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六章 治療、試探
二十多分鍾後,張成元帶著李智賢回到了公寓,將她放在了他臥室的**上,這是他第二次這麽做了,有趣的是,他上一次這麽做,也是為她治病療傷。
張成元不急著替李智賢處理傷勢,反而慢騰騰地洗了個熱水澡,又煮了些東西填了填肚子,才再次來到臥室查看李智賢。李智賢的傷勢早已被他用真氣控製住了,不必擔心會惡化下去。
實際上,那幾點一百度左右的熱水造成的燙傷,也不會真的對李智賢的身體造成多大的傷害,除了讓人感覺很痛之外,真正麻煩的是皮膚修複的問題,如果處理不當,也許會留下些許的疤痕,或是新生的皮膚會與原來的皮膚不協調,以致破壞了原來的美感。想來像李智賢這樣漂亮的女人隻怕難以接受這兩個結果中的任何一個。
當然,有張成元在,無需當心這些,他絕對是當今世上數一數二的對修複受損皮膚極為精通的大專家,如果做不到這點,就白瞎了他一身的真氣和他的元神修為。
有真氣護著,張成元也不怕濕潤的衣料會將受傷的皮膚撕下,施施然地將李智賢上身的衣物輕輕剝下,隻剩下保護女性胸部的文胸,大片光潔白皙的皮膚一覽無餘,小腹幾乎毫無贅肉,讓張成元一看便心裏癢癢的,十分想要好好摩挲上幾遍。
但他畢竟不是見了美色便什麽廉恥都不顧的**之人,雖然心裏想,但卻不會付諸行動,即便真的想要做那種事,他也會先得到李智賢的允許,而不會趁她昏睡之時對她下手。
張成元平穩了一下浮躁的心情,讓自己恢複了冷靜,而後開始為李智賢療起傷來,先是用真氣將肌膚和肌肉組織中所殘留的熱氣全部逼出,接著去除已經壞死的細胞,在神識的觀測下,不用顯微鏡他也能清楚地分辨出那些細胞是完好無損、是健康的,哪些細胞有損傷但可以修複,哪些細胞早已毫無生機、不可挽救。
去除壞死的細胞後,他便修複起那些“受傷”的細胞來,方法也很簡單,就是輸入真氣,他的真氣充滿著生機,充滿著能量,對細胞來說,它就是補藥,而且是大補,每粒細胞隻要稍微“吃點”這種“補藥”,便立刻身強力壯,充滿活力。當然大補之藥不能一次性吃得太多,不然就有可能將細胞撐爆,反而樂極生悲!
對修複肌肉和皮膚的細胞,張成元已經熟門熟路,在今年2月份時,他便為全慧彬治療過臉部傷勢,積累了許多經驗,而且這次李智賢的傷勢明顯要更輕得多,因此治療起來也就更容易許多。
沒多久,他便將所有受傷的細胞全部恢複過來,但要想讓皮膚長成原樣,卻不是一時半刻都做到,因為還要等人體自動長出新生的細胞來,以代替那些死去和老化掉的細胞。
這個過程卻非張成元此時的能力能夠控製,他最多隻能加速這個過程罷了,比如將某些細胞的分裂期從二十個小時縮短到五、六個小時,速度提升了三、四倍。換句話說,如果原本需要一周才能複原的傷勢,在張成元的真氣治療下隻要兩天左右的時間便能完全康複。這也已經是張成元目前的能力極限了,再快就不能了,如果是在前世天地元氣充沛的時候,或許他能做得更好,但眼下他隻能做到這一步。
處理好傷勢後,也沒替李智賢穿上衣服,張成元就替她解了睡穴,然後在她清醒過來的幾秒鍾時間裏,張成元兩眼晶亮地欣賞起她的美妙身材來。不得不說李智賢的身體極為勻稱漂亮,雖然身形稍微嬌小了一點,但也玲瓏有致,充滿美感和**力,看得張成元的身體幾乎就要起了反應。
這時,李智賢睜開了雙眼,看到了張成元,立刻想起了之前被燙傷的事情,又感覺到身體的痛感幾乎完全消失,便知張成元已經替她治療過了,正要開口感謝,卻忽見自己的上身沒有穿著衣服,而隻著一件文胸,並無其它遮掩,當即由喜轉嗔,沉聲道:“成元哥,你怎麽能這樣?”雖然發怒,但聲音依然不大,隻比平常略高了一點。
張成元淡淡的道:“你不會以為我替你治傷,不需要脫下你的衣服吧?”
李智賢道:“但你治好我後,可以拿東西給我遮一下!”
如果張成元事先拿被單蓋住她的身子,而不是瞅著她的身軀不放,她也不會被刺激得生氣,不過,張成元之所以這麽做,原本就是要故意刺激她,以便攪動李智賢的芳心,並借機試探一下自己在李智賢心中的地位。
張成元微微笑道:“反正都看過了,少看一眼、多看一眼也沒什麽區別!順便說一下,你的身材很好,我很喜歡!”
李智賢狠狠瞪了張成元一眼,不再說話,目光搜索了一下,沒找著被單、毯子這裏的東西,隻在**頭一側的櫃台上找到了自己原先穿的衣物,當即伸手抓了過來,穿上了最裏麵的一件,略略擋住了一些**。這時她那被燙濕的衣服已差不多幹了,穿在身上也無妨,隻是還殘留著淡淡的茶香味道。
張成元又故意道:“你的皮膚很白、很漂亮,而且你穿衣服的姿態也相當美妙!”
李智賢穿上衣服後,心情略微安定了一些,說道:“成元哥,你就不能不說這些讓我生氣的話嗎?”
張成元睜眼說瞎話的道:“我是在稱讚你,你為什麽要生氣?”
李智賢盯著張成元一會,疑惑的道:“成元哥,你好像在故意氣我?”張成元從來沒用這樣的態度對待她過,她才剛生氣了一會,便漸漸感覺有些不對勁。
見李智賢已經猜到他的用意,張成元也不繼續刺激她了,微笑道:“你倒聰明得很!”心想李智賢對他應該還是比較信任,不然也不會這麽快便鎮靜了下來。
李智賢道:“成元哥,你為什麽要故意說那種**的話來惹我生氣?”
張成元道:“我隻是想看看你生氣的樣子,這大半年來,你跟我相處時,總是一本正經的樣子,讓我很懷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大減,居然讓你感到這麽無趣,每天都像個石頭人一樣,既不會笑,也不會發脾氣!”
李智賢低聲道:“不是的,成元哥,這不關你的事,我的性格本來就是這樣!”似乎確實如此,雖然她在綜藝節目中或在媒體鏡頭前常常展顏歡笑,但在平時她卻很少露出笑容,尤其是在去年年底得了憂鬱症之後。雖然此時她的憂鬱症早已被張成元用催眠的手法治理好,但性格卻變得更加沉靜了。
張成元笑道:“也不見得,你剛才不是瞪了我幾眼嗎?這說明你也是個活生生的人!所以以後盡量對我多笑笑,讓我看得開心,你笑起來非常動人!如果生我的氣了,也不要忍著,至少也要瞪我幾眼,這樣我才知道要好好哄哄你!”
李智賢道:“不必了,我不需要!再說,成元哥,你真的會哄女孩子嗎?我怎麽隻看到你對雅中姐呼呼喝喝、高聲訓斥的樣子,對多海也時常敲敲打打的!”她是屬於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那一類人,平時常常默不作聲,但一開口所展示出來的言辭,常常犀利得讓人嚇一跳。這次反駁張成元的話,已經給張成元留了不少情麵,顯得宛轉多了。
張成元被她說的愣了一下,辯駁道:“對雅中,那是因為我不想哄她,她又不是我喜歡的人!對多海,那是因為她太得瑟了,時常逾越妹妹的本分,不敲打不行!”
李智賢道:“好像也沒見你哄過誰?”
張成元道:“不是沒哄過,隻是你沒見過罷了,算了,不說這個了。”他岔開話題,隨口問道:“這段時間,你在做什麽?”
李智賢道:“也就是練習演技、看看課本,偶爾上上電視或者拍拍寫真、廣告,並沒什麽特別的。成元哥,這些你不是都知道嗎,問這些做什麽?”
張成元道:“哦,隻是想看看你還有沒有做過其它特別的事情!對了,你明年大學畢業典禮要不要我去捧場?”
李智賢明年2月份畢業。
李智賢道:“不用了!你去了隻會添亂!”
張成元有些生氣的道:“添亂?添什麽亂?怕我給你帶來緋聞,給你的名聲造成影響?”
李智賢道:“成元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擔心你人氣這麽高,一到現場隻怕立刻便會引來眾多的粉絲,以致擾亂了秩序。”
張成元冷冷的道:“是嗎?但在我想來,你就是怕跟我扯上關係,難道跟我傳緋聞,這麽令你討厭?”他似乎一下子便成了不通情理的野蠻人,在說話的同時,還一把將李智賢摟了過來,貼在他的身前,而後低頭看著竭力後仰著腦袋的李智賢,露出令她惶惑的冷笑神情。
李智賢不得不將腦袋往後仰,因為如果不這麽做的話,她的臉一定會和張成元的臉貼在一起,甚至會嘴碰著嘴。李智賢疑惑的道:“成元哥,你怎麽了,為什麽突然這樣?”
張成元道:“回答我!我真的讓你很討厭嗎?”他是沒事找事,故意要借著李智賢的一次口誤,來再一次試探她的心意。
或許是他的演技太出色了,李智賢一時之間真的以為張成元被她的話給氣到了,急忙分辨道:“當然不是了,如果討厭你,我怎會一直向你學習茶藝?”
張成元道:“那就是喜歡我了?”
李智賢臉色僵了一下,遲疑道:“也不是!”
張成元嘿嘿笑道:“你分明喜歡我!”
李智賢高聲道:“沒有!我沒有喜歡你,我隻是把你當作哥哥。”聲音明顯高了一些,在張成元聽來,她這是心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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