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菌無處不在。”
秦天對袁天罡說道。
“就比如之前我給長工們治傷，他們有些因為沒有藥物，太久沒有得到治療，已經被細菌感染了。”
“細菌是一個很可怕的武器，但又無處不在，對人的傷害可大可小，當然若是利用得好的話，對我們還是有益的。”
“我們可以利用細菌？”
高力士驚訝，看向袁天罡，後者連忙問道。
“這是自然。”
秦天背著手，從懷中掏出一個小葫蘆。
“這裏便是烈酒，烈酒發酵便是需要細菌，將糧食堆積通過一定的流程達到發酵的程度，其中少不了細菌的作用。”
“而烈酒還有殺菌的功效，你們覺得這不是很神奇嗎？”
袁天罡和高力士點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秦天忽然從懷中抽出了一把滿是鏽鐵的小刀。
“你們看這把刀。”
摩挲著刀上的鐵鏽腐蝕帶來的坑坑窪窪，秦天隨後把刀遞了過去。
“你們可以看看，這把刀上我並沒有淬毒，可這確實是一把帶毒的刀。”
高力士接了過去，仔細的端詳著手中的短刀，輕輕摩挲著刀身。
“秦先生，您這……”
秦天擺擺手，這便是知識的力量。
袁天罡也接了過去查看著，好像並沒有什麽不同。
就是一把普通的刀，他還用舌頭舔了舔。
看得高力士嘴角微微抽搐，可是秦天說了這把刀是沒有毒的，他也就放心了下來。
“我叫它破傷風之刃。”
“破傷風？”袁天罡眉頭微蹙，這名字倒是新穎。
“破傷風是一種容易造成人死亡的病，別看這把刀上麵我沒有淬毒，可上麵這些鐵鏽上帶著不少的細菌。”
“它會對造成傷口的難以愈合，產生二次傷害，若是沒有及時的治療，絕對會死。”
“這便是細菌的厲害，還有我們所知的瘟疫，並非是天罰，我們是講求科學的實驗，而不是誌怪傳說。”
“那些瘟疫便是屍體造成的，堆積在一起的屍體，經過了溫度適宜的繁衍，加上以屍體為養料，以及屍體內本就有的細菌，一起爆發開來，隨著風和水或者其他動物的傳播，人很容易就被染上。”
“所以今後要萬分小心，屍體成堆的地方，就不要進去了，一把火燒光便是。”
袁天罡重重的點頭，這一點對於戰場很有用，以往很多屍體沒有掩埋，造成了遍地的屍臭。
若不是實在受不了，才會將這些屍體掩埋。
“其實掩埋也並非是有效的辦法，用火去燒才是最保險的，有些屍體會被動物給你扒拉上來。”
高力士點點頭，屍體就地掩埋其實是他們行軍打仗最為常見的方式。
他們講究入土為安，總不能讓屍體曝屍荒野吧？
將屍體燃燒成骨灰，倒是可以帶回家鄉掩埋，這叫落葉歸根。
與傳統的思想並不違背。
秦天將這把破傷風之刃收回，放進一個布袋子裏，然後收進一個袖口中。
從秦天鼓鼓囊囊的衣服中，可以看出裏麵必然放了不少的武器。
袁天罡看著這一幕搖搖頭，這個秦先生還挺惜命的。
“秦先生，您從白玉京來，能否告知我們，這世間還有哪裏沒有細菌？”
聽秦天剛才的講述，他覺得好像世間哪裏都不安全了。
秦天收好破傷風之刃，回到座位上坐好，然後摸索著摸到了果盤上的梨。
拿起啦用袖子擦了擦，毫無顧忌的大咬了一口，發出哢嚓的聲音，這梨還挺甜的。
“自然是有的。”
秦天用手指指了指天上。
袁天罡和高力士往他手指的地方仰起頭看去，什麽都沒有。
“您說的是？”
秦天嚼了嚼嘴裏的梨肉，品嚐著甜滋滋的味道，美美的咽了下去。
“還不夠明顯嗎？就是天上。”
“天上？”
兩人麵麵相覷，滿是懷疑，他們當然不是懷疑秦天在欺騙他們。
而是本能的迷茫和不確信。
畢竟天上他們誰也不去過，甚至連熱氣球也最多飄到高度幾十米的位置就上不去了。
“沒錯，就是天上。”
秦天點點頭，又咬了一口梨肉，在嘴裏嚼了嚼，用一副無所謂的語氣，隨意著說道：
“你們所看到的天上，那隻能算是低空，你們可知道月亮距離地麵多遠嗎？”
兩人齊齊搖頭，高力士更是推開窗，正好可以看到遠處若隱若現的月亮。
如今已經是下午時分，其實也是有月亮的，隻不過太陽光太亮了，所以月亮不是很明顯。
“月亮距離我們有三萬萬裏的距離，這可是經過了科學的計算。”
兩人嘴巴張大，一臉的不可置信。
“這麽遠！”
他們忍不住震驚和驚歎。
“其實月亮很大，別看他這麽小，就像那顆太陽，其實它比我們所在世界大多了，地球對人家來說，就像是螞蟻對我們。”
玉山學院有學過地球的知識，袁天罡沒有學過，高力士給他解釋了一遍。
這讓袁天罡驚為天人，原來他們所在的平地居然是圓的，這讓他有種像是在做夢的感覺。
高力士看他現如今的狀態，有種看自己當初的模樣。
“這是秦先生帶領著學生經過證實的結果，秦先生說過，將來寶船會下南洋，然後從另一頭回到唐村。”
袁天罡嘴巴大張，已經完全呆滯了。
“在距離地球的大氣層外，便是真空的狀態，那裏沒有空氣，什麽都沒有，別說是人，細菌更是生存不下去。”
“那這月亮上，是否有神仙？”
“沒有。”秦天個果斷的搖搖頭，打破了對方這個幻想。
“月亮也隻是一顆球，上麵什麽都沒有，環境也很惡劣，別說人，神仙自然是沒有的。”
袁天罡失望，以他用命數推算的手段，也抵不過科學的計算。
“那這麽說，我的推背\圖也沒有用處了？”
袁天罡不由的心中質疑起自己，有種破功的感覺。
隨後，秦天給他講述了現階段的科學並不算是最準確的科學，沒準真的有神仙，真的有命運，還有很多沒被證實的東西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