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別想逃老牛VS嫩草 來自地獄中的男人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車子在一間偌大豪華的別墅停了下來。
阿虎下了車,示意阿蛇將後車廂的夏晴嵐抬下來。
他走到別墅的大門前,按了門鈴,隨即屏幕中出了一個男人的模樣。
“雄哥,麻煩你幫我通報一聲傑爺,人我帶來了。”阿虎對著畫麵的男人恭敬地說,要知道徐雄是厲蕭傑最得力且最信任的助手。
徐雄利眸半眯,透出危險的光芒。
阿虎被他的眼神嚇得心一驚,臉肉的肌肉有些抽搐。
很快,徐雄已回來,冷冷地吐出一句話,“帶她進來!”
話音一落,隨便大鐵門被打開。
雖然這次他們第三次進厲蕭傑的別墅,可惜每次踏進這別墅,他們的心就多一加緊張,驚悚。
怎麽看都覺得這不像一座別墅,四周陰陰森森的,毫無生機,走在這條路上,簡直如進了墓地,尤其在冬天,一陣寒風吹過,發出鬼嚎聲,聽得人心驚膽戰。
夏晴嵐被阿蛇扛在肩上,她的胃被壓得難受,而且從昨晚開始,她卻從未進食,更別說是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兩個男人此時恐怕已來到那個所謂的傑爺的住處,這意味著她即將麵臨被賣的命運。
她還不想如此年輕就毀在一個老男人身上,她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
廣告已出,說不定她的親人很快來找她的,如果她被囚禁在這裏,永遠不能逃出去,教她如何去忍受。
與其這樣,她還不如死了算。
可是,她很膽小,她不想死!
在夏晴嵐做著強烈的思想鬥爭時,阿虎兩人已將她抬到厲蕭傑的客廳中。
客廳全是黑色白的設計,屋子無不透露著死亡的氣息。
黑色豪華沙發上,此時正坐著一個男人。
濃密的黑發,刀削般的臉。那飽滿的額頭下是一雙劍眉,一雙如深潭般冰寒的眸子,如若他對視,隻怕一瞬間就被狠狠地吸了進去,永不翻身。
男人冷峻邪魅的臉上,不帶一絲表情。
他骨節分明的手輕托著下巴,黑色的襯衫領口隨意地解開了兩顆扭扣,露出一片小麥色的肌膚,衣袖口更是隨意地卷了幾圈。
黑色的名牌西褲將他那修長的雙腿包裹起來,此時正悠閑地搭在那長形的玻璃台上,黑色的皮鞋在燈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澤。
阿虎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心還殘留著止不住的驚悚。
兩人在距離男人三米遠的地方停住腳步,恭敬而卑微地躬身,“傑爺,小的已將那個丫頭帶過來了。”
男人恍若未聞,臉上的表情是淡淡的,教人看不清他在想什麽。
站在他身旁的徐雄一掃眼前兩人,冷聲道:“取下她的頭罩!”
阿虎立刻用手臂撞了身旁的阿蛇,狠狠地刮了他一眼。
阿蛇會意,連忙夏晴嵐放了下來,然後將套著她整臉的頭罩扯了出來。
眼前恢複大片光明,夏晴嵐刹時間有點不太適應,隻好緊閉著雙眼,慢慢地適應這光線。
從剛才他們的對話中,那兩個捉她的男人對那個所謂的傑爺十分忌憚,甚至連說話的語氣都是那麽低下,大氣不敢出,屁也不敢放。
怕是那個傑哥來頭很大,怎麽辦,她這下隻怕是進了狼穴了。
她倒要看看是怎麽樣的男人。
然而當她睜開眼,看到麵前的男人時,刹時全身僵硬。
這個男人的表情很冷,他全身散發的氣場非常強大,甚至很可怕,她有一瞬間聯想到來自地獄的魔鬼之尊。
更令她驚訝的是,這個男人長得十分妖治,骨子裏都透著蝕骨的死亡氣息,教人不由得心生寒意。
但這男人,很眼熟,看著他的臉,竟然會勾起她那些遺忘的記憶碎片。
畫麵不停在轉變著,從她的母親發生車禍那一刻,鮮血淋淋地倒在地上,說,嵐嵐你要勇敢活下去,要聽蛋蛋的話。
瞬間畫麵又轉到夏丹丹結婚那天,她看著蛋蛋與淩少洛幸福地步進婚姻的禮堂。
在機場上的失散,到被人拐到那破舊的木屋中,五個與一樣被捉的少女,還有尹小露。
一個可怕的男人,沒錯,就這眼前這個男人,她竟然清楚地記得當時這個男人所說的每一句話,還有他張冰臉上一抹來自地獄地可怕的笑容。
一幕一幕,竟然在此刻如此輕易的再次浮現眼前,夏晴嵐隻覺得頭腦發漲,痛得難受,臉如死灰,那張刺眼的紅色膠紙更與她那慘白的臉形成強烈的對比!
她禁不住冷笑,一向以來,她拚命地去找到丟去的記憶,如今卻因眼前這可怕的男人刺激了她大腦的神經,可笑!
阿虎看著一旁時而冷笑,時而痛苦,時而悲哀的表情,被弄得反應不過來。
但是他還是深切地感受到厲蕭傑那逼人的寒氣,連忙抬腳踢了夏晴嵐的膝蓋,低咒:“臭丫頭,見到傑爺還不下跪!”
夏晴嵐被他這用力一踢,頓時身體不穩,整個人跌坐在地上,小腿上傳來的痛令她瞬間清醒過來。
在夏晴嵐倒地的那一刻,厲蕭傑那長長的睫毛微不可察的動了一下,漆黑的眸子被斂住了裏麵的內容。
夏晴嵐一雙淺藍色的眸子蒙著一層薄冰,眼神銳利得如鋒利的刀刃,冷冷掃視一眼身旁的阿虎。
阿虎被她這銳利的眼神嚇了一驚,手心竟不禁冒冷汗,但他還是死死的強忍著,裝腔傷勢地道:“臭丫頭,別敬酒不飲飲罰酒!”說話,他便抬手正想向夏晴嵐的臉摑去。
然而,在這時,偌大的客廳裏響起了一道低沉的噪音,“阿虎,怕是你忘了上次的教訓吧?”聲音中帶著濃濃的警告。
厲蕭傑收回搭在玻璃桌上的雙腳,站了起來,對身後的徐雄輕抬眸,眼神裏透露出一個信息。
徐雄了然。
厲蕭傑收回目光,轉而妖治邪氣的臉上似笑非笑的地盯著夏晴嵐的臉。
“傑爺,我——我不敢了,傑爺,我——”阿虎這時也知道厲蕭傑這時生氣的前兆,他怎麽就如此大意,忘記了厲蕭傑對這丫頭的特別。
心如膽戰,額頭上不停地滲出冷汗,“趴”的一聲,阿虎雙膝跪在地上,求饒。
“來人,將這兩個廢物給拖出去,打斷他們的腳,扔到河裏!”徐雄下令,很快四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走了上來,躬後將動作利落地將阿虎與阿蛇拖了出去。
漸漸地,那慘叫聲很快便消失了,客廳恢複了一片死寂。
厲蕭傑走到夏晴嵐麵前,蹲了下來,伸手輕輕地撕開她口上的膠紙,捏住她的下巴,一抹若隱若現的冷笑在他的嘴角漾開。
“丫頭,我們又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