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崛起商人 第四十九章 宴沒好宴

翌日,距離約定大臣們相聚時辰臨近,秦壽穿戴好之後匆匆出門,穿衣服的時候秦壽總是感覺怪怪的,可他自己也不知道怪在哪裏,想不明白的秦壽搖搖頭,在秦光扶持之下坐上自己的專配馬車。

此時的秦壽坐在馬車裏構想著台詞,而且還是忽悠人的台詞,此舉隻許成功不許失敗,至於秦壽為什麽隻宴請大唐四人幫和房玄齡魏征這六位大臣,原因很簡單,誰叫他們關係和秦壽保持的那麽好?

最重要的還是他們幾個好商量,想不好商量也不行了,家裏那些夫人什麽的,一天到晚萬裏長城永不倒的,現在提供一個優良搓麻將的場所,估計他們也樂得開心,誰也不想自己一天到晚聽到的就是稀裏嘩啦的洗牌聲。

正所謂送佛送到西,自己整出來的禍端肯定要收手尾,而這個手尾正好是秦壽發家致富的埋伏點,不好好利用一下怎麽對得起自己現在緊缺的荷包?現在到處發展什麽的都極其消耗錢財。

特別是現在還沒有弄清楚背後誰陰自己,長孫陰人那邊蘇葉還沒有探到什麽消息,可秦壽冥冥之中就感覺是他搗的鬼,一時間沒有證據之下秦壽也不好借題發揮什麽的,要真查出是長孫陰人陰自己的,秦壽也不必跟他客氣什麽。

凡事都要講究證據什麽的,在沒有證據確鑿之前,秦壽也不想與長孫陰人過多糾結什麽,此時是自己發展時期。容不得半點馬虎什麽的,要是鬧出什麽事對自己發展也不好,冤冤相報何時了?這長孫陰人何時才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秦壽糾結於小氣吧啦的長孫陰人,與他結怨那都是年幼無知初到貴境,小孩子不懂事打打鬧鬧很正常,加上當初那三個娃也囂張,典型欠揍的那種。一時出手過重而已,至於緊咬不放嗎?屬狗還是咋滴?

秦家酒樓,秦老爺子雙眼賊兮兮地瞄著那些過往的酒樓侍女。兔子不吃窩邊草的秦老爺子,隻用眼神加思想意**,不過火眼神調戲一下日子也過得賊舒坦。欲火上升的時候偷雞摸狗竄去青樓什麽,隨便找個漂亮的泄泄火。

這扭來扭去的酒樓侍女香臀,極其吸引人眼球,不止秦老爺子心意懸馬,連前來就餐的文人離騷商賈什麽的,都是弄得欲火焚身地步,正應了某句老話,吃飽撐著沒事去逛逛青樓妓院,提高自己生活水平福利。

秦老爺子一手抹著嘴角不知覺流出來的哈喇,身後傳來一陣拍打肩膀聲:“哎哎。老爹,這兒,這兒,瞧瞧,你什麽眼神。色迷迷的丟死人,要是娘來了,準拿棍棒侍候你不可,老爹要記住兔子不吃窩邊草!”

秦老爺子納悶地轉過頭,憋了眼笑眯眯的秦壽,沒好氣地說道:“曉得。曉得,壽兒,你大清早跑來老爹這裏幹啥呢?該不是你娘派你過來監視老爹的吧?壽兒,你沒有出賣老爹吧?”

秦老爺子滿臉迷惑的眼神看著秦壽,按道理這個家夥很少來自己酒樓的,這孩子可是大忙人,忙得秦老爺子為之妒忌的孩子,縱觀他半年曆史經曆還真的是多姿多彩,如今又是狗屎運爆發一下子騎到自己頭上了。

工部的四品大官,直妒忌的秦老爺子得紅眼病,還有那一簍筐的豔遇啥的,還真的是妒忌死人,那些內定的夫人湊成兩桌麻將台都可以了,逛個妓院還是光明正大的,這人比人還真的是有點比死人那種。

秦壽鄙夷著秦老爺子妒忌的目光,一手拍拍他結實的肩膀說道:“裝,你就接著裝吧,昨日不是跟你說了個事,孩兒需要用你這包廂談點事,對了,老爹,你酒樓現在沒什麽事兒吧?”

秦老爺子翻起白眼,一手拍開秦壽搭在肩膀的手,沒好氣地喝斥道:“滾蛋,沒大沒小,老爹的肩膀也是你隨便拍的?沒事別學那老流氓不入流的手段,托你的福酒樓一切安康!”

秦壽撇撇嘴,不屑一顧地轉身豎起中指,囂張十足地說道:“切!跟孩兒比大小?在怎麽說孩兒也是朝廷四品大官,誰大誰小還不是一目了然?大唐四人幫他們來了之後,請他們上壹號包廂!”

光宗耀祖緊隨秦壽身後往酒樓二樓走去,直把一邊的秦老爺子氣得憤怒咆哮一聲:“逆子,你羽毛在硬也是老爹的…哼看什麽看?吃你們的飯去,這麽八卦,沒見過老爹訓子啊?”

秦老爺子打橫似的雙手叉腰,喝斥著前來用餐的文人離騷商賈,哪曉得換來是整齊的籲聲四起,這些老顧客早已知曉秦老爺子的娃當了朝廷四品大官,雖然是閑職可名頭還是響當當不是?秦老爺子這一喝斥馬上迎來老顧客們不屑的籲聲。

秦壽落座包廂主位之後,一臉沉思著籌謀已久的話,要說服這些頑固似的朝廷大臣,隻有下猛藥了,誰叫幾位大臣手握實權,粉絲黨羽什麽之類的也是賊多,要是他們六人合夥起來,還真可以把大唐鬧個天翻地覆啥的。

兩刻鍾過後,包廂外麵傳來程妖精肆意無忌的哈哈大笑聲,這老流氓沒次到哪裏都喜歡哈哈大笑,聽到這老流氓式厚顏無恥的笑聲,秦壽忍不住搖頭起來,心裏邪惡地想到,莫不成這就是所謂笑一笑十年少?

包廂外麵大唐四人幫和房玄齡還有魏征六人不期而遇,最難得的還是六人同時擠向壹號包廂,這可是很大的問題,兩派不同的官位頓時爭吵起來,首當其衝鬧事者當屬程妖精這老流氓。

程妖精霸道十足地屹立包廂門口,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說道:“喲喝!老房子,魏老頭。你們兩個文縐縐的迂腐書生,也跑來湊什麽熱鬧?怎麽?還想跟咱們爭搶包廂不是?告訴你們兩個,今兒這包廂咱們四兄弟包了!”

房玄齡絲毫不避讓地鄙夷著程妖精,冷言熱語地說道:“妖精,什麽叫你們包了?這裏又不是你們的家,再說,這包廂也沒寫你妖精二字。憑什麽說是你們四人的?讓開,咱們可是受邀請前來的!”

魏征一副老夫不與沒有文化流氓見識表情,一邊悠閑地捋著胡須看著房玄齡發難。通過這不期而遇的相遇,魏征已知曉肯定是秦壽刻意行為,隻是他沒有想到六人還真會挑選時間。同一時間到來什麽的。

程妖精正要發難的時候,帥鍋鍋李靖恍悟過來,一手製止著程妖精說道:“哎哎,妖精,這裏不是朝堂,切莫傷了大夥的和氣,看來兩位同僚也是受了賢侄邀請,我們何不進去瞧個究竟?”

程妖精聞言帥鍋鍋李靖的話,忍不住一陣氣磊地一手推開包廂門,冷哼一聲說道:“哼晦氣的要緊。也不知賢胥那家夥弄什麽,原本還想回軍營好好歇息一會,該死的麻將!打擾老流氓我的睡夢!”

坐在主位的秦壽看到他們進來後,站起身子躬身作揖說道:“唷!幾位伯父們還真的是夠準時,小子恭候幾位伯父們大駕光臨。來來,請上座,光宗耀祖,去喚人呈上酒菜來!”

一行六人各自落座之後,一臉疑惑的表情看著秦壽,他們不知道秦壽此番邀請他們前來。究竟是所謂何事?而秦壽也是不言不語的,落落大方地坐到一邊,笑咪著眼看著六位朝廷大臣們。

程妖精看著秦壽一臉可恨的笑臉,忍不住有些急躁地說道:“哎哎,賢胥,你喚我們前來,該不會是在這兒陪你幹瞪眼吧?老流氓我可沒有這個心情,也沒有這個工夫陪你傻瞪眼!”

帥鍋鍋李靖一臉笑意地看著秦壽,他沒有說話也不必說話,他知道秦壽這是考驗他們的耐心,也隻有程妖精這老流氓最沒有耐心,瞧瞧帥鍋李績幹脆閉目養神,門神尉遲敬德幹脆心不在焉。

房玄齡直截了當閉目養神,他不像程妖精一樣沉不住氣什麽的,玩耐心什麽的這拿手,魏征也是一個樣閉目養神,他在等,等秦壽自己說出目地來,要是全都像程妖精一樣,那麽他們可是被牽著鼻子走。

秦壽直接過濾程妖精,一手摸著下巴看著這些大臣們說道:“好吧,幾位伯父們還真的是沉得住氣,小子此番找各位前來,確實是有事要商議,在說事之前,小子敢問一句,伯父們你們最近過得好嗎?”

門神尉遲敬德一臉好奇的目光,摸不著頭腦地看著神經兮兮的秦壽,懵懵懂懂地說道:“賢侄,你這話什麽意思?伯父最近可是吃好睡好,沒病沒痛的,伯父納悶了,賢侄為何出此言?”

秦壽翻起白眼鄙夷著單身光棍的尉遲敬德,真指望他還不死人?秦壽沒好氣地撇撇嘴說道:“得敬德伯父,你老直接過濾,小子問此話可沒有搭上你老,四位伯父們,你們日子似乎過得安康什麽的?”

帥鍋鍋李靖一手捋著胡須,眯起雙眼看著秦壽,一副我知道你陰謀的表情說道:“賢侄,此話怎講?有話直接說,伯父們都是明事理之人,何必兜兜轉轉的,大夥都是聰明人不玩這打啞謎似的謎底。”

帥鍋李績一臉無奈的表情,搖著頭歎息一聲,看著秦壽說道:“賢侄,績伯父看你是話裏有話,一場到來不可能要我們,嗬嗬在這裏陪你玩這猜謎吧?要是不說清楚,這宴沒辦法吃下去了!”

程妖精急性子發作,一手拍著餐桌匪氣十足地說道:“哎哎,賢胥,莫要打什麽啞謎的,老流氓我最討厭這玩意,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痛快點,別學那些文縐縐的文臣,老流氓我可不愛聽!”

房玄齡和魏征並沒有說話,從他們兩人抽搐的嘴角可以看出,老流氓的話有點傷人了,他們也不想去湊合大唐四人幫的話,這四人脾氣怪異難以捉摸,特別是程妖精想怒就怒,想罵就罵一切看心情來行事,何必自討無趣去瞎攪和,該知道的還是會知道的。

秦壽始終一臉笑意的表情。眯眼看著酒樓的侍女端上酒菜之類,無視大唐四人幫恐嚇似的目光,秦壽腦海裏思考著怎麽去說服這六位大臣,一擊就要到位不能拖拖拉拉什麽的,這是秦壽思考良久的問題。

秦壽捧起酒杯豪爽地站起身,舉杯作揖地躬身行禮說道:“諸位伯父們,喝酒。吃菜,咱們邊喝酒邊聊,這可是小子第一次如此隆重邀請各位伯父。賞個臉,先幹了一杯先,小子先幹為敬!”

秦壽放下手中的酒杯。躬身賠罪著說道:“好吧,竟然各位伯父不肯賞臉什麽的,小子也隻好明言了,各位伯父,你們可是飽受諸位夫人們打擾休眠什麽的?飽受那通宵麻將折磨什麽的?”

秦壽的話剛落,一邊的魏征首先發難似的拍桌而起,沒好氣地說道:“賢侄,說起這麻將,老夫可要好好與你算算賬了,你整出的那什麽麻將。可是害得老夫…唉一言難盡那種!”

房玄齡一手捋著胡須,點頭附和著說道:“賢侄,因為你的麻將,現在可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伯父們家事還好處理一點。可是皇上那邊就有點麻煩了,你整出這些麻將不是禍害人嗎?”

程妖精一手奪過一隻憤怒的烤雞,毫不客氣地邊咬邊說:“賢胥,嗯嗯,老流氓我可是最倒黴的,因為你這破麻將。可是害得老流氓我夜不能寢,你不提起此事還好,提起此事老流氓我一把火了,看什麽看死雞眼!”

程妖精一手拽著烤雞脖子,燒得金黃的烤雞怒目圓瞪,好像在怒視著什麽,程妖精張開野獸大嘴,陰森森的兩排雪亮大牙咯吱一聲,整個雞頭消失不見,很暴力很凶殘地嚼碎嘴裏的雞頭。

秦壽在程妖精陰森森目光威脅下,聳聳肩一副懺悔的表情說道:“好吧,小子正是因為此事跟諸位伯父們一起商議的,小子也知道自己所犯的過錯,為了彌補這過錯,特意地整出一個娛樂中心,為諸位伯父們解決煩惱!”

“娛樂中心?什麽意思?”五位大臣們一臉迷茫的表情,至於門神尉遲敬德則一臉無所謂的表情,他單身寡人根本沒有這方麵的煩惱,至於其餘五位大臣們可不一樣了,家裏的夫人天天搓麻將也不是那麽回事。

秦壽幹咳一聲滔滔不絕地說道:“嗯哼此娛樂中心集悠閑娛樂,放鬆享受於一體,男的可以進去鬼混,女的可以閑來無事喲喝同伴一起去搓麻將喝茶什麽的,早閉晚開通宵達旦營業,適合…”

大唐四人幫一臉沉吟的表情,耳聽著秦壽滔滔不絕的解說,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秦壽想法給震精到了,久久難以從裏麵清醒過來,他們沒有想到世上還有如此奇思妙想的事,可這涉及到禁宵的問題。

程妖精最關心的還是那啥酒吧的問題,有酒喝什麽的都好說,至於什麽禁宵不禁宵的,在他眼裏就是屁一個,要不是黑漆漆夜裏沒有什麽娛樂節目,他早就四處蹦躂去遊逛了,每夜老憋在家裏也不是個事。

房玄齡一手捋著自己的胡須,說實在的,秦壽這話確實有幾分打動了他,如果真能建成這樣理想的地方,或許還真能幸免家庭麻將騷擾什麽的,最重要的還是有那啥賭博事業,小賭怡情!上次穩賺的錢居然被房夫人發現,全部沒收了!

魏征咂巴著嘴唇,說真的他還有點心動什麽的,想到那糾結的禁宵魏征提醒著秦壽說道:“賢侄,你這想法好是好,關係到民生的問題,是個好主意,可這關係到禁宵的問題,皇上未必會批準什麽的,不好辦啊!”

秦壽喝了口酒緩解幹燥的喉嚨,笑嗬嗬地說道:“嗬嗬還是伯父你老有見識,確實,此事事關禁宵問題,可是諸位伯父有沒有想過,聯名上書什麽的,把這事跟皇上點個醒,一來可以解決諸位伯父們現在的困境,二來還可以晚上出去遊**找樂子什麽,不是嗎?”

“這個…”六位大臣們一臉猶豫的表情,秦壽的提議確實有點**人,聯名上書什麽的事他們可以去辦,至於能不能成功什麽的他們不敢保證,可是沒有絕對利益麵前還真有點難以取舍。

秦壽看到他們臉色,就知道已經有點眉目了,於是加大利誘力度說道:“隻要諸位伯父幫忙什麽的,隻要成功了,小子無常貢獻出貴賓卡給諸位伯父,放心,在裏麵消費什麽的絕對是免費的,怎麽樣?”

程妖精咂巴著嘴巴,聽說可以免費消費什麽的,馬上豪爽地拍胸保證著說道:“哎哎,賢胥,老流氓我是那樣的人嗎?你放心,他們不支持你,老流氓我第一個支持你,嗯,那個什麽貴賓卡真的是免費嗎?”

程妖精最關心的還是免費消費什麽的,要真是那樣的話,日後沒事天天去蹭酒喝也是一件沒事,其餘五位大臣們一臉鄙夷程妖精的同時,也開始心動起來,免費這玩意誰不喜歡?隻是動動嘴皮什麽的成功就有如此好事。

秦壽掃描了眼其餘五位大臣們的臉色,心知他們有意動的意思,秦壽拍著胸脯保證著說道:“小子所說的話句句屬實,隻要各位伯父們幫手就是了,成與不成無所謂,隻要你們幫手上述了就可以!”

“好吧”五位大臣們作出一番思考之後,點著頭算是讚成了秦壽的提議,反正他們隻是聯名上書提議解除禁宵,成與不成誰也不知道,成功了還好至少他們有賺什麽的,又不損失什麽。

秦壽一臉笑意的表情,不管成不成他都有另外的辦法,主要他們幫忙在皇上麵前吹吹風什麽的,秦壽端起酒杯說道:“好,嗬嗬那小子在此感謝諸位伯父們的鼎力支持,事成的話必有重賞!來,小子敬諸位伯父們一杯!”

“哎呀”秦壽一時得意過頭,酒杯裏的酒水撒了出來,淋濕了秦壽的衣服領口部位,秦壽趕緊從衣服內兜掏出手帕擦的時候,很愕然地掏出一件紅兮兮的褻衣,唰唰六雙八卦目光注視著秦壽手中的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