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率眾家兄弟風餐露宿,哪裏知道朝堂上為他們做下的快活之事而發生爭執,數百人的隊伍沿著官道縱馬疾馳,不到兩日的時間便來到晉州地界。

眼見得眾兄弟與坐下馬匹皆是有些疲累,來到晉州城門下徐天便下令在晉州城暫作休整。

將大唐兵部通關令牌展示與城門守軍後,在城門守軍的注目裏徐天率眾前往晉州府衙,拜見晉州都督後,數百親衛得安置進軍營補充糧草並歇息。

安排好親衛稍事休息後,徐天帶著墨菲、程處默、秦懷玉、尉遲寶林、房遺愛和羅士義來到晉州的大街上四處溜達並欲尋間酒樓好好吃頓酒食,便在數人一路體檢當地民風,說說笑笑來到一處看起來有些名頭的酒樓外麵時,卻見得酒樓裏諸多食客往外驚恐奔出,酒樓掌櫃和小二跟著在後麵大聲叫道。

“諸位客官,你等可是還未會過酒食飯錢呢!”

眾狂奔出酒樓的客人停在酒樓外俱是停下,看熱鬧望著酒樓裏麵,好在這些客人皆是本分之人,各人拿出散銀交給掌櫃與小二,喜得掌櫃與小二躬身答謝不已。

見此情景,徐天等甚感驚奇,幾人欲進酒樓看個究竟,卻不料掌櫃的攔住徐天等說道。

“客官且慢,小人酒樓裏現有兩個怪人剛將酒樓裏食客全都趕出,如是不聽招呼,兩位怪人便會出手直接揍人,客官們還是請另尋酒樓吧。”

聽到掌櫃所說,徐天更是覺得怪異,哪有酒樓趕客之理,為滿足好奇之心遂對掌櫃說道。

“無妨、某等欲進去看看,如是發生危險與掌櫃無關,掌櫃的給安排些酒食就行。”

說畢、徐天便領頭進入酒樓,卻見得酒樓裏一僧一道相對互不相讓,兩人見得徐天等進入酒樓,僧人大聲喝道。

“施主還是請去別處用餐吧!”

“大師這是為何?某等入酒樓各自用餐與大師又有何相幹,出家人何時如此霸道了。”

“小哥兒所說甚是,這老禿驢確是有些霸道,不就為個破玩意嗎,卻硬是要追趕著道爺來此,壞了道爺的喝酒的興致不說,還不允別人在此吃飯喝酒。”

聽到徐天與僧人的言語之後,那坐著的老道已是接嘴說了起來。

那僧人見徐天不聽招呼,右手將僧袍袍袖朝著徐天等人一揮,但見得一股無形的勁氣便**了開來朝著幾人推動。

便是這股推力將要近到徐天之時,徐天所修的《盤古心經》自動就運行起來,但見得蒙蒙的道家真氣護住徐天周身,丹田裏“道珠”快速迭出黑白兩種氣流貫通周身經脈。

隻聽得“波”的一聲響過,再聽得僧人吃驚的“咦”聲傳來。

那旁邊的老道已是吃驚不小,想著這老禿驢似乎漫不經心一揮發出的勁氣,其內力精純雖是不會傷到無辜之人,但若是有人想要接下,其本身的功力定是不俗,而剛才這小子身上發出的道家真氣顯是道門得了真傳的弟子,小小年紀卻有這般功力,想必這小子的師父定不是普通的道人。

僧人輕“咦”一聲後,淡然說道。

“想不到施主也是高人,貧僧倒是有些失禮之處,隻是今日某與這老道有些事情未了,還望施主行個方便,讓貧僧等於此了結此事。”

徐天實在想不通這兩人占著諾大的酒樓究竟要談何等大事,聽這老道所言是為了什麽玩意而相爭,一時也是有些惘然,正欲與這僧人相商你們談你們的,小爺等在此用餐互不幹擾的話語,卻聽那道人先是說了起來。

“小哥兒等盡管在此用餐,休要聽這禿驢胡言亂語。”

“你這瘋道人還談不談了,你就不怕世間俗人知道那個消息起了貪婪之心,將事情變得越來越是複雜嗎。”

“你這禿驢好沒道理,虧你還是佛門高僧竟不知世間神物乃有德者據之的道理,想你我兩人在此那麽多天,可有方法將那聖物取出,要不你我二人就將手裏的拓片送與這小友試試,也許這小哥兒能行也說不一定呢。”

“阿彌陀佛!你這瘋道人說得似乎有些道理,要不咱就將幾位施主帶去那處觀不似觀、廟不似廟的破地方,貧僧想再試一次看是能不能取出那神物,如是依然如故,那便按你這瘋道人所說的方法如何?”

“甚好!”

隻見那僧人與道長說完話,聽得道長應允便丟下幾片金葉子在酒桌之上,道士笑眯眯對徐天說道。

“小哥兒可敢隨我等前往那破屋去試試?”

“有何不敢,道長請!”

說畢、徐天吩咐程處默、尉遲寶林、秦懷玉、房遺愛和墨菲在酒樓等候,叫上羅士義便隨僧人和道士往酒樓的後窗跳出,沿著條往附近山林間的小路快速往城南而去,稍許時間便來到一處朱漆斑駁,四周荒草萋萋,卻是觀不像觀、廟不似廟的破落房舍前,但見得那虛掩著門的門框上似乎有字卻因時間久遠看不太清,隻最後那字依稀的痕跡像極了一個“庵”字。

進到這不知名的“庵”裏,幾個似乎像是武將的泥塑已是麵目全非,然、那曾經的雄姿卻仍是讓“庵”裏的氣息有些肅穆,居中沒了頭顱的泥塑將軍卻是坐姿,雙手手掌朝上平放在左右兩邊膝蓋,左右手掌裏卻各有一個淺淺的凹痕,身側的地麵上插著杆鏽跡斑斑仿似“方天畫戟”的兵器。

僧人與道士將兩塊拓片分別放入這泥塑將軍的左右手,瞬時便聽到“軋軋軋”的聲音在房舍裏響了起來。

響聲過後,隻見那鏽跡斑斑的兵器發出一團紫紅色的光芒,僧人見狀便迫不及待雙手便抓了上去,費盡搬山之力那兵器仍是紋絲不動,一旁的道士悠哉悠哉望著譏笑而道。

“老禿驢,你這是第幾次使出九陽真功了,再這麽下去就不怕傷損的經脈逆血攻心,屆時老子可沒那麽多真氣來為你梳理。”

老道話畢,僧人一聲長歎後不舍將雙手從兵器上放下眼記著徐天說道。

“小施主盡可上前試試,看是能否將神器撥出。”

便在徐天感到不可思議的迷惑裏,老道一旁再是說道。

“小哥兒不必想得太多,貧道觀你身具道家純真清氣,想是我道門弟子,貧道與這禿驢數月前偶然得到兩塊拓片,根據拓片上的提示發現這怪異之地,數月時間想盡辦法終是不能將這神器撥出,想是我等無緣此物,自古:萬物皆有靈,許是此物已在等有緣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