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機穿越者的悠閑都市* 317 小酌湖上

方閑心下大快,觸景生情,竟然文藝青年了一把,嗽了嗽嗓子,也好然給娘子們看看自己的文化——

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

暖風熏得遊人醉!

“閑哥哥吟得一手好詩!”靈兒鼓掌叫好,喜氣洋洋出來玩什麽的最好了。

語嫣輕輕一哼,掩麵道:“閑叔,怎麽不吟最後一句?”

“最後一句是什麽來著。”方閑撓頭苦想,貌似出醜了。

語嫣歎了口氣,幽幽道:“暖風熏得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哎……”

方閑搖搖頭,苦笑道:“看來最後一句是我主動忘記的,不適合這情境啊。”

語嫣老師不吐不快,開堂講課:“林升的《提臨安邸》,核心本是最後一句,先抑後揚,突然蹦出一句“直把杭州作汴州”,狠狠地黑了一把南宋統治者不知上進,隻貪圖安逸享樂的態度。但千年過去,後兩句已經沒什麽人提了,更多的人喜歡前兩句,將西湖情景描繪的確實很精辟。”

幾人邊聊,邊順著湖畔溜達,隨手買些小吃,玩具,其樂融融。

偶爾遇到一家綢緞店,幾個女人立刻開始不淡定了,就連蘇媚都跳下達爾巴,跟著幾個幹娘鑽進布店。

方閑與達爾巴木木站在店門口,果斷還是不跟進去了。

方閑隻感覺,兩個男人之間。這會兒是要來一根煙的。可惜這邊不興這個,便於達爾巴並肩坐在布店門口的石階上。

“師父,這些女子穿的都是什麽?為什麽露那麽多大腿?”

“旗袍吧,晚上來這種地方,不秀一個身材怎麽行!”方閑心中無碼,迅速過濾著麵前一個個目標,雖杭州美女精致可人。但他還真心沒起什麽興致,幾位夫人已培養了他神一樣的定力。

“師父……我怎麽感覺怪怪的。”達爾巴不敢再看那些女人的大腿,隻紅臉低著頭。“經怎麽念來著……好久不念忘記了,該死,該死……”

“徒兒啊。不必這樣。”方閑拍拍愛徒,指著周圍形形色色的大腿,“酒肉腸中過,佛祖心中留,做善事就可以了,沒必要委屈自己。”

“師父教訓的是,達爾巴也一直是酒肉腸中過,這是這些……不是酒肉這麽簡單了,罪孽,罪孽。”

“嗨。”方閑又是一拍達爾巴。“乖徒兒,這都沒什麽新鮮的,吃過見過也就無所謂了,你喜歡哪個,師父幫你搞來。”

“不敢……不敢……”達爾巴閉目。三十多年的純陽處男功力要爆炸了。

“操,不必這麽迂腐!”方閑笑罵,“來兩次就明白了,這是個苦差事啊,怕個鳥!”

“你說什麽?”這種時候,身後果斷要傳來娘子們的聲音。

方閑咽了口吐沫。心中暗道,如今隻與靈兒名正言順的行過方式,與語嫣的婚前性.行為還僅有一次,月如更是看得見吃不著,這麽一說,會不會讓她們認為自己不行?

不能!萬萬的不能!這可是男人安家立業的根本威嚴,不能軟。

他一躍而起,轉身呼道:“娘子們,我徒兒年紀也不小了,你們看……”

正說著,他突然呆了,萬沒想到,一秒之內變格格?

三人各自選了一身上好的旗袍,一豔紅,一淡藍,一淺綠,袍子上點綴著點點銀穗,配上咱人的相貌身材,手挽手出來,真是要亮爆人的狗眼。

“閑哥哥~人家好看麽?”靈兒轉了一圈,小屁股一撅。

方閑呆住,壓著心中的那團火:“靈兒咱們都這麽久了,你還是這麽撩人啊!”

“哼。”月如一扭。

方閑捂著鼻子:“娘子,咱們孤男寡女這麽久了,今晚成事吧?”

“嗯?”語嫣麵露壞笑,輕輕掀了下裙角。

“還腹黑,要看我出醜麽!”方閑捂著鼻子怒罵。

此時,在他身後傳來了涓涓流水的聲音。

達爾巴目光空洞,鼻孔中的血珠川流不息,噴湧不止。

“師父……徒兒該死……”

方閑木木道:“不怪你,我吃過見過都要頂不住了。”

三夫人竊笑,便回身去付賬。

出來的時候,一白發老伯過來搭話。

“幾位爺,是第一次來西湖麽?”

“是,大爺您有事麽?”

“嗬嗬。”老伯訕笑,“您若是想遊覽得痛快,老楊可以帶你轉轉。”

“嗯。”方閑一想,自己這麽瞎轉悠總會錯過些東西,既然有導遊找上門來,不如就讓他帶著,把該玩的都玩了,便隨手扔出幾十枚金幣,“勞煩楊老帶路。”

老伯收了錢,喜笑顏看,問道:“幾位走了很遠了吧,咱們是想坐轎子轉轉,還是坐船在湖上賞月聽琴?”

方閑無所謂,便問幾位娘子。

最後大家一致選擇坐船,到了西湖在坐船遊覽一番是必須的。

方閑知船也分規格,便喚老伯找來一艘大些的船,要有歌姬,有小酒喝的。

老伯應了,帶大家到小碼頭,幾艘精致的小船停在此等客,方閑選了艘最大的,扶著幾位夫人上去。

船上有一個船夫,一個侍女,老伯又叫來一位歌姬,這便開船。

不多時,船已行到湖麵,幾個姑娘靠在船邊指指點點,嘰嘰喳喳,倒也高興。

方閑與達爾巴坐在小桌前,夾著醋魚,飲著小酒,也很快活。

他恍惚感覺到,這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不狼狽也不跋扈,一家在一起比什麽都好。

一股小小的醉意湧上來,方閑便又開始扯徒兒的事情:“達爾巴。你今年多大?”

“35。”

“幹,比我還大十歲……”方閑笑道,“回去以後,我介紹幾個姑娘給你認識,對了,還有方忙,你們差不多該成家了。”

“徒兒隻願陪在師父、師娘身邊就過了。不用成家!再說還有佛祖呢……”

“你該破的戒都破了,佛祖早就不要你了,再者說。成了家就不能陪著師父了?你可以帶著母達爾巴,小達爾巴一起孝敬我老人家麽!”

“這麽一說……”達爾巴擺出手指,“如果我成家了。就是一家子達爾巴,這麽多人孝敬師父,師父一定更高興!”

“哈哈哈!”

“哈哈哈!”

“你哈個毛!”

“……”

二人聊的暢快,很快壺中的酒就見底了,侍女過來換上一壺新的,順便問道:“爺,咱們聽曲子麽?”

“哦,對了,還有表演呢。”方閑笑道,“這個必須有。需要我去請小姐麽?”

方閑大概知道規矩,有些厲害的歌姬講究個麵兒,不是有錢就能請得動的,要三顧茅廬什麽的。

“嗬嗬……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侍女掩麵笑道,“大人身上還繼承了些從前文人的風度。實屬難得。”

“哈哈。”方閑也是大笑,自己這是想多了,“那便勞煩去請小姐出來唱上一曲,我等洗耳恭聽。”

“是,這就去。”

不多時,侍女領著一半遮著麵紗的女子輕輕走來。

方閑看不清歌姬的麵貌。隻覺得她極為消瘦,氣質略顯傷感。

“楊伯。”方閑心中微微不滿,喝了一聲。

老伯正在船頭與船夫閑聊,見老板召喚,便匆匆進艙:“爺,有什麽吩咐。”

方閑看了看歌姬,最後搖了搖頭,又讓楊伯下去了。

他本想埋怨一下楊伯,自己吩咐要找個喜氣一些的歌姬,怎地偏偏來了個淡淡的憂傷,不應景啊。

“先生是想讓我走麽?”一席輕語傳來,歌姬聲音很是輕柔,其中又好似夾雜了一些摸不透的情緒。

方閑啞然一笑:“抱歉,這事不怪小姐。”

歌姬緩緩做來,坐在方閑麵前:“先生想聽一切明快的歌曲?”

“無妨,小姐什麽怎麽拿手怎麽來,我不懂音律。”

“先生要聽琵琶、箏、還是簫?”

“吹……”話說到一般方閑楞給憋了回去,幾位娘子已經圍來一起聽曲,自己可不能不小心說出一些奇怪的行話。

“聽憑小姐。”他說。

“嗯。”歌姬思索一番,還是喚侍女拿來箏。

她將擺弄了一番琴弦過後問道:“先生既然不懂,我便出些簡單的題目,這一曲先生若能識出,我便摘下麵紗;先生若是能附和成音,我便為先生斟上一杯;先生若是能聽出曲中我自行修改的地方,今晚小女子就聽憑先生吩咐。”

“!!!!!”方閑臉已扭成了一團。

這妹子傻麽,沒看見自己帶著一堆娘子出來玩麽!這種話!這種話……

這種話私底下聊就對了麽!

哪知幾位夫人聞言絲毫不怒,語嫣反是鬥誌昂揚,搶過方閑的酒杯抿了一口:“姑娘你唱吧,如果我能辨出曲中的異樣,姑娘可能聽憑我吩咐?”

“是了。”

“好,姑娘請唱。”

方閑又是咽了口吐沫,這腹黑嫣又在醞釀什麽鬼點子麽……

大家屏息,頃刻間靜了下來。

歌姬撫著琴弦,醞釀許久過後,終於波動了第一弦。

樂曲的初始的節奏極是舒緩,僅起始的簡單幾個音,便將人引入一番幽然,致美的境界。

語嫣悄悄湊到方閑旁邊低聲道:“是《月兒高》,又名《霓裳羽衣曲》,唐玄宗的作品,顏貴妃的舞,後來應上了白居易的詩。”

“……語嫣你別說話,我聽歌的!”方閑埋怨了一番,自己不懂也不想懂,純陶冶一下青草,“語嫣你真討厭。”

“…………不幫你脫她衣服了!”

“語嫣好妹子!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