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造一種武功絕學需要機緣,也需要深厚的內力,二者缺一不可,否則經脈盡斷,終身變成廢人,這對習武之人來說,比殺了他們還要痛苦,半天中我的心如水晶般空明透徹,五道真氣化作栩栩如生的金,赤,青,白,紫五條龍盤旋在頭頂,我的身體變得若有若無,天上風起雲湧,家裏的井泉水狂湧,一時間整個武昌城人心惶惶。
“快去查看,什麽情況!”鍾文秀怒氣衝天拍案而起,其他的人也是捏了一把冷汗,這一久為什麽總是出現怪事,先是作弊被捅出來,後是天降異象,鍾文秀這些如果處理不好,那他就等著挨參吧!一些人開始洋洋得意,私底下竊竊私語,一個官員小聲道:“一個山西佬,想在湖廣混出名堂,也掂量掂量自己!”
剛才還想死豬一樣的湖廣眾官員一下子活了過來,什麽難聽的話都說出了,但做大事的人就是與眾不同,鍾文秀依舊喜怒不形於色,悠閑自得地喝著茶,“各位大人鄉試就要結束了,請各位回府吧!”就這麽一句不鹹不淡的一句話將眼前這幫烏合之眾打發了!氣息終於穩定了下來,全身被汗水濕透了,一道上古龍形紋身在胸口閃閃發亮。
“嗬嗬,小子運氣可真好,練出了上古龍紋!老子有救了!”老蝶興奮異常。“多謝你神奇的功法,我一直想問你,你的來曆你總是閃爍其詞!能不能爆料一點內幕?”我嘿嘿笑道。
老蝶猶豫了一會兒,若有所思道:“我們所在的人界之外,還有許多其他空間,在人間一些武林高手達到一定境界後,就會受到天地靈壓,施展手段有限,隻能通過*縱別人來達到自己的目的!白蓮教一百年就達到了這種恐怖的地步,但隻能染指武林,窺探大明江山是有心無力,雖然功力越高壽命越長,但是人總是會坐化的,靈魂輪回轉世,天地自由法可依!人界之外,有幽冥界,滄瀾海,仙界,魔界,妖界!上次被你給幹掉的的虎王就是妖獸,等級很低,要是遇上龍鱗象尊隻有逃命的分,他們隻能在一個地界活動,直至坐化輪回!要想長生隻有飛升仙界,我建議你不要飛升仙界而是飛升魔界!”
“為什麽不能飛升仙界,而要飛升魔界?”我大惑不解“你身上有天魔的血脈,要是給仙界的人知道了,絕對死無葬身之地!”聽了這句話,我全身的毛都豎了起來。他接著道:“凡間有不少仙界的探子,要非常小心,你如今可以越級殺一名白蓮教尊使了,雖然你的功力修為不高,但天魔血脈已經激活,可以吸收對手了的血肉與功力,你是越戰越強!直到你飛升魔界!”
聽了老蝶的一席話,我心裏至少有了譜,今後行事要低調,我還要回去見父母呢!“凡間還有一些鬼物和一些邪門歪道,今天就說這裏,有人來了!”老蝶的聲音戛然而止。
一個錦衣衛士兵打開了門,厲聲道:“收卷了!”我將寫好的試卷恭恭敬敬交給了他,他的目光落在在我身上,“喲,原來是自家兄弟!”他怕怕我的肩膀就到別處收卷去了。著整間屋子都一股怪味,兩天我吃喝拉撒都在裏麵,真不愧為人間的活地獄。
此時隻能見到夕陽的餘暉,陽光下我習慣性地撇一撇嘴,背著行囊走了。“容兄,等一等!”背後有人喚我,我轉過頭來,原來是荊州的劉誌遠和鍾元,我大喜過望道:“原來是劉兄,鍾兄!”“多日不見,容兄銷瘦了不少啊!”鍾元笑嘻嘻道。
“沒錢吃飯,還被人追殺,能不如此嗎?”我大吐苦水道。劉誌遠一副死了爹媽的模樣,傷心道:“前一陣子,我們倆聽說你遭遇不幸,心裏難過了好一陣!”我聽的雞皮疙瘩都起來,這家不拉出去演戲這是太浪費人才了!“好好了,別人都在看著我們了!”鍾元道“容兄這次感覺如何?”劉誌遠套我的話道。“一般般啦!俺不是文曲星下凡!全憑天意!”我搖搖頭道。“劉兄,你金榜題名應給沒有問題!”我指著劉誌遠笑道。“哪裏哪裏,這次僥幸能夠不落榜而已!”劉誌遠謙虛道。他心裏鄙夷道:“區區蠻夷,怎麽平地一聲雷,隻不過一介匹夫而已!要不是柳舒婷,你連到武昌的資格都沒有!”鍾元也是皮笑肉不笑在一旁沉默不語。
“其他兩位兄長怎沒有來?”我頓了頓,劉誌遠看了我一眼,笑著道:“兩位兄長已經參加過三次鄉試了,皆不中!故在家中伴嬌妻稚兒!”“原來如此,今天這晚我請客,喝花酒去!”鍾元道。我和劉誌遠高興地應道。
“我知道城南有一條花街,全湖廣最漂亮的姐兒都在裏麵!”我慫恿道。聽到這話,兩人的眼珠子都在泛精光,鄉試這幾天兩人定是憋壞了,帶她去去吧!今晚俺是大爺,我請客!
“郡主,老奴派去的人說,容公子與兩個好友相約一起到了‘牡丹閣’吃花酒!”李公公心驚膽戰道。儀態端莊的朱妍,將一個上好宋代瓷器砸成了粉碎,李公公悄悄地推了出去帶上了房門。
“老娘,不好看嗎?考完了不來找我就算了,還跑去喝花酒!”她毫不留情將一尊唐三彩摔成了粉碎,嬌嫩的俏臉鮮血欲滴。
鄂王書房中,雲公公侍立其右緩緩道:“郡主,看上的那個人底細查清楚了!”正在一絲不苟寫字的鄂王,從宮女手中接過一方毛巾擦了擦汗水道:“細細道來!”鄂王坐在玉座上,慢慢品嚐著大紅袍。
“王爺,那人名叫容碩,女真建州左衛人!”鄂王抬起了頭:“韃子!繼續!”雲公公繼續道:“此人曾經寄居在江陵首富柳雲天的家裏,後攜帶柳雲天的女兒柳舒婷私奔,被柳府追殺!”鄂王將茶杯遞給宮女,擦一下嘴道:“蠻有能耐的!”
“後來柳家一夜之間慘遭屠殺,此人絕逃不了幹係!”雲公公心中暗喜,他是盡可能搞破壞,他的幹兒子早就垂涎朱妍的美色,一直苦於沒有下手的機會,雲公公無兒無女,自然想盡千方百計幫兒子達成這個心願,他是無論如何也不希望我和朱妍走到一起的!
“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鄂王揮揮手道,書房中隻剩下鄂王獨自一人,“婉容啊,咱們的女兒命真是苦啊,還不容易等來了一個,卻金屋藏嬌,請允許本王再自私一次!”一行清淚從這個男人堅毅的臉上留了下來,原本對我抱有希望,看來終於下定決心將朱妍許配給雲公公的義子雲翰!王侯將相兒女的婚姻是沒有自由的,這就是代價!
“所有試卷都已密封完畢,在巡撫衙門的西大院!”一個千總道。
鍾文秀露出滿意的神情道:“辛苦你們了,派重兵把守後,你先下去休息吧!”千總高興道:“屬下職責所在,請中丞大人放心!”整個圍得水泄不通,裏三層外三層,連隻蒼蠅都飛不進去!那些想渾水摸魚的官員,恨得牙癢癢,把鍾文秀的祖宗十八代拜訪了一遍又遍。鍾文秀這次準備在自己離任之前,盡可能保持科舉的公正性,對得起老師申時行一番心血栽培。試卷的批閱這一環漏洞太多,一些閱卷官受形勢所*,或者被收買,或者是有裙帶關係,致使大批人才被埋沒。萬曆新政失敗後,國家急需大量優秀人才,而這些國家的蛀蟲往往將個人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將自己的子弟送入官場,可以說是“九品中正製度”的複活!
不管申時行還是張居正都是為國家正真分憂,但礙於保守勢力太強大隻能在部分地區和部分領域進行改革,這也他麽能夠做到了!鍾文秀到任後,這些官員根本不把他當回事兒,對他的陽奉陰違,他也沒有辦法,隻好借助錦衣衛的勢力,申時行給錦衣衛都督劉守有打了招呼,劉守有給地方的錦衣衛密函,所以這平時目中無人錦衣衛才願意幫鍾文秀。想到自己今年十月就要離開武昌上京述職,而現在一事無成,當初老師的一番語重心長,老師殷切的希望,現在成了泡影。
“來人啊,去請王大人,李大人,朱大人,何大人,董大人,秦大人,張大人,高大人過來,速去速回!”鍾文秀將一壘名刺交到心腹家丁手鄭重道。這幾位大人品行都較為端正,隻是職位不高,讓他們來當閱卷官再好不過,鍾文秀嘴中喃喃道:“老師,學生無能啊,隻能做到這一點了!”湖廣這幫“九頭鳥”太難對付了。
湖廣布政使蔡大人府中,眾位官員分列而坐,一人起立道:“藩台大人,這位中丞大人太不給咱們麵子了,於大人就這樣給他罷免了,這不殺雞儆猴嗎?”下麵一幹人等氣勢洶洶,好像那鍾文秀掘了他們祖墳一樣!
蔡大人別看他隻是三品的布政使,整個湖廣基本上*縱在他的手裏,武昌鎮守太監都被他收買了,鍾文秀幾乎上成傀儡,難以有所作為。蔡大人卻一處事不驚的樣子道:“諸位大人,莫要驚慌!本官自有對策!”
一官員道:“藩台大人,請示下!讓我等心裏有個底!”其他人如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稱道。
蔡大人把玩著手中的折扇道:“鍾文秀馬上要離任了,要有大動作隻能在文舉,而武舉……,賈總兵你跟他們解釋一下吧!”
一個粗野的中年大漢在廳中講得口沫橫飛,眾人心中疑慮也打消了,一個高興得手舞足蹈,喜笑顏開……!
錦衣的東西沒寫好,向各位道歉了!好戲還在後麵,希望大家能堅持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