先生搖了搖頭,背著藥箱低著頭沮喪地離開了。“牛老,該怎麽辦才好了?他不是你救回來的嗎?”她的聲音中夾雜一絲憤怒與不甘,“哢嚓”一張桌子被她拍成了粉碎。
“小姐,是老夫辦事不利?”牛伯“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心中滿腹委屈與不甘,找了這麽久,卻是一具冷冰冰屍體,他的此時連自殺的心都有了,辜負柳小姐對他的信任,大管家柳玄,二管家柳元此時也保持著沉默,三大管家在平時雖然不和,在大事上卻抱成了一團。
過了良久,柳玄終於說了一句:“小姐,凡事不能強求,節哀吧!”
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掉了下來,那張秀美的玉顏梨花帶雨,容碩感覺到有人在小聲哭泣,強撐著舉起了黑漆漆的手,嘶啞的嗓子喊道:“喂,諸位,哥還沒掛了!”體力不支又昏睡了過了。
“您們剛才,聽到沒有?他說他還活著!”牛伯喜極而泣,“我就說這小子死不了的!他是屬貓的!”
“小姐,我們也聽到了!”二柳老臉上也掛著一絲喜悅。“真的嗎?我在在這兒等他醒過來!你們先下去吧!”柳舒婷拭去玉顏上的淚痕,柔聲道。
“老二,老三,我們先下去吧!”在柳玄的帶領下,三人退了出去將房門輕輕地關上了。
“老大,我就不明白了,一大小姐這聰明的的人,怎麽相信術士之言?”柳元忿忿道。
“大小姐的事兒,我們還是不要介入,畢竟我們隻是奴才!”柳玄苦笑道,“今天好不容易我們三個聚在一起,今天我們好好喝一杯!”
“好啊,能跟大哥一起喝酒,是再好不過的!今天不醉不歸!”牛伯爽朗地笑道。三人向花園那邊走去了………
“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啊!我等了四年之久啊!父親大人已經長年昏迷不醒,家中的事兒基本由一個人獨自承擔,我今年都二十五了,還待字閨中,就是為等候你的出現,你快點醒啊!”一點冰涼的玉淚“啪”的一聲滴落在他的額頭上。容碩的傷口眼睛看的到速度在恢複,柳舒婷見狀,那雙澄澈動人的美目盯著他,眼中充滿了驚喜之情,皓眸中閃爍激動,“看來真的和那位老先生說的一樣,他將注定與別人不一樣!”柳舒婷貝齒輕啟著。
一位婉約動人,清麗脫俗,玉顏盛開的蓮花,讓人留戀,讓人癡迷,冰肌玉骨,柔弱似無,曼妙的身姿,容碩目不轉睛盯著眼前這位漂亮的姐姐,“姐姐,你好漂亮!”他滿臉漲紅道,容碩還沒有這麽肆無忌憚過,他哪見過這麽漂亮的美女?
“有你這樣盯著人家看的嗎?”柳舒婷臉上一絲漲紅嬌嗔道“我在哪兒啊?我是不是死了!”容碩問道。
他看了看自己躺著的雕工精細的床,柔軟細膩的光澤豔麗錦被,屋裏的陳設,古玩字畫,案幾,銅鏡,新鮮的果蔬……,老人說,人隻有死後才能看見這種美好的場景。
“這是我的家!以後就是你的家了!別提死字,多不吉利啊!”玉手貼在容碩的嘴上。容碩被這搞得一愣一愣地,他從來談過戀愛,不知道什麽是愛,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他實在無法適應,他掐了掐自己,很痛啊,是真的,這也許是也個新的開始,他的苦日終於告一段落了。
“姐姐你叫什麽名字啊?”容碩一副很可愛的表情望著她。
“我叫柳舒婷!”
“柳舒婷!”容碩臉色大變,想不到眼前的這位楚楚動人的美女竟然是嗜血成性的魔頭。
“走開,離我遠一點!”他雙目血紅,咆哮道。
“為什啊!我千辛萬苦將你找回來,你竟然就是這樣對我!”柳舒婷滿腹委屈道。
“別假惺惺的,那些遼東奴隸是怎麽回事?亂葬崗盡是他們的血痕累累的軀體!”
容碩的聲音都在顫抖,他現在什麽都不想聽!一個連生命都不尊重的人,豈會有真正的感情?
“遼東奴隸?那是我們莊園的勞動力,這關你什麽事啊?”柳舒婷捋了捋青絲道。
“我當初就是就是其中之一,差點掛掉,幸好命大死不了!”容碩毫不客氣地說道。掀開被子徑自往外麵走,我不想留在這麽邪惡的地方!
“你敢踏出這門口一步,我就死在你麵前!”她咬著牙齒狠狠道。
“你的生死與我無關!”他調動一絲內力,縱身一躍消失在她的眼前。從來沒人敢忤逆她的意思,容碩竟然無視她的存在,平時像女皇一樣高高在上的她,此時感到自己的世界就要崩潰了。好不容易等來了人,而對方將自己視如邪魔妖孽,“我真的做錯了?”柳舒婷失魂落魄道“來人啊,通知下去將那群遼東奴隸給放了!”
“是的,小姐!可是……”那護院支支吾吾“照我的意思辦就行了!”柔美的聲音中充滿了威怒,那人屁顛顛趕到莊園將事給辦了,那些奴隸聽到此消息後欣喜若狂,“終於自由了”男女老少都在哭泣,淚中充滿了艱辛。
“你是逃不出本小姐的手掌心的!”她的臉上陰晴交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