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為元彬趁著少東家和諸葛風講話的時候問了一下仆人關於少東家的事,這麽細微的動作還是被少東家給看在了眼裏。
不過元彬早已做好了準備,因為剛才上茶的不是普通的仆人,而是少東家的貼身家仆,已經伺候少東家已經有五年的時間了,問他倒是挺靠譜的。
元彬站到少東家麵前毫不畏懼的說道,“哦,這事兒在下過會兒再解釋給少東家,我聽您剛才問諸葛公子您俊在哪兒,美在哪兒是嗎?”
“你能回答這個問題?”少東家眯了眯眼睛一副不是很相信他的樣子。
“自然。”
“好,你倒是說說看,我看你能講些什麽明堂出來。”
元彬先是對著少東家作揖,隨後才對他說道:“所謂的俊,指的除了臉的長相,更主要的是臉上骨骼的構造,在下看少東家的臉部骨骼非常精致,絕對是俊的體現,而至於美,我想人們一直都關注與人外在的美麗是錯誤的認知,真正的美是體現在心靈。
比如你在路上遇到一個老奶奶摔倒在地,你主動去扶她,她起來以後對你說聲謝謝,這時候會發現自己的心很暖,這種暖心的感覺叫愛心,也是人性的美,所謂的美麗不僅僅是局限在外表。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當年北陽省旱災時據說有一名神秘的男子資助了將近三億元丹幫助全省度過難關,在下如果沒有記錯,少東家就是那個神秘的男子吧?”
少東家突然露出一抹讚許的眼神,雖然臉上還沒有露出笑容,但眼神足以表明了他對元彬的看法。
元彬知道自己是猜對了,於是肆無忌憚的繼續往下說:“一個能夠捐贈出三億元丹的人,怎麽會是冷酷無情的呢?有愛心的人才是真正擁有心靈美的人,所以這個美字,少東家是當之無愧。”
“好,說的頗有道理,元公子與我想象中的很不一樣。”少東西上下打量著元彬,仿佛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元彬這一刻可是緊張的很,要是他發現自己不是請柬上的那個人會怎麽看待自己呢?
“謝少東家讚揚。”元彬再次作揖。
“那麽現在可否告訴我你在和我的家仆聊些什麽?”
“當然。”元彬很爽快的答應,“看少東家的體型消瘦,眼眶凹陷,導致別人都看不到你帥氣的臉,但是我聽你家仆說你很能吃,就是瘦對吧?”
“難不成你知道些什麽?”少東家問道。
“不錯,我爺爺曾經也有這種情況,看少東家的脖子有點粗大,不知道有沒有去醫院檢查過?”
元彬因為是係統,是機器,所以凡是在書本上看到過的知識很容易就記到腦海裏,所以他敢肯定少東家的病症肯定是跟脖子有關,但是雖然現在有關於西醫方麵的學識退化了,但沒有道理連拍片都沒有吧?不過地方不一樣好像拍攝片子的機器也不一樣,之前元天去拍的是CT,現在估計也就隻剩下這麽一個機器能用了吧?
真不知道這一萬年來出了什麽情況,那麽高明的醫學器械竟然全都沒有了,難道沒有了就不能再重新造嗎?這樣隻會減短了華夏聯邦帝國人民的壽命。
元彬倒是發現了一個實質性的問題就是人們的病現在是在多種多樣化,但是西醫的醫療水平卻已經開始走下坡路,估計再用不了幾年,恐怕西醫就要從中國的曆史舞台退出去了,如今能拿得出手的也就隻有中醫,可中醫是治本的,發揮療效天知道要多久,就好比一個感冒發燒,誰能等的起兩三天才退燒的,當然是西藥直接迅速的退要在人群中受歡迎。
不管了,反正這些麻煩事也不歸他管,元彬用力的深吸一口氣,然後等著少東家的回答,因為自己的問題他還沒有回答呢!
“我們到房間裏去說話。”少東家聽元彬說的振振有詞,眼神突然一變,對他說道。
元彬向諸葛風看了一眼,說了聲好。
但是兩人一同要走進後麵的包間時,一個侍衛卻把諸葛風給攔了下來。
“少東家,這是什麽意思?”諸葛風不解的問。
“我可是聽說諸葛公子與元公子有恩怨,難不成到時候我還要聽你們兩個在我耳邊吵鬧不休嗎?”少東家顯然思考的非常仔細。
男人和女人都一樣,吵架起來那也是誰都不肯讓對方的那種,尤其是現在的女人還好,性格溫順點的說不過就哭,男人真怕會打起來。
少東家估計也是不想在這種時候聽他們兩個嘰嘰喳喳的吵個沒完沒了。
“讓少東家見笑了,其實我們兩個之所以會吵架都是因為一些私人問題,但實質上本是好友,隻不過是在爭執的過程中愈演愈烈導致的吵架而已。”元彬說道。
“是啊!少東家,在下也是對醫學頗有些研究,若是信得過在下,就請讓我與元公子一塊進去吧!”諸葛風笑著說道。
少東家也顯然有些拿不定主意,這聽說以前他們兩個可是吵架吵得幾乎都恨不得殺了對方,現在說是好朋友的關係,說出去恐怕沒有人會相信。
但是最後奈何少東家也很想知道元彬會對自己的說什麽,就同意了諸葛風進去,畢竟如果他倆真的是那種鬧得不可開交的世仇,沒有理由元天會請求諸葛風也一起進入房間商量他的病症,所以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他們兩個或許真的不是什麽仇人,畢竟都是調查而來,親耳聽當事人解釋當然要比從第三方得來的消息來的可靠。
走進房間裏麵之後,元彬就讓少東家把所有人都遣退到外麵守著。
不知道什麽每戶人家的侍衛都是這麽蠻橫和凶狠,直接就一把抓住元彬的衣領把他舉到了半空中,諸葛風暗自運氣想要救他,但是元彬則對他搖了搖頭。
“大膽,元公子是我的客人,你竟敢無禮?”少東家的話嚇得那個動手的侍衛直接趕緊把手放下低著頭對著少東家直說自己錯了。
元彬也不想怪他,就是覺得現在的侍衛是不是都不會動腦子,隻知道看到自家主子有生命危險就想著衝上來保護,又不是每個人都稀罕你主人的命。
等所有下人都出去之後,少東家才向元彬賠罪,“元公子請見諒,是我管教下人不周,回去之後定當好好處罰他。”
“哎,算了算了,他這也是效忠你的,所以你也別不知足了,要是隨意的懲罰下人,隻會讓那些本來衷心與你的人會心裏有些咯噠,日後要是真的會有人對你不利,那到時候你想怪他不知道來保護你都來不及了,隻有等到他死後你再去地府責怪他吧!”
元彬說的句句有理,少東家也就不好辯駁,直言自己不會去懲罰讓,這才讓元彬放心的開始和他交談。
“對了,剛才你還沒有跟我說過關於檢查的事情。”
“西醫說現在已經沒有我這個病症的藥存在了,又不能拍片,也不知道我現在什麽病,中醫的大夫光是靠把脈又摸不出來,因為這不是心髒的問題。”少東家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讓我來試試。”諸葛風站起來走到少東家麵前說道。
少東家懷疑的看了他一眼,再看向元彬,他比較相信元彬,對於諸葛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不善於言辭,話說的也不多,所以才會讓自己對他的印象不好。
元彬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相信,少東家也同樣對諸葛風點頭。
隻見諸葛風伸出雙手在他的脖子上摸了一下,隨後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怎麽樣?是什麽毛病?”少東家急切的問道。
諸葛風先是對元彬說了一句。
元彬點頭,心想看來跟自己想的果然一樣,於是接著問少東家關於病情的事情,“能否說一下關於你得病之前和之後的情緒反應是怎麽樣的?”
“情緒?”
“就是性格,比如說先是文靜的,後來暴躁的之類的。”元彬提示了一下。
少東家這時才想起來,“沒錯,以前我是很少說話的那種人,或者應該說是性格非常好,小孩子都很喜歡跟我玩兒,我也總是放下身份去陪他們在大街上玩,後來得了這個病,不僅我母親說我越來越容易生氣,最後我也不知道怎麽了,無緣無故的就會去找我妻子的麻煩,最後甚至還,還因為一點點小事就動手打她。
可她沒有埋怨過就連爸媽那裏都沒有說過我的不是,可我竟然還寫休書給她。”
回想起自己所做的一切,他也是十分懊惱。
元彬看他也是有悔過之意,如果一個人突然間性情大變肯定是有問題的,這次的原因就在於他得了甲亢。
甲亢的症狀就是很容易消耗能量,不管吃進去再多的東西,可是體重還是會一直減輕,導致現在少東家這樣眼窩凹陷,脖子腫大,體型消瘦,已經完全看不出是一個偏偏少年的模樣,實際上少東家的年齡和元天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