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大軍與有熊一族,軒轅一族在杏兒嶺一戰,曆經七天,最終以有熊一族和軒轅一族取得勝利,不過勝利的代價是有熊一族和軒轅一族減員達到六成,整個杏兒嶺被摧毀大半,軒轅一族的聖地軒轅陵幾乎全部坍塌。

天魁魔侯和囚魔尊作為魔族身份最高的俘虜,分別被軒轅一族和有熊一族鎮壓在杏兒嶺最深處的鬥獸場之中,作為兩族族人未來曆練和發泄仇恨的目標。

顧長風在那些別有居心的人族修士退去之後,便直接散去了他操控的近萬飛劍,讓這些飛劍或重歸舊主,或繼續在軒轅陵之中沉寂。唯一讓顧長風覺得意外的是,聖道古劍在他散去帝皇劍道之後,竟然直接穿破九州世界的世界屏障,不知所蹤。

至於紫焰劍和魔龍神劍已經認顧長風為主,這兩把飛劍雖然還不是靈器級數,卻因為人皇後裔的血脈洗練,有了一定的靈性,除非顧長風戰死,不然這兩把飛劍再也不會回歸軒轅一族。

杏兒嶺的這一戰,雖然顧長風幾次麵對死關,卻也收獲極大,原本的血脈全部替換成金色的人皇精血,也成功凝聚出屬於他一人的帝尊印記,初步領悟九五帝尊劍之中的帝皇劍道,開啟屬於他自己的傳承。

從此以後,但凡事顧長風的直係後代,都能夠通過血脈之力凝聚出從屬於顧長風的帝尊印記,也能憑借這特殊的血脈之力,修煉九五帝尊劍之中的帝皇劍道,若是顧長風願意,已經可以著手進行王朝更替,以他如今得到九州世界世界意誌認可的初代帝尊印記,已經有資格執掌天下萬民,開啟屬於自己的皇朝,不過顧長風自己卻並不太清楚這一點。

顧長風雖然初步領悟了專屬於自己的帝皇劍道,可是他也清楚,想要徹底把屬於自己的帝皇劍道推演完整,這事還需要另外的機緣。

在真正結束之後,陸南亭和潘玉雪,以及金元術先是回轉杏兒嶺,幫助軒轅一族收拾殘局,然後才先後離開杏兒嶺,顧長風倒是趁機跟金元術交流了一番,知曉墨青書已經得到了關鍵之物,也

趁著局麵最混亂的時候離開了杏兒嶺,去把那件東西送往玉星子處了,示意顧長風不必擔憂。師兄弟兩人再次約定了見麵之期之後,金元術便直接離開。

潘玉雪與玉珞璃關係極佳,兩人不知道交流了什麽信息之後,潘玉雪便直接帶著玉珞璃離開,玉珞璃臨走之前,衝著顧長風微微苦笑了一下,暗中告知顧長風自己去辦一件要事之後,便會再次尋他。

因為顧長風能夠操控軒轅一族的數萬飛劍,故而顧長風在杏兒嶺之中,一直等到人族三皇後裔之中的另外兩族到來,支援軒轅一族重建杏兒嶺,這才徹底鬆了一口氣。

顧長風在離開杏兒嶺之前,趁機幫助軒轅凰提純了血脈之力,又強行從自己體內分離三滴人皇精血,毀去內中屬於自己的氣息,幫助軒轅凰吸收之後,這才放心離開杏兒嶺。

顧長風離開杏兒嶺之後,便直奔西岐山而走,按照從前秦箏所留的路覌圖標識,這西岐山乃是去往雲麓仙城的關鍵。雲麓仙城是羅浮派的三件靈器之一,在羅浮派分裂之後,羅浮派火宗一脈的強者煙綸得到雲麓仙城的認可,從而執掌雲麓仙城,率領支持他的羅浮派門人自立門戶,便號稱是雲麓仙城。

秦箏因為玉星子的緣故,跟隨在煙綸的左右,乃是煙綸的左右手,幫助煙綸處理雲麓仙城的大小事情。

顧長風日夜兼程趕往西岐山,經曆過杏兒嶺一戰之後,顧長風明白,接下來的豫州之地,隻怕魔族要有更大的動作,自家的大弟子當時托付給了秦箏,如今一直跟著秦箏呆在雲麓仙城也不是長久的事情,畢竟秦箏如今是雙重身份,若有什麽事端,也無法顧及到念癡的安危。

一路上顧長風滿腹心事,不斷思量著如今大夏國的局麵變化,南海之中的密境,輪回塔現世,伽藍天境極有可能與九州世界重新聯係起來。

別人對伽藍一脈的情況不太了解,可是顧長風卻是如今,如今在九州世界走動的伽藍修士還倒罷了,即便有危害,也能力有限,可是伽藍天境之中卻是伽藍一脈

的元神高手聚集之地,而伽藍天境之中如今的伽藍修士全部是被異魔一族控製了的傀儡。

若是讓伽藍天境成功開啟,等到伽藍天境之中的那些元神強者有辦法進入到九州世界時候,到時候九州世界便會麵臨更大的危機,當顧長風離開杏兒嶺之後,便不斷感應到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故而在與金元術和玉珞璃碰麵之後,他下一步一定要去往南海夜墟一探究竟,想辦法阻止伽藍天境開啟。

雖然不知道玉星子,薛白衣等人是否對南海變化另有安排,不過顧長風總是有些擔心,畢竟異魔一族的存在實在詭異,在九州世界之中,除了經曆過異度宇宙之亂的修士,極少有人知曉如何分辨異魔一族。

顧長風的心中有太多的疑問,之前隱隱約約對伽藍一脈的懷疑,如今也逐漸加重起來。

“去往南海之前,還是要先去三塗城一尋大國師焰離,估計他知道的消息更多,也有助於我做下判斷。”

西岐山腳下,一個渾身包裹在黑袍裏的人擋住了顧長風的去路。

“如果我是你,就會停下來,不會繼續前進。”黑袍中的那人說道。

這人的聲音幹燥而又沙啞,聽起來就像是兩塊石頭在不停的摩擦所發出的聲音,令人十分的不舒服。

“你是誰?我們認識嗎?”顧長風心中一動,試探問道。

“我們不認識,但是如果你執意上前,我隻有殺死你。”黑袍人說道。

“你不認識我,卻要攔下我的前路,這事情未免有些霸道了。”顧長風平靜的說道。

黑袍之下的雙目之中閃過一道精光,“你繼續問下去,便隻有死路一條。”

“如果你沒來由的阻擋我的前路,又無法解開我心中的疑問,我又怎會退走?”顧長風緊緊盯著黑袍人。

“很多事情是不需要理由的。”黑袍人無動於衷。

“或許你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便可免去一場廝殺。”顧長風說道。

“那就把命留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