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婉晴心中茅盾萬分,既想葉凡辰被人給修理了,害怕他真的出事。

而何家勁心中陰暗無比,他隻想看到葉凡辰被人橫屍給扔出來。

“騰王在望江的親信武三通麽?”

丁茉莉看著那名中年人不凡的氣勢,有些驚訝!

“他身邊與他並肩而行的兩人又是什麽人?”

牛旭看得有些驚詫。

能與家主並肩的部下,還真不多見!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那兩個可不得了,一個是南拳掌門親傳弟子,望江城南拳門門主青風,一個是花間派的大弟子,花間派未來的掌門接班人瑤鳳。”

“在他們身後的這些鐵衛,聽說都騰王府調派過來的。”

“武三通到底是什麽人啊?”

“武三通當然是騰王府的人,此人無論是在江湖還是官場都有很大的影響力,一生隻有兩樣愛好,名酒和古玩,當然還有美女!”

“年輕的時候,據說還被稱為江湖中第一美男!是真正的恨角色,別看他好像在望江城沒有什麽產業,卻在許多家族的生意中都有他的影子。

所以,你們不知道他並不奇怪,其實他非常的有名,他隻要跺下腳,整個望江城都要顫動的存在。

獨眼龍雖然混的是綠林,看起來夠狠!

在武三通的麵前完全不夠看的!”

聽了洪保平的話,大家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他們來幹嘛?”

“你是不是蠢得可以啊,望月樓可是騰王的產業,當然是月姐派人通知他過來的啦。”

洪保平一抬手,一個巴掌拍在了牛旭的頭上。

他們的話,司馬芊芸都聽明白了。

她有些擔心葉凡辰出手太重,又得罪了騰王。

心中有些著急:這下可真是難辦了。

她可不希望看到葉凡辰因為她而四處樹敵。

滅門東平王府那是為葉家報仇,倒也情有可願。

可要是因為她而惹怒了騰王就太不劃算了。

“辰哥哥,應該不會做傻事吧?”

司馬芊芸有些擔心的自語道。

洪保平搖頭:“他再能打,能打過得獨眼龍身後的兩名高手嗎?現在把騰王的人都驚動了,還能有他的好?”

吳柳曼看著司馬芊芸安慰道:“明明是獨眼龍不對,騰王的人應該不會為難他的。”

“本來月姐出麵,獨眼龍已經給月姐麵子,事情就這樣算了,可是葉凡辰卻要逞英雄,非要讓獨眼龍跪下磕頭,把事鬧大,搞得詩友會還沒有開始就結束了,真是掃興。”

“武三通既然來了,葉公子想走,我看沒有那麽容易,不付出點代價,又豈能輕易離開望月樓。”

“活該,這就叫自做孽不可活!死了才好呢!”

牛旭冷笑道。

顯然,他們這些人都識會了司馬芊芸的意思。

司馬芊芸是怕葉凡辰沒有控製住,大打出手,又在望月樓裏搞什麽團滅!

惹出哄動全城的大事來。

今晚這麽多人看著呢。

那樣的話,麻煩就大了......

吳柳曼像是想到了什麽說道:“洪公子,不如我和你上去幫他求求情吧,你也算是望月樓的常客了,以你們洪家在望江的地位,還有我們吳家的關係,武三通應該會給些麵子吧。”

洪保平臉色一沉,要是別的事,吳柳曼發話了,他會立馬去做的。

可叫他去為葉凡辰求情,還是去跟武三通求情,他怕見到了武三通,話都說不直。

就是獨眼龍歐致遠與他們洪家有往來都不給他麵子,何況是騰王的人?

他可丟不起這個人,更怕會遇到毒打!

要是影響到洪家,他回去又是一頓抽免不了的。

“洪保平,這可是本小姐第一次明確讓你辦一件事,就這麽難嗎?”

吳柳曼沒想到洪保平如此怕事,一點也不男人,心中瞧不起他。

洪保平臉色凝重,猶豫再三,最雙向交流還是搖頭:“不是我不想去,別說是我了,就是我爹來了,騰王的人又怎麽可能會賣這個麵子呢?”

“在望江城,就是縣太爺來了,武三通都未必給他麵子,除非你二叔能過來一趟,吳家的麵子,應該還是可以的。”

吳柳曼緊皺眉頭,她當然不可能為了這件事情去把二叔叫過來,雖然二叔這幾日剛好回了望江省親。

更何況為這種事欠下騰王府的人情,二叔是絕對不會來的。

吳柳曼一咬牙,道:“那還是我去吧!”

不知為何,想起葉由辰她的芳心就暗自顫動,讓她不能坐視不理。

說完,拉起司馬芊芸的手,再一次登上望月樓。

葉凡辰把想要做的事都做了,如今歐致遠的四肢盡廢。

他便打算帶著林阿伍離開。

他可不想讓司馬芊芸在外麵等太久了。

更何況此時,時候不早了,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去做。

“伍哥,咱們走吧!”

葉凡辰看了眼呆若木雞的林阿伍,叫道。

琴月一看,這小子還真不把望月樓當回事啊。

把哀望月樓搞得烏煙瘴氣的,拍拍屁股就想走人?

葉凡辰願意,她可不願意!

“慢著,我說小兄弟,你把我這搞成這樣,腳底抹油這就打算開溜了?”

琴月站到葉凡辰的麵前,用她傲人的資本,挺胸道。

那惹隱若現的豐滿,讓葉凡辰一陣眼暈。

不過,他又不是君子,自然也就不客氣的盡收眼底。

隻是鼻腔有些燥熱,險些一股熱流湧出。

他隻好收回了目光,人畜無害地一笑:“那你想怎麽樣?”

琴月隻是知道這件事情不能就這樣算了,可是,讓她把葉凡辰如何?

她還真不知道應該拿他怎麽辦才好。

今天動靜鬧這麽大,這還是望月樓在望江城開業這麽多年以來,首一次。

若不好好的處理,他日,什麽阿貓阿狗都敢在此鬧事,還怎麽做生意!

致遠鏢局的事暫且放一邊不說,今晚的損失就不是一筆小數目。

這損失找眼前這個一身布衣的年輕人要?

可能嗎?

琴月有些被葉凡辰問住了,四目相對,目光如火!

她一個望月樓管事的,縱橫馳騁風月之事,來去如自。

竟然在葉凡辰的目光中敗下陣來。

這讓她有些無所適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