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頭深深的一笑,說道:“擁有後山?那是不可能的,即使郝天光,都不敢說他擁有後山,但是。”

說著,方老頭話鋒一轉,“但是,我可以給你與郝天光相同的待遇,在你迫不得已的時候,我可以動用後山的力量,支援你。”

鬼然有些失望,道:“不能全然在我的控製範圍內嗎?”

方老頭搖頭,道:“不可能,就算是我,也不敢說全然控製,等到你的修為大大超越我的時候,或許可以,等到那時候,說不定,我會把後山整個交給你。”

鬼然微微一笑,道:“會有那一天的。”

方老頭的表情忽地嚴肅起來,道:“接下來,郝天光必然要將混天峰交予你,不管你要怎麽做,都要記住,不要以傷害混天峰為代價,來達到你的目的,或者換取你的利益!”

鬼然無奈的攤了攤手,說道:“那是肯定的,從現在開始,混天峰的實力削弱對我一點好處都沒有。”

……

接下來的幾天,鬼然與郝靜緣並沒有回到蘭花堂,而是留在後山休養。

按方老頭的話說,現在回去,蘭薇不問個底掉才怪。所以,就索性在這呆著,至少要等郝天光傷勢痊愈之後,再商量下一步的事情。

不得不說茅草屋很小,隻能容納下鬼然與郝靜緣小兩口,哪裏還有方老頭的地方?不過,方老頭絲毫沒有在意,每天隻是早晨過來看看二人的狀況,然後就出去,找不到人影。

有時,鬼然會走出屋外,遠眺先堂,但是看不清方老頭在沒在裏麵。鬼然雖然好奇,但卻沒有去印證這個想法,不知怎地,他自己一人,竟是有些不太敢靠近先堂。

恐懼?

害怕?

都不是。

竟是一種莫名的情緒,使得鬼然禁步。

經過數日的休養,鬼然的身體已經恢複好如初,令鬼然欣喜的是,他檢查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的修為竟是到達了洞天中期。

雙腿上的紅色斑點,也已經達到了一半。

並且,鬼然嚐試了一下控製血氣,他驚喜的發現,自己竟是能控製大半。也就是說,鬼然能夠全然控製之前大腿骨上三分之一斑點的血氣。

可以說,《融髏欲法》又取得了些許進步。

不過,有一點,讓鬼然有些匪夷所思。

按理來說,血氣的修煉,必須要通過吸取血氣,來修煉,才能取得成果。但是,鬼然很清楚,他並沒有吸取血氣,隻是被怨氣控製,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而已。

最後關頭,天地元氣變得枯竭,大量從周身吸取,再加上方老頭渾厚的天氣元氣滋補,修為增進,還算是正常。

但是,這血氣,增進的有些莫名其妙了。

不過,鬼然雖然費解,但還是值得欣喜的,畢竟修為與功法增強了,自己的實力,也會增強,這對自己來說,百利而無一害。

……

這幾日內,除去與郝靜緣親親膩膩,增進感情,檢查修為之外,還有一件事,在鬼然心中揮之不去。

猴子!

不得不說,從血洞門內部的爭鬥,直到進入混天峰,開始複仇,猴子一直任勞任怨,掌控混天峰的這個消息,一定要讓猴子知道,並且,要讓郝靜緣,誠心接受猴子的存在。

……

“緣兒,你在幹什麽?還不來睡覺?”鬼然躺在chuang上,望著站在門外,若有所思的郝靜緣,喊道。

清涼的月光照在郝靜緣那一襲紫衣上麵,顯得雍容而淡雅。

聞聲,郝靜緣扭過頭來,見**的鬼然,側躺著身,滿臉壞笑,誰都知道這個男人現在在想些什麽東西。

郝靜緣不禁臉頰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你自己先睡吧。”

這些日子以來,由於鬼然一直在休養,郝靜緣也需要時間,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二人雖然親密,睡在一張**,但卻並沒有發生更親密的舉動,回想一下,隻有新婚之夜的第一次而已。

如此以來,郝靜緣的害羞之心,便又浮了上來。

郝靜緣害羞,但是鬼然可不害羞,自從在新婚之夜,突破了心中的緊張後,鬼然便恢複前世那般風liu本色,將不要臉的功夫,發揮的淋漓盡致。

“喂,小娘子,怎麽了,跟你夫君還害羞不成?”見月光下,一襲紫衣的郝靜緣,臉頰微紅,鬼然更是心中範癢,打趣道。

郝靜緣的口才,哪有鬼然這般淩厲,被鬼然這樣一說,更加羞澀,反而將嘴一閉,不再說話了。

見狀,鬼

然不禁微微搖頭,說道:“看來,還得為夫親自侍候娘子入寢啊!”

話音剛落,鬼然身形一閃,下一刻,便是出現在郝靜緣身旁。

鬼然將頭,伸到郝靜緣臉龐,如小雞啄米一般,快速親了一下。

“啊。”

郝靜緣哪能想到這家夥竟如此無賴,頓時驚叫一聲。

鬼然壞壞一笑,一把將郝靜緣纖細的腰肢摟在懷中,身子一低,另一隻手將其雙腳攬住,身子再一抬,嬌妻已然抱在懷中。

已經落了魔掌,郝靜緣見掙紮已經無用,索性臉一偏,埋進了鬼然的懷中。

見狀,鬼然哈哈大笑兩聲,一道天地元氣將門帶上,而他則抱著郝靜緣向chuang上走去。

什麽樣的女人最具有致命的you惑力?

xing感?

luo露?

都不是。

相貌絕美,並且舉手投足間,一股清純的羞澀在其中的女子,對男人才具有致命的you惑力!讓男人產生征服的yu望。

頓時間,昏暗的茅草屋內,氣氛不一樣。

經過前幾日,在議事廳內,經曆的一切,二人的感情,更加增進。有著強大的感情為基礎,同fang這事,便得到了升華。

……

“誒呀,緣兒,你別咬我。”鬼然隻覺的胸口一痛,頓時向懷中的嬌妻求饒。

“哼!誰讓你剛才那麽大力,不管人家的。”郝靜緣瓊鼻一動,抱怨道。

聞言,鬼然有些不好意思,郝靜緣的you惑力實在是太大,就連他都沒忍住。

“還疼嗎?”

鬼然輕聲問道。

郝靜緣臉色又是一紅,小嘴一嘟,紮進鬼然的懷裏,不再說話。

見狀,鬼然又是哈哈大笑起來。

頓時間,小小的茅草屋內,彌漫著溫情。

片刻後,鬼然輕輕擺動手臂,小聲問道:“緣兒,你睡著了嗎?”

“沒有。”

“哦。我”

“你是不是有事情和我說?”

鬼然一怔,而後說道:“是。”

“說吧。”郝靜緣輕聲說道。

“之前,在蘭花堂,刺傷我的那個人,你還記得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