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跑出刺客的人究竟是誰,不過似乎李二稍微有了一些自己的想法,詢問道羅藝的下落。
羅藝曾經不止一次露出想要謀反之心了,李二之前就有讓人暗中監視羅藝。
羅藝曾經的罪過李世民,在加上自己的謀反之心,一直都想鳩占鵲巢。現如今李承乾坐上了太子之位,再加上他天賦異稟,頻頻做出驚為天人的行為和謀略,讓他忍不住心生恐懼,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想要殺了李承乾。
卻沒有想到計劃竟然落空了。
然而負責人監視羅藝的人卻有些無奈的搖搖頭,“昨天晚上,羅藝一家上下突然失蹤,現如今已經不知道去哪裏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刺客之事可能真的是羅藝安排的。”
羅藝現如今不知道去哪裏了,而殺了李承乾的計劃,一次失敗,很有可能會在實行一次。
現在的李承乾滿腦子裏哪有什麽天下,隻有自己的小命。
他的確也不太清楚羅藝現在究竟在哪裏,不過自己的運氣一直以來都還不錯,不如就稍微碰碰運氣,說不定就真的才對了他現在在哪裏也說不定。
李承乾大手一揮,突然抬起頭來:“我覺得他應該是往突厥去了。”
“突厥?”
李承乾誠懇的點點頭。
萬一蒙對了呢,畢竟自己的運氣很好啊。
李世民陷入沉默,長孫無忌卻點點頭。
“說不定的確如此,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如果我們全麵通緝羅藝的話,他無處可去,除了突厥之外也沒有別的可以去的地方了。”
李承乾連連點頭,口中說道:“說的是啊,說的是啊!”
李世民思索一會之後覺得似乎也在理,於是就派人出去朝著突厥的沿途追趕。
未出幾日就收到了前方來的消息,說果然找到了羅藝,並且在路上就直接將他斬殺了。
李世民大讚李承乾的足智多謀,李承乾也難得露出了笑容。可不是麽,這個羅藝可是派出了刺客想要自己小命的人啊。
這是第一個,並且絕對不可能是最後一個,之後說不定還會有別人來刺殺作為太子的自己。
現在“太子”這個身份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一樣,李承乾心裏慌得一批,就想著絕對要想辦法擺脫太子的這個徒有其表毫無用處的頭銜。
隻可惜哪有那麽簡單。
閻婉也聽說了有關於刺殺的事情,也是為了李承乾捏了一把冷汗,拉著李承乾的手差點就要哭出來了的模樣,李承乾實在是看不得小姑娘這個樣子,趕緊又是一頓安慰。
結果這個時候李泰突然竄出來,正好被他撞了一個正著,那家夥好像是看戲一樣的開心,留下一句話之後就離開了,搞得李承乾也怪尷尬的。
時間也就這麽過去了。
馬上就要到正月了,新的一年,貞觀元年,改元貞觀。
李承乾每天都待在宮中,雖然皇宮也很大,但是住的時間久了差不多也都逛遍了,無非就是那一畝三分地,好玩的地方也實在是沒有。
要不然就是呆在東宮看那些基本上已經看膩了的話本子,要不然就是跟李麗質和閻婉一塊玩,實在是無聊到了一種境界。李承乾實在是忍不了了,跑去找了李世民,申請想要出去逛逛。
李世民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放心的, 畢竟自己的寶貝兒子現在是太子了,如果在外麵磕著碰著怎麽辦。不過觀念一向男兒誌在四方,出去闖**一下也並沒有什麽壞處,最後就同意了下來。
但是有一個要求就是必須要宇文士及陪同。
李承乾當然同意了,隻要能夠出去的話,不管是誰陪著自己都可以,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這一次也就全部當做是去體察民情了。
李承乾還是第一次出一趟遠門,激動的不行,坐在馬車上看著窗外的光景很是開心。臨近出門的時候就已經做足了功課, 詢問哪裏有什麽好玩的地方,就聽說臨近東都洛陽有一家寺廟還是相當神的。
既然如此李承乾你肯定是要去光臨一下的了,許一個願讓自己能夠早日擺脫太子的頭銜,將來做一個逍遙快活的王爺。
於是就準備拉著宇文士及一同去。
李承乾像極了劉姥姥進大觀園,看哪裏都覺得特別的新鮮,自己一個人走在前頭,一回頭發現宇文士及停住了腳步,眼神不移的看著站在一邊的女子。
那個女人長得漂亮,看來宇文士及是對她動了心。正準備上前去說幾句,就見宇文士及突然開口叫了一聲:“南陽……”
那個女人突然回過頭來看向宇文士及,顯然也是一副震驚的模樣,隨即皺起某頭,轉身走進馬車裏麵,就準備離開。
宇文士及誰都不管了,邁開步子就想要追上前去,結果被攔在了車門外。
“我知道你就是南陽,南陽!你看我一眼啊!”
但是那個女人卻完全都沒有反應,和車夫吩咐了一句之後,車子就行駛離開了,隻留下宇文士及一個人。
李承乾看了一出戲,覺得精彩,站在原地,雙手環胸。
等著人徹底走遠了,才開口:“怎麽了啊?”
宇文士及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失態了,回過頭,麵上的表情稍微有些慘淡:“碰到了當年的故友。”
之後的一路上,宇文士及臉上的表情都不太好,並且還讓人去追那個女人,詢問他的住處,箱子就像是一個變態一樣。
後來打聽到了人家的住處,宇文士及還來找李承乾請假,跑去找那個女人,最後是臉上頂著一個五指印一臉狼狽的回來的。
並且他還完全沒有罷休的意思,似乎是準備下一次再去見那個女人一樣。
李承乾就奇了怪了,這個人好歹也算得上是一個大官了,竟然會對一個女人如此手足無措的狼狽,瞬間就起了八卦吃瓜的信息。
停留在洛陽的時候,李承乾就隨口問了一句:“哎,那個女人是誰啊?心上人啊?”
宇文士及聽到自己提到那個女人瞬間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撓了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