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定要將他找回來。”
溫恭良著急的抓住了寶成明的手,哀求的說道:“他就這樣衝進皇宮,會被殺死的。”
童謠聞言,眉頭緊蹙,不過很快,臉上又露出了放鬆的神色:“不用擔心,九王爺已經是個殘廢了,皇宮中的那群蝦兵蟹將也不能將陸元清怎麽樣。”
“你們想得太輕鬆了。”
看著童謠如此不以為然的樣子,溫恭良的心裏更加的著急了,他們真的太輕敵了!
“那不然呢。”
寶成明聽懂了童謠的激將之法,在一旁迎合的說道:“九王爺雖然現在還沒有被皇帝廢除,但是他已經是個廢人,皇宮之中絕對沒有他的容身之處。我們是可以完全放心的。”
“九王爺的傷口已經找到辦法醫治了,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完全的好起來,那個時候的他會比以往更恐怖,他對我們本來就積怨甚深,若是抓住的陸元清,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溫恭良說著,眼裏都是著急,一不注意,一口鮮血從嘴裏吐了出來。
“所以你這個樣子,是因為九王爺?”
寶成明聞言,瞬間說出了其中的重點!
“你身上的傷,也是他留下的吧!”
童謠上前插話,聲音裏都是憤怒。
“這不怪他。”
溫恭良知道自己說漏了嘴,開始辯解了進來:“他也是為了自保,提防我也是他在那個位置應該有的想法。”
溫恭良說著看著寶成明和童謠,希望他們能夠想辦法將陸元清帶回來。
“胡說八道。”
寶成明和童謠並不認可溫恭良的這個說辭,看著他說道:“如今,陸元清已經去了皇宮,我們還有別的事情要去做。你也已經醒加了,陸元清就交給你了。”
說完之後,童謠便帶著寶成明離開了房間。
溫恭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拒絕去救陸元清。
更沒有想到,陸元清會為了自己跑去皇宮。
可是眼下他自己已經毫無功力,如何才能夠去救人呢?
情急之下,溫恭良給自己翻出了一個藥丸,是可以讓身體失去感覺的神藥。
他之所以會如此難受,是因為身體上有各處的痛感傳來。
如果是不能夠接受到痛感,他就可以和往常一樣厲害。
寶成明和童謠離開之後並沒有直接走,他們就是想逼一逼溫恭良,希望他能夠重新振作起來。
果然,不一會兒的功夫就看到了一道身影飛出了屋外。
寶成明和童謠對視一眼,隨後便飛快的朝著那個方向飛了過去。
此時,整個房間裏就隻剩下了李承乾。
對於如此的情況,李承乾表示早已習以為常。
受傷之後的溫恭良並沒有脫離九王爺的監視,他突然恢複武功的事情也已經傳到了九王爺的耳朵裏。
聽著下人的稟告,九王爺怒不可而言。
“他不是已經中毒了嗎?為什麽還會恢複武功的?”
九王爺憤怒的說道!
“請王爺恕罪,我一直都監視著他,他並沒有任何的異常。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他突然就恢複了武功。”
跪在地上的男子瑟瑟發抖。
“那他朝著什麽方向去了?”
九王爺長歎了一口氣,看著跪在地上的人說道。
經過禦醫這段時間的細心照顧,他此時的情況已經比以往好了許多。
至少現在他的手可以勉強動一動了。
“朝著皇宮這個方向來了。”
跪在地上的人說著,聲音越來越小。
聽了他的回答,九王爺的心裏想起了不祥的預感。
原本以為陸元清會就這樣去死了,沒想到他竟然還要往皇宮裏趕來!
那到底是為了什麽?
“你去繼續監視,有情況立馬回稟。”九王爺看著地上的人,緩緩的說道。
“是!”
跪在地上的人重重地點了點頭,片刻功夫就消失在了九王爺的眼前。
看著他們來去自如的樣子,九王爺的眼裏都是羨慕,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能夠恢複。
而此時此刻,陸元清已經來到了皇宮。
按照記憶中的路線,他很快就找到了九王爺住的地方。
遠遠的望去,那個人正躺在**,如同一個廢人一般。
就是這個廢人,竟敢對溫恭良下手,無論如何,今天都必須除掉他。
或許是出於本能,也可能是這些年在皇宮裏生存留下的潛意識,九王爺居然預感到了自己有危險。
對著門口喊了一聲,一群人便突然衝了出來,將他圍在了保護圈裏。
在這個世界上,敢趕到皇宮裏來刺殺皇子的人少之又少,更何況,現在的他已經是個廢人,殺不殺都沒有任何的區別。
是誰會做如此多此一舉的事情呢?
陸元清看著九王爺,滿臉憤怒,拿著偷來的弓箭朝著他射了一臉。
突然,一道黑影出現在九王爺的麵前,將那柄長劍穩穩的抓住了。
站在遠處的陸元清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沒想到在這王爺的身邊竟然有如此厲害的高手。
“什麽人?”
一道殺意傳來,陸元清感覺到頭皮發麻。
正當他準備逃走的時候,一群人上前將他圍了起來。
“你是什麽人,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這是九王爺自己培訓的護衛隊,專門為了保護他的安全而存在的。
以前前這支隊伍都是隱藏在背地裏,因為九王爺本身的武功就很高,基本上沒有什麽人能夠傷害到他。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九王爺已經半身不遂,你們這群人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在保護九王爺。
長箭射出的那一瞬間,陸元清就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所以現在他也被這些人給圍了起來!
“叫你把主子給我出來!”
陸元清淡定自若的從黑暗裏走了出來,絲毫沒有被眼前的陣仗嚇到。
在他的生命裏,本就沒有什麽活下去的意義,讓他唯一覺得能夠讓自己掛念的便是溫恭良,可他竟然絲毫不在意自己的性命!
既然如此,那他為什麽也要在意自己呢?
護衛隊的人看著眼前這個年紀輕輕的男子,眼裏瞬間多了些鄙夷。
毛都還沒有長齊的人,竟然敢在這裏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