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瞎子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說道:“彬爺,小的隻有這點不起眼的東西,已經全部孝敬彬爺了,還請彬爺饒過小的。”

林彬歎了一口氣後說道:“看你還有那麽一點點誠意,今天暫且饒過你,如有下次那我隻有新賬舊賬一起算了。”

林樾手一揮,他的弟子收了東西後跟在他的後麵揚長而去。

熊瞎子從地上爬起來做到凳子上,擦掉臉上的汗水,常常舒了一口氣,如釋重負。

一個小弟說道:“老大,就這樣都讓他們拿走了?”

熊瞎子說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已經活夠了,我可還沒有活夠。我告訴你們,活著是最重要的,隻要我們還活著,一切都會有的。我最見不得的就是那些要財不要命的人。人死了再多的財富都是別人的。吩咐下去,讓大家認準林家人,就是掃地的都給我認準了,見到林家人有多遠就繞多遠。要想活得長一些,千萬不要得罪林家人。”

曼迪和丁婉姣手挽著手在古玩街閑逛。

曼迪個子很高,胸大屁股圓,麵容姣好,高高的鼻梁,金發碧眼,加之她穿著緊身衣褲,在古玩街一走那簡直就是鶴立雞群。

男人看著她流口水,女人看著她妒火中燒。

整條古玩街多數人不在看古玩,而是在欣賞曼迪了。她儼然成了古玩街一道亮麗的風景了。

曼迪見到一個罐子,背上有一個提手,嘴是圓形的,錢,老板要兩百塊現大洋。

曼迪問道:“這是什麽東西這麽貴?”

老板說道:“虎子。”

“虎子是什麽東西?”

“古人用的夜壺。”

“夜壺是什麽東西?”

曼迪根本就不知道夜壺的含義。

丁婉姣在曼迪耳邊小聲說道:“夜壺就是男人夜間用的。”

曼迪還是不知道,接著問道:“怎麽用?”

丁婉姣指指夜壺的圓形嘴說道:“就是把尿從那裏撒進去。”

曼迪這才反應過來,她說道:“不要,這個東西太髒了。”

這時有一個長相很猥瑣的男子拿起夜壺用手指在圓孔裏插了幾下後說道:“這個洞洞太小了,放不進去怎麽用?”

老板被嚇得不敢吭聲。

猥瑣男看著曼迪說道:“洋妞長得不錯,跟著大爺我可以讓你吃香的喝辣的,怎麽樣?”

曼迪訕笑著說道:“像你這樣的人隻適合找一隻母狗,或是母豬。這樣才般配。”

猥瑣男嬉皮笑臉地說道:“我看你們倆一個像母狗,一個像母豬。我都收了。”

曼迪後麵幾個林彬的弟子不容分說就向猥瑣男衝了過去。沒想到猥瑣男是個高手,三拳兩腳就把林彬的弟子給打趴下了。

猥瑣男笑著向曼迪走來,曼迪被嚇得退到丁婉姣後麵。

猥瑣男伸出手就要來摸丁婉姣的臉,隻見一道劍光閃過,猥瑣男的手掌就被削掉半截,猥瑣男一聲慘叫,接著又是一道劍光閃過,猥瑣男的半截舌頭掉到地上。

猥瑣男咿咿呀呀說什麽沒人能聽懂。

丁婉姣接著又對著猥瑣男的下身一腳,猥瑣男身子飛出去跪在地上。

猥瑣男徹底廢了,估計這輩子是不能盡人事了。

林彬的弟子見狀被嚇得目瞪口呆。沒想到看著文文弱弱的四姨太竟是武林高手。

街麵上的看客一陣鼓掌叫好。

林彬的弟子從地上站起來,為首的很羞愧地說道:“小的沒能保護好少奶奶,真是罪該萬死。”

丁婉姣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報告四奶奶,小的陳四。”

丁婉姣笑了笑說道:“沒事,你們已經盡力了。隻是你們不是他的對手。”

一個警察帶著一幫弟兄衝了過來。

陳四說道:“劉警官這是我家二奶奶和四奶奶。這個外地人對我家兩位少奶奶不敬。”

劉警官用槍頂住猥瑣男的腦袋說道:“你真是活膩了,敢在這兒鬧事。把他帶走。”

一幫警察上來就把猥瑣男帶走了。

劉警官對曼迪和丁婉姣客客氣氣地說道:“對不起兩位少奶奶,是我們沒有履行好職責,讓兩位少奶奶受驚了。”

丁婉姣說道:“沒事,謝謝劉警官。”

丁婉姣說著就拿出一袋現大洋扔給劉警官後說道:“弟兄們辛苦了,還煩勞劉警官代為犒勞弟兄們。”

劉警官說道:“我代弟兄們謝謝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