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奸情敗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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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書生一臉的苦笑,拿著折扇將臉部半遮半掩,一襲白衣的他越是這幅偷偷摸摸的表情,就越吸引人注意。由於是細雨天,整個玄武湖彌漫了一層霧氣,遠處的景色格外的美麗,而依靠著湖邊建立而起的品茗軒今日茶客格外的多。而林雲就夾雜在這些茶客之中。

“白給一百兩喝茶費,隻需要采一朵花兒就可以完成任務,而且來到如此美麗的玄武湖畔欣賞景色,還真是愜意無比。”林雲望著眼前煙雨美景,心中美滋滋的想著。周圍的人們已經開始吟誦詩詞來讚美這些美景。

林雲夾雜在這聲聲的朗誦之中,臉上卻溢滿了不屑的微笑。他大步走到窗台前,朗聲道:“如此美麗之景,隻是吟誦前人之詩句不足以抒發內心的讚美之情,麵對著眼前的煙雨,吾自然可以自作一首詩詞詠讚!”

林雲大聲說過之後,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其中就包括老板娘思軒。

“哦?公子您現在就可以當場作出一首詩來讚歎著玄武湖煙雨美景麽?”思軒站了出來,笑靨如花。

林雲有禮的點了點頭,踱了兩步,靠近了思軒的身體道:“當然可以,聽聞品茗軒的掌櫃是位美貌佳人,想必您就是了吧。”

思軒也點了點頭。

“那就好辦了,在下此番前來是受到囑托,想要取一朵紫玫瑰回去的。不知道可不可以?”林雲趕忙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聽見林雲的要求,思軒倒是一怔,回首望了望在細雨中美麗無比的紫玫瑰,貝齒輕咬朱唇,“不知道公子是受誰囑托呢?”

來之前,蘇景就警告過林雲,不要在女老板麵前提起蘇景二字,所以林雲在大腦中快速思索了一陣,隻找出了一個合適的人選來。

“是在下的一位姓嚴的好友。”

“姓嚴的好友?!”思軒失聲道,隨後她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稍稍定了定神,“可以,但是前提是公子您能在七步之內做出一首詩詞才行!”

麵對著思軒的失態,林雲也記在了心中。他哈哈一笑,轉過身去麵對著浩瀚而又霧氣蒙蒙的玄武湖道:“麵對著如此美景,七步作詩豈不是簡單!女掌櫃請您聽好了!

煙雨一場,霧蒙蒙,煙嫋嫋,不知傘花開多少。

漣漪陣陣,草萋萋,柳依依,隨見眷侶意闌珊。

霧紗束攏,茫茫景物隱匿間,

千絲萬縷,落雨紛繁虛影現,

毓秀空靈,淅瀝聲幔旋耳邊,

浮華淘盡,鳥鳴清越沒林葉。

我這首律詩的名字就叫《煙雨》,不知道合不合女老板您的心意?”七步走完,林雲卻是做出了這麽一首律詩。

還未等思軒開口,周圍就是一片叫好聲。林雲是要考狀元的人,其才氣怎麽會低?

“公子果然好才氣!小女子我願賭服輸。”說罷,思軒走到了雨中的花園內,采下了一株紫色的玫瑰,然後交到了林雲的手中。

“嚴公子在下也認識,想必您的朋友肯定跟您說了。將這朵花交予給他,就告訴他,思軒在這裏尚且安好,勿掛念!”在林雲接過花的同時,思軒很是突兀地說了這麽一句話,當然傻書生也就假裝那麽一回事的點了點頭。

成功采花走在細雨點滴路上的書生心中可是翻江倒海了。“剛剛我隻是隨意提到了‘嚴公子’三個字,怎麽那個老板娘的反應如此的激烈?難道她和一個姓嚴的男子有奸情?嘿嘿……不管什麽,回去直接將這裏的所有情況告知老板……”

官府招待所內……

“根據比對,從錢萊頭上發現的發釵和幹屍手中握著的發釵,材質一樣。而且經過仵作仔細的辨認,那錢萊的頭的確是在他本人死後再斬下的,且死亡和斬下頭顱相聚的時間比較短,血液還沒有凝固就被拋到了王爺府的樓頂之上。更值得強調的是,我們在此時周文的胸腔內也發現了一根紫金蓮花狀頭釵!”報告線索的師爺將具體情況一一列舉了出來。

小王爺仍然是那種頤指氣使的表情,何依涵麵露難色,蘇景則是和孫適有說有笑。

“蘇景!你還在那裏胡侃,你承諾的七日破案,現在都已經快過去一日了,你卻一點緊張感都沒有,難道你已經知曉凶手是誰了?”

“小王爺您催什麽?七日之內我完不成任務,甘願接受懲罰,我現在正和孫仵作討論問題,我們還約好了一會兒去品茗軒喝茶呢!”蘇景不慌不忙地道。

“好!好!你就隨著性子散漫下去,我可就等著六天後的好戲了。”小王爺說罷,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揮了揮衣袖揚長而去。

就在李昊出門的時候,謝佩珊與之擦肩而過。由於是從外麵趕進來,身上籠罩了一層水珠。但是今天的謝二小姐看起來有些特別,無論是從衣著上還是打扮上,都和她姐姐謝佩蓉一模一樣,甚至連穿的鞋子都一樣,二人站在一起時,單從長相上看,還真是難以區分。

“額?佩珊你今日怎麽打扮的這麽淑女了?而且還和你姐姐穿著的一模一樣。”何依涵笑著說道,他自然清楚,昨天晚上蘇景的表現已經打動了這個謝二小姐的少女心思。今日謝二小姐精心打扮,自然是為了給蘇景留個好印象。

而陳展也是附和道:“何公子說的有道理,謝二小姐和謝大小姐還真是長得一模一樣,都是數一數二的美人胚子。要不是因為今天外麵下雨淋濕了謝二小姐,我們還真難區分清楚!”

蘇景聽見陳展這麽說,猛然抬起了頭,眼睛盯住了謝佩珊。

“蘇景你怎麽這樣盯著人家看?雖然我今天精心打扮了一番,可是你也不至於這麽死盯著吧……”謝佩珊被蘇景的眼睛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嬌嗔了一句。

而蘇景卻仍然沒有轉移視線的意思,他仿佛抓到了什麽東西似地開口道:“陳展,你剛剛說什麽?”

陳展一愣,“我說什麽?我就坐在老板您的身邊,我說什麽您還不知道?”

“快給我說!你剛剛說是怎麽區分謝家兩位小姐的?”

“額?哦,這很簡單啊,他們中一個淋了雨,身上的衣服和頭發濕了,一個未淋雨,身上衣服和頭發都是幹燥的啊?這很簡單嘛!”

“一個淋雨,一個未淋雨……那麽密室殺人也就是……”蘇景嘴裏喃喃道。

謝佩珊發現蘇景並不是被她的外貌所吸引而是在想問題,有些失望地跺了跺腳,又恢複了女俠般的姿態,直接往剛剛小王爺坐過的太師椅上麵一躺。“蘇景,你就是傻瓜一個!整日就愛一個人自言自語地,遲早會變成瘋子!”

眾人見到謝二小姐如此姿態,都哈哈大笑起來,但是蘇景卻仍然盯著謝佩珊發愣。

“如此一來,那天晚上殺刺史周文的人很可能就是他了,隻是為什麽會是他,證據又在哪裏呢?”

眾人的笑聲還沒有結束,傻書生就冒冒失失地跑了進來,同樣的,他的身上也被蒙蒙雨水潤濕了一層。見到蘇景之後,直接跑到蘇景的身邊將紫紅色的玫瑰花遞到了蘇景的眼前,使勁地晃了晃。

“老板,任務完成,而且我還發現了那家店的女老板的一些怪異事情……”

望見那紫色的玫瑰,蘇景身子一震,趕忙從思索中回過神來,卻張口對著身邊的孫適問道:“孫大哥,您過來聞一下,那屍體之上隱藏的淡淡香味是不是和這株花上的香味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