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 愛上“甜心”小弟弟
“啊?劉總的話我怎麽聽不懂啊?”
楚玉喬如妖魅般的笑聲更加放肆的響徹在劉雲庭的耳畔。他強力的控製著自己憤怒的情緒,將胸中的怨氣傳於掌心,用力的握緊。那憤怒自骨縫中傳出“哢哢”的叫囂聲,周遭的空氣被冷凝成窒息的灰。
“楚玉喬!如果讓我查出黑苑的三十幾條人命和你有關的話,我絕不會放過你的!”
劉雲庭咬著牙從舌根底部擠出冷絕的警告。
“你不用查了,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是我幹的!我還親手做掉了兩個呐!邐”
劉雲庭眉心一緊,眼裏的寒光迸射而出,抬手抓住了楚玉喬的衣領兒,想要發泄的憤怒卻沒有鏗鏘而出,竟是帶著抑製不住的戰栗,從顫抖的唇縫中磕磕絆絆的述出,
“為什麽?他們和你有什麽仇怨?”
站在楚玉喬車旁的楚風剛想要上前製止劉雲庭,卻被楚玉喬揮出去的手定住了癘。
楚玉喬輕抓著劉雲庭的手腕,媚笑從眼底消失,美麗的幽眸中蒙著一層憎惡。低低的聲音似乎是從地獄飄來的咒語,
“因為他們都該死!”
“你憑什麽給他們的人生做判決?”
“就憑我是楚玉喬!”
“你不覺得這個答案太牽強嗎?你以為你是誰呀?”
“我是誰不重要。是他們不清楚自己的生命有多卑賤,活在這個世上有多悲哀。我隻是提早讓他們脫離了這個苦海而已。”
“我覺得你才活的悲哀呐!到底是誰在背後操控著你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工具?”
劉雲庭徹底的怒了。眼裏似乎燃起了火一般的盯視著楚玉喬的眼睛。
“我怕你聽了會後悔!我隻告訴你一件事!”
說著,楚玉喬將臉貼近了劉雲庭,淺嫩的唇瓣附在他的耳邊,溫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耳朵裏,可聽到他的話的劉雲庭卻隻感覺到從頭到腳的刺骨般的冷。
“我的下一個目標是花田鑫!”
劉雲庭已經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手臂輕晃著脫離了楚玉喬的身體,雙腳麻木的向著自己的車子挪去。他的最後一絲意識在告訴他,他要盡快的通知花田鑫,他要保護他。
看著車子橫衝直撞的駛向了遠方,楚玉喬勾唇一笑,雙手插進褲袋,坐進了車裏。
“少爺,讓他知道這些好嗎?”
楚玉喬往後坐上一靠,閉上眼睛感受著那種舒適的感覺,輕揚起嘴角說道:
“事情發展的太順利就沒意思了。這麽精彩的表演,不讓兩大財團加入豈不是可惜了!”
“那倒也是。”
楚風發動了引擎,將車子駛上了公路。
“少爺今天要在哪裏休息?”
楚玉喬微閉著眼睛,淡淡的說出一個地址,
“先去一趟金色光華吧!我要去看看那個女人!”
“是,少爺!”
楚風握緊方向盤,快速的向著城北的一個私人療養院駛去。
不到半個小時,海藍色的跑車就到達了這處十分豪華的療養院。
整個療養院被環抱在青山綠水之中,光是要進到裏邊,就必須得經過四道門禁。不管你是什麽樣的身份,都必須要做出入登記,而且一定要有療養院獨家印製的金卡。
能在這裏療養的人身份都十分的特殊,而且都是保密的。每個療養的人都專門有一個小院子,有專門負責的醫生,護士還有保姆。
楚玉喬要見的這個女人所住的院子,就是金色光華號。
車子停在院門口,楚風沒有下車。楚玉喬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用手順了一下柔亮的頭發,緩緩的推門走了進去。
小院子的兩邊有兩塊小小的空地,裏麵種滿了白色金邊的玫瑰花。花朵長得很嬌豔,聖潔的顏色像是白雪雕刻的一般。一看就知道它的主人是多麽的喜愛它們,給了多少無微不至的嗬護。
輕按了兩下門鈴,一個溫柔的聲音從裏邊傳出,
“誰呀?”
“是我。楚玉喬。”
裏邊好半天沒有聲音,楚玉喬也隻是靜靜地等在門口,沒有說話。
過了大概有兩分鍾,門依舊沒有開,但那溫柔的聲音自門縫裏又傳了出來。
“你回去吧!”
“還是不想見我嗎?”
“見了又能怎麽樣呢?我們都已經回不到過去了。”
“你就不能和我好好談嗎?我隻是想知道我的過去!”
“我什麽都不知道!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話可以去問你的義父啊!”
女人的聲音竟然帶著些許的恨意。
楚玉喬垂首站在那裏,盡管心中再怎麽的茫然,他也無法從屋裏的女人那裏得到一絲一毫的指引。而他又不知道該拿這個女人怎麽辦?
他還記得自己從美國回來後的第二天,在義父的一棟別墅裏,也就是自己現在住的其中一棟。他親眼見到這個女人從三樓的窗戶裏飛撞而出,潔白的衣裙伴著碎裂的玻璃碎片重重的摔在石板路上,鮮血從她的身子底下緩緩的流淌出一條小河,將路旁的小草浸染成了黑褐色。
當時自己不知道出於什麽心理,瞞著義父悄悄地救了她。三個月後,他找借口向義父要了一筆錢,將她安置在了這處私人療養院裏。沒想到一轉眼八年過去了,而他和她依舊如陌生人一般。
楚玉喬他沒有過去。確切的說,他隻有這八年的記憶。過去的十四年在他的腦海裏是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來自哪裏,親生父母是誰,有沒有兄弟姐妹?他也不知道自己這幅身軀究竟是怎麽回事?
在病**醒來的那一刻,他看見的就隻有他的義父,和跟在自己身邊八年的楚風。
義父的眼神讓他不敢向他提出任何問題,他隻是在他冷漠無情的殘酷訓練下,成為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冷血殺手。
當這個女人醒來的時候,他能從她的眼神中看出她是認識自己的,驚訝的神情中還帶著濃濃的愧意。可是她卻什麽也沒和自己說。
久久的沉默後,楚玉喬還是無奈的離開了這裏,看著院子裏種的那些白玫瑰,他的心底附上了一條重重的枷鎖。
門後,左臉上有一道傷疤的女人默默地流著眼淚。
“雲楚,媽媽對不起你!雲梵,你在哪裏呀?媽媽好想你!”
花田鑫這邊一直覺得臉像被一個火爐烤著一樣,熱得難受。龍馳還調侃他說是攻心所致,隻要釋放一下就好了。雖然小甜心知道他是想著法的想要和自己纏綿,可他們這兩天實在是做得太多了。龍馳真是恨不得把這一個月來的空白全都補上,基本上已經把小甜心“**”的“不成人形”了。
“來吧!小甜心,我來幫你呀!”
“不要!我出去吹吹風就好了。”
“吹什麽風啊。過來吧!”
“不要!你不要命我還要命呢!”
龍馳嘿嘿一樂,抓著小甜心就撲倒在了地毯上。早已紅腫的唇瓣又壓了過來。花田鑫嬉笑著來回的躲閃,和龍馳在地上打著滾兒。
兩人的都在高漲之時,別墅外圍的報警係統忽然響了起來。龍馳一個激靈站了起來,快速的移到了一個房間裏,一整麵牆的監控錄像畫麵將玫瑰別墅的所有角落探了個真切。
就在那條筆直地通往別墅的大路上,一輛悍馬正疾馳而來。龍馳認得那輛車,那是劉雲庭回到永興後換的車。他眼睛微眯,猜測著他此時來這裏的目的。
花田鑫靠在門邊,不急不緩的問道:
“是誰呀?”
“劉雲庭。”
“他怎麽來這裏了?”
“他知道我的規矩還來,就說明一定是有急事。而且我敢肯定,一定和你有關!”
“切,是你自己亂想的吧!”
“不信?那咱們出去迎接他。”
說著,龍馳就摟上了小甜心的腰,一邊往外走,一邊戲謔地說到:
“咱們兩個打個賭吧!我要是贏了的話,今晚你就得讓我抱個夠。”
“要是輸了呢?”
“輸了我就讓你做一次一號。”花田鑫居然興奮地盯著龍馳的臉看,好像很怕他反悔似的急忙說道:
“說話算數?”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好!我就跟你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