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中蛇毒的婦女還沒有趕到藥師家裏時,已全身抽搐,翻白眼倒在地上死亡了,經過藥師檢測,要女人命的這種蛇是很少見的亞麻,在族裏和附近從未見過這種蛇,出殯埋藏中年婦女的那天,人們都在葬禮上小聲的議論著。
族長聽了一些他們口中所傳出的閑話,無非就是說幾個月前燒死的蛇**魂不散,她口中的詛咒顯靈了之類的碎言塊語,嚎啕大哭的丈夫掩蓋著他內心裏並不感到悲傷的心情,這樣的話,他就可以再娶了一個了,還不時的從心穀裏發出感謝蛇女的話。
死了就死了唄,死個人這地球照樣轉,人還得吃喝拉撒的生活著,這件事人們對蛇女那可怕的,臨死前獰笑的印象漸漸的浮在了腦袋裏。
有的人還偷偷的去燒毀的木屋邊祭拜,表麵的道歉與懺悔無非是說當時太過自私,之類的無營養,無誠意的檢討,他們隻不過怕有一天“毒蛇”也會奪走了自己的生命。
“我那耳環呢?你剛才給丟到哪裏去了?”族長在隔壁寨子裏養了一個情婦,正在找前不久從首飾店裏,買回來的珍珠耳環。
族長愛的前奏總是會咬情婦的耳朵,由於每次咬的太用力了,她隻好耍小聰明似地在攤上買了一對珍珠耳環,讓族長以備咬“愛”。
“不用去找了,明天我給你買兩個金珠子耳環,這假珍珠耳環可不能比那個漂亮,金閃閃的那叫個富態!”族長那黑黑的長胡子貼在了坐在梳妝台前麵的情婦的脖子上,不時用那厚厚的如兩瓣香腸似的大嘴,親吻那賤魅,賤魅的情婦。
“你就不怕你家老婆子知道了殺了你!”情婦狐媚的咯咯笑了起來。
族長的雙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兩隻粗大的雙手從腰間摸到了胸部,:“她敢,信不信我休了她,讓她掃地出門!”
情婦立刻撅起了小嘴,推開族長的手說,:“那你趕快就把她休了啊!她那黃臉婆,配不上你的族長身份,我這麽漂亮,又這麽年輕婀娜,才配做族長的夫人。”
族長掃興的坐在了床邊,無奈的歎了口氣,:“誰叫她那老不死的爹還沒有死呢!我為了爭取這個族長位置花了多少的精力,廢了我多少的青春,要不是為了名譽與金錢,我才不會和他女兒結婚呢!”
“不如。。。。。”情婦轉動了幾下眼珠,壞主意頓時想了出來。
她在族長的耳朵裏小聲的嘀咕著,:“今天你裝做有公務在身,喝醉了酒,到家以後,你將妻子摟入**,當時老婆子肯定不會起什麽疑心,你就趁著當口,將她殺掉,然後,裝進麻袋扔在蛇女燒掉的木屋旁,那樣人們會以為蛇女顯靈了來施行報複呢?”
族長越聽越感到這方法可行,不住的點著頭,讚許著緊緊將可人摟在了懷裏,:“沒想到你還不是隻會陪我睡覺,甜言蜜語的無所事事的女人,反過來鬼點子比我都多。”
“這都是逼出來的,我也想做那不操心的人,誰叫我愛上你呢!”說完,她在族長那肥嘟嘟的滿是油光的臉上,親了一口。
他的這個情婦本名叫什麽忘記了,誰也不清楚,從小就是個孤兒,幼年時期在嬸子家裏長大的,成年以後,被賣到不幹不淨的地方,當窯姐,巧合遇到了族長,族長見此人靈巧,嫵媚,懂得男人的許多心思,就將女人包養了。
他和她相差二十歲,羅安迪二十歲了,族長四十歲了,人都說男人四十一支花,找外遇。也有可能就是這個道理。
羅安迪心裏打的小九九族長也未嚐不知道呢?一年輕女人怎麽會看上我這個遭老頭子,隻不過是名譽與金錢對她的**太大了,情願用自己最珍貴的身體來交換。
族長回家的路上,將一瓶白酒灑在了自己的身上,濃重的酒味席卷全身,妻子如原來一樣,溫柔的替他脫鞋,打洗腳水,隻不過今天的妻子多了原來從沒有過的嫵媚。
“你今天到底是怎麽了啊!看這身酒味。”站在眼前,生活了二十年的妻子今天怎麽像是一個小狐狸似地女人般,勾引的話味從未有過的濃。
她慢慢的將白色的紗裙褪去了,露出了豐滿的身體,黑色的蕾絲內衣著實使人想入翩翩,族長竟然忘了要殺掉妻子的話,而是猴急的朝妻子撲了過去。
完事以後,摟著妻子的族長有些糊塗了,怎麽懷裏的妻子變成了另一幅樣子,原來的那個保守的,每次出門生怕走光,都穿很厚很厚衣服的女人,怎麽變成了如此千嬌百媚的小狐狸精的?
族長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可他現在情感已經被欲望蒙蔽住了,他改變了來時的想法,決定不和外麵的那個情婦來往了,自家的妻子如此的好,何必去外麵偷食,浪費錢呢?
族長猶豫了,如果乍這麽斷絕來往,那個小情婦就會到處像瘋狗似的大叫大嚷,到時候雖對自己沒有什麽直接的危害,可影響名譽啊!
他輕輕的對妻子說,:“如果我在外麵有了小三,你會原諒我嗎?”
“我早知道你外麵有人了,就是沒有戳穿你罷了。”女人柔聲的說了這麽一句話。
“原諒你可以,但你必須把她殺掉。”她說完這句話的同時,死死地掐了族長的手指一下,疼的族長“嗷”的像野狼似地叫了一聲。
“可以。隻要你高興。”族長可不在乎一個窯姐身份的賤命,盡管兩人曾經還**了好長時間。
兩人計劃好以後,明天晚上兩人去情婦的家裏,族長先進去將情婦殺掉,妻子在外麵探探風,殺人計劃就這麽粗略的定製了下來。
族長的興奮並沒有長久,他隻顧眼前,殘忍邪惡的心靈居然沒有發現自己身邊躺了二十年的女人今天有了變化,她的頭發長了,眼眶的右下方有一顆美人痣。
擁有邪魅的笑容也未必不是件好事,她最起碼能留住或短時間能勾住某個男人的心。
很快,殺人計劃的夜晚降臨了,族長按計劃買了一對金耳環,情婦如約穿了件非常性感的禮服,桌子上擺滿了酒肴,她以為族長辦成了那件事情,在剛進來的族長臉頰上,很高興的熱吻了一番。
“把她幹掉了?”女人明知故問起來,酒杯裏的紅色**在燭光下更加的血紅。
“恩,你怎麽不開燈?”族長僵硬,如履辦公事般的摟著女人,目光掃視著周圍黑壓壓的隻有中間的桌子上有幾縷光束的屋子。
“我這不是想營造氣氛嘛!”情婦甜甜又咯咯笑了起來,:“怎麽?不喜歡?”
“哪有!”族長靈機一動,很快的就否決了,:“你做什麽我都愛的要死呢!”他後麵說死呢這兩個字的時候分明咬的很重,如果是平靜溫和的氣氛,這個機智的年輕女人肯定會發現,可這次因為即將要作富太太的驚喜心情,並沒有察覺到這微小的微妙變化。
“你愛我嗎?”女人總是會問這麽幼稚的問題,明知道答案,還非得一遍一遍的問,真是個笨蛋,可為了她完全的放鬆警惕,族長爽快,裝作認真專情的樣子回答,:“我愛你,真的很愛,巴不得把你身上的每一節骨頭都親吻一個遍。”
“討厭!”女人咯咯的笑著,兩隻小拳頭在族長肥碩的身體上輕打著。
正在這時,由於屋內灰暗,不知是從哪裏進來的妻子,木木的站在他們的麵前,她那烏黑的長發變成了蜿蜒扭動著的蛇,正吐著芯子向他們的方向窺探著。
當兩個人從愣愣的此情此景中扭轉過來的時候,毒蛇已經爬到了他倆的脖子上,隻覺得脖子一涼,從皮膚上流出了熱熱的血紅**,連句完整的話都沒有說,就倒在地上死掉了。
“和我鬥,我說過你們這些黑心的人遲早會死的,詛咒這才剛剛開始。。。。。。”
蛇女化成了一條黑蛇,慢悠悠的爬進了草叢中。
從此以後,族裏的內部人們都開始動亂了,都想當老大,你爭我奪鬧得四分五裂,到最後死的死,傷的傷,誰也沒有撈什麽好處。
先前三百多號人的寨子,變成了隻有老族長待在原地的荒寨,荒村。
希臘神話裏蛇是代表著邪惡,蛇的眼睛,蛇的毒液,蛇的詛咒,都帶著人類不可邁進去的神秘感,這故事的含義告訴我們不能做虧心事,自己以為沒事,其實報複與咒怨的火苗正在洶洶的點了起來。
老太太將死蛇的壓碎了,將粉末與水混合在了一起,塗抹在了印有半條蛇的胳膊上。
她惡狠狠的,又有些帶著失望的說道,:“本來想離開這行的,你們這幾個兔崽子又把我從不歸路裏拉回來了,先不說這些了,今天我豁出去了,非得把這個害人的畜生給製得服服帖帖的,我叫他生不如死的跪在地上來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