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是個傲嬌處男《聽說你要前規則》
簡介
鍾意撞破老公與伴娘在休息室的好事,忍而不發。
婚禮現場,教父問她是否願意嫁渣夫。她當眾回:“我不願意,因為他不行!”說完她穿著婚紗逃婚,頭也不回。
逃婚當日又被莫名其妙抓去做了陌生人的新娘,失了身卻隻得到一紙形婚的協議。
形婚就形婚,她鍾意是打不倒的小強。她立誌做一線明星,借此解開她的身世之謎。
然而麵試屢屢失敗,工作人員開她玩笑,小姑娘長得不錯,但是不行,要被睡的。然後手指向了金光閃閃的漂亮男人。
她可不可以隱瞞已婚少婦的身份求他潛一潛?
片段一:
“戚先生,有人對鍾小姐動手動腳。”周鐲告知。
戚臨君眉峰半起:“剁手剁腳。”
片段二:
鍾意望著身上的男人,笑得肆意:“戚臨君,我要你的心。”
“心沒有,人在這。”他邊回邊脫衣解帶。
正文
第一章
“嗯,死鬼!”女的像是痛了喊著什麽。
“嗯?寶貝,我也是你的寶貝。”男的有點激動。
……倆人愛得熱火朝天。
鍾意左手提著過長的婚紗裙擺,右手擱在休息室門把上。先是不敢置信,徹底聽清在室內偷歡對象是白成軒和張菲兒後,她腦子已經炸開了。
一個是她正要結婚的準老公,一個是她的伴娘!
悲傷,但如滔天駭浪席卷而來的是被背叛的憤怒。
她個性好強,本來就是白成軒苦追她多年,而現在,婚禮當天,他都要忍不住偷腥!偷的,還是她的朋友張菲兒的腥!
狗男女!
她當即想重重推門進去,嚇死正在運動的兩人,讓白成軒不舉,想張菲兒難堪!
但她忍住了,因為她不會選擇曝光自己發方式。
右手輕輕旋動冰冷的金屬,她輕手輕腳走了進去。她貼著牆往裏張望了眼,再次確認,白成軒穿著他的新郎禮服,覆在張菲兒身上,**澎湃。而張菲兒被壓在身下,她看不清臉,必然動情嬌媚。聽那聲音,可不百轉千回,難怪引得白成軒如此迫不及待!
好,好得很!她咬牙切齒,隨手拿起櫃上的花瓶,狠狠朝狗男女砸去!
顧不得看結果,伴隨著劈裏啪啦的聲音,她趕忙退出休息室。裝作若如其事,依舊對白成軒的親朋好友言笑晏晏。
她隻有一個姑姑,且在美國不能趕來。
所以這一場所謂籌謀已久的婚禮,她做什麽,都不會傷害她愛的人。
白成軒居然還能操持著意氣風發的臉,走到鍾意身邊,拉起她的手:“辛苦了,我最美麗的新娘。”
鍾意忍著脾氣,勉強僵著笑,不動聲色收回手挽了挽散落的碎發,意味深長地說:“你更辛苦。”據說好事正濃時經不得嚇,他怎麽沒有不舉?
想想白成軒真惡心,當初追她也是言之鑿鑿,恨不得把全天下都捧到麵前。可她一經點頭,他就連忍忍徹底把她騙入婚姻的墳墓的耐心都沒有。
她愛他嗎?
她望著豐神俊朗的白成軒,心裏做出回答:必然,不然何至於點頭答應與他一輩子?
可她從來不是什麽好人,別人敬她一尺,她必還一丈!
隨著婚禮進行曲悠悠響起,她盼著的場景終於來臨。
全場寂靜,等著神父宣誓,迎接交戒禮成這一神聖的時刻。她冷冷勾起嘴角:白成軒,做了這樣惡心的事,你別想娶我。
神父莊重的聲音響起:“新郎,你願意娶你的新娘,一生中無論遭遇什麽,都承諾富貴與共,死生不離……嗎?”
白成軒鄭重回:“我願意。”
“新娘,你願意……”神父重複一長段話。
鍾意沉默,長久的沉默。
逐漸,現場響起了音樂之外的細碎的議論聲。
而神父,擦拭了額角的汗,又問她一遍:“新娘,你願意嗎?”
她推開白成軒要握她的手,執起話筒,擲地有聲地回:“我不願意!因為他不行!”
瞬間一片嘩然。
而她,不顧震驚中的白成軒,提起裙擺,穿著高跟鞋快步跑出婚禮現場。
第2章
鍾意從美國回海城的兩年,她姑姑何慧托了關係,在影視學院混了兩年。她目的明確,所以專注各種基本功,高跟鞋跑步那是輕而易舉。
婚禮現場很多人都反應不過來,怔怔地望著提著大裙擺逃走的新娘。
“鍾意!你在幹什麽!”還是白成軒最先反應過來,朝著那抹遁去的倩影追去。
等到新郎追出去,兩個主角都不在了。
現場才沸騰了。
“這演的是哪出?”有人問。
“還不明白,逃婚唄。”有人回得了然。
白家那邊的親戚,簡直炸開了鍋,白老爺子更是當場哮喘病發,又一陣轟動。
慌亂之中,隻有張菲兒漫不經心地扯了扯自己的裹胸,露出了勢在必得的笑容。張菲兒是鍾意影視學院難得的朋友之一,了解鍾意的性子,又喜歡上了一直追著鍾意十分熱誠且優秀的白成軒。於是乎,她自告奮勇當伴娘,又極盡大胸尤物的本事,勾得白成軒克製不住。
如今婚禮亂糟糟一片,張菲兒是笑得最適然的人。
鍾意跑啊跑,才發現逃亡過程中,一切華服都是累贅。正值夏季,地麵溫度高得地煎熟雞蛋,不然她就脫鞋赤腳狂奔了。
身後白成軒不敢置信、惱羞成怒的聲音傳來,她揚起嘴角,笑得愈發肆意。滲得出水來的漂亮桃花眼回視路人訝然的目光,女王範十足,一點不像被背叛的人。
鍾意骨子裏是韌性十足的,寧願兩敗俱傷,也不要哭著求白成軒不要偷腥。
剛要橫穿馬路,卻是紅燈,一群人都在等著。她恰好累了,提著裙子,站在一邊,也等著。然而白成軒追得太快,她估計等到燈變綠,就要被他抓住了。索性咬咬牙,她作勢直接闖紅燈跑斑馬線。
呲,啪啪,不要命啦!一時間急刹車後車輪摩擦地麵的聲音、按喇叭的、司機叫罵的聲息不止。她覺得她的耳朵也要炸開了,也有一輛保時捷直接從她身後擦過,幸好她跑得快!
她心跳如雷,果然紅燈不是好闖的!到馬路中央的綠化隔離帶,她才站在花草之間休息。平日裏,陽光下搖曳著生命之姿的紅花綠草,她還能欣賞一下。現在隻顧左手拎裙擺,右手猛拍胸口順氣了。
她回過身,因她一片混亂的交通漸漸步入正軌。而她眼裏隻有朝她走來也還穿著白色禮服的白成軒,她吸吸氣,繼續跑。隨便攔了一輛黑色車子,不想再跑了。
她人橫在路中央,白色婚紗及其精致的配飾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加之一張禍傾天下的新娘臉。被攔的車主張旭,嚇了一跳,趕緊急刹。好在訓練有素,張旭終究沒有撞到她,隻是車帶起的風,吹動了她飄搖的裙擺。
再不要命在被車即將撞上的瞬間,她的心也漏跳了一拍。但她並不給自己多餘的時間去小女人地害怕一下,而是直接去開張旭的副駕門。竟然暢通無阻,她更加以為是的士,朝張旭喊:“司機,隨便帶著我逛一逛海城吧。”
第3章
張旭失笑,難道海城已經繁華到黑色賓利車成了滿大街都有的出租車?他看了眼她繁複別致的婚紗和精致要妖異的臉,問:“你是新娘?”
“嗯,待嫁的。喏,那個人要抓我回去完婚,我不想。”
“我這不是出租車,如果你要打的,下車再找。不過我有個很好的提議,我家先生缺一個新娘,你今天可以去和他完婚。”張旭本來接到的任務,是搶婚,而照片上的臉,與麵前化了濃妝的新娘完美重疊。
“啊?”她反問,暗忖這什麽劇情!不過白成軒已經追上來了,啪啪啪敲著車窗,一副惡心的可憐樣。白成軒自偷腥那一刻起,她便下定決心把他從她生命中剔除了。心裏一煩,她直接說:“好,我嫁!”
張旭適才露出笑容,不管車窗上貼著的人,發動。飛馳而過的車子,激起滾滾煙塵,嗆得方才俊朗的新郎,狼狽萬分。
嘀嘀嘀,有車子喇叭又響了,有點不敢置信的白以誠,艱澀地推到綠化帶處。
張旭開了很久,再也沒有白成軒的影子,她自己都有點分不清地方在哪了。隻把那聲“我嫁”當成躲開白成軒的權宜之計,她看時機差不多了,對張旭說:“這位先生,您停車吧,我下車能打的了。”
“逃婚的新娘,你剛剛說的話我錄音了,所以你必須嫁給我家先生。”張旭專心開車,應付鍾意綽綽有餘。
“你這是搶婚?”她盯著張旭並不出來但尚算五官端正的半邊臉,琢磨自己是不是誤上了賊車。
“也說不上,”張旭拐了個彎,對鍾意溫和而笑,“你自己答應的。”
鍾意也是心裏堵著一口氣呢,才被劈腿又被搶婚?她氣上來,要和開車的張旭糾纏,她還不知道張旭要幹什麽呢!要是先奸後殺什麽的,她還不如現在跟他同歸於盡。
想她鍾意活了這麽久,怎麽今天什麽倒黴事都攤上了?
沒想到鍾意一雙手會和他爭奪方向盤,他也震驚,但很快反應過來。好在現在不是高峰期,公路上少有其他車,歪歪扭扭行駛的車輛倒沒有造成交通堵塞。但是輪胎過度頻繁地重重摩擦地麵的聲音煞是刺耳,他力挽狂瀾的同時怒喝鍾意:“你不想活了?”
“那你放我下車!”她寧死也不要被莫名其妙的先奸後殺!身體隨著車子顛來倒去,她左胸口的心也是劇烈地跳動著,妄圖穿膛而出。
“你撒手!”生死之間,張旭音量拔高了近十倍,“要撞上了!”
她埋頭方向盤上,一雙手死死抓住陌生男人,誓死不鬆手!
“砰!”一聲巨響,車子撞上了路旁的香樟樹,喀嚓一聲,香樟樹折了,如花盛開的枝葉瞬間倒伏,隨風還能飄**一下,仿佛失去生命最後的嗚咽。
張旭的刹車加上香樟樹的阻力,車子停了,但鍾意遭殃了。在撞上樹的瞬間,她的頭猛烈地撞上方向盤,瞬間暈厥了過去。
第4章
經曆一場小車禍,車還能開,張旭就還淡定。把暈過去的鍾意按回副駕座位,他還給她係上了安全帶防止她再磕著碰著,畢竟是先生欽點的人。
待他緩緩減速時,車子駛入郊區別墅,繁華綠草綴滿道路,可見房主興致多麽好。
他把車停好,把暈倒的鍾意打橫抱起。
大裙擺搖曳至地,美得幾分淒豔。
坐在大廳的男人,一身黑,右手點著煙,隨意地抽著。嫋嫋吹吹的煙霧裏,有一雙諱莫如深的晶亮眸子。眸子裏映著的,正是鍾意。
見下屬來,他適才抖落積下的煙灰,把煙蒂扔進煙灰缸裏,涼涼開口:“額頭。”
張旭幾分慌張,也知道先生所指,不敢怠慢半分解釋清楚:“之前鍾小姐不配合,開車的時候和我爭方向盤,撞樹上了,鍾小姐也暈了。”
“行了,把人交給張嫂。”男人開口,並不多責怪得力下屬。
畢竟搶婚,再溫潤的人都做不溫柔。
“是,先生。”張旭回得畢恭畢敬,把鍾意抱上二樓。
張嫂的任務就更複雜了,把鍾意從頭到尾洗了個遍,還做各種護理。清香裏更是有一種致人昏沉的功能,鍾意額頭上的傷,照理應該早就清醒過來了,但她就一直處於無害昏迷的狀態,任張嫂擺布。
張嫂搗騰了好幾個小時,終於用短小的白色浴巾裹住了光溜溜的鍾意。浴室離臥房就幾步之遙,張嫂也很輕鬆地把鍾意放在像婚床的大**。
待鍾意嵌進床裏,張嫂拿出準備好的玫瑰花瓣,均勻地灑了一床。
“先生”走進房間裏,看到的就是堪稱**的畫麵。白色浴巾虛虛遮住了關鍵部位,無論是女人修長美型的長腿還是露出潔白勾人的鎖骨,還是浴巾之下尤顯豐滿的胸部,都引人犯罪。嵌滿床的紅得滴血的玫瑰花瓣,更是把她的軀體燃得灼灼而妖異。
縱他清心寡欲多年,也忍不住喉頭一動,動了歪念。仿佛不受控製般,他步步走進閉目著、臉簡直上帝傑作的鍾意。
他俯身,骨節分明的長手覆上她紅潤的臉盤。張嫂給她卸妝了,現在她就是素顏,本真的嫣紅,愈發誘人。想要憑著本能滑動,腦子裏忽然滑過了一張更為灼豔的笑臉,他眼底猛地一片清明,縮回手。從床頭櫃翻出繩索,他不帶絲毫溫度地把她的雙手分別捆綁在床頭,把她的臉也遮去了大半。
照理她的昏迷能持續到明天早上,他是為了以防萬一。勾了勾唇,笑意並沒有滲到眼底,他起身,出了房間,不再回頭。
等到夜深人靜,進來的又是另外一個男人。拔峭肆意,眉目清朗,把碎花襯衣穿出了極致的味道。他把手覆上開關,忽而蓬勃的光打在**幾近赤誠的鍾意,他看得勾起嘴角。眼底有一抹旖旎之色,可見他有幾分微醺。
但他自恃腦子清明,一步一穩地走向鍾意,心裏深深地嘲諷:你送上門的女人,我過敏都會好好想用的!
脫衣解帶,他露出完美的身材,在光亮之中,覆上女人。
陌生的、**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