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嵩山滅
另一邊的天門道長,還有莫大先生此刻早已料理了那些嵩山弟子,而左冷禪的請來的那三十位黑/道高手,也被少林和武當的高手降服。
而與令狐衝相鬥的七人,左冷禪一係的三人,均已身死,另外四人,卻是丟了兵器向著山下逃去。
所以此時這封禪台上已經沒有嵩山派的人來找唐三葬報仇,而令狐衝和天門、莫大先生,都向著唐三葬這邊趕了過來。
“三葬大師,我們勝了!”令狐衝扶起了唐三葬一臉激動的叫道,雖然此刻他身上也有一些劍傷,但是卻不如唐三葬那麽嚴重。
“今日,幸虧有大師出手,不然這五嶽劍派,怕是逃不了一場浩劫!”身形瘦弱的莫大先生和天門也走了過來,一臉唏噓的說道。?? 單機版大武僧61
唐三葬搖了搖頭笑道:“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誅之,令狐施主,扶我過去!”
說完唐三葬艱難的抬了抬手,指了指那癱倒在地的任盈盈。
令狐衝一愣,接著兩眼燃起了熊熊怒火,立馬扶著唐三葬走了過去。
任盈盈看著來人,眼中的怒火卻是不多,因為她的眼神更多的是投在了令狐衝的身上。
“衝哥,我!”
“住口,妖女!”令狐衝一聲怒喝,左手扶著唐三葬,右手長劍瞬間抵在了任盈盈的咽喉處。
任盈盈一愣,臉上一苦,正要開口。卻聽令狐衝怒道:“妖女,當日你騙我到那梅莊,救出了任我行,令我險些犯下了彌天大錯,其後又在福州搶奪辟邪劍譜,殺死了林師弟的父親,又毒害了我的恩師,今日,我要殺了為我師父和林師弟的父親報仇!”
令狐衝臉『色』漲紅,手中長劍已經刺進了任盈盈的脖子些許。但是最後那一寸卻怎麽也刺不下去。
而任盈盈本來痛苦的臉上卻是一喜。接著叫道:“衝哥,是我不對,可殺父之仇不得不報,我爹爹不過剛剛脫困。哪有做什麽壞事。那惡僧卻是殘忍的將他殺害。為了報仇,我不能不搶奪辟邪劍譜……”
“夠了!”這時唐三葬突然開口,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右手艱難的抬起搭在了令狐衝的左手之上,眼中凶光一閃,拉著令狐衝的右手猛的向前一刺,瞬間穿透了任盈盈的脖子。
此刻的任盈盈還未死亡,隻是一臉驚愕的看著二人。
唐三葬則是放下右手虛弱的說道:“任姑娘,你說得對,我是個惡僧,但我卻也說過,你報仇卻是應該,但你若為惡,我便送你父女團聚,此番也算兌現了我的諾言!”
任盈盈就這麽不甘的死了,隻是雖是唐三葬出手,但是卻是死在令狐衝的劍下,可謂是痛苦萬分。
“大師,我!”令狐衝愣愣的看著手中長劍,不知該說些什麽。
唐三葬搖了搖頭笑道:“令狐施主,不必在意,任姑娘乃我所殺,這殺孽自然由我來背,勞煩令狐施主再帶我到那封禪台上!”
令狐衝歎了口氣,各種滋味湧上心頭,彎下腰將任盈盈的雙目合上後,便來到那封禪台下,帶著唐三葬跳了上去。
此刻方證,衝虛,還有其他各派都是一愣,視線都投向了那封禪台上方的二人。
唐三葬看了看下方那些所謂的江湖豪傑、名門正派、白道英雄,嘴角微微一翹,運氣最後的那點氣力吼道:“從今往後,恒山派改名恒定庵,退出這江湖紛爭,再不是這江湖中人,也不再是什麽五嶽劍派之一,而這嵩山派,今日我也要讓它在江湖除名,此後五嶽隻剩三嶽!”
吼完這幾句話,唐三葬腦中一陣暈眩,扶著他的令狐衝急忙問道:“大師,你不不少字”?? 單機版大武僧61
唐三葬搖了搖頭虛弱道:“走吧,令狐衝施主,隻是這放火之事,卻是要令狐施主代勞了!”
令狐衝愣了愣,接著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
而唐三葬所言,卻是驚得這些江湖中人,合不上嘴吧,這江湖豈是你說退就退的,不夠過了一會他們卻是知道這不是開玩笑了,而此刻這天門和莫大先生,二人對視了一眼,眼中神『色』很是複雜,不過終究還是沒開口阻止。
而方證、衝虛、昆侖派的震山子、峨嵋派的金頂上人等等武林名宿,卻是心中狂喜,這五嶽此刻瓦解,便從一流勢力,落為了二流,此後武林再無門派能撼動他們的地位,你說這心中怎能不喜。
由此可見這江湖中人,當真虛偽得緊。
就這樣令狐衝背著唐三葬走下了封禪台,勝觀峰上那些嵩山弟子當得知掌門死了,幾位太保也死了,而且殺死他們的人,還要滅了嵩山傳承,都嚇得逃下了嵩山。
傍晚時分,百名江湖人士,站在那太室山下,抬頭望去,山林之中火光衝天,那傳承了百年的嵩山一派,終是在今日滅了,此刻他們心中也明白了,這五嶽劍派,或許再日後,真的會隻剩下三嶽了。
七日之後。
江湖之中,終於再次恢複了那熱鬧的情景,而五湖四海都在流傳著,嵩山大會上發生的大事。
其中最讓人震驚的便是,嵩山派掌門正道三大高手之一的左冷禪,死在了恒山掌門唐三葬的手中,二人驚天一戰,從當時在場的人口中傳出,已經是玄之又玄,這正道三大高手已變成了方證、衝虛、唐三葬。
另外則是令狐衝一人獨戰嵩山七太保得勝,最後二人放火燒山了,斷了了嵩山的百年傳承。
而這嵩山一滅,江湖中人無不稱快,而唐三葬和令狐衝的聲望,也直『逼』那些成名的江湖名宿。
隻是那唐三葬宣布恒山派改名恒定庵,從此退出江湖,一樣是驚爆了江湖中人的眼球,隻是眾人多是抱著懷疑的態度,不過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這恒山派是不是真的退出江湖,以後就會知道。
……
此時數輛馬車正從陝西向著山西行去,而其中一架馬車內一個光頭和尚,兩手和脖子上都綁著厚厚的紗布。
此刻他靠著馬車僵硬的坐著,臉上的表情也很是僵硬。
“啊,張嘴,住持,要聽話,吃了『藥』這傷才好得快!”身著藍『色』緇衣,頂著一個小光頭,模樣俏麗的小尼姑,此刻仿佛像哄小孩子一樣的,將手中那勺子裏黑不溜秋的玩意,伸到了那和尚的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