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托美麗仿佛不把葉凡辰給吃了,誓不罷休。
葉凡辰走出客棧的門口,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走,回去睡覺!”
“喂,你還欠我一頓酒呢?可不能就是這樣算了。”
“改天!”
葉凡辰頭也不回的朝前走。
“小騙子,有銀子了就不能在外邊找家好的客棧住一晚嗎?”
“整個睡在棺材鋪旁邊你不覺得晦氣嗎?”
葉凡辰搖搖頭。
而此時,寧府後門。
萍兒在服待寧婉晴入睡之後,悄悄的打開後門。
她可沒有忘記與綢緞莊何家大公子何家勁有約定。
她剛剛走出後門,就被一個躲藏在黑暗中的人一把拉到了懷裏。
嚇得她險些叫出聲來。
還好那人動作夠快,一把將她的嘴給捂住了。
在她的耳邊小聲說道:“噓,別怕,是我!”
萍兒這才連忙拍了拍胸脯,心頭一喜。
“哎喲,何公子,你這是要嚇死人家了。”
萍兒說著,非但不掙紮,還故意往何家勁的懷裏鑽。
何家勁久經風月的老手,一看萍兒這小騷樣兒,雙手馬上不老實起來,那裏柔軟就往那裏鑽,輕車熟路的,一下子就找到了地方。
沒一會兒功夫,萍兒就花枝亂展,雙眸含春,在這春宵一刻的美好夜晚,身子熱得似乎要好好的放縱一回,才能將那團火給澆滅。
何家勁一看,火候差不多了,已經水到渠成,一把半萍兒抱起,上了在不遠處的馬車之上。
良久!
萍兒整理著衣服,羞羞答答的說道:“何公子,奴家如今已經是你的人了,白天天說的事,辦得如何了?”
“放心吧,我請的可是望江地下世界霸主的拜把子的兄弟,那個廢物不可能再見到明天的太陽能。”
何家勁的手又抓了一把,猙獰道。
他可是出了五百兩銀子,才請得動的,對方答應三日之內,解決掉葉凡辰。
而他們通常都會在夜裏下黑手。
何家勁相信這是十拿九穩的事情。
“那就好,我還為以你沒動手呢,今日那小子還到寧家與二小姐定下了婚約,你說氣不人氣人?”
“真是個不知死活的東西,這不是想把你家大小姐給活活氣死嗎?這樣的人不能留。”
“嗯,公子你出手了,那他肯定活不過明天。”
“我就先回去了,小姐已經同意去同窗詩會了,到時候公子你可能加把勁,打動小姐的芳心啊。”
萍兒有些不舍的又看了何家勁一眼,這才從馬車上下來,作賊似地溜回了寧府。
做一輩子的小丫環,這可不是她的人生目標,就算以她如此低微的身邊,不能嫁到大戶人家當正房的。
也要抓住寧婉晴這棵大樹,讓自己能在大戶人家裏過上體麵的生活。
就是做小的,不也有人伺候著嗎?
這就夠了。
誰不想過上安逸的生活?
她可不想一輩子隻當一個丫環。
看著萍兒走了,何家勁的心卻打起了鼓。
說好的昨晚拿了銀子就動手的,可是今天葉凡辰仍生龍活虎的。
反而是毒蛇一點消息都沒有,就像是人間蒸發了差不多。
不會拿著他的五百兩銀子跑路了吧?
想到這裏,何家勁決定去探一下消息。
還是那條幽暗的巷子,仿佛是地獄的入口。
“你找毒蛇?他已經一天沒有回來了,都不知道死在那個女人的懷裏了,放心吧!他答應你的事,絕不會食言的,你讓他弄死誰,誰便絕不可能活過三日。”
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子看著何家勁那有些顫抖的身子,給了他一枚定心丸。
“下次有這個的好事,記事叫上老子,老子一天之內便能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
何家勁得到這樣的消息很是滿意。
拿了他的銀子,先去花天酒地,睡女人,這太正常了。
這才是男人本色!
而此時的塵風館,卻突然失火了!
“喂,非得回去嗎?那敢帶上些酒菜,今晚你不陪我喝酒,我便睡了你!”
看著葉凡辰固執的往回走,紮托美麗跟在後邊大喊道。
“有本事盡管就放馬過來!”
葉凡辰輕笑一聲。
要是寧婉晴也像這小魔女這般主動,他的婚姻又何至於走到今日這個地步。
就在這裏,火光衝天而起!
“那地方不會是你的那破鋪子吧?”
紮托美麗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葉凡辰聞言,不由得有些動容。
正是塵風館的方向。
他留下一道殘影,人已經出現在了塵風館門外,看到林阿伍正在不斷的往上潑水,勢單力薄,根本沒有辦法將火熄滅。
“公子,你可回來了!”
“阿伍怎麽回事?”
“不知道啊,我發現的時候這火已經控製不住了。”
林阿伍一臉的慚愧。
葉凡辰沒再說什麽,而是直接衝入到了火裏。
他還有東西在裏麵,可不能燒沒了。
“公子,不可啊!”
葉凡辰那裏會聽,已經穿過火海,進到了屋子裏。
林阿伍隻好和趕來的鄰裏,更加賣勁的往火裏潑水。
紮托美麗此時也到了。
“葉凡辰她人呢?”
“公子,他,他衝入到鋪子裏去了。”
紮托美麗一聽,也想嚐試往裏衝。
隻可惜,試了幾次都未能如願。
“混蛋,有本事你別死在裏麵!”
她衝著火裏罵道。
隻是除了劈哩啪啦的響聲之外,任何聽不到任何的回應!
她的眼睛裏竟然流下了熱淚。
她應該因為葉凡辰被燒死了而高興的。
因為如此,茅山派便不會因為葉凡辰要滅門一事,而人心惶惶。
可是,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反而感覺失去了最為重要的東西,心裏空****地。
“葉掌櫃的不是算卦的嗎?怎麽也不能自己算上一卦,今日有火光之災,竟然沒有預料到。”
“如此年輕,就被燒死了,實在可惜!”
“葉掌櫃的,那可是大好人啊......”
火在大家的努力之下,慚慚地被平息,大家也有時間聊起葉凡辰來。
除了歎息,更多的是惋惜。
林阿伍哽咽著,一把跪在了被大火燒毀的鋪子前。
“公子,你怎麽這麽的糊塗啊,葉家這次是真的玩了,一個活口都沒有了。”
“沒能保護好公子,我有何臉麵去見林家的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