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淩晨三點,各房發了迷彩服,吳凡隻瞟了一眼,眼睛就瞪圓了,:“L6,輕量化衝鋒衣,具有防水,兼具散熱作用。這一套應該有5000多吧。”我心說:這一套衣服怎麽就這麽貴,連連咂舌,感歎有錢人真是奢侈啊!

淩晨三點半,眾人都到齊了,每人一包,高級進口的裝備,南方站在熙珍的旁邊,看熙珍的眼光,是個傻瓜都能看出,他喜歡她。

可是熙珍好像不是這麽想的,一看見吳凡出來,目光的焦點,就從來沒有離開過他。南方看見了,眼神裏閃過一絲嫉妒和羨慕,瞬間又變成了淡漠如水的表情。

南蠻子肚子上的肥肉,鼓鼓的,虧來這個迷彩服是優質進口產品,要不恐怕,南蠻子還沒撐到那個地方,衣服就壞了。

眾人很快的走到了,那座廟的核心,這個時候跟白天不同,沒有一個人。

小舅帶領著我們,到了那塊傳說中很神奇的石頭跟前,他招呼柱子,遞給他一塊和田玉,還有一個,很精致的九龍杯,聽說小舅在北京潘家園,花了大價錢買的。

隻見他用小刀輕輕的刮了半小碗粉末,石頭離月亮奶奶廟將近五米,眾人輕手輕腳的,跟隨在小舅的後麵,他輕輕的推了一下廟門,門吱呀一聲開了。

一個頭上有九個圓點,圖案好似九宮格的和尚,在敲木魚的桌子上,趴著睡著了。

小舅做了個跟我來的手勢,在廟中間,塑像神座後麵,發現了一個圓形的凹印,隻是看了一眼,覺得好眼熟。

這不就是爺爺給我的,那塊玉的印子,我連忙拿出玉來,細瞧一摸一樣,圓形的輪廓,分為五份,每份有一個圓形小孔,正中是個波浪紋形狀的,縫隙輪廓。

小舅接過玉,把玉佩小心翼翼的,放在那個凹印上,用杯子裏麵的粉末,挨個小心的,分別倒在那五個小孔裏。

大約過了五六秒鍾,一道大約有半米長的,方形石門,打開了,隨後,我們一個接著一個的跳了下去。

在地下,走了大約十多分鍾,牆壁上隱隱的出現了,綠瑩瑩的亮光,往前走的時間拉長,看到的綠色圖案越來越多。

經南方的分析,上麵都是一些宋朝時期的曆史,18位帝王的生平,看著看著,有個圖案,吸引住了我。

一個穿著紗裙的古代美人,病榻在**,奄奄一息。她的手剛好伸到,坐在她榻前,男人的臉龐,眼睛就毫無聲息的閉上了,眼角的幾滴眼淚,清晰可先,發著綠瑩瑩的光。

接著是,談古箏的場景,男子癡癡地看著,彈奏者似乎是個冰清玉潔的人,從畫中,她的眉眼之間看不出一絲勾引和**,有的隻是淡淡的哀傷。

正在我沉浸在畫中場景的時候,希澈“啊”了一聲,他的麵目,有點溫怒的低喊道:“誰打我後腦勺一下。”說著怒視著看向,在他後麵的南蠻子,南方。

南蠻子和南方都無辜的搖了搖頭,我在黑暗裏撇了撇嘴。

行進的速度,沒有被這點所謂的小事拖延時間。

漫無目的往前走著,腦袋突然像別人狠狠的,用針尖紮了我一下,鑽心的疼痛,心想難道我也出現幻覺了,沒有放在心上,又繼續向前邁著腳步。

大約過了三四分鍾,腰上像是被一個什麽東西,咬了一口,我疼的大叫起來。小舅聽見了,慌忙走到我的身邊,掀起衣服,明顯的有一個獠牙齒痕,周圍已經青紫了。

意識慢慢的模糊了,隱約的聽見,鳥叫聲,清脆悅耳,陽光射在我的臉上,很刺眼,一點點的睜開了眼,適應了好一會,才完全的睜開了。

我站在一片,枝葉茂盛的樹林中間,看到了一縷薄霧,隨著陽光射在空地上,走進定睛一瞧。

隻見一女子,頭戴金色的發釵,發鬢上,插著幾朵白色馬蹄蓮,清雅而不失美麗,麵容圓滑,脖子上戴了個金色的項圈,上麵鑲嵌著,幾顆紅寶石,光彩耀人,身穿黃白色,金絲邊的繡服,裙子遮蓋了腳。

此時的這個女子,站在薄霧穿透的那個地方,手裏拿著一本西廂記,淺淺的一笑,不經意之中,看到了我,不知怎麽,麵前這個美麗的女子轉眼就變成了,另一副詭異恐怖的摸樣,身上穿的那件衣服,也變成了紅黑色;

淡雅的馬蹄蓮,變成了深黑色,眼裏滴著黑水,嘴角帶著一抹詭異陰森的笑。手裏的書也變成了血紅色,向我飛快的撲了過來。

我騰的一下,坐了起來,額頭和後背上,滿是冷汗,吳凡和希澈正擔心的看著我。

有些艱難的坐了起來,眼睛左右瞅著,我身體的每個部位,“有綠色熒光圖案的地方,就有一種叫七頭蛇的毒物,在泰國曾經發現過,但至今沒有一個人捕捉過它,聽當地人講這種蛇毒,五分鍾不治療,就會倒地身亡,很罕見的一種動物,至今沒有醫救辦法,我和希澈給你用了一些消炎藥,包紮了傷口,不知道管不管用。”

我笑了笑,搖搖頭,示意沒事:“哪有這麽容易死啊,你太小心了。”希澈收拾著裝備,小心的把我扶了起來。

雖然腰上很疼,但也要強忍著。路上從吳凡的口中得知,小舅已經朝前麵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