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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能做這些的人,除了歐陽瑞,西門慶想不到任何人,歐陽瑞明明可以不用殺人的,這些罪證換他一個西門慶的身家,胡知縣不傻,絕對會做出最正確的選擇,可歐陽瑞卻西門慶的眼前忽然閃過了那日他在歐陽瑞眼中清清楚楚看到的類似心疼的情緒,想到了他為什麽會得意忘形的好一頓折騰。

西門慶忽然覺得身子發燙,整個人都衝動了起來,再也坐不住了。

於是,甜美的果實沒有等到第二天,就在當天夜裏奔進了回春堂,歐陽瑞在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後嘴角勾起了最動人的弧度,隨即在西門慶進門的那一瞬間又恢複了白天最後淡漠無波的樣子。

我滿頭大汗的西門慶,滿肚子的話在看到歐陽瑞淡淡的神色後,竟然全都堵在心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遲愣了好久,西門慶幹脆用行動來代替說不出口的話,整個人奔過去,把歐陽瑞給抱住了。

狂奔了一路的西門慶出了一身的汗,那味道自然好聞不到哪裏去,但是歐陽瑞的眼底卻浮現了滿滿的笑意,不過歐陽瑞斜眼瞄了眼外麵,暗中守候卻看呆了的暗衛一號立刻消失了。

好險,他應該在西門慶到的時候就消失的,但是他實在是太佩服家主的神機妙算了,看著難得主動的西門大官人呆愣了一下而已,就被家主用不悅的目光給秒殺了,暗衛一號心裏祈禱,但願西門大官人能讓家主的心情分外愉悅,忘掉懲罰晚走一步的他吧!

礙眼的人都消失了,歐陽瑞十分享受西門慶格外熱情的主動,火熱的懷抱讓兩個人的心底都忍不住躁動了起來,歐陽瑞有些暗啞的聲音在西門慶的耳邊響起:一身汗,不洗個澡嗎?

洗澡這兩個字格外的讓人浮想聯翩,歐陽瑞偌大的浴房中曾經發生過的事也一一的浮現在腦海,之前被歐陽瑞玩弄得太過淒慘的教訓終於讓西門大官人發熱的腦袋有些降溫,然而不等他恢複理智,霸道得掠奪了他思考餘地的熱吻讓西門慶再度隻顧著與歐陽瑞纏綿了起來。

彼此的氣息在唇齒的交錯間蔓延,從前隻帶著強迫與屈辱意味的吻悄然變質,在互相的追逐中心底油然而生的熱切不斷刺激著彼此,連頭皮隨著發麻,更是在身體裏激**起一波又一波的震動。

彼此都是第一次有過這樣濃烈熱切、讓人愉悅的吻,在認識彼此之前,歐陽瑞的吻是吝於給任何人的,他對於這種事的欲望本就不強烈,前世還有傳宗接代的想法,而今生連這個想法都不在之後,他更是一個自製力極強又冷情的人,偶爾的發泄不為取悅別人,吻這種東西隻有對西門慶是例外;

而西門慶濫情,他的吻是輕浮的,其中更帶著褻玩的意味,看著不同的女人、男人在自己的吻中意亂情迷帶給了他無限的滿足感,然而這種滿足感終究隻是一刹那的,他隻有在追逐更多的滿足感來彌補心底的他自己也沒察覺到的空虛。

自兩個人相識之後到今日之前,兩個人之間的吻,歐陽瑞是霸道的讓人難以抗拒的,就像是一個隱藏了多年的火山終於噴發出了內部的火熱,濃烈卻讓人難以承受;

而對西門慶而言,那被迫承受的每每讓他丟盔卸甲的吻是不甘不願屈辱的,帶著狂野的侵略意味,給他的身上打下了一個看不見的烙印一般。

現在這一切,都在此時彼此互相糾纏的深吻中化作了烏有。

由一個吻而帶來的戰栗,彼此都第一次感受到了,歐陽瑞覺得,自己終於找到了想要的感覺,下午的隱忍已經開始收獲甘美,而西門慶終於把麵子之類的東西通通忘卻了,吻的感覺太美好,西門慶已經沉浸在其中了。

自然而然的轉戰浴房,彼此的衣服在沿路便都一件一件的褪了下來,交纏著吻,彼此迫不及待的解著對方的衣裳,當雙雙泡進舒服的熱水中時,氤氳的熱氣趁著西門慶已經有些水霧的眼眸,讓歐陽瑞眼底的眸色越發的深沉起來了。

兩個人在水中也抱在一起,歐陽瑞背靠著池台,坐在池底,池水剛剛沒過他的胸口,而西門慶坐在他的身上,雙臂張開抱緊了他的脖子,全身的力氣都向前傾斜在歐陽瑞的身上,從而使整個人高出一些,西門慶低下頭與歐陽瑞繼續延伸著這個吻。

與此同時,麵貼麵的兩個人也察覺到了彼此浸在水麵之下的地方,發生了什麽樣的變化。

彼此都已經**的性器緊緊的貼在一起,歐陽瑞環住西門慶腰部的雙手分出一隻握上了西門慶的性器,西門慶戰栗了一下,深吻戛然而止,歐陽瑞順勢將吻滑落,輕輕的咬了咬西門慶的喉結,西門慶的喉嚨發出了愉悅的一聲呻吟,禁不住頭往還有仰了仰,下身**的性器更是貼向了歐陽瑞。

啊啊嗯隨著歐陽瑞手上不住的擼動,西門慶也十分誠實的沒有隱藏任何的感覺,隨著歐陽瑞的動作表達著自己的興奮。

啊!歐陽瑞的唇劃過喉結,又含住了西門慶的耳垂,西門慶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耳朵竟然這樣敏感,隨著歐陽瑞舌尖的靈巧動作,竟產生了莫名的快感。而挖掘到西門慶新的**讓歐陽瑞更加興奮了,賣力的挑逗著敏感的耳垂、耳蝸以及後麵硬硬的軟骨,西門慶斷斷續續的呻吟是他最好的回應。

等到歐陽瑞的牙齒終於輕輕咬傷了西門慶的鎖骨時,西門慶不敢寂寞的兩顆**都已經硬挺挺的挺立了起來,迫不及待的邀請著歐陽瑞的愛撫,當溫熱的舌頭終於舔舐到它們的時候,西門慶更是挺起了胸膛迎合著歐陽瑞的動作。

來回擼動性器的手也漸漸探向了後麵,當食指抵住西門慶後穴的入口時,歐陽瑞才發現,西門慶的後穴已經不知在剛剛的什麽時候已經分泌出了從前沒有過的**,使得後穴變得濕滑許多,伴隨著溫熱的池水和西門慶的格外放鬆,歐陽瑞的食指很輕鬆的便滑了進去。

異物的入侵讓後穴本能的緊縮了一下,歐陽瑞的食指便被緊緊的咬在了濕熱的後穴裏麵,差點兒讓一向自製力強橫的歐陽瑞控製不住,讓自己早已經堅挺的性器代替手指來享受這濕熱緊致的小穴味道,然而自己異於常人的粗大讓歐陽瑞並不能這麽做,他一點兒都不想傷到西門慶。

慢慢在裏麵轉動著食指,最初的緊繃之後小穴又恢複了放鬆,感受著修長手指在小穴中的動作,慢慢的轉動、不時的屈伸,都讓後穴傳來了各不相同卻同樣讓西門慶禁不住呻吟的快感。

啊啊還要再深一點,那兒啊渴求更多快感的西門慶不由得開始擺動起了腰,而歐陽瑞也趁勢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兩個手指同時進入並沒有讓緊致的小穴感覺到疼痛,反而刺激得小穴分泌出了更多的**,當歐陽瑞的手指不經意間掃過那後穴裏突起的小點時,西門慶更是全身緊繃著叫了出來。

啊這兒就是就是這兒,唔偶爾碰一下,偶爾卻匆匆的從它旁邊掃過,讓人得不到爽快的折磨讓西門慶的呻吟裏帶出了些許的不滿足,而後穴卻因此更加的濕潤了。

三指的擴張還不夠,但是歐陽瑞已經無法再忍耐下去了,用手拍了拍西門慶的屁股,不用言語西門慶便已經領會了他的意思,稍稍抬起了屁股整個人往上提了提,讓歐陽瑞高高揚起的性器剛好對準了已經濕潤的後穴,西門慶用手扶著歐陽瑞的性器,整個人慢慢的坐了下去。

盡管潤滑還不夠,但歐陽瑞的巨物還是慢慢的全都埋進了西門慶的身體裏,猛然般被這樣的龐然大物侵襲,除了最初的疼痛感之外,更多的卻是被填滿的飽脹的滿足感。

歐陽瑞不知道西門慶能不能承受得住,一時沒有動作,保持著兩個人緊緊貼合的姿勢,用舌尖繼續刺激著西門慶的**,一隻手握緊了西門慶的腰,另一隻手則開始揉捏西門慶暴露在空氣中的**。

不多時,西門慶竟抱緊了歐陽瑞的肩膀,自己開始動作了起來,因為全身的力量都壓在兩個人結合的部位,歐陽瑞的性器被西門慶吞進的尤為深入,盡管西門慶的每一次擺動屁股和腰的力道,都沒有歐陽瑞撞擊的猛烈,然而深埋在體內的火熱性器卻每一下都能頂到那最讓西門慶銷魂的小突起。

既想要撞擊到小突起處酸麻酥爽的感覺,又在每一次經曆了這樣的快感後仿佛全身都脫了力,西門慶的擺弄越來越頻繁,衝口而出的呻吟也越來越**,但一次次的力道卻一次不如一次。

啊不行了沒有力氣了快還要想要快感又脫了力,西門慶不由得央求著歐陽瑞的主動,話音未落,隱忍了很久的歐陽瑞突然開始的猛烈撞擊,又讓西門慶一下子飛上了雲端。

啊啊啊慢一點兒,慢唔越來越短促高昂的呻吟聲,一波又一波讓人窒息的快感,西門慶無力的把整個身子都依靠在歐陽瑞的身上,隨著歐陽瑞每一次向上挺動腰肢起起伏伏著,早就**到極致的性器也一下一下的打在歐陽瑞的小腹上,摩擦出了更多的快感。

剛剛說快,現在又要慢,到底是要快還是要慢呢?歐陽瑞滿含情欲的聲音透著難以抗拒的性感,時而快速猛烈時而慢卻刁鑽的撞擊讓西門慶忍不住狠狠的在歐陽瑞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哪裏知道被咬的歐陽瑞一點兒都不覺得疼,反而更加興奮了起來,深埋在西門慶體內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從多角度不停的撞擊著那最讓人戰栗酸麻的小突起,此時的西門慶隻覺得渾身所有的快感全都沿著後穴不斷的衝擊著大腦,除了高聲呻吟之外腦海中一片空白,強烈的快感讓他的後穴一下又一下的緊縮著,緊緊的咬著歐陽瑞不斷在裏麵恣意的性器。

歐陽瑞也忍不住從喉嚨處發出了低低的呻吟,西門慶濕熱的後穴緊緊的咬合著他,西門慶的呻吟聲不斷的刺激著他,西門慶已經迷離的眼神和陶醉的神情更讓他的心底泛濫出了難以克製的滿足感。

啊不行了,要射了早就沒有得到安撫的性器腫脹到不行,西門慶覺得**的快感正在逐步累積。

嗯隨著歐陽瑞的一聲低吼,兩個人竟然同時射出了濃濃的白濁色**,在這一刻,水乳交融的感覺油然而生,發泄過後的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了一起,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快活完了便任由歐陽瑞伺候似乎成了西門慶的本能,而歐陽瑞也甘之如飴的做起了清潔善後的工作,輕鬆的便把西門慶抱了起來,看著懷裏已經累得迷迷糊糊的臉,歐陽瑞的臉上也浮現了溫暖的笑意。

同樣的一張床鋪,兩個人睡在一起便覺得格外舒服,誠實的西門慶嗅到了最喜歡的味道,整個人都紮在了歐陽瑞的懷裏,歐陽瑞張開手臂把西門慶圈住,兩個人的呼吸慢慢的協調一致,竟都沉沉的睡去了。

這一夜,西門慶和歐陽瑞睡得格外香甜,同樣是在清河縣,卻有人夜不能眠,其中自然也包括如今處境格外糟糕的陳敬濟和他的書童。

陳敬濟也是個從小沒吃過苦頭的公子哥兒,這回也是被關進了大牢,他可沒西門慶的好運氣,還有人惦記著給打點飯菜和棉被,他是活脫脫餓了一天一夜又凍了一夜的,被放出來後又被西門府給掃地出門了,帶著傷得隻剩下最後一口氣的書童,主仆兩個人衣衫髒汙得連客棧都把他們當成了乞丐不收留。

陳敬濟懷著恨到西門府的角門去央求,西門大姐雖然深恨她這丈夫,卻最終也和月娘商量,給了他銀子做盤纏,陳敬濟和那書童這才撿了條命。

主仆兩個灰溜溜的離開清河縣,陳敬濟暗地裏咬牙,等他回了東京見著他父親,準要他父親做主,讓西門慶好看!

陳敬濟主仆的恨意再濃烈,也打擾不到西門慶酣甜的美夢,第二日一早,歐陽瑞先醒了過來,看著整個人都窩在自己懷裏的西門慶,歐陽瑞伸出手來縷著西門慶散落在麵上的頭發,頭發拂過麵頰和脖項的癢癢感讓西門慶難受得躲避著,半醒之間還嘟囔著:小浪蹄子別鬧。

他那已經去的愛妾卓丟兒也最喜歡這般作弄他,睡得迷迷糊糊的西門慶自然而然的嘀咕出了這句話,可把歐陽瑞給惹惱了。

小浪蹄子,嗯?夢到誰了?歐陽瑞微微眯起的眼睛像是盯住了獵物的豹子,讓西門慶整個人一下子就清醒了。

沒,沒誰,睡迷糊了。若是以前西門慶準得嚇得變了臉色,但是現在西門慶底氣也足了些,理直氣壯的說道。

歐陽瑞挑了挑眉毛,哼,他可時刻記得西門慶的風流豔史,似乎,昨兒他還提過一個美貌丫鬟,叫什麽來著,嗯,想起來了。

你昨天說要把漂亮丫鬟春梅給我,待會兒可別忘了讓人送過來。所有讓西門慶惦記著的都不能在放到他眼前閑逛!

西門慶一聽卻愣了,好啊,昨兒還一副不稀罕什麽美貌丫鬟的模樣,現在又開口討要了?!他昨兒那般放浪的跟他這樣這樣又那樣那樣的,他竟然還惦記著春梅?想到此,西門慶肚子裏的酸水一個勁兒的往上湧,再想到歐陽瑞身邊那兩個俊俏丫鬟綠蘭和綠竹,西門慶更惱火了。

啪的一聲掀開被子,西門慶跳下床,腰間的酸軟讓他頓了一下,隨即更惱火了,他西門慶長這麽大第一次心甘情願在男人身子下麵,盡然就換來個這麽結果,真是報應不爽!西門慶越想越難過,胸口堵得悶悶的。

看西門慶這幅模樣,歐陽瑞剛剛那抹不快倒是煙消雲散了,同樣從**一躍而下,歐陽瑞從背後抱住西門慶。

沒想到西門大官人的醋性還這麽大,若是吃這些醋,我豈不是要被你之前的女人醋死了,嗯?那春梅能被你惦記著想必是個俊俏丫鬟,把她嫁出去,怎麽樣,我不喜歡你身邊跟著這樣的丫鬟。歐陽瑞帶笑的聲音讓西門慶騰的一下紅了臉。

吃醋?!吃醋!!他竟然在吃醋西門慶終於明白剛剛悶悶的情緒是什麽了,隨即更加糾結了,從前都是女人為他爭風吃醋的,沒想到他竟然也有一天會為了一個男人吃醋。

那你身邊的綠竹和綠蘭呢?西門慶就著這樣的姿勢扭回頭看著歐陽瑞,有些惡狠狠的說。

西門大官人閱人無數還沒看出來麽,她們都是整身的女孩兒,都有婚約,隻單純是我的丫鬟。不過,如果你不放心,我換了她們便是,專找些樣貌普通的丫鬟來伺候如何?歐陽瑞非常滿意西門慶爭風吃醋的舉動,眼波流轉間全是盈盈的效益,讓扭著頭西門慶看呆了。

半晌,呆頭鵝西門大官人回過神來,臉紅脖子粗的又結巴了:那個,我家現在還沒弄利索,我先回去了。

不日新的縣令便會上任,到時候你去縣衙告狀子便是,那些逃奴和丟了的財產,誰拿的就讓他雙倍給吐出來!歐陽瑞笑嗬嗬的說。

嗯,那我先走了。西門慶有些戀戀不舍的。

回府之後,偏巧之前派出去的魯華和張勝回來了,他們本在外地給西門慶搜羅好漢,聽說了清河縣發生的事兒擔心西門慶便趕了回來,西門慶看著風塵仆仆的兩個人,倒是挺欣慰的。

真是慚愧,有辱大官人所托,還沒尋到大官人要的好漢。張勝不好意思的抱拳。

無妨,你們既然回來了,便好好休息休息,我這府裏現在兵荒馬亂的,正經需要人手的時候,等安頓下來,你們便好好辦事,都這般年紀了也該娶個媳婦好好過日子,娘子房裏的春梅、夏蘭都是模樣齊整的,你們若是喜歡,便給你們做個媳婦,怎麽樣?

現在西門慶哪裏還有報複歐陽瑞、武鬆的心思了,倒是看著眼前兩條光棍,想著正好把春梅打發出去好了。

兩個人聽到西門慶不但沒怪罪還給了他們媳婦,不由得大喜過望,等他們見到自己未來媳婦的時候,就更是意外的驚喜了本以為都是被西門慶收用過的,沒想到竟然是整身的女孩兒,二人自此對西門慶更忠心了,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單說魯華和張勝離開後,西門慶托著下巴琢磨琢磨,忽然想到一件事,對啊,他之前對歐陽瑞恨之入骨,想要把他玩弄一番後賣進小倌館兒做個千人騎萬人壓的□,現在他半點兒後者的想法都沒有了,可他還是有把歐陽瑞也壓在身子下麵做一回的心思呢!

都是男人都有□,憑什麽他就一直要在下麵啊,不行,怎麽著他也得想法子翻身做主一回!於是,發現自己對歐陽瑞感情之後的西門大官人,開始了他遙遙無期的反攻之路。

PS:小劇場:

西門慶怒目:你愛不愛我?

歐陽瑞挑眉:當然愛你。

西門慶笑了:愛我就讓我壓一回!

歐陽瑞也笑了,把西門慶壓倒,開始XXOO。

西門慶內牛:你不愛我!

歐陽瑞繼續笑:沒聽說過一句話麽,愛你就要幹死你

39、第三十九章

製定了反攻大計之後,西門慶本就愉悅的心情更加飛揚了,看誰都笑嗬嗬了,簡直看不出來他剛剛遭受過牢獄之災,家裏也損失了不少財物的樣子,晚上一家人坐下來吃飯,晚飯過後,月娘看西門慶心情似乎很好,便把陳敬濟的事情說了。

雖然他做的事可恨,可現在縣裏亂糟糟的沒有個主事的人,便要告他也沒人接狀子,他求我說給他留些臉麵不要義絕,要了些盤纏說回東京便寫放妻書和大姐兒和離,大姐兒看他著實可憐便應了。

西門慶一聽眉頭就皺起來了:糊塗!糊塗!什麽和離?還給他盤纏!那就是個白眼狼,你放他走了,他絕不念你的好,這樣讓他回東京,指不定他要做出些什麽事兒來!

不得不說,同樣是小人,西門慶對陳敬濟的心理還是把握得很清楚的,這和常年吃齋念佛的月娘完全是兩個回路,西門大姐也是涉世未深絲毫不懂,聽爹這麽說,也慌了。

這可怎麽辦?月娘慌了,她好心辦壞事了,大姐兒本就可憐,要是再出什麽幺蛾子,可讓孩子怎麽活?

人都走了,著急有什麽用!兵來將擋火來土掩,看他有什麽動作,他陳家現在也大不如前了,我還真不怕他,哼!西門慶眼底全然都是一片陰狠,陳敬濟若是不來算你的便宜,你要是真敢起壞心,看我怎麽收拾你!

西門大姐聽爹這麽說,這才放下了心,西門慶看著女兒:你不要想太多,等這件事解決了,爹給你挑個好男人,把你風風光光的嫁出去,讓他們陳家後悔他們的有眼無珠。

爹!女兒不想嫁,要一直陪著爹和娘。西門大姐小聲的說,她現在對男人啊,還真是避如蛇蠍了。

西門慶把眼睛一瞪:這是說的什麽話,那種忘八羔子你還要替他守節不成?

西門大姐連忙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覺得好男人哪裏那麽好挑,還不都是一樣,到時候徒惹傷心罷了。

西門慶還要瞪眼睛,被月娘給勸住了:好啦,孩子剛剛從狼窩裏跳出來,也總得給她段時間好好想想,現在說這些還為時過早了。

西門慶想想也是,畢竟女兒年紀還小,經的事兒也少,一時回轉不過來是正常的,不過,西門慶想到李嬌兒,又是一肚子氣。

那姓陳的走了,李嬌兒那賤人還一時不能處置,萬一那姓陳的反口,她還是個人證!

月娘本沒想到這些,此時聽西門慶一聽也恍悟:官人說的是,那就一直把她這麽關著吧。

把她從窯子裏麵贖回來做妾,好吃好喝的供著她,倒供出個偷人的□來!哼,就這麽關著她,美得她!從今兒開始,她不是什麽姨奶奶了,使喚她當個粗使丫鬟,具體的你看著辦,對了,春梅和夏蘭呢?西門慶暫且處理了李嬌兒,又想到他說了給魯華張勝找媳婦的事,便問起了兩個丫鬟。

西門大姐聽父親問起這兩個俊俏的丫鬟,嘴角抿了抿,有些擔心的偷眼看月娘,卻看月娘渾然不在意,完全沒有一點兒不悅的心思,招呼兩個丫鬟過來。

兩個丫鬟以為大官人要收用她們,都紅著臉過來了,如今家裏一個姨娘都沒有了,伺候好了大官人,她們也能從丫鬟成姨娘,錦衣玉食還有旁人服侍,她們心裏都美壞了了。可惜西門慶一張口,就把她們的願望給打落了。

我今日說好了把她們許給魯華和張勝做媳婦,趕明兒你準備些布料、銀錢,他們二人對我忠心耿耿,我自然也不能虧待了他們。西門慶說完,兩個丫鬟整個人都愣了。

西門大姐和月娘都有些錯愕,不過很快便遮掩住了,月娘點頭應下,兩個丫鬟也不敢說旁的,這事兒就定了。

說完了話,西門慶徑自回他房間去休息了,月娘打發兩個丫鬟下去,春梅撲通一聲給月娘跪下了。

大娘子,奴婢在您身邊這麽久,實在舍不得您,如今大官人放奴婢嫁人,奴婢想著嫁人後還給大娘子身邊當差。春梅實在是不甘心,但是西門慶說出口的話她不敢說旁的,現在隻求嫁人後回府裏當個管事的娘子,還有機會和西門慶做出些旁的來。這些年在府裏當差她還不知道嗎,後廚那個管湯水的宋娘子,可沒少和大官人偷!

月娘讓她起來:我這裏自然也少人幫忙,但這事還要你和你家相公商量,現在說這些還早,你先下去吧。

春梅這才含淚下去,等她們都走了,西門大姐擔心的坐在月娘身邊:娘,你看看,她們這些哪一個是省心的?爹隻說給我找個好男人,這世上還有什麽好男人!就連爹他自己,哎,娘,這些年你可真苦。

月娘卻是一笑:我也不怕當著你的麵說些真心話,苦不苦的隻有自己知道,你心裏麵有他,自然就難過自然就苦,你若是心裏麵沒有他,他不過就是個普通的陌生人罷了,他就算有再多的女人,又和我有什麽關係,有什麽可苦的呢?倒不如抄抄佛經靜靜心,吃吃齋念念佛,我倒覺得日子沒那麽難過。

西門大姐聽愣了,良久握著月娘的手久久無語。原本她對這個年輕的繼母完全沒有好感,就算她一直很溫和,對她也不刻薄,但她還是覺得月娘不過是假賢惠罷了,可是這次她回家,經曆了這麽多的風風雨雨,才看清楚,月娘是真心實意的對她,如今這番話都能對她這個做女兒的說出來,實不容易。

月娘心裏麵很安定,她原本就已經是心如死灰了,如今身邊又多了個好女兒的陪伴,這日子啊,有沒有男人都一樣的過,她本就是一個安靜的人,在夫妻**上也做不來西門慶要求的放浪,西門慶原就嫌棄她和木頭似的不解風情,她也不覺得做這事兒有什麽可快樂的,西門慶不來她房裏,她倒樂得清靜。

西門慶此時還不知道,他被自己的妻子和女兒一起嫌棄了,他在**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腦袋裏麵就想著怎麽反攻了,想想看自己長得是純爺們真漢子,歐陽瑞則是比女人都漂亮,論外表也是他在上歐陽瑞在下,可是看裏麵,西門慶鬱悶了。

都是開藥鋪的,自己老爹可沒給自己留下什麽祖傳秘方,人家歐陽瑞那根東西怎麽就長得那麽大!本來他自己這根他已經很滿意了,可和歐陽瑞比起來那就差遠了,要是比這裏,他還真是要在下麵了。

不行,要反攻,首先就要解決這個大小隻的問題,可上哪兒能淘到好藥卻又不讓歐陽瑞知道呢?西門慶想著想著,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玳安便進來回話:大官人,花二爺回來了,聽說咱們家的事兒,要設宴給大官人洗塵嘞!

玳安口中的花二爺名喚花子虛,是宮裏麵花太監的侄子,花太監把他當成兒子走哪兒都帶著他,花太監前兒到廣南去便把花子虛帶走了,這一走也有小半年,花子虛因手裏有錢,和西門慶性子又投契,平日裏關係甚好,和應伯爵、謝希大等從西門慶手底下打秋風的人自是不同,因而西門慶聽到是花子虛回來了找他,便欣然應了。

當然,還有一點,這花子虛也是男女通吃,而且偏好龍陽多些,西門慶雖然也是色中惡鬼,但還是和女人多些,此時西門慶心裏想著他的反攻大計呢,正要和花子虛討些門道,此時更是迫不及待了。

他竟回來了,好啊,合該他請客!西門慶連忙換衣服,帶著玳安就過去了,那花子虛家就在西門慶家隔壁,近得很。

那花子虛雖然剛剛回家,但家裏一直也有下人看家護院,倒不怎麽羅亂,隻不過有些在廣南用慣了的器物正用馬車運著往院子裏搬,西門慶到了之後,花子虛連忙出來相迎。

待會兒我找了兩個好嗓子,咱們聽些曲兒吃些好酒好菜,廣南那地方我還真待不慣!好在那老不死的終於病得動彈不得了,我這才做主回來,待他咽了氣,我手頭可終於能更寬鬆了!

可憐那花太監一心把全部的財產都給了侄兒,哪想到他這侄兒在他麵前還算孝順,在人後竟老不死的稱呼他,還惦記著他早點兒死,好自由使喚他大半輩子攢下的銀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