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是區區一個顧文通罷了,宋宋如盈自認為還是能夠對付的了,左右不過就是清平覺得她無法對付罷了,如今的顧文通又並非是個什麽有本事的人想要對付他,簡直就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

知曉相公對於這件事情難免是有幾個擔心的意思,可是在宋如盈看來並不需要擔心,而他不過就是去會一會顧文通罷了。

沈清平聽了娘子的這一番話之後,的確是帶著幾分擔心的意思,看著麵前的娘子之時的確是帶著幾分無法放心,對著娘子很是疑惑,倒是想知道娘子究竟有什麽樣的方式去對顧文通。

“他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你我二人心中都很是清楚,又何妨為了他去冒險,娘子還是安安心心的在此處等著,便是我自然會讓他把這一切的事情都說明白,他既然敢對咱們府上動手,那麽如此說來他背後必定是有人撐腰,和我們做對也是和父親作對,我無論如何都要從他的口中得知到底是什麽人。”

沈清平信誓旦旦的說著這一番話,絕對不可能是與他一個人作對,說到底也是與丞相府作對,可究竟是因為什麽緣故,沈清平倒是不得而知了,如今倒是要好好的查一查。

隻不過這件事情說起來倒是尤為的輕巧,如如當真要做起來頗有幾分難度,他這一會兒也是覺得頭疼的厲害,不知這件事情應該如何著手開始查,顧文通的這張嘴,就像是被針縫了似的格外的牢固,無論如何都沒辦法撬開。

即便是沈清平與顧家全家老小的性命,以此作為要挾都是沒有任何用處。

並非是因為沈清平所做的這些事情,沒有任何的用處,也並非是用顧家全家老小的命來威脅沒有任何的用處,隻是因為沈清平自認為算得上是個正人君子,所以這樣的歪門邪道的計策,他根本就瞧不上。

“按照你的法子,他們是無論如何的,不可能說出背後主使者究竟是何人,你既然瞧不上那種齷齪卑鄙的手段,那就由我來做,我並非是個正人君子,做這件事情也並非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宋如盈說這番話之時倒的確是覺得沈清平這樣做是因為無法做的太過於狠心罷了,所以才沒辦法從顧文東的口中知道所有有用的消息,可若是不做的那樣,君子恐怕早就從他的口中知道了許多有用的消息。

所謂正人君子左右,是礙於麵子綁了這些很是卑鄙的手段,他們瞧不上,可是宋如盈卻不是個正人君子,這些事情他自然也能做得出手,更何況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也並非是什麽卑鄙拙劣的手段。

左右不過就是個法子罷了。

更何況現如今城相府都已經知曉,他們必定會將這件事情好好的徹查出來柔弱,沒辦法查出來才真正的是叫人覺著很是丟人,穿丞相府人上午來過隻能是灰溜溜的走了,想必下午父親便會來到此處了。

更是要趕在父親來到沈家之前,將這件事情徹底的查清楚,如此一來也能給父親一個交代,也好給父親一個完美的解釋,為何不能將顧文通這些人交出來?

見到沈清平依舊是有幾分猶豫的模樣,宋如盈索性說道,“你今日若是不將此人口中的那些事情問出來,等會兒父親來了,父親並會將他帶走,你如何與父親交差得了,你不是信誓旦旦說,一定會從他的口中得知許多的事情,那若是父親來了,你並沒問出個所以然出來你便隻能是拱手讓人了。”

這樣的一番話說出來,雖然是有幾分能力,可是卻也的確是個辦法,是見到沈清平的臉色已經有所動搖了,見到他雙眼之中,並未有方才那樣的堅定。

宋如盈繼續乘勝追擊的說道,“聽我的吧,這件事情就按照我所說的來吧,你去外麵喝喝茶,想必過會兒父親變回來了等到父親與你聊完正事之後,我也已經從他口中知曉了許多的事情。”

說完了這番話宋如盈已經推著沈清平往外走了,書房的這個院子算不上大沈清平半推半就的便離開了,即便是不願意娘子摻和著其中的事情,可見如今卻也不得不讓娘子摻和進來了。

不願意讓娘子摻和這其中的事情,可如今娘子卻也已經徹底地參與了進來。

既然如此,倒不如讓娘子好好的查一查這其中究竟是什麽事情。

將沈清平推開了之後,宋如盈轉身臉上並立刻收起了所有的笑容,黑著一張臉往裏走,這一會兒臉上早就沒有了,方才一番溫柔可人的模樣,勢必要從書房之內的人口中問出所有的事情,若是問不出來她也有其他的辦法逼出來。

推開了書房的門,隻見著雙手雙腳被捆著的人,現如今被綁在了柱子上,瞧著這副樣子倒是可憐的很,隻不過他如今這一切都是罪有應得罷了,即便是覺得他可憐,也不曾有過任何可憐的心。

“顧公子,你我二人也算得上是許久未見,從前你那樣百般刁難的時候,應當是無論如何都沒想過,終有一日會落在我和我相公的手中吧,不過好在我們兩個人也並非是個什麽心狠手辣的人,你隻需要將你所知道的那些說出來我們二人必定會饒你死。”

說著這樣的一番話,她已經坐在了顧文通對麵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看著麵前的人也是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

與從前的身份完全不一樣了,說話自然是帶著幾分得意狂妄的意思,在麵對麵前的人眼神之中,除了冰冷之外還帶著幾分凶狠的殺意。

現如今乃是落在了他們兩個人的手中並非是什麽要緊的事情,如若哪一日當真就落在了丞相大人的手中,可並非是這樣簡單的事情了。

顧文通看著麵前的人,真就是不屑的笑了笑,“我看你們府上倒是沒個有用的人了,派一個弱女子來對付我,真是叫人笑掉了大牙,你一個女子又能將我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