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回 多寶佛反受鎮壓 陳太玄擊退慈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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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陳太玄先是鎮壓了多寶佛舍利子發出的黑白兩道光線,好不容易磨滅了,又鎮壓了多寶佛進入火行小世界,甚是吃力;慈航道人趁機將淨瓶祭在空中,往下一傾,頓時水聲大作,一股黑氣衝出來,此乃慈航道人用淨瓶攝取了數條大河的水汽,不知道用妙法演化形成的黑『色』水汽,數條大河不過凝聚成拳頭大一團,有億萬噸重,就要用來鎮壓陳太玄。
慈航道人深知陳太玄身負後天五行小世界,化為五道光華,分按青、黃、赤、白、黑,暗合木、土、火、金、水五行;世間萬物隻要在五行中的,就要被攝取、鎮壓;但鬥法時也要看陳太玄自身的法力如何,眼下陳太玄鎮壓了多寶佛,幾乎運轉不開,是以慈航道人大膽從淨瓶中傾出黑氣來,不怕陳太玄鎮壓。
陳太玄聽得水聲,已知這團黑氣非同小可,也知道慈航道人要借此鎮壓自己,心裏卻是暗喜:“慈航這廝隻知道吾法力不夠,這才大膽施為,卻不知五行小世界已經互相融為一爐,相生相克,這團黑氣正好可轉去鎮壓多寶佛。”
心裏拿定了主意,陳太玄表麵功夫做了十足,先是大吼一聲,顯得自己吃力不小,背後黑『色』光華突顯,一刷之下將這團黑氣攝取了進去;慈航道人大喜,隻盼陳太玄攝取了自己這團億萬噸的水汽,無法動彈;陳太玄也做些吃力的苦相出來,卻暗自運了法訣,將水行和火行兩個小世界溝通起來,將這團水汽隻是一丟。
這下卻苦了多寶佛,在火行小世界裏麵四下『亂』走,正要尋了運轉空隙硬闖出去,和慈航道人裏外夾擊,反手鎮壓陳太玄;未想突然間不知道哪裏虛空一開,頓時一股黑氣湧了進來;多寶佛識得是慈航道人手段,唬了一跳,不覺被這團黑氣壓住,動彈不得;陳太玄肚裏偷笑不已,又將這團黑氣並多寶佛丟去水行小世界,反手鎮壓起來,反倒是一聲輕鬆。
慈航道人隻道是成功得手,未曾想反而是相助了陳太玄鎮壓多寶佛;暗自掐了法訣,準備引動黑氣鎮壓,卻猛然發現自己和這團黑氣失去了聯係,連運法訣也是有如泥牛入海無消息,不由麵皮上白了兩分。
青蓮中懼留孫道人見此情形,知道自己多慮了,又將捆仙繩收起,也暗自心驚陳太玄法力道行皆進步迅猛,比起三山關前所見已是天上地下,慈航道人也不得不吃了個憋。
陳太玄兩口吳鉤寶劍使得發了,好似風車一般,慈航道人知道自家討不過好去,急忙收了淨瓶,化作一道流光逃走,可笑西方教二人來勢洶洶,這時多寶佛被鎮壓,慈航道人逃走,陳太玄以一敵二,依托後天五行小世界法術,反而取勝,也不由暗道僥幸;依舊尋個地方在八德池邊打起坐來,暗自將多寶佛壓得死死的。
多寶佛也是黴運連連,先是按了準提道人算計,通天教主無法脫身,主持七寶琉璃大陣,也沒能鎮壓截教弟子,反而西方教文殊廣法天尊身死,普賢真人失手被擒;再於山門處二番和陳太玄交手,被收取先天法器不說,還被斬落三頭二臂;這次三番交手,和慈航道人二人夾擊陳太玄,反而被陳太玄尋了機會,反手鎮壓了自己。
陳太玄是一邊打坐,一邊暗自查看水行小世界裏麵的情況,多寶佛已被鎮壓,脫身不得;陳太玄細細探查那團黑氣,無非是水汽凝聚,尋了法門慢慢抽取,滋養自己的水行小世界;不知不覺一晃數日,那團黑氣已經被抽取過半,多寶佛跌坐在這水行小世界中,好似被壓在萬丈深海,就連一個小指也動彈不得,隻能憑了自身法力苦苦支撐,心裏焦急萬分,不知準提道人是否還能破出陣來,營救自己。
陳太玄見八德池上那片誅仙劍陣,依舊和數日前沒甚區別,煞氣化為紅光裹了大陣,也看不清裏麵情形;掐算時日,已經有五日光景,陳太玄暗歎聖人交手和常人不同,要將周身法力耗盡,莫說數日,隻怕數十年也未必能夠。
通天教主借了誅仙劍陣和西方教二位教主纏鬥,溝通天地元氣,一呼一吸之間自然法力滿滿,隻是奈何不得那麵西方青蓮寶『色』旗和十二品蓮台聯手防禦。好在聖人眼中,縱是千年時光也隻是眨眼就逝,哪兒在乎這點日子。
又過了數日,陳太玄早已將慈航道人那團黑氣抽取完畢,水行小世界威力大增,多寶佛是一點希望也無,連法身都收了起來,化作一個淡黃麵皮的道人,周身放出佛光,貼著身子將壓力抵住,咬牙支撐。
陳太玄表麵上打坐,其實眼觀四路耳聽八方,這數日來不知多少西方教二代弟子來這八德池邊,見陳太玄橫在這池邊,手邊兩口吳鉤寶劍白光刺眼,不敢靠近,隻好遠遠看那誅仙劍陣,議論一二;慈航道人也偷偷夾雜在人群中,情勢,陳太玄心裏也自知道,隻是一心要鎮壓多寶佛,懶得出言譏笑。
這些個弟子來來去去,不知多少回,這日卻是普賢真人回複了法力,隻因懼留孫道人一直未回飛雲洞,也來池邊張了兩回,見那兩口吳鉤寶劍又是氣憤又是害怕,這吳鉤寶劍本是上古異寶,自己也是機緣巧合之下取得,不知道溫養了多少歲月,卻被陳太玄奪去,偏偏還威力大增,這才知道自己往日的用法有些問題。
普賢真人想了半日,正待舉步上前,喝問陳太玄那懼留孫道人下落,背後有一人以手扳肩,不叫自己上前;回頭看時,乃是落伽洞慈航道人;慈航道人丟個眼『色』,二人信步進了七寶林,普賢真人見七寶林處處損傷,不由驚道:“莫非此乃通天教主出手不成?”
慈航道人搖頭道:“聽說是陳太玄出手,道友那兩口吳鉤寶劍作孽不少啊。”
普賢真人怒道:“自陳太玄將此寶劍從貧道徒兒木吒處奪去,想是通天教主出手,貧道再也無法驅使;反而陳太玄用此寶劍傷了西方教數人,攻打山門,損壞七寶林,樁樁件件,都是陳太玄作惡多段!”
慈航道人歎息道:“方才見道友要舉步向前,這才大膽攔下,今日陳太玄已非昔日,五行世界實在犀利,十數日前多寶佛約貧道雙戰與他,陳太玄反而借機鎮壓了多寶佛,貧道淨瓶中黑氣也被收取了去,也和道友一般,定然無法收回了。”
普賢真人道:“貧道在山門處被那陳太玄丟了出來,幸好有懼留孫道人營救,養了十餘日才恢複,可那懼留孫道人前去查看,一直未歸,故而欲要上前喝問一番。”
慈航道人聽懼留孫這三字,目光閃爍一陣,又道:“那陳太玄號稱奉了通天教主法旨,在陣前看守,若有上前,定斬不饒;道友不可冒失,以免那陳太玄借機出手,道友『性』命不保,如何是好?”
普賢真人頓足道:“懼留孫道兄與貧道有救命之恩,豈可無視?”
慈航道人安慰道:“道友勿急,前番多寶佛和貧道雙戰陳太玄之時,並未見懼留孫道人行蹤,想是另有他事,不至於就遭了截教毒手。”
普賢真人在林中轉了幾圈,焦急道:“莫非吾教該有此一劫數?二位教主大戰截教聖人,這些時日也未分出高下,奈何!奈何!”
慈航道人沉『吟』半響,道:“普賢道友,貧道這裏有個算計,你且聽來。”
普賢真人聞言止步道:“道友有何算計,但凡講來!水裏火裏,普賢欣然自去就是!”
慈航道人搖頭道:“聖人爭鬥,吾等卻『插』不上手;卻要道友賣些苦力,辛苦走上一遭。”
普賢真人疑『惑』道:“往何方去?”
慈航道人歎道:“自有聖人來時,方能化解本教這場劫數。道友可識得昆侖山玉虛宮,還有玄都洞八景宮道路?”
普賢真人恍然大悟道:“道友所言非差!非得闡教聖人或是人教聖人來此,方能破解此厄!不若道友和貧道分為兩路如何?”
慈航道人歎道:“教中再無能人,貧道要在此守候,萬一事情有所變化,也好應對。”
普賢真人點點頭:“辛苦道友,貧道去也。”將身一縱,尋了道路過了七寶林,化作一道佛光,下了靈山,尋思昆侖山近些,看了方位,飛遁而去。
慈航道人嘿嘿一笑,自言自語道:“辛苦你來,功勞吾占,道友好走!”依舊返身到七寶林邊,掐了個法訣,將身隱在一顆水晶樹上,動靜。
陳太玄自然不知道這些事情,自顧自看守大陣,見左右無事,將通天教主所賜的玉牌取出,旁若無人地研讀起琉璃世界法訣來。
卻說普賢真人心裏焦急,將遁光催到最大,不過頓飯功夫就到了昆侖山,尋了道路往玉虛宮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