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回 李學士白日取樂 五娘子李代桃僵

話說秋菊在大廳裏和幾個女童聊了半天,也不見自家小姐出來,正有些心焦的時候,見方才那兩個女童依然扶了小姐出來,還多拿了一個書卷和一個絲綢的袋子,不明其意,上前問道:“小姐,這是?”

小雲心中也是撲通撲通的,故作鎮定道:“問什麽,這是曲神醫送的東西,接了隻管拿回府去。”

秋菊應了一聲,接過了東西,扶了自家小姐往外走,後麵一個女童急衝衝地捧了一個盒子過來道:“兩位慢走,這裏麵是我家神醫配製的安胎藥,一並帶了回去罷。”

小雲回頭笑道:“難得曲神醫想得周到,這倒用不著再去抓藥了,替我謝謝曲神醫罷。”於是命秋菊一並拿了;門口女童將門板打開,放了二人出去,複又合上。

秋菊見這家醫館行事古怪,心裏麵隱隱覺得哪兒有些不對勁,問小雲道:“小姐,你不是來感謝曲神醫的麽,怎麽反而還得了這些東西。”

小雲低聲斥道:“大街上人多眼雜,問什麽這裏麵有些事情對你說了,隻怕是害了你;你就老實把東西拿回李府去罷。”

秋菊應了一聲,回頭再看醫館時,已經是緊閉門戶,西大街這時候人群熙熙攘攘,正是熱鬧的時候,不免顯得古怪;秋菊複又想於己無關,管他作甚?急忙搶上兩步,喚小廝帶了轎子過來。

那兩個小廝和兩名轎夫在門口左近歇了,正聚在一起不知道閑聊些什麽;秋菊咳嗽一聲,有名小廝轉過臉來見了,急忙喚了同伴上前先接過了東西,秋菊手得了空,將自家小姐仔細扶進了轎子。

小廝在前麵開路,兩名轎夫吆喝一聲,把轎子抬得穩穩當當地,徑直回李府去了。

小雲此刻坐在轎子裏麵,回想方才那幕,依舊有如在夢裏一般;腦子裏麵雖然在權衡利害,如何和自家老爺說了身孕的事情,又如何說西方天神國求和的事情;翻來覆去想了一陣,反而有如一團亂麻一般,小雲暗道:“管他怎得,和老爺直說了就是;該做什麽,讓老爺擔心去罷,我想了又有何用?”

正在此時,轎子已經在李府門口穩穩停下,秋菊在轎子外麵道:“小姐,咱們回李府了。”

小雲“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秋菊扶了自家小姐鑽出轎子,說了一聲:“你們兩個,把這些個東西都送去五娘院中罷。”

小雲皺眉道:“這幾樣東西有些緊要,還是秋菊你拿著罷。”

秋菊無奈接了東西過來,另外喚了兩個丫鬟過來扶了小雲,轉回後麵花園小院去了。

進了房間,小雲命秋菊將門戶緊閉,把那絲綢袋子在桌上抖開,從裏麵滾出許多圓溜溜的珠子來,個個都有鴿蛋大小,,頓時是寶氣四射,屋子裏麵猛地亮堂起來;秋菊哪裏見過夜明珠,問道:“小姐這是啥東西啊,白天就這麽亮堂,要是晚上拿出來,連燈都不用點的。”

小雲笑道:“你個小蹄子見識過什麽,這些個都是夜明珠,這般大小的,隻怕一顆都可以換了李府了,就算皇宮裏麵也沒這麽多這般大小的。”

秋菊唬道:“小姐莫要唬弄小的,那小小醫館就算日進鬥金也不能出手這麽大方罷。小姐你答應別人什麽事情了,把李府賣了也不夠啊。”

小雲數了兩遍,確實是二十顆,心花怒放,將夜明珠依然收入那絲綢袋子裏麵去,此時聽秋菊亂說,笑道:“你胡說些什麽,什麽買不買的這麽難聽;那曲神醫是有一樁事情求著咱們老爺頭上了,這二十顆夜明珠隻是送給我幫忙說項的。”

秋菊自覺腦子不夠用了,小雲又打開了後來送上的盒子,裏麵有數十粒藥丸,異香撲鼻,裏麵另有一張方子上寫了用法;秋菊欣喜道:“這下好了,不用出去按詹郎中的方子抓藥,還要背人偷偷煎藥,這多方便啊。”

小雲抓起那張方子,啐了一口道:“你這小蹄子就知道憊懶。”待看了兩行卻笑道:“秋菊你也逃不過去,這安胎藥須每日用溫雞湯服下。從今日起,你就天天替我熬了雞湯罷。”

秋菊輕呼一聲,苦了一張臉道:“小姐這藥要吃多少時日啊,苦了小的不說,隻怕李府的雞不夠用罷。”

小雲笑道:“每日一粒,連服一月,你自己算算罷。”

秋菊嘟囔了兩句,也隻好生受了;小雲吩咐道:“秋菊你上前頭看看老爺在是不在?”

秋菊應了一聲,出了房間,出了院子正往前麵走,忽然看見假山邊上海棠樹前麵,有一人背了雙手,不是李文思卻是誰?秋菊倒也不敢上前打擾,急忙反身回去尋了自己小姐。

小雲得信叫秋菊扶了自己去花園假山處,正趕上李文思得詩不能,感懷儒道不受天子推崇,仰天長歎之時;嬌聲道:“老爺學富五車,又是大學士,也有煩惱不成?”

李文思轉過頭來,看是秋菊扶了小雲過來,頓時腦子不那麽發脹了,笑道:“原來是五娘回來了,我還說那兩個小廝早上就出門了,怎麽這才回來,看我一會兒不收拾他們。”

小雲笑道:“老爺不用責怪他們,乃是妾身回來路上正巧路過西大街,順便去醫館曲神醫那裏看了看。”

李文♀♂思道:“這些事情等五娘身體痊愈了再去也來得及,這幾日五娘不在府上,倒是怪想得慌的。”

小雲嗔道:“這全府上上下下,不知道有多少小浪蹄子等著老爺呢,你這冤家還會想我?”

李文思聞言笑了兩聲道:“五娘若不信我,那這就回房去,做給你看罷。”

小雲聞言媚眼如絲,輕笑道:“老爺身為大學士,這大白天的**,隻怕於道不合罷。”

李文思大笑道:“人欲即為天理,那管的了那麽些?”伸手摟了小雲,板過臉來先親了一口,手在小雲股間一通**,小雲格格笑道:“老爺這般急色,還是回房去罷。”用眼示意秋菊先回去準備一二;自己和李文思摟摟抱抱,慢慢挪回房去。

秋菊本來在一旁就有些不尷不尬的,得了小雲眼色,如釋重負,飛一般的回了房間去,收拾床褥去了。

李文思和小雲兩個人也不著急,接著花園美色且行且住,摟在一起說些情話,從花園到房間足足挪了一刻功夫;秋菊早已收拾利落,在門口迎了二人進去,伺候二人寬了衣,李文思中間不免手腳有些不老實,李雲看了暗自好笑,輕輕咳嗽一聲,秋菊掙脫了李文思,退了出去,將門戶帶好,依舊尋了個板凳在門口坐了。

這幾日小雲回去省親,李文思自然不像他自說的那邊老實,那幾房妻妾也是雨露均沾;小雲雖然仗著自家老爺寵信自己,也不敢管得太多;李文思上了床呼一聲:“我的五娘,想死老爺我了。”將小雲摟在懷中,一邊親嘴,一邊摸了那兩團白肉,輕呼了一聲,顯得心滿意足。

小雲櫻聲細語,在李文思耳中就是催情妙藥,情到濃處,李文思探手摸去,那婦人底下已經是一片濕,於是翻身上馬,分開兩條,提了那物就刺。

李文思深入淺出,來回縱橫,啪啪作響,婦人在身下攢眉道:“如今不同往日,老爺慢些則個。”

李文思停下來道:“五娘這話怎麽說,莫非身體不適?”

婦人掩了麵道:“老爺有所不知,方才在西大街醫館,尋了曲神醫看過;這兩日心頭有些犯惡,原來妾身已經懷有身孕在身。曲神醫切了脈,說是男胎。”

李文思聞言赤條條的坐在**道:“這十餘年來一直沒有子嗣,未想我李某人也有今日;五娘你要是生下的是兒子,老爺我讓全府上下都叫你二夫人就是。”

小雲欣喜道:“老爺說話,自然是算數的。”

李文思複又翻身上來道:“自然是算數的。”小心翼翼的弄過一回,自覺沒啥興致,翻身躺在一邊歇著。

小雲麵有愧色,取過床頭絲帕在那物上抹了兩下,道:“不能好好伺候老爺,妾身慚愧了。”伏下身去,張開檀口將那物含在口中,咂吮起來。

李文思日常也好享受這吹簫之樂,每每都令婦人咂吮一番,隻是今日不知怎得,婦人弄了頓飯工夫,那物隻是越發的怒了,婦人咂吮的口舌發酸,見狀啐道:“今日便宜了你這冤家罷。”

李文思還不知何意,小雲輕輕跳下床去,喚了秋菊進來;那秋菊在門口聽了裏麵的動靜,心裏麵隻是癢癢,聽小姐召喚不知是何意思,也隻能開了門閃身進來。

小雲將秋菊拉到床邊,假意罵道:“今日就成全了你們這對狗男女罷。”李文思這才知道小雲的意思,嘿嘿笑道:“五娘美意,小生領情了。”小雲旋即動手將秋菊脫了個光,伸手一抹,底下已經是濕漉漉的,不由又罵道:“你這小浪蹄子,還沒碰就濕成這般樣子,果然是天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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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術法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