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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好,讓人繼續盯著。歐陽瑞心情大好的吩咐下去。
暗衛一號點頭應下了,心裏麵有些腹誹,家主啊家主,人家西門慶的小妾偷漢子,您就這麽高興?哎,他還真不知道該不該同情此時的西門大官人了。
原來,昨夜歐陽瑞和西門慶在浴房裏極盡歡樂,沒了主人的西門府裏,卻並沒有因為西門慶的缺席而變得安靜,反而有些人早就因為寂寞,生出了別的心思。
那便是西門慶的小妾李嬌兒,她可是耐不住寂寞的,原本就是青樓女子出身,慣善風月,又貪戀**,剛被西門慶弄進府裏的時候也獨寵了一陣,可惜自從卓丟了進府後她就被冷落了,不過卻也能在卓丟兒身子不爽利的時候把西門慶每晚都留在她的房裏,算是解了心中之癢。
如今西門慶卻是許久都沒碰過她了,她疑心西門慶在外麵有了其他的女人,整日裏一邊罵他是沒良心的,一邊自怨自艾,沒想到竟一來二去的和在西門家避難的姑爺陳敬濟看對了眼。
那陳敬濟也是個婦女中的班頭,平日裏貪花好色,對西門大姐這個還是小孩子身量的妻子淡淡的,偏愛嫵媚風流的婦人,這李嬌兒本就是妓家出身,身段又豐腴白膩,一個是久沒有雨露浸潤的寂寞婦人,一個是身強體壯的男子,兩個人趁著西門慶不在家的時候便眉來眼去上了,終於在昨兒晚上天雷勾動地火,有了那苟且之事。
此事除了李嬌兒身邊的親信丫鬟,誰也不知道,李嬌兒怕這丫鬟說出去壞事,讓陳敬濟當夜把那丫鬟也給收用了,這才確定會堵住她的嘴。
而這些事,他們自以為做的隱秘,卻不知道全都被派去西門府日夜監視的暗衛們全看在眼裏,如今傳進了歐陽瑞的耳朵。
自個兒的小妾和自個兒的女婿**偷到了一處,西門大官人這腦袋上可真是綠油油的很呐,歐陽瑞正看西門慶身邊的每個女人都不順眼,尤其是名正言順的這妻妾,他那妻子吳月娘先放在一旁,這個小妾是必須要打發的。
如今這小妾自己弄出這麽個事兒來,可是個天賜良機,歐陽瑞能不高興嗎?
歐陽瑞興致大好,又攤開紙,把昨夜西門慶動人的一幕給畫了下來,可惜了他還有一串鈴鐺沒用呢,不過看來他也把西門慶逼的有些緊了,這鈴鐺,罷了,以後有機會再用吧。
歐陽瑞難得起了憐惜的心思,然而他卻沒想到,這鈴鐺很快便派上了用場,還是因為西門慶自己自作孽不可活的後果。
31、第三十一章
此時的西門慶猶不知道他家裏發生的這些事,自打他昏過去後,到了第二天中午才轉醒了過來,醒來的西門慶有一陣恍惚,而後覺得後腦那兒一陣抽疼,西門慶抬起胳膊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發現腦袋上已經纏好了繃帶。
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在浴房的各種場景走馬燈似的在腦袋裏閃現了出來,想到自己昨天晚上竟然被歐陽瑞用那些個東西給羞辱了一番,還發出了那種聲音,最後竟然還,還泄出來兩次,西門慶一個沒坐穩,又栽倒在**,本就抽疼的後腦碰到枕頭上,疼得西門大官人哎呦了一聲。
此時,緊閉的房門從外麵被打開了,西門慶本來捂著腦袋衝著牆那側正緩這股疼勁兒呢,聽到開門聲,西門慶本能的以為是歐陽瑞進來了,嚇得身子都僵硬了,哪裏知道耳邊竟然響起了悅耳的女聲。
大官人,你醒了?
西門慶愣了一下,憑他多年在女人堆裏混跡的經驗,聲音這麽好聽絕對是個美人兒,此時西門慶腦袋也不疼了,連忙從**坐起來看過去,果然看到兩個穿著蔥綠色衣裳的丫鬟打扮的漂亮女子正笑盈盈的站到了麵前。
西門慶的心情立刻就放鬆了下來,身量稍微高挑一些的是綠竹,見西門慶精神很好的樣子,便說道:奴婢先伺候大官人洗漱,稍後再給大官人擺飯可好?
西門慶忙不迭的點了頭,綠蘭便先下去了,綠竹隨即弄好洗臉用的水,因為西門慶頭上的傷,綠竹便讓西門慶好好的坐在**,她用毛巾沾了水給西門慶擦臉。
綠竹一靠近,西門慶便嗅到了一股迥異於其他女人身上的脂粉味,雖然隻有淡淡的香氣,卻也讓好久沒聞到女人味道的西門大官人恍惚了一下。
擦臉的過程中不可避免的碰觸到了彼此的皮膚,誠然綠竹的手並不細膩,甚至有長期習武留下的繭子,然而西門慶現在明顯處於母豬變貂蟬的階段,綠竹的手雖然有些粗糙,但臉蛋還是可人得很,享受著綠竹的服侍,西門大官人**漾了一下。
你叫什麽名字?西門慶忙問道。
奴婢綠竹。知道這人是家主在意的人,綠竹雖然頂看不上西門慶平日裏的所作所為,但還是十分恭敬的回答了西門慶的話。
好名字,好名字,綠竹啊,給我擦擦胸口,怪難受的。西門慶指點著自己的身子。
綠竹不疑有他,便彎下腰打算給西門慶擦拭鎖骨的部位,哪裏想到西門慶竟然趁著她彎腰的這個時候,湊上去啾的一下,在綠竹的臉頰偷了一個香,這下可把綠竹給嚇呆了。
她完全沒想到西門慶竟然會這麽做,一時忘了反應,用手捂著剛剛被西門慶親過的臉頰,臉上一絲血色都沒有了這要是被家主知道了,她還有命在嗎?
然而西門慶可不知道綠竹的心思,看綠竹這麽呆呆的模樣,還道綠竹是太過純潔了被他嚇到了,不由得哈哈大笑,他雖然最愛嫵媚風流的女人,可偶爾來一些這樣的清純女子,在**上害羞的時候也頗有一番韻味嘛!
來,不用害羞,過來再給大官人我擦一擦身子,來!西門慶伸手去拉綠竹的手,綠竹此時反應過來連忙一閃身,西門慶撲了個空。
撲空了的西門慶還沒察覺到綠竹的心情,隻道她果然是害羞了,竟然露出了他最常掛在臉上的那個紈絝的笑容,像貓兒撲蝶似的,又衝著綠竹過去了。
來,給大官人我親一個,把我伺候高興了,說不定我把你娶回家當個小妾,給你丫鬟服侍著,省著你現在做下人伺候別人,來乖!
西門慶又是一撲,綠竹滴溜溜閃了個身,恨不得現在就把短劍□捅西門慶一下子,可是綠竹知道,她要是傷到了西門慶,她就真沒活路了,隻能暗恨著躲著西門慶。
綠竹是有功夫在身的,西門慶縱然再有色心,也抓不到她,不一會兒,綠竹還氣不長出麵不更色呢,西門慶已經累得氣喘籲籲了,西門慶這段日子擔驚受怕的來回趕路本來就沒休息好,昨天又被歐陽瑞折騰了一夜還磕破了頭流了血,現在的體力本就不行,此時就更見出高下來了。
沒跑過一個小丫鬟讓西門慶大大的傷了顏麵,正好此時綠蘭拿了午飯進來,化解了這場尷尬,西門慶沒好氣的吃了飯,隻覺得頭暈暈的,又躺回**休息了在沒有得到那場官司化解的確切消息之前,他還不能走!
看西門慶賭氣睡下了,綠竹這才鬆了口氣,拉了拉綠蘭的手,兩個人到了門外,綠竹把剛剛西門慶的荒唐事說了一通,擔憂的問綠蘭:姐姐,這可怎麽辦,要是家主知道了,準饒不了我!
這都是那個西門慶,狗改不了□!妹妹你別怕,我相信家主是不會不分青紅皂白的,到時候多半倒黴的是那個西門大官人!綠蘭倒是有些主見,安慰了綠竹一通。
等到一下午過去,到了晚飯的時候,前麵歐陽瑞沒什麽動靜,綠蘭便去廚房又取了晚飯,這次綠竹沒進屋,是綠蘭單獨進去的。
綠蘭冷冰冰的把飯菜給西門慶端上了桌,西門慶又美美的睡了一下午,精神頭更足了,吃著飯看著麵前的冰山美人,唔,別有一番情趣嘛!
一整天都沒見到歐陽瑞蹤影的西門慶,心底下的小心思可就活泛了,眼看著燈光下的冰山美人,心裏麵可癢癢得很,眼珠一轉,西門慶有了主意。
哎呦。西門慶在從椅子上站起來的時候忽然捂著頭叫喚了一聲。
綠蘭雖然一直板著臉,但聽到西門慶痛苦的聲音也吃了一驚,連忙過來扶住他,她就算再不待見這位西門大官人,也不敢讓他在自己眼皮底下有什麽損傷。
怎麽了?頭不舒服?綠蘭擔心的問,我去找孫大夫。
沒事兒,就是起急了,有些疼,你扶我過去再睡一會兒就好了。西門慶說著往**走,綠蘭便扶著他到了床邊。
哪裏知道西門慶上了床還不撒手,綠蘭此時有點兒明白過來,臉一下子就黑了。
西門大官人,請你放尊重點,這是在回春堂,不是你的西門府!
聽到這話西門慶不但不生氣,反而更是心裏麵癢癢得不得了,迫不及待的想要這張冷冰冰的臉蛋在自己的身子底下露出嬌媚的模樣了。
於是西門慶笑嘻嘻的拉著綠蘭的手就是不放開:這位姐姐叫什麽名字啊?你不用擔心,你把我服侍好了,我可不會負了你,定把你討回家好不好?
放手!如果不是估計西門慶腦袋上的傷,綠蘭真要動武了。
瞧瞧,多美的手啊,竟然還生了繭子,嘖嘖,可見你們主人是個不憐香惜玉的,你跟了我,包管你吃香的喝辣的,大官人我一定寵你!綠蘭越不耐煩,西門慶的鬥誌越強,就是死拉著不放手,甚至還使勁把綠蘭往**拖。
就在這個時候,門啪的一聲被從外麵踹開了,眼睛像要噴火似的歐陽瑞從外麵走了進來,嘴角竟然還帶著笑意,盯著**正無賴得想要拉綠蘭上床的西門慶。
怎麽?還以為你受了傷沒力氣了,沒想到你這麽的欲求不滿,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好讓你獨守空房了,昨兒的事兒還沒完呢!
歐陽瑞揮了揮手,綠蘭趕緊掙脫了西門慶的手,在歐陽瑞的示意下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順手把門也給關好了。
剛剛還得瑟的十分歡快的西門慶在看到歐陽瑞的一瞬間就僵硬了,剛剛心底下那股癢癢啊,邪火啊,就像被一盆冷水澆了下來似的,全都滅掉了。
我我沒有,我是開玩笑的,真的,你別當真啊,我不過是開玩笑罷了!西門慶趕緊賭咒發誓。
可惜,被惹怒了的歐陽瑞可不吃他這套,三步兩步就到了床邊上,一伸手,西門大官人身上這件褻衣便被歐陽瑞撕成了碎片,緊接著褲子也沒能幸免。
歐陽瑞看著此時已經完全看不出昨天晚上被那樣**了的胸口和下麵,眼底閃過一絲凜冽來,用手捏住西門慶此時萎靡的軟趴趴的小東西,露出了一個陰狠的笑容。
我真想把你這小東西給你廢了,看你還怎麽調戲女人!
聽到這話,西門慶差點兒沒昏過去,什麽骨氣啊心思啊都沒了,西門慶嚇得眼睛都濕了,好懸沒哭出來。
不要!求求你,我再也敢調戲你的丫鬟了,我錯了,你放過我這次吧,我還沒兒子呢,我,我什麽都答應你,你千萬別讓我當太監啊!西門慶說著說著,就差給歐陽瑞跪下了,**還在人家歐陽瑞手裏,西門慶現在特別想把自己剛剛調戲那小丫頭的話給咽回去。
歐陽瑞挑了挑眉,得,這位西門大官人還以為自己生氣是因為他調戲了自己的丫鬟,看來,他連自己怒火的起始點都沒搞清楚。
想到這一點,歐陽瑞剛剛還怒火中燒的心情竟然奇跡般的回複了平靜,看著眼前快要哭出來還不知道自己到底錯在哪兒的了西門慶,歐陽瑞這回是真笑了,他就是喜歡這一點,明明挺精明的一個人,卻次次在自己的麵前遲鈍,竟然能在自己盛怒的時候讓自己消了火氣,西門慶還是第一人,雖然,這位西門大官人自己並不知道。
好啊,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咱們來繼續昨天沒完成的事兒吧!看到這樣的西門慶,歐陽瑞再也按捺不下去了,昨天光讓西門慶自己快活了,這可不好。說罷,歐陽瑞一直放在身邊的那串鈴鐺叮叮當當的又出現在了西門慶的麵前。
麵對這串讓他深惡痛絕的鈴鐺,西門慶心裏再有什麽不滿,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比起差點兒要當太監想必,還是鈴鐺好一點。
於是,西門大官人乖乖的對著歐陽瑞把腿給打開了,歐陽瑞伸手把他的雙腿往上推到極致,命令道:自己扶著。
西門慶乖乖的聽話,此時完全暴露在歐陽瑞麵前的小穴卻緊張的緊緊的縮著,所有的褶皺都不安的微微動著,歐陽瑞拿出潤滑的藥膏來,把藥膏塗滿了鈴鐺,冰涼的鈴鐺抵住了西門慶的小穴入口處,讓小穴旁邊的褶皺又不安的動了動。
啊!當第一個鈴鐺被後穴吞進去的時候,西門慶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悶哼,然而緊接著,第二顆、第三顆毫不客氣的往裏麵開拓著,緊閉著的通道被小小的圓圓的鈴鐺撐開,不規則的鈴鐺摩擦著敏感的內壁,讓西門慶又感覺到了歡愉。
西門慶哼了一聲之後便閉住了嘴巴,此時用盡全身的精力來抵抗這種快感,昨天晚上的場景他可不想在今天再被複製,那種羞恥著浪叫著在男人的玩弄下**的人絕不是他!
瞧著西門慶隱忍著快感的臉,歐陽瑞的興奮感卻越來越濃烈,更是刻意的說出了讓西門慶羞憤欲死的話來。
還說不行,你看看都吞進去六顆了呢,你的後穴可真是個無底洞呢,不管塞多少東西都不會飽,瞧,它還在緊緊的吞著呢!
歐陽瑞說完,壞心的又往裏麵推進了一顆,這一次,最前麵的那顆劃過了西門慶內壁裏凸起的那個小點,西門慶一直壓製著不肯**的性器這次卻隨著身體的感覺抖動了一下。
歐陽瑞發現了這一點,壞心的在外麵撥動著落在外麵的鈴鐺,讓整串鈴鐺在西門慶的後穴裏動了起來,最前麵的兩顆鈴鐺輪番的攻擊著西門慶最敏感的小突起,剩下的那些鈴鐺在敏感的內壁處反複擠壓,西門慶的身體很快便在這種攻擊下丟盔卸甲了。
啊嗚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放過我,啊啊啊,要死了!兩顆鈴鐺的輪番攻擊讓西門慶終於控製不住喊出了聲。
看到西門慶這樣的模樣,歐陽瑞手底下一頓,猛地把埋在西門慶身體裏的鈴鐺都抽了出來,然後早已經腫脹挺立到極限的巨大肉刃便猛地衝進了西門慶還沒來得及完全擴張起來的後穴。
粗大的性器完全不是剛剛小巧的鈴鐺能夠比擬的,西門慶隻覺得自己的後麵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火熱粗大的家夥一下子紮進了最深處,然而西門慶在疼得厲害的同時,卻又感覺到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感從後穴傳了過來。
察覺到自己太性急的歐陽瑞有些懊惱,他不願意真的傷到了西門慶,停下動作一看,歐陽瑞的眼底卻浮上了笑意,剛剛的鈴鐺的挑撥已經讓西門慶的後穴分泌了足夠多的潤滑**,就著這些**還有剛剛殘留在裏麵的潤滑膏,被撐到了極致的西門慶的後穴,如今隻是有些紅腫,卻並沒有撕裂流血。
放下了心的歐陽瑞便毫無顧忌的動作了起來,有力挺動的腰肢帶著那巨大的性器在西門慶的小穴中進進出出的**著,每一下捅進去都要狠狠的撞擊到西門慶最敏感的小突起,每一次撞擊都讓西門慶難以克製的大喊出聲。
啊啊嗯嗚嗚那兒,那兒已經狂亂了的西門慶早就不知道羞恥兩個字了,兩條剛剛自己握著的大腿早已經無力的搭落在了歐陽瑞的肩上。
看著西門慶**的模樣,歐陽瑞猛然停止了動作,巨大的肉刃從西門慶的小穴裏拔了出來,巨大的頭部抵著入口,磨磨蹭蹭的就是不肯再深深的紮進去。
充實的後穴忽然空了起來,一直在堆積的快感也戛然而止,西門慶竟然自己擺動著腰肢想要得到歐陽瑞更多的撞擊。
想要嗎,嗯?歐陽瑞壞心的緊握著西門慶的腰不讓他動來動去。
要要給我我要早就沉迷在快感中的西門慶已經不知道自己嘴裏說出來的話會讓清醒過來的他怎樣的羞恥,一心隻想要剛剛讓他欲仙欲死的粗大肉刃。
要什麽?說出來。歐陽瑞並不就此放過他,用粗大的頭部在西門慶的後穴入口處反複的摩擦著,卻不肯再進一步的深入了。
入口處的摩擦更加讓後穴顯得格外空虛,此時滿心滿眼都是**的快感的西門慶,****的話語衝口而出。
要,要你的那話兒快進來,快,快進來,受不了了,好癢!西門慶顫抖的聲音透露著急切。
見西門慶終於乖乖的自己說出了這樣****的話,歐陽瑞的眼底閃過一絲笑意,粗大的蓄勢待發的巨獸滿足了西門慶的渴求,狠狠的挺進了西門慶如今已經濕潤軟濡的後穴中。
啊啊啊還要哈空虛的後穴終於得到了飽脹的滿足感,西門慶爽得大叫出聲,配合著歐陽瑞挺動的頻率,開始斷斷續續的呻吟著,整個小麥色的身子也開始泛濫了淡淡的紅暈,那根從剛剛就開始挺立起來流下了透明汁液的性器,也隨著歐陽瑞的挺動而顫顫巍巍的想要爆發出來了。
要射了要射了唔啊不要,不行,讓我射,啊然而,瀕臨到了極限的快感卻被歐陽瑞硬生生的給製住了,被掐住根部不準許**的痛苦夾雜著後穴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西門慶的眼角也不自覺的留下了愉悅混雜著痛苦的眼淚,哀求的聲音也在歐陽瑞的耳邊回響。
不論西門慶如何的哀求,鐵了心的歐陽瑞就是不肯鬆開手,與此同時,撞擊後穴的頻率卻比剛剛還要劇烈快速了,一次次的頂弄都深深的紮進西門慶後穴的最深處,每一次都從不同的角度撞擊著那個讓西門慶失神的小突起,每一次都讓西門慶呻吟的聲音又拔高了一份。
不行了,要壞掉了了,讓我射吧,我求你,求求你,我想射啊,啊啊西門慶的雙眼裏滿是哀求,原本隻是浮現了淡淡紅色的身子如今已經布滿了紅暈,剛剛舒服的呻吟聲已經充滿了痛苦,腫脹到極致的性器如今更是憋成了紫紅色,可憐兮兮的吐著**。
而此時的歐陽瑞在狠狠的撞擊了兩下後,終於鬆開了一直掐住西門慶性器根部的手,與此同時,一股火熱濃濃的精液也深深的噴灑在了西門慶的後穴裏,伴隨著雙重快感和性器上鉗製的手掌的挪開,西門慶也高喊了一聲,白濁色的濃汁從已經腫脹不堪的性器裏噴射了出來。
歐陽瑞埋在西門慶身子裏的性器在停留了一陣後才慢慢的拔了出來,此時的西門慶在巔峰快感的發泄後整個身子無力的癱軟在了**,雙眼裏帶著快感過後的迷離和茫然,高高舉起架在歐陽瑞肩膀上的雙腿更是無力。
歐陽瑞的眼神停留在了剛剛被自己粗暴對待的小穴上,此時有些紅腫的小穴已經被**的合攏不在一起,可以看到裏麵豔紅的嫩肉,混雜著正在往外流出來的白濁色的精液,格外的**靡,惹得歐陽瑞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剛剛發泄過的身子又有了意動。
然而,當他的視線落在西門慶的額頭上時,歐陽瑞的呼吸停止了一下,剛剛劇烈的動作看來是讓昨天剛剛受傷的頭部又流血了,前麵的紗布都被後麵的鮮血浸濕了一些,然而還沉浸在剛剛讓人失神的快感中的西門慶卻似全然感覺不到疼痛似的。
32、第三十二章
西門慶感受不到的痛苦,卻讓歐陽瑞心猛得揪了一下,這種難受的感覺,比即便是誤會了親生兒子殺了自己的時候更讓歐陽瑞痛苦,小心翼翼的把西門慶抱起來,為他清理了一塌糊塗的後麵,歐陽瑞拿出了最好的創傷藥,幫西門慶把傷口又處理了一遍。
不知道西門慶是太過勞累還是神智終於回複後不願意麵對自己剛剛放浪的事實,西門慶此時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剛剛歐陽瑞的一係列動作都沒能讓他清醒過來。
看著熟睡過去的西門慶俊朗的眉眼,歐陽瑞的眼神竟然出現了短暫的愣神。他知道自己對西門慶的在意不同尋常,但是卻沒想到竟然已經到了這種程度,還真是,不可思議。
歐陽瑞想著,嘴角竟然露出一絲笑意來,伸手摸著西門慶的鎖骨,歐陽瑞忽然低下頭狠狠的咬了一口,本來打算給他更嚴厲的懲罰的,但是僅僅是額頭上受了傷他就不忍心再折磨他了,他還是頭一次這麽心軟。
歎了口氣,歐陽瑞躺在了西門慶的身邊,伸出手臂,把西門慶整個抱在懷裏,感受著懷裏這熟悉的體溫和味道,歐陽瑞也難得睡了美美的一覺。
一夜無話,第二天西門慶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隻覺得自己被置入了一個火熱的火爐當中,睜開眼卻一下子看到了近在咫尺的歐陽瑞那張熟睡的漂亮得過分的臉。
西門慶一下子就愣住了,剛剛還想掙脫出他懷抱的動作戛然而止,麵前這張臉讓西門慶的心猛地跳動的快了起來,西門慶盯著這白玉無瑕的皮膚、長長的睫毛,挺直的鼻子和顏色剛好的嘴唇,一時間竟屏住了呼吸。
其實早在西門慶醒了的時候,歐陽瑞便醒了,他本以為西門慶的第一個動作便是要掙脫自己的懷抱,然而對方卻隻是微微掙紮了一下,隨後便安靜了下來。
歐陽瑞等了一會兒這才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就是西門慶微微發呆的眼神,從來沒有哪一刻,歐陽瑞真心對自己這輩子的外貌有了好感,起碼,在麵對西門慶這家夥的時候,這幅皮囊發揮了巨大的作用。
怎麽,看呆了?歐陽瑞輕笑了一下,然後迅速的在西門慶的嘴唇上親了一下。
這下可把西門大官人鬧了個大紅臉,一下子從歐陽瑞的懷抱裏掙脫了出來,用力太大差點兒又把受傷的後腦磕到牆上,還是歐陽瑞手臂一撈,才讓免於再度受傷。
歐陽瑞此時心情大好,深諳對付西門慶要軟硬兼施道理的歐陽瑞決定,暫時還是先讓西門大官人輕鬆兩天,當然,如果在這段期間,西門大官人自己又送上門來,他也是會很愉悅的笑納的。
於是歐陽瑞不再逗馬上又要炸毛的西門慶,喚來丫鬟進來伺候洗漱,這次西門慶可是各種乖覺,對漂亮丫鬟的態度無比端正,生怕又惹毛了歐陽瑞,不過心裏麵倒是腹誹:歐陽瑞你有這麽多漂亮丫鬟,為什麽偏偏非要和我做那事兒!
西門慶怎麽想,也不覺得自己會比那些漂亮丫鬟好,再不濟,還有漂亮小廝呢,他這種純爺們到底哪裏好啊?
洗漱完畢又吃了早飯,歐陽瑞竟然開口讓西門慶回家了:我已經讓人去東京疏通關係了,確切的消息最多三天就能發回來,不必擔心了。
西門慶聽了各種受寵若驚,連忙道了謝,末了見歐陽瑞沒有旁的意思,這才放下了心,雇了一頂轎子回西門府,西門慶在轎子裏麵還琢磨,他是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歐陽瑞那腦袋裏麵到底是想什麽的!
不過,眼前閃過早上看到的那一幕,西門慶的心又跳快了一拍,不得不承認,歐陽瑞實在是長得美極了。
西門慶正胡思亂想著,整理不清楚心裏麵到底是什麽樣的感覺,沒過多久就到了自家門口,西門慶在刻意忽略昨天晚上的各種讓他不自在羞愧的事實後,心情竟然也奇跡般的好了起來,畢竟最要人命的官司得了歐陽瑞的準話肯定是無礙了,對於歐陽瑞的這一點保證,西門慶還是十分相信的。
進了府門,西門慶先去了月娘那裏,告知她一切都按照原來的那樣,不必閉門謝客了,哪裏知道原本伺候人不少的月娘院子,此時竟然一個下人都沒有,西門慶一愣,不由得起了疑心。
擺手讓跟在身後的小廝不要弄出聲音,西門慶自己也輕手輕腳的往月娘房間走去,在房門外,便聽到裏麵傳來了說話聲。
此時西門大姐兒正在落眼淚,抽泣的聲音裏是無限的委屈、難過,月娘一邊安慰她,一邊問跪在地上的惠兒,聲音裏透著嚴厲。
惠兒,你剛剛說的可是事實?要知道,汙蔑主人可是重罪!
奴婢怎麽敢說謊,奴婢,奴婢自己也不想活了!大娘子,奴婢是活契賣入咱們府裏做事,說好了到了日子便讓奴婢出去,奴婢在家裏還有打小就訂好的娃娃親,是我們村的狗剩哥,哪裏知道,哪裏知道如今竟,奴婢真是沒活路了!惠兒也是滿臉是淚。
夠了,娘,您也聽到了,這丫鬟為什麽要說謊?之前在陳家,他一直不喜歡我,對我隻是應付,寵得都是那些姨娘,還自恃自己是官家少爺,說我是家裏有錢的暴發戶罷了,這些我都忍了,沒想到如今他陳家遭了難還興許要牽扯到咱們家,到了家裏來避難,他竟然,他竟然還和二姨奶奶有了□,他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麽!西門大姐兒一邊哭一邊說,這段日子在陳家受到的委屈、被丈夫冷落的埋怨一股腦的全都吐了出來。
月娘聽了眼圈也紅了,雖然她自己也是不被西門寵愛的,但起碼還能得到起碼的體麵,西門大姐兒比她還要苦,可是即便這樣,月娘深知西門慶的性子,這件事還真不能抖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