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走了,說完後就走了,徐城有些坐不住了,古修士飲食山泉、吞吐日月靈光、悠遊自在,一晃萬年。現在你想要悠閑自在、吞吐靈氣、平淡自然,但有人要殺你人、奪你寶,你殺不殺不他?

徐城搖晃下腦袋,世間如此,他能夠努力的便是去做那殺人之人。

鬼冥峰主處。

“峰主,徐城師兄求見。”一個弟子在輕聲道。

“來了,讓他進來吧!”

這是這鬼冥的弟子,一個叫青月的,此刻看著徐城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徐城咳嗽了一聲後,才把這個小丫頭驚醒,看著徐城道:“師父..師父說,讓你進去吧!”

徐城點點頭道:“多謝師妹。”

核心弟子可以變換自己服飾,不受到宗門的規矩的束縛些了,此刻徐城穿著一身水火道袍,很是修身而立,賣相極其好看,若是在凡間必定會必定會驚歎道一句,“好俊俏的小道士。”

徐城走後,那青月還是癡癡的望著,心頭默念清心咒法,但是一閉眼,滿腦袋卻都是徐城那一句:“師妹可否前去傳話。”

“你來了。”鬼冥看著徐城道,對於這個弟子他是極其滿意的,若不是現在自己徒弟已經足夠多了,實在不不能夠分神了,而師妹又是一直在向往天道無情境界,這徐城恐怕早就有了師父,不至於再次徘徊不定。

想到這裏這鬼冥不禁有些慚愧看著徐城道:“是那件事情吧。”

徐城點了的頭道:“是。”此刻到了這裏言語已經不用多說。

“他該殺,但我們這些老家夥卻是不能夠動手,你們去吧,記住你隻是個可有可無的,不要拚命,其實應帝君這孩子,已然足夠了。”鬼冥輕聲道,說著一個羊脂美玉做成的玉佩就是想著徐城彈去。

徐城接著疑惑的看著鬼冥。

鬼冥點點頭道:“裏麵封印著我的鬼道之法,最強的一擊,可以救你一命,但也隻是一擊罷了,也不要太過於高估了,你自去吧。”

徐城道:“多謝鬼冥峰主。”

鬼冥點點頭,揮了揮長長的袖子。

徐城知趣的退下,到了那門口的時候,對著那一直在門口呆呆的小師妹點了點道:“師妹我去了。”

青月師妹突然一愣,看著徐城突然道:“我叫青月。”

徐城啞然失笑,恐怕這小師妹根本是沒有聽清楚自己再說些什麽。

“哦,青月師妹,我走了多謝了。”

“對了,我給你那鬼冥圖你看了嗎?”遠處搖搖傳來那鬼冥的聲音。

徐城拍了拍腦袋,卻是將那給的那東西忘記了。

“回去看看,雖然沒有什麽用,但當年師父也是很鄭重的交給我,或許是有什麽秘密吧!”鬼冥突然道,最後聲音隻是在徐城的耳朵邊上響起,那青月一副呆呆的樣子,看來是什麽都沒有聽到了

“是。”徐城向著那鬼冥那邊一拱手行了個禮,然胡對著那小師妹一笑,邊上轉身向著山峰而之下而去,一步一步,眨眼間就是消失在了那小師妹的眼睛之中。

洞府之中。

徐城仔細的打量起那薄薄的鬼冥書。

書很薄,上麵寫著兩個字,有些陰柔的感覺,看起來是女子手書。

徐城翻開,不出所料,隻是一個像是當年從那天妖宮屍體身上得到的那白鬼圖錄似的東西,是一本圖錄。

描繪著各種鬼物,雖然畫的惟妙惟肖,但仍舊有些雞肋的感覺。

徐城現在的血脈吞噬之力,已然安全的將那東西吞吸完畢,所有能夠更多的時間去考慮去吸收什麽,因為這樣才是徐城能夠不斷進步的最大資本,血脈之力,源自上古,徐城如果不利用一下,那麽就沒有什麽意思了。

更是因為徐城吸收了蛇血脈之力後,已然是開始受到了那血脈之力的影響,恐怕不吸收一種更加高級的血脈之力,是無法突破到更高的境界的,徐城一邊思考一邊翻閱著著書,所幸是當長長見識了。

上麵刻畫著各種鬼物。

“冥魂,陰氣匯聚融而成。”

“厲鬼。凡人死後氣息不開、修士時候念頭不化...”

“幽魂。幽魂獄中,生靈.....”

徐城翻閱著,書籍很薄薄,有些晦澀,徐城想了半天也估計這峰主那麽看重的原因也是這將這個看成一個傳承罷了。

徐城思緒逐漸飄飛。

手掌之間的書籍也是逐漸翻閱發出嘩啦啦的聲音。

徐城眼眸看著書,但是心中卻是沒有特意的去關注,逐漸翻閱之下,眼眸深處卻是出現了一條弧線。

徐城精神突然集中。

弧線消失。

徐城眼睛突然變了,變得繞有興趣,此刻這本書,在徐城手掌之間,依然被捏成了一個奇怪的形狀,徐城手不放開繼續看著。

仔細打量,卻是發現,每一張的裏麵內側,都是有著一個類似墨跡一樣的東西。

徐城手掌用力,刹那間整個書籍都是被打撒了,化成片片碎片,飄飛在了徐城麵前。

徐城看著那點點墨跡一片模糊,不由的苦笑了一下,這鬼冥峰主,當真是給了我一個難題,徐城將書籍按照頁數收好,打算先放一放,到時候再去那宗門藏經閣之中,尋找到一些的跟著這東西又關的資料。

徐城整理好後,便是再次恢複傷勢起來,雖然不知道十天後,到底會是如何,但一定不會是一場很是簡單的殺戮,因為能夠成為長老,並且能夠死中逃生而出來的修士,沒有一個是好對付。

徐城不斷推算著。

“殺一個長老在哪裏最合適?需要什麽原因?應帝君到底會出多少的力氣?需要自己去幹什麽?”

徐城想了想,已然明白了大半關於那申屠他們的預謀。

皇宮之中。

應帝君出手。

我來對付鎖靈骷髏。

十天時間,如同流水般逝去,徐城將腰間玉佩放好,將小巧的玉瓶,放在身邊,轉身推門就走了出去。

此刻還是清晨,依舊有著濃鬱的化不開的陰霾。

徐城眼眸卻是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