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這個是我親身經曆的真是故事!發生在我二十歲的那年夏天。。
從我家到我小叔家有一條路,騎自行車的話大概有三十分鍾的路程。我非常熟悉這條路,因為從我記事開始就一直走這條路去小叔家。來來回回的不知道走了多少次。
那個時候路上都是沒有路燈的,如果晚上趕路是隻能靠著月光的。這條路後來擴建重修,現在和以前比起來燈火通明的可是有天壤之別了。這件事情就發生在修路修到一半的時候。
那天我到小叔家喝酒。我記得很清楚,我一直喝道晚上十一點四十五分才從他家出來。雖然我喝的高了一些,可是這條路走的太熟悉了,又不是很遠,小叔也就沒有送我。
我騎著自行車沿著這條路往家騎。路還沒有修好,所以也沒有路燈。但那天的月亮又圓又亮,路上看起來還是很清楚的。路上坑坑窪窪的不好騎,我就騎一會下來推一會。後來我感覺這個時間差不多到家的時候我卻還在這條路上徘徊。
然後前麵突然出現了一點亮光,我就騎了過去。到了那一看,我又到了我小叔的樓下了。我心想:“這是怎麽回事?我喝的再多也不會連回家的路也不認識吧?況且這條路我走了無數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莫非今天真的喝多了?”。
沒有辦法,我就又調過自行車往家的方向繼續騎。大概20分鍾之後我又回到了原點。我心裏一股無名火起,一把把車子扔在路邊。我就地坐在一塊石頭上掏出一根煙抽了起來。
然後我這一生最最最最最恐怖的回憶開始了。
我把車子放到路邊之後,就看到遠處有好幾堆火堆。就是那種燒紙錢沒有燒盡的那種感覺。我就坐在馬路邊抽煙(酒這個東西有的時候確實是好東西,當時一點害怕的感覺也沒有。就是著急。。。。)。
突然我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回頭一看,一個老大爺就站在我的背後。他微笑著跟我說:“小夥子,今天禮拜幾啊?”。當時我心裏隻有著急,根本不想理他,就很衝的回答了一句:“不知道!!!!”。
他看起來並沒有生氣,依然微笑著說:“嗬嗬嗬嗬,我還以為你知道呢。。。。。。”。說完這句話他就扭頭走進一條胡同裏。當時我清清楚楚的看見他確實是在走,可心裏真的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可我當時卻說不出來這種怪怪的感覺是什麽。
坐了片刻,我就站了起來,騎上車朝著家的方向重新騎了過去。這次一切正常,我順利的騎到了家。我手裏的煙一直沒滅。
到家之後我媽還沒睡,她劈頭蓋臉的就問:“你小畜生跑哪裏瘋去了?今天是鬼節知道嗎?不在家老實呆著,還往外頭跑!!”。當時我聽完這句話混身的酒精立刻化成一身的冷汗全冒了出來!!!
這時我再一看表,已經是淩晨三點十五了。這樣算來從我離開小叔家到現在,我整整騎了三個半小時的車!
我也沒敢跟我媽說什麽就回屋睡覺了。轉天為了證實我前晚看到的,我特意騎著車子在那條路上來回騎了兩圈。但我根本沒找到一條胡同!我看路邊有一個老人,就過去問這附近是不是有胡同。那個老人說:“這上個禮拜就全拆遷了,現在哪還來的胡同啊?”。
大概這件事過了一個多禮拜。我的腦子裏就像電影重放那樣回憶那天的經曆,突然一道閃電劃過我的腦海,我終於知道那天為什麽看那個老人離去的背影感覺到怪怪的:他確實是在走,但在那麽靜的夜裏我卻一點也沒聽到他的腳步聲!!!!!!!
他們居然沒有五官,全都是白白的麵孔,在那種荒村般的氣氛裏,誰看到了都會承受不住,吳宇剛想大叫,後麵有人輕輕的拍了他一下,隨後傳來了男人的說話聲。。。。
“你們是從哪裏來的?”麵容枯槁的老人眨巴了幾下眼睛,黑瘦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他瞅了瞅村裏突然闖進來的三個年輕人,又看了看還在舞台上表演的戲子們。
吳宇愣了愣,但還是很快的反應了過來,本能的說明著緣由,:“我們自己開車去別的地方,路經這裏的時候,出了些狀況,不能再往前行駛了,所以,想在附近找一個能住宿的巴掌地,哪怕給些錢,好歇歇腳。”
這個大約四十歲左右的男人聽了我的解釋,並沒有產生警備的心,反而比剛見到時的麵部表情稍微有些放鬆了,他摸了摸口袋,掏出一支煙,打著了火,:“唉,確實,也難怪。。。”
他又掏出了一支,朝我遞了過來,我連連忙擺著手,示意我不抽煙,可還沒等男人的手縮回去,賽四川就搶了過去,笑哈哈的像是沾了多大便宜似的點著頭,:“謝謝兄弟你啊!我這時候正想抽煙呢!沒想到你正中了我的心意!”
吳凡瞪了他一眼,很有禮貌的向男人問道,:“你們這裏的人,怎麽,有些像。。。。。”
還沒等他說完,男人就搭了話進來,:“有些像鬼,其實他們扮演的就是鬼,唉!真是一眼難盡啊!”
“這話是怎麽說的你說明白啊!”賽四川好奇心頓起,心想,世間怎麽有這麽奇怪的習俗,扮什麽不好,非得扮鬼這種汙穢之物。
男人沉默了許久,台上的戲又換了一出,剛才因現場的突變轉化,沒有仔細的看清楚他們這出戲講的是什麽,可現在台上還在很精彩的表演著。
“你們先跟我來吧!這裏說話不方便。”燈光越來越暗了,剛進戲院時,門外的兩隻孤零的燈泡正在一閃一閃的消耗著自己生命最後的能量,很不確定什麽時候,它們就會自動的滅掉。
扭曲的土道上,沒有什麽令人吸引眼球的地方,隻能聽見幾個人的腳步聲,與漸漸開始聽不到的唱戲聲,手腳冰涼的我沒有太多的想些什麽,渀佛和僵屍般,一步一步的有節奏的走著。
穿過了好幾條土道,終於,帶路的男人停下了,他看了看周圍,見沒有人跟蹤,輕輕的敲了幾下門,沒過多久,聞聽院子裏有幾聲“呱呱”青蛙叫,開門的是一個約有六十多歲的老婦人,長長的花白色頭發,特別的像傳說中的拍花子。
我不知道我的思想裏為什麽灌輸了這麽個壞印象,就是覺得此人的印象,很厭惡的感覺。
院子裏的擺設十分的簡單,確切的說還有些破舊不堪,唯有種在院子中間的柳樹,顯得還有些生氣,柳樹的枝條在晚秋的夜晚裏,被風吹過,落下了許多片枯黃的葉子。
那葉子吹到臉上的同時,內心裏也被這淒涼孤獨的晚景所折服,所感到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