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吳邪的三年

胖子慢慢的聽吳邪說著,才知道是在他不在的三年內,吳邪受了多大的苦,經曆了很多事情。

原來,自從吳邪從長白山回來後,就接手了吳三省的鋪子,開始了艱難的維持和打拚。其實本來應該他二叔接手的,但是吳邪覺得隻有自己接手,自己才有足夠的時間和勇氣去消磨這漫長十年,去等待一個根本沒有出口的結局,也順便逃避來自他媽媽的相親交友等一些列讓人吐血的活動。

本來麽,一直都有小花幫襯著自己,帶著人皮麵具,作為“三叔”來搭理鋪子。但是吳邪總覺得在自己和他三叔之間來回替換很麻煩,而且一直這樣替換下去他覺得自己非得被逼瘋不可。

因此,吳邪想了很久琢磨出了一個可行的辦法。

在所有的堂口負責人都在的時候,“三叔”對著所有的人說,過幾天,他會將手中的鋪子都慢慢的轉移給他的大侄子,也就是吳邪。以後,長沙所有的負責人對吳邪負責就可以了。並且指派了一些手下絕對可以信任的老夥計去慢慢的帶吳邪,去讓吳邪熟悉整個的關於鋪子的一切。

當所有的負責人聽到之後,都很是震驚,震驚過後,那些眼眸深處藏著的各種欲望是非,吳邪都看看的清清楚楚。

接下來隨之而來的一切其實可以想象的到,“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是個人都想爬上去自己做老大,也想所有的錢都進自己的腰包。

於是,各種陰奉陽違,明刀暗槍通通的朝著吳邪招呼過來。

一開始,人們還估計著吳三省,但是幾次之後都沒有見吳三省出麵,那些人的膽子也就慢慢的大了起來。

吳邪遇到的危險也慢慢的多了起來。

好在手下確實是那麽一幫忠實的人,也包括小花給他留下的那些人。

不管怎麽說,終究局麵還是慢慢的穩定了下來,也讓吳邪的名聲漸漸的在道上傳了開來。都說吳家小三爺看著和善,一副笑嘻嘻的樣子,手斷卻極其狠辣,一點不輸吳三省。

雖然吳邪說的很是輕描淡寫的,似乎一點都不嚴重的樣子。但是胖子卻知道,事情恐怕遠沒有他說的那麽簡單。就從剛才吳邪拍胖子的那隻手上的蜿蜒進手臂不知多長的傷疤就可以看的出來,恐怕身上的傷疤也不少呢!

胖子想要說些什麽,但是還沒有問出口呢,就被吳邪的話給打斷了:“好了,咱今天不說那些喪氣的事兒了。今天啊,主要的還是給你接風洗塵,慶祝胖子你的回歸,然後不醉不歸啊!”說完,轉身走到餐桌前,開始招呼服務員上菜上酒水。

等待飯菜期間,兩人一邊喝酒,一邊閑淡,提及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話題。

飯菜全部上齊後,吳邪和胖子兩人先是墊吧了一些東西,然後就開始拚酒。似乎都有什麽煩心事一樣,那白酒跟不要錢一樣死命的往肚子裏灌,一杯接一杯,一瓶接一瓶,看的給他們服務的小姑娘都直瞪眼。

就這麽一直喝啊喝,等兩個人喝的差不多準備離席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早了。

吳邪已經徹徹底底的醉了,嘴裏一直在喃喃有詞的說著些什麽。胖子的酒量雖說很好,但到現在也是有些暈乎了。隻好拿著吳邪的手機給王盟打電話,招呼王盟上來吳邪接回去。

王盟上來一看這架子,滿屋子的酒瓶子,一開門包間裏全是酒味,就知道今天這兩人肯定喝的不少。歎口氣,進去架起他家老板就準備往外走。

正準備走呢,忽然想起胖子,就轉身對胖子說:“您好,我們老板已經給您訂好房間了,我坐上我的車先把我們老板送回去,我再把您送過去。您看如何?”

胖子聽見這話,大大咧咧的擺擺手“不用,訂到哪個地方了,你把地址和房間號給我, 我直接打車過去就行了。”說完,有些搖晃的朝著外麵走去。

王盟一聽,覺得可行,邊也扶著他家老板朝著外麵走去。

到了外麵給胖子攔了出租車,然後把門卡遞了過去,告訴司機地址,看著胖子坐上車走了,王盟才轉身開車送他家老板去。

一路無話。

到了地方,王盟把他家老板安頓好,轉身準備走的時候,聽到吳邪近乎囈語的一句話,卻讓王盟身子一顫,頓時呆在哪裏,不知所措。好半天之後,王盟才慢慢的平複自己的心情的,走了出去。

王盟走後,吳邪一直都處於半夢半醒的狀態,一直都是喃喃自語著,又似乎是看到了誰。對著空氣說著一些莫名其妙的,深情的,悲傷的,夾雜著絲絲喜悅的話。就這樣,一直持續了很久,吳邪才中午踏實的睡了過去。

王盟走後,吳邪一直都處於半夢半醒的狀態,一直都是喃喃自語著,又似乎是看到了誰。對著空氣說著一些莫名其妙的,深情的,悲傷的,夾雜著絲絲喜悅的話。就這樣,一直持續了很久,吳邪才中午踏實的睡了過去。

這廂,吳邪在自言自語著,那廂胖子坐在陽台上,也在亂七八糟的想著!

原本他想著,這次見吳邪一麵後,自己就還是會巴乃,去過自己的小日子。不過照現在這個樣子來看,他真實不放心把天真無邪同誌一個人仍在這裏不聞不問的。

就琢磨著,要不就會帝都先打理一下自己的生意,然後等帝都的生意一切穩定了,自己再回來吳邪這邊,好好開導一下,陪一陪他。他覺得,現在首要任務是,先把吳邪給養胖了。他現在一想到,也許那天張家小哥從那個鬼地方出來後看到吳邪瘦的跟火柴一樣,然後把那冷颼颼的眼神不要錢的射向自己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渾身都凍僵了。

這麽想著,胖子越發的覺得,一定要把吳邪給養胖。

站在陽台亂七八糟的想了一通,後來實在扛不住睡意的侵襲,就慢騰騰的爬上床,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