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我明白了,太後你一直說我的想法天馬行空,其實你自己也不差,居然會用這樣的條件去引誘曹王。”
徐驍有些佩服他,實在沒有想到太後一個女人家居然也有這樣的眼界與見識,更重要的是有這樣的魄力。
尋常人,雖然可能也能想到這一點,但絕對不會有這麽堅定的決心就作出決定的這事隻有真正的有大才的人,有大勇氣的人才能做出來的事兒。
“隻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談不上你有,現在你還有什麽話好說的,我們兩人聯起手來,即便是再有一個徐驍想對付也不在話下,你已經沒有機會了,乖乖束手就擒吧。”
徐驍低著頭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自己已經輸了,而且輸得很慘,同時他也輸得心甘情願。
怪不得曆史的走向最後太後悔執掌朝政,把皇帝當成傀儡,太後的能力確實超乎了尋常人的想象。
“徐驍,我欣賞你,過了今天,你或許依舊可以入朝為官,甚至就連你現有的職位都不會變,隻要你乖乖替我辦事兒就好。”
“我並不想殺你,像你這樣的人應該有一個舞台來施展自己的能力,而不是像烏龜一樣把自己所在規克這種你是聰明人,你應該知道如何選擇。”
太後還在勸說著徐驍,因為即便是他也為徐驍的能力所動心。
誠如他所說,這是一個真正有大才的人,如果就這麽放過了,實在是太可惜了。
“哎呀呀,不得不說,你們兩人合作這一手,確實是我想破腦袋也想不到的,我隻學算物一側,天底下的事兒能逃出我掌控的少之又少,但這一次我確實是說了,不過隻是在這一場博弈之中,輸了我們之間的博弈還沒有結束。”
麵對太後的質問,徐驍忽然笑了起來。
然後說出了這麽一番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什麽意思?因為已經輸了,我們之間沒有在博弈的必要了,哪怕你能抵擋得了這一次的這些軍隊,可是之後呢,我們兩人合作,朝堂之上,絕大部分人都會倒向我這邊,你應該清楚這一點。”
徐驍詭異的笑了笑:“是嗎?這倒是未必,如果某個人還沒有消失的話,無論如何朝堂上的大臣們也不會忠於你們兩個,因為你們還沒有那個資格。”
“陛下,一切都真相大白了,你可以出來了。”
徐驍說完之後朝著大殿之中一個隱秘的角落喊了一句,下一刻角落之中,一個穿著龍袍威風凜凜的高大男子走了出來,而他正是已經死亡了的先皇。
“陛下……這……這怎麽可能??”
高大的身影震撼了在場的每一個人,所有人都瞪大了雙眼,恨不得把眼珠子都瞪出來。
…………
寒來暑往,春去秋來。
眨眼間徐驍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三年了。
三年後的某一天,徐驍站在戰場上,看著前方屍橫遍野,眼中卻露出欣喜之色,因為前麵遍布屍體的地方,不是別處,正是西夏的王廷。
沒錯,在皇帝的支持之下,他動用自己生平所接觸到的所有的能力以及手段去討伐西夏,最終得償所願,將西夏一舉殲滅。
當然了,這其中肯定繞不開他辛苦培養出來的十萬騎兵的幫助,正是因為有他們的存在,徐驍才能神兵天降,成功將所有的敵人都給拿下。
“呼,這一次回去之後我應該就能隱退了吧,從此以後江湖之遠,廟堂之高都與我無關了,我隻想閑散的做個富家翁。”
徐驍在心裏嘀咕了一句,臉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輕鬆表情,這三年來他幾乎是連軸轉,隻要是他能插上手的一點點的地方,皇帝印度會叫他去做,仿佛預料到了將來有一天徐驍要離開,所以在壓榨徐驍的價值。
現在的皇帝還是小皇帝,但是上一任皇帝卻沒有死,而是幸存著,在皇宮裏麵安靜輔佐他的兒子,教他的兒子如何成為一個好皇帝。
兩位親王都被趕回了各自的封地,並且勒令永遠不得離開,身邊也有人對他們嚴加看管,防止他們賊心再起。
至於太後,那一天,在徐驍最後一招敗了之後,便從此一個人身居宮中,幾乎不與任何外人接觸,隻有徐驍偶爾會去陪他下下棋聊聊天。
其中太後問到最多的話題就是三年前的那天,徐驍到底是如何將皇帝妻子回生的,皇帝的身體所有的寓意都說,隻有在最近幾天會死,可是這都三年過去了,他的身子骨還依舊硬了,難道徐驍治好了皇帝身上所有人都治不好的病?
“嘿嘿嘿,太後,這是一個秘密,我不能告訴你,我隻能說任何時候都有意外發生,就比如說我當時也沒有意識到你會跟曹王合作,不過你同樣也沒意識到陛下其實沒有死,你在釣魚的同時我也在釣你們陛下,就是背後那個手持釣魚竿的人和我則是一塊魚餌。”
“你們之所以會說,就是因為錯誤的估計了我的身份,你們總覺得我是背後的漁翁,其實我是用來釣魚的工具罷了,也就是你們記得這一點,最後才會說。”
回想起三年前的事兒,兩人都有些感慨。
太後又從徐驍的這些話中中受到了啟發,不過現在他已經無心追逐權力了,隻想整天在自己的輕功裏麵混日子,所以也隻能報以笑容。
三年的風雨煙塵全部煙消雲散了。
徐驍一度成為了大宋最炙手可熱的人物,但是在他前途最光明獸矚目最多的時候,他選擇了激流勇退,從此成為了一個閑散的,沒人知道在哪的富家翁。
…………
“爸爸,你看那邊有個人?”
“有個人怎麽了?這路又不是我們家修的,誰想在這上麵走都可以。”
眨眼間又是五年過去了,徐驍的第一個孩子剛滿五周歲,已經可以跟在徐驍的屁股後麵打醬油了,家裏還有N多個弟弟妹妹。
“爸爸,那個人不一樣,他的衣服很古怪。”
小孩叫著尋常人聽不懂的稱呼,他們也不明白為什麽其他人都是叫自己的爸爸父親,而他們要用爸爸這麽奇怪的稱呼,不過這是爸爸要求的,他們也隻能照做。
順著孩子指的視線看過去,徐驍頓時如遭雷擊。
“這……運動鞋,軍裝褲,短襯衫,21世紀??”
熟悉的裝扮,將徐驍的記憶拖向了深淵,徐驍的腦海裏麵一陣天旋地轉世,而是天上飛來飛去的鋼鐵大鳥飛機,時而使其著駿馬在地上奔馳,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他,那一段才是真正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