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在留下《鳳求凰》的照片，楊凡也就以為完事兒了。

當時的楊凡，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鳳求凰》對身體素質的要求，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夠輕易達到的。

是後來，蕭蓧然和白曉月忍不住詢問了楊凡一次。楊凡才反應了過來，直接就說可以教給林依依她們。然後，蕭蓧然和白曉月才把《養性延命錄》的動作教給了林依依她們。

蕭蓧然和白曉月做出這樣的解釋，主要是怕小姑娘們誤會，楊凡當時和她們關係不好，所以就敝掃自珍，沒準備把《養性延命錄》教給她們。

說明了這樣的情況之後，也就讓林依依她們清楚。人家楊凡本人，確實是水平太高了，這才沒有反應過來。這麽簡單的動作，依人舞隊這樣專業的舞隊，居然學不會？

但是與此同時，在蕭蓧然和白曉月都沒有故意做出計劃的情況下。也讓林依依等人知道了，《養性延命錄》是楊家家傳的鍛煉身體的動作，《鳳求凰》是楊凡從另外一個前輩那裏知道，經過這位前輩的允許，才教給依人舞隊的。

而現在，公孫芳然忍不住興奮，臉上露出一絲貪婪的臉色之後，開始認真翻看《鳳求凰》的照片。但是在看完之後，卻直接暴怒，說是林依依隱瞞了《鳳求凰》特殊的鍛體方法。

什麽特殊的鍛體方法？《鳳求凰》提升身體素質的效果，已經比普通方法好很多了。林依依又不是沒有練過這些動作，當然很是清楚。簡單來說，事實上的話，《鳳求凰》的鍛體方法，其實就是那些分解動作了。圖譜裏麵還標識了出來，讓初學者從那個動作開始，一直堅持下去。等到身體素質達到要求，就練習下一個難度等級的動作。

而這一點，可以完全把《鳳求凰》演繹出來的公孫芳然，不會不清楚。

可是現在，卻直接開口，又要《鳳求凰》的鍛體方法。

林依依愣了一下也就反應了過來，對方要得是《養性延命錄》。要的是楊凡家傳的《養性延命錄》。隻不過不好明說要別人的東西，所以才把話題集中在公孫家的《鳳求凰》舞蹈上麵。

林依依本來，就算是蕙質蘭心。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他一些關鍵的情況。

說到底，依人舞隊的小姐妹們，和楊凡又能有多深入的關係？在蕭蓧然的演唱會之前，互相根本不知道對方的存在。

一開始，隻是同台舞蹈。是林依依拉下臉皮，主動求助楊凡，讓楊凡把《鳳求凰》教給小姐妹們，雙方才算是有了進一步的接觸。

而後續的，雖然是蕭蓧然和白曉月去找楊凡詢問的《養性延命錄》。但是楊凡明知道《養性延命錄》是要教給林依依她們，卻還是同意了。

顯然，楊凡人家，其實是沒什麽敝掃自珍的想法。但凡有點關係，或者品性不錯的人，把《養性延命錄》教給別人，楊凡也沒什麽排斥的想法。

這樣的情況下，公孫芳然要是早知道楊凡這裏，有什麽鍛體方法。直接去找楊凡的話，因為有酒老頭中間的這層關係，說不定楊凡早就把《養性延命錄》教給她了。

可是公孫芳然，卻沒有去。顯然，公孫芳然應該是和楊凡沒有過什麽直接的接觸的。

沒有過直接的接觸，可能也都不知道《養性延命錄》的名字。可是眼看著楊凡一個年輕人，直接就能完成完整版《鳳求凰》的演繹。

而林依依這裏，一年前水平還差了境界。可是在俠客舞王出現在公眾眼前之後不久，林依依的舞蹈水平就有了大幅度的提升，在極短的時間內擁有了演繹縮減版《鳳求凰》的能力。

公孫芳然八成，就是根據這樣的一些細節，推斷出楊凡和林依依這裏，應該是有著比《鳳求凰》分解動作，更好的鍛體方法的。

林依依研究過《鳳求凰》的那些動作，正常來說，天賦一流的女孩子，也要到二十四五歲以後，才能掌握縮減版的《鳳求凰》。但是有楊凡的《養性延命錄》的話，卻可以大幅度的縮短這個時間。

林依依能確定的情況，公孫芳然顯然也是猜到了。所以，公孫芳然想要把這一套未知的鍛體方法搞到手。

本來，到這一步，其實也沒什麽錯。誰看到好東西，不想自己也搞一個？

但是如果是正常的手段，接下來就應該是找到楊凡或者讓林依依牽線，直接商量一個代價的情況了。以楊凡的性格，因為酒老頭的關係的話，說不定公孫芳然根本就不至於付出太多的代價。

可是公孫芳然，直接就沒有商量的想法。就像試一試，能不能把這套方法騙到手。

於是，就找到了林依依。配合《鳳求凰》舞蹈確實是公孫家的手段這件事情，想要詐林依依，把那種還不知道名字的鍛體方法，和《鳳求凰》的圖鑒一起交出來。

《鳳求凰》的圖鑒，其實在公孫芳然眼裏，根本沒有前者重要。

所以當時，有點貪婪的看了下去。但是確認沒有自己想要的東西之後，公孫芳然卻忍不住有點著急。這才說出了自己那段，應該是提前就已經想好的說辭。

公孫芳然知道，楊凡和林依依都掌握有《鳳求凰》還有那一套更高深的鍛體方法。但是楊凡能夠完成完整版《鳳求凰》的演繹，林依依卻剛剛才能完成精簡版的《鳳求凰》。

而另外，也是楊凡先表演的《鳳求凰》。林依依在和楊凡合作過一次之後，短時間內沒有表演過《鳳求凰》，確實到了最近，離當初已經過去接近五個月的時間的時候，才演繹了精簡版的《鳳求凰》。

所以在公孫芳然看來，肯定是楊凡是師傅，而林依依是徒弟的情況。

而師傅教給徒弟的東西，很有可能就不會說出《鳳求凰》和鍛體方法各自的來源。而徒弟，說不定就會誤會，這其實是一套傳承內部的兩部分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