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詭異的樓梯口
白衣女孩講完了兩個鬼故事,站起身,默默的走出了教室,留下眾人滿臉的尷尬與不解。
小紫沒有講完故事的結局,我也猜到了到底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牆上鍾表的指針已經齊刷刷的指向了九點方向,連忙跟這幫女學生們道了別,準備去看別的地方。
不知是開學的第一天還是學校為了慶祝以後又有學費花的成果,走廊裏每隔十多米就有一盞燈亮著,也許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神經過於緊張,連教學樓的牆麵,因長期沒有人修理,白色的石灰膏掉的參差不齊,這樣狼狽的畫麵都沒有注意到。
黑色的天空上連一顆星星都沒有看到,心裏暗自嘀咕,明天肯定是個陰天,更有可能會下雨,伸著腦袋,扶著欄杆從窗戶外往下看,黑夜將所有人類能肉眼看到的東西,全部的掩埋掉了,這座富有許多不堪曆史的古樓,像是在黑暗的地獄裏建成的。
我的想法雖然有心唐,但不是也沒有一點的道理,就這麽待了一天,身邊就發生了這麽多古怪的事情,這些學生們上大學難道不是為了學習,以後能找個好點的工作才來這裏的嗎?怎麽她們張口閉口的全是學校裏發生的慘案,俗話說的好,無風不起浪。
那個從樓上不小心跳下去的女生為什麽要謀害或嚇唬自己的女室友呢?她們有沒有陷害她,我原來是個無神論之者,後遇到許多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也開始有些不由自主的相信鬼神之說了。
難道小紫在撒謊?
腦袋裏不由的出現一個可怕的畫麵,小紫和徐的男友有過不為人知的地下戀情,而徐蒙在鼓裏,不知道自己的男朋友竟然和自己的閨蜜有著一腿,而小紫卻很嫉妒徐,因徐曾經資助過男友,所有為了麵子和報答恩德,男友遲遲不想跟徐提出分手,終於有一天,小紫突然懷孕了。
告知男友後,男友卻勸小紫把孝打掉,而理由是怕徐知道,斷絕了男女關係,從而不能得到金錢上的支助。
剩下的畫麵是個故事的高氵朝,小紫趁隻有徐一人在寢室的時候,把徐推了下去,徐死了,前來報複,她又在警察和同學們編造出了另一個相反的故事,來蒙騙大家,如果是這樣的話,再回想起小紫那張蛇精般的臉,更加的尤為貼切。
正在想著怎麽來證明或推斷自己的想法時,後麵仿佛有個人影從自己的背後飄過,聲音很輕,但還是被自己從小都很敏銳的耳朵,捕捉到了。
猛地回頭,想快速的證明自己的推斷是否屬實的瞬間,回想起往事,自己能確定那是他在看過咒怨之後,最令人可怕的一件事物,他看到了恐怖片經常出現的奇怪,長發飄飄的女鬼,他能確定那正是一個滿懷仇恨的女人,曾經在一個科學資料上看到過,人在遇到大悲的時候,會一夜白頭。
這個人的頭發非常的蒼白,紅色的長袍不像是用紅線縫製而成,而是像用全身的血液浸成的,她根本沒有正常人類的腳步聲,而是像清風一樣,零點零分貝的無聲音,來走向人間的,此時,女人已經走到了有燈光的地方,她突然停了下來,好似發現了背後有人的存在。
我趕緊裝作是走在大街上的學生,不敢輕易地去看她,可好奇心像是長了草一般,飛快的網上躥,女人轉過了頭,她的臉沒有我想象中的害怕,反而但有著美麗冷峻的麵孔,隻是看不到她的兩隻眼睛,用跟紅袍一樣的紅色條布,蒙住了吸引異性最為重點的眼睛。
大腦開始飛速的想象著,女人的眼睛會是什麽樣子,沒有瞳孔?還是沒有眼白?
她為什麽要遮蓋住自己的眼睛,如果是想避免別人認出她來,她何不帶著帽子,口罩,更不容易被別人發現呢,直覺告訴我,她正在看著我,目不轉睛的盯視著我。
這樣的感覺,像是被一個無條件,無遮攔透明製的看著我,我畏懼了,想是自己遇到的怪事情太多了,邪迷了眼,低下頭,揉了揉眼睛,在抬頭看向女人站著的方向時,紅色長袍的女人竟然不知所蹤,離自己約有兩米遠的位置,冷不丁的出現了一個美女。
她穿著白襯衫,洗的由於次數太多,變得發白的牛仔褲,這樣的穿著,並沒有減輕美女本質的驚人脫俗,剛想上前去搭訕下,天空中頓時響起了一個驚雷,美女的頭顱竟然骨碌骨碌的從脖子上掉了下來,連同著長長的頭發,跟個足球似的滾落在自己的腳邊。
我“啊”的一聲大叫了起來,失魂落魄的往相反的方向跑,我不敢回頭看可是從對麵不知誰擱在門旁的穿衣鏡裏,我看到了那個腦袋正在空中一上一下的蹦跳著,我看不到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又被蒙上了,嘴巴裏露出了尖銳的獠牙,像是吸血鬼的後代,正在茫茫的黑夜,尋找著獵物,啃蝕掉所有的血肉,連骨頭都不剩。
前麵是一堵牆,再也沒有路了,情急之間,左邊有一儲藏室,毫不猶豫的跑了進去,“啪”把門死死的關上了,扭動著鑰匙孔裏的鑰匙,恨不得這是個保險櫃上的密碼,不知道密碼的人永遠都打不開。
全身的神經在跳動著,癱坐在地上的同時,呼吸在上下的來回起伏著,抬頭張望房間的擺飾,令人更加驚悚的畫麵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一個穿著校服的女高中生身體吊掛在半空中,兩隻腿隨著牆壁的地方擺動著,腳踝碰到牆壁,發出了“咚咚”的聲響,黑色的影子在牆壁上顯現出了人性,我竟然看到一個沒有穿衣服,的男孩,正推動著女高中生的腳,朝牆壁上砸去。
那孝的眼睛完全是黑的,麵無表情,像是在執行著什麽命令,一縷黑色的長發慢慢的伸向了我的脖梗後麵,那頭發像是有生命似的,開始纏繞我的喉結,越來越緊,越來越緊,我要喘不過氣來了。
這時賽四川正在炫耀和那些小學妹胡侃,也聞聽教學樓裏經常鬧鬼,不覺有點擔心一樓我,但有想想我又不是個孝了,便沒有多作在意。
聽學妹們講這所大學的東南角有一座年久失修的教學樓,編號13號樓,一共4層樓高,牆外爬滿了長青藤。除了一些實驗室偶爾開放做做試驗外,基本沒有人在這裏上課或是自修。
靠近最南麵的地方有一個很隱蔽的小角門,我們都叫它南門,南門開口隻有正門的一半,裏麵很暗,即使是大夏天的正午進去也覺得黑乎乎,陰森森的,順著門往裏走,待你的眼睛適應了這樣暗的地方,你就會看見有一個很高很陡的樓梯,這就是教學樓的南門樓梯,一個幾乎已經被人遺忘的角落,似乎也沒有人再使用了,因為你若是有膽量去看看,就會發現樓梯上全是長年累月積攢的灰塵,似乎連保潔工也不願意靠近打掃它。
這裏曾經發生過很恐怖的事,是什麽呢?你先慢慢看下去。
張小梅,是這座教學樓4樓微生物實驗室的管理員。人那是相當的普通,長得普通,名字普通,家庭普通,工作普通,脾氣普通,總之就是一個十分普通的普通人。
唯一可以勉強稱為不普通的是她三歲那年生過一次大病,差些死了,雖然後來病治好了,但是卻留下了個病根,那就是一遇到稍微強烈的刺激就會暈厥過去。所幸她這樣的普通人過著普通的生活,平淡而安寧,倒是沒有經常受刺激而暈厥過去。
我們這個及其普通的主人公象往常一樣的開始了她普通的一天的生活,來到學校,先去門房間敲卡,準備離開的時候,門衛老大爺叫住她:張老師,有你的信。
說著遞過來一封信。張小梅一愣,她片刻思索了一下,回憶裏似乎沒有人會給她這麽樣一個普通人寫什麽信啊?還是接了過來,道了聲謝,邊看邊走向自己的辦公室。
信封是普通的信封,郵票是普通的郵票,有她詳細的地址和名字,沒有落款,從字跡看不出是男還是女寫的。張小梅是個凡事都不是很關心的人,甚至可以說有些冷漠,所以她並沒有急於在路上就拆開看,到了辦公室,她隻是將它放在桌子上,然後象以往每個普通的日子那樣,開始打開水,擦桌子,掃地,之後翻看課程安排,核對好第二節課的時候有大2的學生要來做試驗,所以有條不紊的準備起來,取出前天開始培養的細菌,在血瓊脂的培養皿上,一個個的溶血菌菌落生長的很好,她看著這些微小生命忽然有行惚,人的生命也似這些細菌一樣,我們不也是生活在巨大的上帝製造的培養皿裏麽?
這節試驗課上的很累,這個班的學生超級不普通,一直問啊問啊,還拿著細菌接種器亂玩,一節課下來張小梅差點崩潰,還好結束了,還好剩下的時間都沒有別的班要來做試驗了
收拾好實驗室,她疲憊的回到辦公室坐了下來,最近不知道為什麽,她很容易累,才不過30的年紀,卻象老太太一樣容易疲乏,媽媽說她是缺少男人關心的緣故,並以此為借口讓她相了n次親,可是媽媽不知道,她這輩子都不會再愛了,更別說嫁人了,這個,她誰也沒有告訴過,她隻要自己知道就好了,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