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徐天的提議徐世勣與司馬雲天均覺沒什麽不可,不就是宴個客嗎?難不成朝裏的大臣們還有誰會說什麽不是。

聽得叔父徐世勣與司馬雲天均覺此事可行,徐天心中已有計較,將那些被請的客人在心裏過了個遍,準備寫就請柬著管家親自送上各府。

徐世勣在“齊國公府”坐了一會便與侄兒告辭自回“英國公府”府邸,他知道大嫂今日初至長安城,定是願與兒女們相聚一堂,自己這個做小叔的當遵循禮節,大哥不在長安自己得處處注意與大嫂相處的分寸,免得為別人閑話。

叔父走後,徐天想到今日迎接母親路途中發生的事情,總覺這裏麵名堂似乎不小,“天玄教”婁顏師兄到底尋自己有何事?

來長安城經曆了那麽多事,徐天雖是不懼怕被自己得罪的各方勢力,然、現在母親住在府裏,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力將任何針對“齊國公府”不利的危險都要扼殺在萌芽之中。

著人去喚陳老三前來府裏之後,徐天寫就書信著親衛速往武功縣寨子調回馬文駒及數十親衛回府,再請司馬往長安城外“徐村”去見見在那裏管理菜園的陳老大與陳老二,要他們提高警惕並約束當初來長安的曆城軍士近期休得惹事,同時讓司馬帶回駐守“徐村”附近山裏兵營中的趙猛和吳平兩員得力助手回府。

諸事安排妥當,徐天又召見隨母親來長安的貼身暗衛“夜雨”進屋敘話,對母親身邊這位平時不多言多語、在外人麵前甘心以侍女身份“菊香”名字出現的暗衛,說實話徐天是十分好奇,從他幼年開始,這位母親的侍女仿佛就很少與府裏的人有過多的接觸,每日裏除了陪著母親就是陪著母親,也不知她究竟在忙些什麽?

見到菊香進屋,徐天以小輩見長輩的禮數忙起身相迎。

“菊香姨!請坐,小天請姨前來是欲告知姨此處乃長安城,這長安城的水可比曆城要深得多,姨可要多留些心眼,母親的安危小天可是全仰仗姨的保護了。”

“少爺說哪裏話來,菊香自是省得這長安不比曆城,夫人的安危少爺當可放心,隻要菊香還有一口氣在夫人便不會受到半點傷害。”

聽到菊香說得如此慎重,徐天起身向著菊香深深一躬,此舉倒是使得菊香不知所措,望著這個自幼看著長大的少爺,菊香內向的個性裏其實早把他當做自己的兒子,按說受他這大禮已沒什麽不妥,然、古人那種尊卑的觀念卻讓這位陪著秋娘多年的江湖女俠一時還是有些不太適應。

菊香告退後,徐天再喚來暗衛“夜風”與“晨光”二位,考慮到父親身邊現在隻剩下一名暗衛“天晴”的保護,似乎力量有些薄弱,雖然父親本身武功高強於軍中以不至有什麽危險發生,但徐天還是覺得父親身邊多些家裏的忠仆更為放心,遂對“晨光”說道。

“光叔、小天欲使你回曆城與天叔護衛父親,回去時光叔可攜帶幾支短槍和些彈藥交與父親與天叔使用,告訴父親不必牽掛在長安城的家人,小天會保護好娘親與姐姐的安危。”

暗衛“晨光”聽到少爺吩咐,對徐天的孝心大讚,讓他回去跟著老爺自是心中歡喜,旋即告退便回屋整理行裝,準備明日一早就啟程離開長安。

待得“晨光”離開房間,徐天帶著“夜風”來到親衛們居住的房間,眾親衛見少帥到來不知何事,紛紛肅立等著少帥吩咐。

徐天微笑擺手示意眾親衛放鬆,如閑聊家常般指示親衛們對府裏的警備要內緊外鬆,千萬不能給敵人造成可乘之機,另外告訴大家武功縣將有數十親衛回府,正事說完之後,徐天對這些跟隨自己多年的親衛打趣說道。

“本少帥可是告訴你們,府裏現有不少女兵,你等若是有哪相中眼的可告訴小爺,待小爺去姐姐那裏討來給你等做媳婦如何?”

眾親衛聽得少帥說及此事俱是臉紅筋脹,這些鐵血的漢子你若是叫他去衝鋒陷陣,保準個個兒嗷嗷叫著瘋跑,但你若是叫他們去相自己喜歡的女人,反倒是有些畏手畏腳不知該如何行事,眾親衛望著徐天隻知傻呼呼地“嘿嘿!”笑著。

從接回母親進府到現在,徐天將府裏的大事小情全部安排妥當,帶著“夜風”回到屋後已是晚飯時分。

……

徐天服侍母親吃過晚飯並親送母親回房休息之後便來到書房開始寫就請客的柬貼,待得夜深便見盧月兒帶著丫環前來服侍他洗漱準備安寢。

對此事蘋兒早有安排,大婦初來長安府裏,蘋兒自是要避著夫君幾日,好讓大婦能得雨露均沾的機會,姐妹二人房中談及夫君長安之事時,說到徐天床第上的勇猛之事蘋兒嬉笑著讓月兒今晚試試夫君身手,直把守了近年把活寡的月兒說得周身燥熱,便連月兒旁邊那對徐天也是喜愛的通房丫環也是聽得豐滿的胸脯不住起伏。

有言道:久別的夫妻勝新婚!此話似有些道理。

此時盧月兒的房間裏是燭火明亮,暗香浮動。

早脫去外套的月兒著襲纖薄的粉色紗裙在暖意融融的房間裏似笑非笑望著夫君,待得徐天近身擁抱自己之時,這妮子快速使出女人最善的招式捏住夫君腰間的軟肉嘻嘻說道。

“夫君在這長安城可是玩得舒爽呢,有了蘋兒不說外間還招來墨家姑娘,今晚你得給本小姐從實招來,除了這墨家小姐外可還有什麽姐姐妹妹沒有?”

徐天被這刁蠻的媳婦兒捏得腰間筋痛,皺著眉不停說道。

“夫人誤會、誤會!咱是那樣的人嗎?那墨家小姐可是來府裏幫助研製物件的高人,咱倒是想外邊還有人呢,可不得要有那機會不是!”

“你說什麽?再給本小姐說來聽聽。”

“啊、啊!小爺沒說什麽呀,你怎地越捏越緊。”

“哼!你還想找機會,本小姐今晚便給你機會……你個臭不要臉的登徒子。”

徐天見盧月兒似有些生氣卻又麵含春意,索性將月兒環抱懷中上下其手揉捏,直將個月兒逗弄得腳巴手軟氣喘籲籲,那裏還顧得再審夫君,早是將雙手抱著夫君脖子春意**漾,數聲的嚶嚀似那山林中求歡的鳳鳥鳴唱,又如那期待著采蜜的蜂蝶而盛開的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