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進行時

糾纏著自己得舌,仿佛永遠也所求不夠似的,來不及咽下得唾液沿著兩人得唇齒流淌下來,劃過李謙得脖頸,太過分了,誰給你這種權力的,竟然敢······敢······

李謙得心和表麵一樣亂,他覺得沙夜很不尋常,平時就算對自己換一點也沒有像現在一樣“非禮”自己吧,再說他也不是圈子裏的人不是?嘴裏舌尖還能品嚐到軒尼詩得味道,有一個酒鬼麽?不像啊,剛才問起話罵起人來思路可是相當清晰啊。

直到把李謙吻到幾近窒息才放開他,混蛋這家夥是練遊泳的吧,還是一天到晚練憋氣得那種!李謙瞪著他,但是配上一臉表情,絲毫沒有殺傷力。

“大叔!”沙夜得唇在李謙耳邊若有若無的吐出熱氣,癢癢的,惹人不自在,“你搶了我的男人,就是我不喜歡他,我也很不高興誒。不如······你替他從了我怎麽樣?”

什麽邏輯?什麽思路?腦子有問題······李謙不怎麽會罵人繞來繞去就這麽幾句,還是在心裏,真的非常窩囊。(大叔得本質我是不會舍棄的。)

“你荒唐!”李謙用力推開沙夜,很幸運,這次成功了,他跟逃似的得離開,臉上還掛著如同調色板似的表情,一路開車衝回李家,停下車子才能整理好僵硬掉得臉,還好自己開車技術不錯,不然的話誰知道他會不會因為心裏太亂一下子把自己送進醫院裏?

李謙回到家裏,用人們趕緊上前來,李謙吩咐要洗個澡再吃點宵夜,要換在平常李謙一定會自己動手,可是今天太累了,好久沒有這麽累了,並不是體力上的而是心裏的,李謙並不是混商場得料,他天xing自由喜歡簡單生活,如果不是生在李家,如果不是對同xing有感覺,沒準已經娶妻生子過著平常人得那種忙忙碌碌得白領生活吧,其實人生有時候真的奇怪啊,佛教裏講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李謙覺得自己基本都占盡了,可是在別人眼裏自己又是多好的運氣生在有錢人家,能過著奢侈得生活,有享不盡得快樂,圍城就是這個意思,城裏麵得的人想出來,城外麵的人想進去,得不到的,蠢蠢欲動,得到了呢?又有恃無恐,人啊······

李謙一邊解kai自己得領帶西裝,一邊往於是那裏去,怎麽沒看到李墨冉?小小的慶幸了一下,自己這個樣子肯定是勞累淒苦,真可憐!

李謙坐在自家的還算得上豪華得浴室裏苦笑一陣,很舒服啊,香氣嫋嫋的,怡人而漫長,這種日子誰過久了不會習慣?我李謙既沒有資格嘲笑那些有錢人,也沒有資格去看低那些勞動人民,因為你做什麽都不夠徹底,落了個那個圈子都進不去的地步,真是·····失敗!

起身裹上掛在一旁得浴袍,站在鏡子前霧蒙蒙得,伸手抹了一把,隻看見鏡子裏的人,頭發濕漉漉得,臉色清爽,表情有一點點無措,內斂的成熟氣質,長的雖然不怎麽樣,卻也不惹人討厭,這就是自己麽?一個應該成家立業的男人卻什麽也沒做成的男人。

李謙轉身離開,隨便吧,這個糟糕的人生不怕再多的風浪了,看得起我看不起我的喜歡我的不喜歡我的,就這樣吧,李謙還是李謙,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