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石化當場。
走了?這就不管她們了?
三叔怎麽回事,不知道她們現在需要援救嗎,莫非是沒看到她們焦急的臉?
不,不可能,三叔半仙修為,乃是高手中的高手,四百米的距離沒道理看不清,而且預防以外,她們還揮手表示,就即便他老眼昏花看不清臉,手總能看得見。
還是說,平時三叔對她們的關心是假的,他其實是外敵的奸細?
二女不排除這種可能。
好你個金息流,你騙得我們騙得好苦,虧我們以往對你那麽好,有好吃的第一個拿給你,還幫你洗腳,結果你卻盼著我們死!
二女恨得牙癢癢,隻有這種可能了,不然金息流看到她們被抓,他為什麽還能笑得出來,為什麽走開,而不是衝上來救她們,總不至於蘇淼比半仙還強吧?
真當是英雄出少年,那位就是被城主邀請的年輕人嗎。
金息流信息流收到族裏的命令,讓他等在城門,說會有一位被城主邀請的半仙通過子午門,讓他不惜一切代價拉攏那位年輕半仙,千萬別被其他人搶了去。
子午門高九百米,寬三百米,是第一區的正門,也是整個西臨城最大的門。
大門一半黑一半白,據說是這紅塵世界兩個極端的中間位置,象征著無上榮耀,穿過子午門會有意外驚喜,隻有仙級外賓,或者被城主親自邀請的人才能走子午門。
此次被邀請的人當中,隻有一個凡人,蘇淼既然架著飛雲過去,不是他還有誰。
金息流剛到的時候就已經有不少修士在等著了,他們有的是大家族,有的是第二第三區的執法長老,許諾的位置也是一個比一個誇張,都是大長老,副區主什麽的。
沒有高位置的勢力,他們出靈寶代替,有個家族甚至出到了四件半仙級靈寶。
而他金息流呢。
家族裏雖然告訴他不惜一切代價,但怎麽個不惜法,他把家主的位置或者十個半仙靈寶給蘇淼,族裏可能答應嗎。
沒有人給他明確表示,他拿什麽去跟其他人競爭。
但他是萬萬沒想到,他苦苦找不到對策,自己的兩個侄女卻提前一步和蘇淼拉近了關係,他一定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族裏。
金息流快速飛行,隻是他的心裏一直有個疑惑,他兩個侄女略顯痛苦的表情是怎麽回事。
他自然見到了二女的呼喚,不過他隻覺得奇怪,並沒有懷疑蘇淼。
蘇淼的戰績西臨城差不多都聽說過,那是獨自守住兩個區的半仙級人物。
他還傳下自己的獨門秘法,受益近萬人,並且人數還會繼續擴大。
這種正義感爆棚之人怎麽可能會平白無故欺負他的兩個侄女。
而且他要是想殺她們,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在。
總不能說,他要等入了主城以後,當著眾人的麵把她們殺了吧。
若是在荒郊野嶺,他把她們殺了,看在他實力不弱的份上勉強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當著所有人的麵殺金家人,這是不把金家放在眼裏,不把西臨城的製度當回事。
以他半仙的實力,不至於那麽愚蠢吧,這種事情給他陸地神仙的實力他也不敢啊。
他既然把她們兩個帶在身邊,可能隻是順路而已,就算他兩個侄女被欺負,其實也就是長輩對晚輩的教誨,談不上傷害她們。
總之無論如何,最主要的是和蘇淼扯上關係。
蘇淼看上了她們,直接結親,這是上上簽。
她們惹了蘇淼,金家賠禮道歉,又結良緣,這是上簽。
二女想得沒那麽深,事實上她們沒辦法想,大魔頭就坐在她們不遠處。
萬一他聽到動靜,或者是蚊子、蒼蠅之類的讓他回頭,她們就必死無疑。
此刻頭腦不一片空白就已經很不錯了。
二女偷偷瞄了一眼蘇淼和許依靈,見他們沒反應,她們才暗暗鬆口氣....不對,還有一個人!
兩個女人的心涼到穀底。
笨蛋此刻躺在許依靈和蘇淼的腿上,半個腦袋穿過蘇淼的胳膊,正睜著眼睛,看著她們偷笑!
二女雙手抱十,不停的拜她,希望她不要把她們已經醒過來的事情告訴蘇淼,更不要把她們剛剛求饒的經過說出去,否則她們就完了。
兩人理解的和林清雨理解的根本不在一個頻道,林清雨在為她殺了人這件事耿耿於懷,見到她們兩個還活著,她鬆了一口氣,很果斷的點頭表示替他報名。
就在他們表示感謝時,林清雨突然開口道:“師兄,後麵那兩個女子剛剛在和城牆上的一個副主任說話,他們讓我不要說出去。”
“所以這個秘密我隻告訴你一個人,你千萬不要跟外人說,小雨可是信守承諾的人。”
我們倒是希望你能跟外人說,特麽的第一區是我們老巢,除了你們三個,全是我們隊友。
兩人欲哭無淚,她們怎麽可以相信林清雨這個笨蛋呢。
“說吧,你想怎麽樣,要殺要剮早點來,折磨我們像什麽男人。”
其中一個女子道。
她也不指望她們能夠從蘇淼的身邊逃走。
蘇淼太強大,已經達到她們無法想象的地步,這種情況下,掙紮完全就是徒勞,而且還會白白增加痛苦,讓蘇淼給個痛快。
“你還不承認錯誤?”蘇淼沒回頭,隻是淡淡說道。
“我錯了。所以,要動手就趕緊動手,別磨磨唧唧的。”
“姐姐,你說要殺要剮是什麽意思啊。”笨蛋虛心問道,她壓根不懂兩個人在幹嘛。
“笨蛋,欺負你是我的錯,你想怎樣就來吧。”
那女子忽然有一種同病相憐之感,她們欺負林清雨,就好比蘇淼欺負她們,都是不公平的。
“我已經夠笨了,沒想到你們比我更笨。”
林清雨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她笨,但是她有師兄和小姐。
她們兩卻什麽也沒有,連睡在大街上都沒有人管。
“師兄明明是見你們可憐,在送你們回家,你們在想什麽呢。”林清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