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林秀長老的洞府之中,林秀長老身穿一襲輕薄的睡裙,正盤著那白皙如雪的美腿,坐在窗前撥弄著琴弦。

那琴聲悅耳動聽,讓人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可就在這一段音樂即將接近尾聲,意外發生了……

“當!”

誰會想到一根琴弦直接斷裂開來,打在林秀那嬌嫩的玉手之上,劃出一條長長的血痕來,看上去讓人十分心疼。

一旁的下人連忙上前,說道:“林秀長老,您的手!”

“沒事!小傷罷了。”

下人指著一旁的琴,說道:“林秀長老,這琴我先給您搬走了?”

“不用了,你先走吧!這琴就放在這裏吧!”

“好!”

林秀伸出一隻手來捂著那呼之欲出的高峰,隻感覺心裏不舒服,心髒不知道為什麽跳的如此快,眼皮也是一直在跳動,像是感受到了什麽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

“左眼跳災,右眼跳財,我這左眼皮為什麽一直在跳啊?”林秀柳眉緊蹙,喃喃自語道。

此時,一位女學員快步走入其中,朝著林秀深深一拜,恭敬地說道:“林秀長老,許夜學長找您。”

“許夜?這家夥前段時間不是說跑去閉關去了嗎?這麽快就出來了嗎?”

林秀上下打量著自己的嬌軀,這裏的下人都是女子,她穿著過於暴露,那火辣性感的身體展露。

“我倒是想要看看許夜這家夥,又要搞什麽鬼。”

她隨手抓來了一個披風,穿在身上朝著外麵走去。

許夜這家夥倒也是不客氣,居然自己坐在大廳之中,喝起了茶來。

瞧見,林秀來了,許夜連忙放下朝著的茶,看著林秀邪魅一笑,道:“林秀長老,您可真美啊?”

林秀壓根不吃許夜這一套,白了他一眼,輕輕咳嗽了一聲,低聲說道:“怎麽?想要我誇你嘴甜嗎?”

“那自然不是……”

林秀坐在主位之上,翹起來二郎腿,露出來白花花的大長腿,問道:“大半夜不睡覺,你來找我幹什麽?”

“百獸林……好像出事情了。”許夜微微一笑。

林秀冷哼一聲:“這事情不是給你說了,交給我來辦嗎?怎麽?許夜你這是不相信我嗎?”

許夜搖了搖頭,回答道:“倒也不是不相信,隻是這事實就擺在這裏,百口莫辯啊!”

“林秀長老,您看看這個吧!”

說罷,許夜一揮手,將那一枚令牌扔給林秀。

林秀目光掃過,那是一道桃木令牌,上麵寫著洛宣的名字,令牌中心有著一條極為醒目的裂痕。

“這是什麽?你拿著這個給我幹什麽?”

“這是洛宣的生命令牌,這令牌已經裂開了……說明洛宣已經死了!”

“死了?”林秀猛的瞪大了雙眼,口裏念叨著:“這不可能!我讓柳琳跟著洛宣一起去的,他們兩個絕不會失手的。”

許夜冷笑一聲,說道:“林秀長老,要不要看看你的人有沒有事情啊?”

林秀一揮手叫來一人,質問道:“快去看看柳琳的生命令牌!”

沒一會兒,那學員快步走入其中,低著頭回答道:“回林秀長老,柳琳學姐的生命令牌裂開了。”

“柳琳也死了!是李道言和林夕寒這兩個家夥幹的?這不可能!洛宣和柳琳都是靈動境八重強者,他們不可能死在這兩個家夥的手中!”

許夜淡笑一聲,說道:“現在不管他們死在誰手中,這兩個家夥必須死!”

“你打算怎麽做?”

許夜湊上前來,輕聲說完幾句,隨後退後幾步。

他伸出自己的手來,拍了拍林秀的香肩,冷笑一聲:“別忘了,林秀長老,我們現在可是一條船上的人啊!若是此事敗露,不僅我會出事,恐怕你那長老之位,也保不住啊!”

林秀深呼了一口氣,道:“送客!”

許夜朝著林秀的背影揮了揮手,道:“林秀長老,別忘了我給你說的。”

“放心吧!我們會處理妥當的!”

李道言和林夕寒還沒有走出多遠,林夕寒的臉色越發難看了起來,大汗淋漓,看上去十分虛弱。

“夕寒,你……”

林夕寒眼神迷離,迷迷糊糊地回答道:“不用擔心,我沒事,繼續走吧!”

還沒有走出幾步,林夕寒的嬌軀一軟,便是朝著身下倒下。

李道言伸出一隻手來,摟住林夕寒的小蠻腰。

“夕寒!夕寒!”

林夕寒已經昏死了過去,李道言瞧見這一幕一時間慌了神,將其嬌軀抱起,找了一處山洞停歇。

李道言將林夕寒放在那軟綿綿的草垛之上,她柳眉緊鎖,發紫的嘴唇蠕動著,像是在說什麽。

林夕寒的手臂之上不知道何時多出一條長長的血痕來,鮮血染紅了她的白色長裙。

李道言微眯著雙眼,看見林夕寒身上這麽重的傷勢,心疼不已。

“得趕緊止血才是!”

李道言將自己的衣服撕開,隨後清洗之後,纏繞在那傷口之上。

這李道言平時冷靜淡定,遇見這事情,整個人都毛手毛腳的。

“怎麽辦……

看著李道言無從下手的模樣,若錦沒好氣地說道:“李道言,這丫頭身體之中受了不小的內傷,用你靈力幫她祛除。”

說罷,李道言隨即伸出一隻手來,為林夕寒把脈,閉上雙眼,感受著她身體之中傳來的波動。

“這丫頭傷勢這麽重,居然一直強撐著。”

李道言扶住林夕寒的身體,盤坐她的身體之後,雙手迅速結印,將那體內靈力注入林夕寒的身體之中。

林夕寒如今四肢百骸之中被淩冽的寒氣充斥著,想要緩解傷勢,必須要用注入靈力將其逼出。

李道言一夜未睡,為了給林夕寒療傷,李道言消耗了近乎一半的靈力,等到寒氣被逼出,林夕寒的臉上多了幾分紅潤,他才是放心。

“總算是將寒氣逼出來了。”

將一枚丹藥送入林夕寒的口中,李道言脫下身上衣服,披在林夕寒的嬌軀之上,隨即起身朝著山洞之外走去。

李道言太累了,原本打算守夜,可剛剛坐下,強烈的困意便是傳來,他眼皮一閉,直接昏睡了過去。

天空蒙蒙亮,薄霧在林間彌漫,陽光撒在李道言的臉上,如同一股暖流在他的臉上遊走。

李道言醒來之時,發現自己的身上披著一件衣服。他下意識扭頭朝著山洞之中看去,裏麵空無一人。

“夕寒呢?”

李道言猛的坐起身來,看上去十分慌張,他剛剛準備出去尋找,卻是看見不遠處一道倩影緩緩走來。

確認那人是林夕寒之後,他才是鬆了一口氣。

林夕寒微微一笑,道:“怎麽了?”

李道言撓了撓後腦勺,苦笑一聲:“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呢!”

“呆子,我隻是看你太累了,就去找了一些果子給你墊墊肚子。”

李道言接過一顆果子,一口咬下,果汁炸開,甘甜可口。

“真好吃啊!”

李道言瞥了瞥林夕寒,緩緩開口說道:“你這一次,真的好了嗎?”

“真的好了,若不是你現在恐怕已經……”

沒等林夕寒開口說出那個字來,李道言伸出一隻手來,將她那紅潤的櫻桃小嘴捂住。

“可別亂說話,不吉利。”

林夕寒點了點頭,回答道:“嗯嗯。”

林夕寒美眸之中多出幾分神色來,看上去十分溫柔。

兩人對視,李道言死都不怕,唯獨受不了與女子相視,目光相視,李道言隻感覺頭皮發麻。

“我……”

林夕寒快步上前,張開雙手,緊緊抱著李道言的身體,輕聲說道:“道言,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