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田果送到門口,蘇以橋忍不住又囑咐了一句:“如果受了欺負一定要告訴我,我一定會替你做主的。”
聽口聽到了田果的再三保證,蘇以橋才得以放心離開。
田果拎著蘇以橋買給她的一大堆東西進了家門,看見治海默正坐在沙發上等著他,忍不住有些害怕。
“你還知道要回來?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做我的妻子不能早出晚歸,要學會操持家務,不可以亂花錢。你還沒有進我家的門呢,就觸犯了多少條?”
“我……”田果想要解釋這些東西並不是她自己買的,都是蘇以橋送給她的,她沒有花過他的一分錢。
治海默卻是拿出了一個類似於戒尺的東西,在手上擺弄了兩下:“我爸從小就教育我女人要打了才能聽話。像我媽那樣子,所有的家務全部都是她包下,晚上過了八點從來不在外麵,天天在家裏把我爸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我媽就是你的榜樣,你聽懂了嗎?”
田果身子縮了縮,心裏有些不能接受,但還是隻能說懂了。
看到了田果的反應,治海默滿意的點點頭:“既然要進我家的門就要守我家的規矩。凡是觸犯了上麵的規矩,每一條打十下,這也是從老一輩一代代傳下來的。就是用來專門管教妻子守規矩的,家裏就沒聽說這個不好用過。”
身子微微顫抖,這麽粗一根橫條打在身上,一定很痛吧!
治海默一副慷慨仁義的模樣:“今天看在你認錯認得快的份上,免得你晚歸的刑罰。就打你十下,記住,以後不要再亂花錢了。”
田果自小都是被家裏慣著,後來又被白磐,蘇以橋,陶梓鳶寵著,自然是細皮嫩肉的,疼都沒有過幾次,怎麽受得了打?
治海默一下一下地打在她的身上,每一下都是火辣辣的生疼,讓田果悶哼著幾聲。她緊緊抿住嘴唇,閉著眼睛,不想要流出眼淚,不想要發出聲音,更不想要將她的懦弱展示在別人的麵前。
怎麽辦?白磐……我好想你!
這麽想著,一直挨打都沒有哭的田果流下了兩行清淚。
治海默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成效。自己第一次使用,看起來效果不錯。
十下打完以後,田果抱著手臂站起來。
“結婚之前不得同房,這也是我家的規矩。我已經在樓下給你安排了一間房間,你自己去那裏睡下吧。”
田果沉默著點點頭,表情有一些麻木。這是她自己的選擇,是她應該承受的。
田果問下人要了些藥,回房間默默處理。雖然她很快就變成少奶奶了,但是下人們都很同情她。
這就是他們家的規矩。他們親眼見識了不少人受罰,覺得當少奶奶,還沒有他們這些傭人來的自在。
第二天白磐早早來到了公司,手機裏很快就收到了沒有備注的號碼發來的短信,點開一看,居然是田果被打的照片。
看著照片上那麽粗一根橫木打在田果身上,這一刻,白磐的心仿佛受到了比這個還要重千百倍的痛。
田果這麽可愛,不是應該所有人都想寵著她嗎?為什麽這個男人居然敢打她!居然舍得打她?
她是他放在心尖兒上的人啊,怎麽到了別人那裏就變成這樣了。
一時之間,氣火攻心,也不過現在是上班時間,跟最近的一個同事說明了一下,讓他幫忙請個假,直接開車衝向了治海默的家。
治海默家裏確實也有兩個錢,別墅住著,傭人雇著,憑什麽要田果做那些粗活。
白磐一口氣將車飆到了治海默的家裏,不顧門口保安的阻攔直接闖了進去。治海默正坐在餐廳裏麵悠閑的吃的早飯。
想也不想,白磐衝著治海默就是一個拳頭掄上去。治海默還沒有反應過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椅子被掀翻,人被打倒在地,盤子也碎了一地。
治海默有些狼狽的爬起來,質罵了一句:“瘋狗!你做什麽!”
顯然白磐為了田果也是拚了命了,幾個保鏢都沒有攔下他。也不知道是白磐真的厲害,還是保鏢都看不慣治海默,想讓闖進來的人治治他。
反正知道白磐將治海默揍怕了,保安也沒能傷害白磐。治海默被白磐揍得鼻青臉腫,隻好求饒。
“我也沒有招惹你,你打我做什麽?”
白磐一把揪起治海默的領子:“沒做什麽?那你對田果做了什麽?你怎麽忍心!”
原來是他那個未婚妻的小情郎啊。
“原來是為了一個女人啊,你要是喜歡,盡管去拿,我讓給你就是了。走了她一個,還有千百個,打我做什麽?”
“你給我閉嘴!田果她不是一件物品!是你能讓來讓去的!”
這下子治海默徹底閉嘴了,你拳頭大,你說了算,這下子總行了吧。
將治海默放下:“田果在哪裏?”
治海默指了樓下一間房間:“昨天晚了,我就讓她住在這裏。”
白磐一步步的靠近田果的房門,原來她離自己這麽近,那她肯定聽到自己過來了吧?她為什麽不肯出來呢?
他停在了田果的門口,一時之間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麽做。口袋裏麵電話鈴聲想起,拿出手機看到一個讓人頭疼的手機備注:媽媽。
“喂,媽。”
“你不在公司好好工作,又跑去哪裏了?”
“我……”白磐不知道怎麽開口。
“又去找那個田果了?我就知道,除了她沒有人能讓你離開公司。她家已經破產了!你還想要娶她,和她一起背著幾個億的債務嗎!”
白磐想解釋,他想說自己可以陪田果承擔所以債務,還清隻是時間問題。但他知道,他媽媽是不會同意的。
“我今天就告訴你,你要是再敢去找那個田什麽果?我馬上從家裏的樓上跳下去,你就別想再見到我了!”
白磐拿著手機,最終還是回到了公司。
果果,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