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燃文
寵辱不驚對於餘同並沒什麽難度。
餘同上輩子,大起大落見得多也經得多,並不以落選大老板的秘書為意,隻管照常上班工作。隻是有些時候,你不來尋事,倒有事來尋你。
楚瑜有一張眉目儒雅的臉孔,待人和氣,平易近人,見餘同來了,一指桌前的椅子,笑道,“小餘,坐。”
餘同依言坐了。
“早聽說秘書處來了位做事認真的帥哥,果然名不虛傳啊。”楚瑜笑著,秘書送了一杯溫茶來。
餘同笑,“楚局長過獎了,我這個年紀仍舊一事無成,哪裏還算得上帥哥。”又對送茶的秘書道了聲謝。
楚瑜身為財政局一把手,平日裏也忙,對著餘同倒不必繞彎子什麽的,直接道,“是這樣,小張要下放到縣裏去任職,我這裏正缺秘書,若你願意,來我身邊兒幫忙如何?”這話,已極是客氣。並且,依楚瑜的身份,其實一句話就能把餘同調到身邊兒來。不過,他特意問一聲,自然不隻是要給餘同麵子。
餘同既然要混仕途,身邊兒陳公子雖是個混人,不過對省市主要領導的來曆還是清楚的。先時餘同早做足了功課,這位楚局長不說別的,衣冠禽獸四字絕對不會辱沒他。
先時,陳公子瞧上了楚瑜家的兒子,楚瑜竟雙手將親生子奉上,給陳公子玩兒了幾個月,這才去了副字頭兒,扶了正。如今楚瑜要餘同到他身邊兒做事,打了什麽主意,餘同心裏有數。
餘同微微一笑,謙恭道,“楚局長知道我,若我能自己做主,跟著楚局長也見些世麵,攢些資曆,自是求之不得。隻是,這些事,我得回去跟……嗯,商量一下。實在是顯著不識好歹了。”話間帶出三分自慚,麵上露出七分尷尬來。
楚瑜怎能不知餘同的底細,他用餘同,自然有陳公子的原因,了然一笑,“自當如此,不必急著回複我。小餘,我一看你就知道是有出息的。你放心,看小張就知道,我從不虧待自己人。”
餘同忙又奉承楚瑜幾句,這才走了。
沒攀上大樹,倒叫條野狗惦記上了。幸而還有陳公子這個萬能擋箭牌,餘同方得全身而退。
陳公子道,“楚家小子,生得倒是俊俏。”
“怎麽,你還惦記著呢。”餘同與陳公子肩並肩的靠在**說話。
盡管餘同技術佳,陳公子的屁股還是有幾分不舒服,他側著身子看一眼餘同俊美的側臉,笑問,“你吃醋啦?”
“我用得著吃醋。”餘同手順過去捏一把陳公子的屁股,“除了我,誰能滿足你後頭這張嘴,嗯?”說來陳公子也算一奇人,男人**,受方多依賴於手活兒的幫助才會攀上頂峰。陳公子給餘同調\教的,隻後麵被\操\的\爽,前麵就能爽得射\出\來。
餘同這種下流話一說,陳公子身體裏的餘韻又有蠢蠢欲動的趨勢,他摟著餘同的肩笑,“其實老楚生得也不錯,雖然年紀大,瞧他那官兒迷勁兒,若是我瞧上他,估計他也能撅著給我操一回。哪個像你似的。”倒把老子給攻了,還攻得這麽舒坦。
其實叫陳公子說,操男人跟操女人沒啥區別,都是**一個洞。但是,被\操就不一樣的,身體被別人操縱,喜樂掌於他人之手,被這個強悍俊美的男人壓在胯\下,狠狠的操\弄著,那種被別人給予的快感,似乎格外的強烈。甚至偶爾餘同生氣收拾他,陳公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給餘同折騰,那種又累又疼的感覺,便襯得最後的歡愉分外清晰刻骨。
不知何時,陳公子竟喜歡上這種感覺。其實背著餘同,他也試過別人的滋味兒,隻是現在再如何的操人,都沒有被\操時爽快。
時間久了,陳公子對餘同真從心底裏生出幾分難舍來。
陳公子見餘同為前程的事犯難,大包大攬道,“楚瑜那裏,我去說,你不願去咱就不去。若你秘書處呆煩了,想去哪兒,跟我說一聲,我給你安排。”
餘同道,“我在秘書處好好兒的,就是楚局長那裏,不如約個時間請楚局長吃個飯,你一起來,算是全了楚局長的麵子。”
這個時候,餘同說什麽,陳公子能不應呢。
小魚在學校倒是如魚得水,別看小魚別的不出挑兒,專業課是一等一的,且他兼著學委,近水樓台,跟專業課老師的關係也好。
小魚這種已經能自己做成衣的水平,遠超出同班同學。雖然做的不大好,但有啥請教,老師一般也都願意指導他。如今小魚除了**都是自己做的,且小魚常去商場看款式,有自己喜歡的,就仿著做一件穿,渾身上下,盡山寨。
因小魚常去機房做衣裳,他跟機房的徐老師又熟,偶爾碰到高年級的學長們上課,初時都是陌生人,遇到的次數多了,也就熟了。
就是一些老師,也混了個臉熟兒,譬如朱麗顏朱老師。
朱麗顏本就是有名的設計師,受聘於x大,名利雙收。
機房裏有兩麵大大的穿衣鏡,小魚把衣服整燙好,在鏡前試穿。他偏愛風衣款的外套,有一些小小的收腰,無多餘裝飾,全靠裁剪修身。
若是先前,小魚一般不做這樣的外套兒,他自己的板型不怎麽樣。不過,漸漸的有些好轉,何況是給自己做衣裳,不好就不好。
的確不大好。
小魚想了想,轉身在門襟處縫了一排黑白交織的花串的貼布繡,一直由小立領到衣擺,另外在袖口也貼了兩片,整條腰帶用同樣的貼布繡的裝飾上,花哨一些,彌補下板型的不足。
又往鏡前試了一回,小魚這才點了點頭。
朱麗顏常在機房見到悶頭做衣裳的小魚,她正坐在臨鏡的縫紉機房,見小魚試衣裳,不禁溫聲道,“你整件衣裳線條不流暢,腰線收的低了,袖子那裏不合身,緊繃著吧。”
小魚極力忍耐著內心深處的激動,他早知曉朱麗顏的大名。在機房晃了這麽久,終於,終於勾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