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些動靜,房間裏的三個蟊賊,慌亂起來。

劈裏啪啦!

一陣撞翻物品的聲音響起。

三道人影快速衝出了房間。

這三個蟊賊,剛剛都聽出抓賊的聲音,是從南麵院門的位置發出的。

於是,他們沒有任何的遲疑,直接朝著北牆奔去。

噔噔噔!

腳步聲響,三人身形麻利的翻過了矮牆,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然而,就在這時候,他們震驚的發現,竟然有五個手持扁擔的身影,就守在北牆外。

這正是許子義安排,專門守株待兔的人。

“快跑……”

蟊賊震驚的大叫,然而還沒有來得及動作,許子義和劉家幾兄弟,便掄起了扁擔,朝著他們招呼了過來。

嘭嘭嘭!

嘭嘭嘭!

悶響不斷,殺豬一樣的慘叫聲,從這三個蟊賊的嘴裏發了出來。

等到許子義喊停的時候,三個蟊賊已經被打得趴倒在了地上,渾身血跡,動彈不得。

而這時候,聽到動靜的不少村民,得拿著菜刀棍子之類的家夥,跑了過來。

有人點燃了火把,火光照亮了那三個蟊賊,讓人看清了他們的鼻青臉腫的狼狽模樣。

“哈哈,咱們村子遭過這麽多次賊了。這還是第一次把賊給抓到了。”

“太厲害了。真沒想到,咱們南山村,今天居然抓到了三個蟊賊。”

“這都是許東家有勇有謀,布置得當。”

“是啊,要是不沒有許東家主意,他們肯定就跑了。”

劉家幾個兄弟,全都一臉欽佩的看向許子義。

許子義笑了笑,說道:

“都是大夥齊心合力,不然我一個人,怎麽可能抓的了他們三個。”

劉家兄弟聞言,也笑了起來。

“許東家,咱們該怎麽處置這三個賊人?”

劉大誌提出了問題。

“把他們拉到縣衙去吧,縣太爺肯定會大大褒獎咱們的!”

“拉到縣衙做什麽,這種偷雞摸狗,禍害百姓的畜生,就應該直接活埋了!”

“沒錯。我去年也被偷過,恨死這群王八蛋了。幹脆直接活埋!”

“有道理,我支持!”

不等許子義說話,村民們便冷冷的說道。

大乾的治安並不好,盜匪橫生,不少村民們都吃過賊人的虧,所以對賊人都恨得牙癢癢。

聽到村民這話,那三個蟊賊頓時嚇得臉色煞白,他們顫抖著聲音,求饒起來。

“不要殺我呀,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還在吃奶的孩子……”

“我們也是生活所迫呀!”

“大爺,饒我一命吧。我願意給您當牛做馬,來贖罪……”

“隻要您不殺我,我願意為您做任何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聽著這些求饒的話,村民們的臉色依舊冰冷。

許子義聽著震天的哭喊,搖了搖頭。

又想到這三個蟊賊來偷竊的時間太過湊巧。

微微思索之後,許子義開口說道:

“鄉親們,這深更半夜的,大家就趕快回去休息吧,這三個小毛賊先綁起來,他們來我這說不定還帶著其他的目的,等我審問清楚了,再做處置。”

如今的許子義就是眾人心頭的主心骨,聽到他的話,眾人沒有任何反駁,紛紛拱手,告辭離去。

許子義和劉大誌幾兄弟,將這三個毛賊綁結實了,關進了自家柴房,便拉著唐秋柔的手回到了家中。

夜深了,唐秋柔小小聲地跟著許子義說著話。

說著說著,唐秋柔臉色微紅,主動的將自己的小腦袋瓜,枕在了許子義的胸膛之上。

萬千青絲在皮膚上劃過,聞著唐秋柔身上那股淡淡的體香,許子義的心不由的癢癢起來。

他輕輕環住唐秋柔的身子,嘴巴湊到了她的耳邊說道:

“娘子,你大姨媽走了嗎?”

“啊~我母親沒有姊妹,沒有大姨媽啊。”

唐秋柔不明就裏,一臉茫然回答道。

不過因為男人的嘴巴就湊在自己耳邊,呼吸的熱氣全部噴在耳垂和脖頸之上,她感覺身體熱熱的,不知道怎麽回事,聲音變得柔弱而又嬌媚起來。

許子義聞言笑了笑,說道:

“我想問的是你今天身子方便了嗎?為夫我想要和你……”

許子義的話還沒有說完,唐秋柔的小臉,騰的一下子紅了起來,她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感覺渾身都有些不自在起來。

然而想到自己身為妻子的責任,她又努力的鼓起勇氣,聲音細弱蚊蠅地說道:

“嗯,已經幹淨了,奴家晚上也洗過了澡呢……”

一句話,許子義頓時激動起來,直接一個翻身,他便壓在了美嬌妻的身上。

夜色沉靜,窗外的蛐蛐聲,時高亢時低沉,綿延不斷……

房間裏,老舊的木質床榻,也吱吱呀呀地奏著樂曲。

這樂曲時而激烈,時而舒緩,時而絲滑,時而又因為生疏,看得天上的月亮都捂起了眼睛藏進了雲層裏。

第二天日上三竿,許子義才悠悠的醒了過來。

一抬起頭,他便看到身邊的美人,迅速的閉上了雙眼,忍不住調笑起來:

“我勤勞能幹的小娘子啊,今天怎麽也睡懶覺了?”

“夫君,我身子好酸好累。”

唐秋柔將羞紅的臉蛋縮在被子裏,聲音弱弱的回答。

想到昨晚的瘋狂,唐秋柔又忍不住有些委屈說道:

“奴家身子單薄,夫君可千萬不要再這麽折騰人家啦。”

“身子單薄,還是要多多鍛煉。這種事情熟能生巧,慢慢你就習慣了。”

許子義很是得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