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瑰腦子裏攪翻天了,根本不能好好聽人說話好好做出反應。她就是等他說完,才掐重點笑吟吟地回:“哪裏見到男人就要,不一直都是你嘛!來來來,別傲嬌了,我們去開房。”她倒伏在他胸前,一雙手胡**索,撩撥他。

他額頭青筋突突地跳,傻傻分不清他和溫延,還敢借酒裝瘋?

這女人一喝酒,就這副樣子?

想到這些年她可能無數次喝醉了酒,無數次被別人看去了好風光,他沒由來心頭一火。直接把人扛起,大手啪啪啪,他不留情打了她屁股幾下。

“你幹什麽!”她一下子到了高空十分不適應,雙手雙腳齊齊撲騰。

奈何男人力大如牛,牢牢扛著她,步子穩如泰山,徐徐且高調地走出酒吧的燈火裏。

不過酒吧本來就鬧騰,相似的戲碼天天上演,反倒沒幾個人關注。

溫延趕緊收拾東西去開車,可不得好好討好陸關山?

陸關山走到酒吧門口,手腳利落的溫延已經把車徐徐開來,溫延的車,十分騷包的大紅色。因為他站了很久,她本來安靜了又鬧騰了:“騎馬騎馬,馬兒馬兒你怎麽停了?”

聽得他再次青筋暴起,把他當馬?

蘇瑰,幾年不見,你愈發本事了!

引得門童又多看了麵前的男女,一下子認出了蘇瑰。又看到她麵色潮紅,抗他的男人拔峭清朗,眼裏流出的曖昧的光線:這樣的女人,怎麽會是小學生?

但是他火氣再大,都保持了紳士風度,沒把她扔車裏,而是把她輕拿輕放。當然她又是好一頓胡攪蠻纏。

溫延通過回頭看女人沒完沒了地鬧,突然覺得陸關山耐心破天荒地好。

“我要騎馬。”

“沒有。”

“我要騎馬。”

陸關山恨得咬牙切齒,終歸出言哄她“好好好,你騎。”

喝醉了的女人,尤其叫做蘇瑰的,沒道理好說。

“哪兒?”蘇瑰纏著他的脖子嘟起嘴巴不依不撓。

陸關山沒辦法,連帶著抱她,俯身一齊坐進車上,掛著她艱難做好位置。把她放在腿上,說:“你騎吧。”

她閉著眼,環著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時不時搖晃,又不知情狀地笑得一臉純良:“好好騎,馬兒真乖。”加之車又開動了,左右晃**,還真挺舒服。

“嗯嗯,你騎,你騎,慢慢騎。”為了她安分點,陸關山隻好委身當“馬”。

因而目睹耳聞了全過程的溫延,久經情場的溫延,斷定兩人有貓膩!絕對不是陸關山看到一個還不錯的女人然後一見鍾情這麽簡單。

不過陸關山的事,他敢猜,不敢摻和。

搖著晃著她累了,趴在他頸間睡了。他由著她,感覺脖子上涼涼的,眉頭一緊:她流口水了。不過,轉念就由著她,好不容易安靜會。

溫延聽陸關山的指示,把兩人送到酒店。他手速一塊,刹車有點急。

她腦袋一晃,醒了。迷迷蒙蒙睜著眼睛,無知無欲地看著他。

刹那之間他都覺得他是個罪人。

而他感覺沒持續多久,她又給她大大的驚喜,“嘔”一聲,什麽雜七雜八的都往他身上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