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客串保鏢 3
疑的地方就會讓車子停下來詳細觀察。還好,當天羅布本將要停留的地方隻有三個,第一個是機場,到時候會有一個簡短的歡迎會;第二個就是羅布本將要演講的大學“蒙地大學”;第三個也就是蒙地市最繁華的地段“蒙地大道”。在這三個地點的路上對方是完全沒有機會下手的,而最有可能下手的地方就是三個停留地,機場,張南已經分析過了,那裏隻有采取硬攻的方式,這個辦法使用的幾率很小;第二個演講地蒙地大學幾率非常的大,除了那高高的教學樓裏麵可以隱藏殺手之外,在學校的四周也有高聳的建築物可供敵人狙擊手利用;而最有可能要了羅布本命的地方就是蒙地大道,蒙地大道寬三十五米,長有五百米,到時候一定會有很多群眾圍觀的,而警察的數量根本就不夠用,所以敵人極有可能會混到人群裏麵伺機刺殺。
轉了一圈之後,雷他們又回到了蒙地大學,雷、張南、布可三人此時正站在羅布本將要演講的講台上麵。在四處看了看後,張南看著雷講道:“班長,我認為這個學校是我們唯一可以設防的地方,而那個蒙地大道將是我們防守最困難的地方,如果可能的話,我希望他最好取消去蒙地大道的行程。”。
雷點了點道:“嗯。我也有這個想法。”,說完之後,雷把目光移到了布可身上,張口問道:“怎麽樣?你認為呢?有沒有可能讓他取消蒙地大道地行程?”。
布可輕輕地搖了搖頭回道:“這個可能很難,根據他的性格應該不會取消的。”。
“難道他就真的不想要命了?”張南曆聲叫道,而布可在聽到張南的叫聲之後,他無奈地低下了頭。
從羅布本堅持要來蒙地市這點,雷就看出羅布本是一個倔強的人。這時見到布可的表情之後,雷輕輕地歎道:“哎,就算再難,我們也要試一試,希望他能夠同意不去蒙地大道,如果他真的要去地話。那麽我們也沒有辦法,隻能盡力保障他的安全。”。說完,雷轉向張南問道:“你看這裏我們要怎麽防守?”。
張南的眼睛再次四周的建築物上麵轉動了一圈,然後向雷回道:“學校裏的建築物上應該不難防守,到時候隻要安排警察前去把守就行了,難的就是四周地建築物。”,說到這裏,張南向布可問道:“你能不能在學校附近的大樓上麵也安排人把守?”。
布可的目光在這裏能看到的校外大樓上麵看了看,然後輕輕搖頭道:“這個可能有點困難,你知道我們沒有多少人的。還要全部跟隨著主人,而這裏我們隻能提前請求當地警察局安排人員防守。”。說到這裏。布可再次看了一眼校外大樓,那些大樓幾本上都在一千米以外。最遠的有兩千米,他接著向張南講道:“而據我所知當天警察局裏的警員一定會全體出動的,他們要分布在機場和這裏,另外還有蒙地大道上麵都要安排人員,這樣他們就沒有什麽多餘的警力了。而你所說的校外,我想他們一定會以距離太遠敵人無法打中目標,或者警力不足為由而拒絕地。”。
“切!”張南聽後冷屑一聲。
雷這時也感到無奈了,他們隻有三個人。而現在目標卻又這麽大,距離又這麽的遠。除了不讓羅布本來這裏之外,雷實在是想不到什麽比這更好地辦法來確保羅布本的安全。雷暗歎一口氣後看著校外大樓向張南問道:“那些大樓應該都在一千二百米以上,你認為對方真地能夠在那麽遠的距離打中目標嗎?”。
張南皺著眉慢慢地講道:“要是一般狙擊手的話,那麽一定辦不到,可要是像他那樣的人的話,那麽......切!”,說到這裏,張南是一臉的恨色。
布可見到張南那生氣的表情之後,小聲地問道:“他,是誰呀?”。
雷知道張南口中的他指地是田伯光,田伯光在新兵的時候就給了張南很大打擊,而在他們勝利通過“磨劍”計劃之後又差一點要了張南地命。聽到布可的問話之後,雷隻是在布可的臉上瞟了一眼,然後向張南講道:“我們已經幾年沒有遇到他了,這次不一定會遇到他,再說了,也沒有聽說過他做殺手。”。
“你知道的!他那種人為了錢什麽事都做的,如果有人給他錢的話,那麽他一定會來這裏的!”張南突然曆聲叫道,叫完之後,張南發現自己有點火大了,於是就低頭向雷講道:“對不起......”。
雷把張南抱在懷裏使勁拍著他的背叫道:“傻瓜,和我還說什麽對不起!”,接著雷雙手放在張南的肩上麵看著張南的臉輕輕講道:“既然你那麽在意,那麽我們就到那些地方看看吧,也好製作出一套應對方案來。”。張南輕輕地點頭應了一聲,雷這時轉向布可講道:“好了,帶我們到那些大樓看看吧。”。
“嗯,哦。”布可連應了兩聲,剛才見張南突然發火,他被嚇到了,這時聽到雷問自己話後方才回過神來。布可連忙伸手向前講道:“請跟我來吧。”。
在把學校四周的大樓轉過一遍之後,雷、張南、布可就把自己的意見提給了當地的警察部門,讓他們提前做好準備,然後三人就坐著飛機回到了羅布本的身邊。在聽到雷他們不讓自己去蒙地大道,羅布本馬上起身回絕道:“不行!蒙地大道是我必須去的地方,那是我唯一和蒙地市民們接觸的地方,如果我不去蒙地大道的話,那麽可以說這次行程是毫無異議的!”。
張南這時有點火大地叫道:“我看你真的是不要命了,我跟你說過了,那裏的人太多,而我們這麵的人實在是太少了,對方極有可能會混在人群裏麵刺殺你的!如果你在那裏出了什麽事的話,那可不要怪我們沒有提醒你!”。
“就算是死了,那我也要去。”羅布本堅決地講道。
人在背後使勁地拉著張南,阻止他繼續講下去。雷向羅布本微笑道:“羅先生,你放心好了,就算是搭上了我們三人的性命,那我們也是要保護好你的。”。
此時羅布本的心情也平和了一點,必竟雷三人是來幫助自己的,他這時連忙向雷講道:“對不起,剛才是我失控了,我知道你們是為了我好,可是蒙地大道是我必須去的地方。”。
雷知道再怎麽說也無法改變羅布本的想法了,於是就道:“羅先生,如果你沒有其他的事情的話,那麽我們就先告辭了,我們要為你那天的行程準備一下才行。”。
多日來的緊張加上長途的飛行和工作使得羅布本顯得有點無力,他向雷輕輕地擺了擺手講道:“好的,你們下去吧。”,接著他就癱坐在了沙發上麵。
一出了羅布本的房間,張南馬上向雷講道:“對不起,班長。”。
雷有點摸不著頭腦地向張南問道:“什麽對不起?”。
張南臉色微紅地講道:“不管怎麽說羅布本也是我們國家的朋友,我們這次是受邀來幫助他的,而剛才我那樣說話實在是太丟我們國家的臉了?”。
雷輕輕地笑道:“你有沒有丟我們國家地臉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你剛才說的話是正確的,他真的不應該去蒙地大道。”,說完,雷接著講道:“我們回去吧。”。
站在張南身邊的李元聽雷說過了張南因為田伯光而搞的心情不好,他就輕輕地推了推張南,開玩笑地講道:“走吧,你這是怎麽了?病貓,你不會是又犯病了吧?”。
聽到李元的話之後。張南馬上恢複了生氣,他向李元怒叫道:“你才犯病了呢。”。說完,三人互相笑一下就回到羅布本為他們安排的房間裏麵了。
時間過地飛快,馬上就到了羅布本到蒙地市的時間了,一下飛機,羅布本就被上百名記者拍照訪問。果然如張南所料的那樣。對方並沒有在機場對羅布本進行攻擊,一來羅布本的時間被安排的滿滿的,二來怕羅布本在這裏呆地時間過長而產生變化,所以羅布本在簡單和記者打了聲招呼之後就在保鏢的保護下上了一輛整體防彈的汽車離開了機場。
張南因為是狙擊手,所以他提前三個小時就趕到了蒙地市,並在蒙地大學附近大樓上占領置高點小心地觀察著四周,以防其他狙擊手在這裏刺殺羅布本;雷也沒有同羅布本一起來,他同樣是提前到蒙地市的,不過他化妝成一名記者隱藏在人群裏麵;三人之中隻有李元一個人是寸步不離地跟在羅布本的身邊的。
一在車子上坐下來,李元就輕呼了一口氣。心中暗叫道:“終於過了第一關了。”。李元見坐在自己身邊的羅布本此時顯得有一點緊張,和他剛才在記者麵前的從容完全不同。暗道這些領導人可真會裝,明明內心非常的怕。可在外人麵前卻又表現的那麽鎮定。李元輕聲向羅布本安慰道:“不用擔心,蒙地大學那麵我們已經安排好了。”。
羅布本向李元輕笑了一下,強自鎮定地講道:“我不是害怕,隻是這些天工作太多,沒有休息好而已。”。
李元不想在怕不怕地問題上麵和羅布本爭論,他在衝羅布本輕笑了一下後就拿著通訊器向雷和張南問道:“喂,我們已經安全上車了,再過二十分鍾就要到蒙地大學了。你們那裏怎麽樣?”。
張南此時正趴在蒙地大學西側一棟高二十層的樓頂上麵,在收到李元地信息後。張南馬上回道:“蒙地大學這麵暫時安全,到目前為止沒有發現對方在這四周安排狙擊手,也沒有發現什麽可疑人員。”。
張南回答完之後,雷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就跟在你們地後麵,我這裏也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人員。”。
“收到。”李元說完之後衝羅布本笑道:“到目前為止一切安全。”。
在聽到一切安全之後,羅布本這才完全恢複了正常,他一臉輕鬆地笑道:“怎麽樣,我就知道那些人隻是說說而已,能有什麽事呢?”,李元隻是衝羅布本笑了笑,並不想和他爭論什麽。
羅布本的車子在警車的護送之下很快就駛進了蒙地大學,大學的學生和一些群眾早就等在演講台前了,當然四周布滿了警察。一個身穿布格西服,身體微胖、長相溫和的光頭在演講台上麵做了一番言論之後,台下想起了激烈的掌聲。羅布本滿麵春風地揮手走上了演講台,在話筒前站定之後,羅布本微笑著向台下的人講道:“新愛地同胞們!我很高興能夠重新踏到國土上麵,踏到......”。
聽著羅布本那煽情的話語,雷、張南、李元地內心卻一點也不感到輕鬆,李元就站在演講台旁邊,準備一出現意外情況就衝上前拉羅布本下來,而雷還是混在下麵的記者裏麵。忽然李元看到樹葉在那裏輕晃,一陣微風吹到了臉上麵,李元麵帶微笑地對著通訊器講道:“病貓,你可以鬆一口氣了吧?現在起風了,在那麽遠的距離又刮著風,誰能在這樣的條件下擊中目標呀?”。
雖然李元的話說的不錯,刮風的話對射擊的難度就更加大了,正當張南要鬆一口氣的時候,他透過瞄準具看到在最北麵,同時也是離學校最遠的一棟大樓上麵突然閃過一道亮光。那棟大樓離學校最少也有兩千米,雖然張南同樣不相信有人會在那麽遠的距離射擊,可是張南本能地認為那道亮光是太陽照在瞄準鏡上麵的反光,他忙高聲向通訊器裏麵叫道:“發現狙擊手!”。在張南話音喊出的時候,他也向那個閃光處連開了幾槍,張南知道自己那麽快開槍是根本打不到對方的,但他隻是想要嚇唬對方一下,以此擾亂對方的心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