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當刺客遇到暴力魔女

回到自己的別墅,秦壽找了半天始終沒有找到蘇葉的身影,這個家夥似乎知道早已知道秦壽會找麻煩,褻衣事件後幾日都沒有見到他的身影,秦壽要找他還真有點困難,除非他自己冒泡現身,否則還真難以見到其人。

秦壽傻坐書房裏想著事兒,現在他還真的是有點喘不過氣感覺,擔子重了一簍筐的事等著處理,沒有獨當一麵的人才還真夠累嗆人,李老大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居然帶了一次武媚娘來之後,後麵就不帶來了。

‘莫不成皇上知曉本少爺挖他牆角了?不可能,媚娘啊媚娘,本少爺勢要打救你,免受怪蜀蜀蘿莉控的邪惡思想!’秦壽想著武媚娘忍不住一陣心頭火熱起來,聰明能幹,美麗大方,最重要還是散解人衣,當然要善解自己的,怪蜀蜀一邊涼快去!

秦壽有些納悶起來,該死的蘇葉居然躲著自己,秦壽忍不住納悶地嘀咕著:“死蘇葉,你有種,有本事一輩子別出現,奶奶滴,查個幕後主謀有那麽難?叫你辦個事,居然還整出陷害,本少爺饒不了你!”

可蘇葉有那麽好對付的嗎?沒有童雪這位暴力魔女在,還真難以製服這個家夥,想到童雪秦壽又忍不住蛋疼起來,這位暴力級別的魔女,此時還真跟自己耗上了,缺少她在身邊保駕護航,還真有點不習慣。

特別是最近蹦躂的歡的老流氓程妖精,一副趁老虎不在山中猴子稱大王的嘴臉。三番五次前來找茬什麽的,那破腳踏車口口聲聲說什麽質量不過關,口出狂言要換量新的,典型童雪不在自己身邊囂張起來了。

秦壽有些抓狂地撓頭說道:“姑奶奶何時才回來啊?莫不成要本少爺大轎子抬你回來不成?沒有你還真難以對付老流氓這個家夥,沒有你還真缺少點什麽,唉這童雪還真夠鬧心的!”

秦壽這邊鬧心慌,皇宮那邊一樣有人鬧心慌。武媚娘翻轉難寢入睡,腦子裏全是秦壽的身影,特別是他那壞笑的表情。宛如刻刀般深刻她腦海裏,久久揮之不去,想到秦壽強吻她那一畫麵。俏臉忍不住羞紅成布。

武媚娘此時好像情意初開的豆蔻少女,羞紅著臉香被捂著臉悶聲嘀咕著:“媚娘啊媚娘,你不可胡思亂想,你是皇上身邊的人,不可以做對不起皇上的事,可我又為何偏偏想起他?呸壞蛋,害人精…睡覺,睡覺,什麽也不想!”

強迫自己入眠的武媚娘越是強迫越是清醒,秦壽那壞笑的笑容始終消散不去。失眠了,武媚娘最近老是失眠多慮,罪魁禍首還是秦壽那個家夥,要不是他也不會這樣,最近老是因為睡眠不好。經常犯點小錯什麽的。

“唉冤家!”武媚娘悠悠歎息一聲,轉過頭環望了一眼榻上睡滿的宮女們,這些有的是新進來的宮女,有的是呆了不知道多少歲月的宮女,反正她們也不知道自己進來多久了,深宮大院每天過著顫顫赫赫的日子。武媚娘低頭沉思著不知道在想什麽。

鳳陽閣宮殿裏,小羔羊一副挑燈夜讀的姿態,手裏捧著一本厚厚的《禮記》,一手撐著下巴,點著小雞啄米姿勢,當然如果仔細靠近一看,她不是在讀書,而是在打瞌睡什麽的,裝模作樣還真有點像。

荷葉蓮心兩位宮女峭立一邊,困意十足的她們看起來有點暈暈欲睡,小羔羊偷奸耍滑瞌睡她們不知曉,反正小羔羊沒有上宮廷豪華牙床睡覺,她們也不敢休息什麽的,主次之分還是要注意的。

李老大試完他的新式巨無霸龍攆回來後,第一時間去瞧瞧小羔羊在幹啥,八卦的太監薛高稟報小羔羊深夜未寢,似乎挑燈夜讀什麽的,好奇的李老大擺駕到鳳陽閣宮殿,輕手輕腳走進小羔羊宮殿。

荷葉蓮心兩位宮女暈暈欲睡的時候,聽到低沉的腳步聲提起頭,頓時嚇得睡意全無,正欲要行叩拜之禮馬上被李老大製止了,一拂手示意兩名宮女無需多禮什麽的,荷葉蓮心兩位宮女灰溜溜地退到一邊。

李老大有點好奇小羔羊什麽時候這麽用功讀書了?這還真的是有點太陽打西邊出來的意思,湊前一看李老大頓時感到一陣氣結,居然是睡著了!在看清楚她手中的書籍,李老大滿臉黑線,很黑很密集的黑線。

《禮記》刁蠻的羔羊居然看這書?李老大無意識地抽搐著嘴角,‘羔羊莫非要變身純潔的綿羊了?’李老大忍不住無語地想著這坑人的問題,至於這書的來源,不用問肯定是秦壽那家夥整來的,小羔羊似乎從沒有收集書籍的好習慣。

“嗯哼嗯哼”李老大在小羔羊麵前幹咳了兩聲,直把瞌睡之中的小羔羊嚇醒,李老大有些微怒了,這閨女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聽話了?秦壽的話那麽聽話,自己的話全是當放屁,叔可忍朕不可忍啊!

小羔羊驚醒之後一手捧著《禮記》,嘴裏念叨著:“道德仁義,非禮不成,教訓正俗,非禮不備,紛爭辯訟,非禮…咦?父皇,都夜深了,你怎麽來了?玲兒一時讀書用功過度,還望父皇見諒!”

李老大被小羔羊的話直氣得翻著白眼,沒好氣地一手指著她手裏的書說道:“好,很好,玲兒,你為何有時間看起這《禮記》了?父皇記得你是從不看這書的,今兒怎麽那麽有雅興,還弄起挑燈夜讀來了?”

小羔羊被李老大這麽一問之下,蓋起手中的禮記說道:“哎呀,這個啊,父皇,玲兒忽感學識貧乏,這不惡補一下學識嘛,對了,父皇,你深夜到訪,有什麽事嗎?如若沒事玲兒要入睡了!”

‘吹!使勁吹!’李老大無語地看著小羔羊眨著眼皮的模樣,一副被她打敗的表情。很顯然是掩耳盜鈴什麽的,李老大無奈地聳聳肩膀,一句玲兒早些歇息閃人了,李老大知道問了也是白問。

小羔羊目送著李老大離去的身影,一手輕拍著小胸脯輕呼一口氣,怒瞪著一邊低垂著頭兩名宮女說道:“荷葉,蓮心。你們兩個怎麽回事?為何父皇進來也不通報一聲?害得本宮丟人現眼!”

麵對小羔羊幽怨似的責問聲,荷葉蓮心兩名宮女抬起頭,幾乎哭著解釋著說道:“公主。冤枉啊!是皇上他不讓荷葉和蓮心驚醒公主你,皇上的旨意,荷葉和蓮心哪敢不尊旨?”

小羔羊有些頭腦地一手揉著太陽穴。一甩手中的禮記說道:“哎,罷了,罷了,這害人不淺的禮記還真的是夠厲害的,本宮有點佩服那程姍姍了,不背了,熄燈熄燈,本宮要就寢了!”

衛國公府,最近可謂真的是鬧得雞飛狗跳地步,罪魁禍首當然是童雪這位魔女了。兩位獎杯兄弟是最悲劇的,沒事就被折磨得苦不堪言的地步,紫萱這家夥居然把禍水往東流,苦了兩位獎杯兄弟陪童雪玩些幼稚的遊戲。

鬥雞眼拜托那是閑得蛋疼人才玩的,不玩?那好。驚心動魄的三百八十度自由飛翔,這空中飛人還真不是那麽好玩的,雖然不至於程妖精那麽淒涼,可也是不好玩不是?飛來飛去的心髒病傷不起。

帥鍋鍋李靖一臉糾結的臉色,在自己廂房裏來回踱步著,此時他在煩惱童雪的事。鬧得整個衛國公府雞犬不寧地步,紅拂女手裏拿著針線,溫婉賢淑的外麵很難以相信,她的性格也是魔女類型的。

紅拂女瞧見帥鍋鍋李靖煩躁的模樣,忍不住放下手中的針線女紅活說道:“你這是怎麽回事?老是晃眼,人都被你晃暈了,有什麽事就不能安靜消停一會嗎?至於如此心情煩躁嗎?”

帥鍋鍋李靖想到童雪的鬧騰,忍不住搖頭歎息一聲說道:“唉夫人,為夫也不想啊,可是,你那師叔也太那個了吧?瞧瞧,她把家裏鬧成什麽了?在這樣下去,恐怕家已不成家了!”

紅拂女沒好氣地白了眼帥鍋鍋李靖,開解著分析說道:“至於嗎?難不成你要把師叔送到那小滑頭那邊不成?這小滑頭純屬沒安好心,還真怕師叔被他勾搭上,那我們可就麻煩了!”

帥鍋鍋李靖聞言瞪大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說道:“不至於吧?你那師叔那麽大的年紀,賢侄那麽點,不可能的,夫人,你多慮了,現在為夫最擔憂還是兩個娃,千萬別被折磨成瘋子了!”

想到兩位兒子天天在自己麵前哭訴的可憐樣,帥鍋鍋李靖忍不住一陣擔憂起來,畢竟童雪這折磨的法子還真夠恐怕的,天天免費過山車心髒病不好的人,嗯,有可能承受不起嗝屁了!

紅拂女沒好氣地白了眼帥鍋鍋李靖,心有餘辜地說道:“你腦抽了還是怎麽了,這是怎麽可能的事?我是怕那小滑頭把師叔騙去,那個小滑頭要是得到師叔死心塌做幫凶的話,後果很難以預料!”

帥鍋鍋李靖聞言點著頭,一手捋著胡須說道:“嗯,經夫人你這麽一說,為夫還真覺得有那麽回事,這小家夥還真不讓人安心,最近又鬧出什麽夜場,皇上為此還真的是有點傷透神。”

“夜場?什麽是夜場?”紅拂女聽到帥鍋鍋李靖的話,忍不住有些好奇起來,夜場她不知道是什麽,可光聽這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事,而帥鍋鍋李靖則一邊捋著胡須,不言不語地笑著。

帥鍋鍋李靖一手捋著胡須,精明的目光說道:“嗬嗬這夜場就是夜晚娛樂場所什麽的,說是說解決大臣們夫人通宵麻將困擾,其實裏麵另有玄機才是真的,為夫估摸著大概是銷金窟一類的!”

紅拂女一臉恍悟的表情,帥鍋鍋李靖的意思很明顯,肯定是帶青樓一業的,紅拂女美眸注視著帥鍋鍋李靖說道:“哦!原來如此,小靖靖,你可別去喔要不然哼哼後果怎麽樣,你可是知道滴?嗯?小靖靖,是吧!”

帥鍋鍋李靖在紅拂女目光警告之下。滿臉尷尬的表情躲閃著,幹咳一聲說道:“嗯哼這個當然,為夫怎麽可能去那些不幹不淨的地方不是?夫人,夜深了,咱們是不是歇息了?”

帥鍋鍋李靖避重就輕地岔開話題,雙手搓揉著一副討好的表情,很難以想象帥鍋鍋李靖居然還有如此的表情。紅拂女聽到帥鍋鍋李靖的話忍不住一陣臉紅起來,雖然都是老夫老妻了,可想到那**什麽的始終有點害臊什麽的。

帥鍋鍋李靖心虛了一口氣。好不容易岔開紅拂女的話,露出急色的表情說道:“夫人,來來。為夫為你更衣,哎呀呀,你看這夜深人靜的了,這事怎麽可以少呢不是?害啥羞嘛?來來”

紅拂女半推半就地被帥鍋鍋李靖樓上牙床,正當兩人準備**四射的**運動時候,房門緊鎖的門閂忽然被震開,紅拂女和帥鍋鍋李靖兩人受驚的時候,一個黑影迅速無比地竄到兩人麵前。

紅拂女在帥鍋鍋李靖壓著的時候,羞紅著臉看著一臉好奇的童雪,有些羞愧難耐地說道:“師…師叔?!你。你怎麽來了?這,這三更半夜的,師叔你還沒有去嗯,就是沒,沒去睡覺嗎?”

“睡不著!”童雪雙眼瞪大地看著紅拂女。她不知道紅拂女為什麽會臉紅,也不知道兩人現在在幹什麽,練功練到記憶一片空白的她,對於男女之事懵懵懂懂的同時,又是迷迷糊糊的。

“那個…噝”帥鍋鍋李靖敢想說話,馬上招來童雪的一腳力壓泰山的招式。最無語的還是紅拂女,這麽一壓下來這把她壓得喘不過氣,童雪氣質高揚地看著兩人,一副抓奸當場的模樣。

童雪囂張地雙手叉腰,仰頭哼了一聲說道:“哼哼大人說話,你一個小屁孩不許插嘴,在敢亂嚼舌頭,小心姑奶奶我打你屁股,看什麽看?別以為你是師侄的人姑奶奶就不敢揍你!”

帥鍋鍋李靖老臉羞紅一片,這好事忽然被人打斷也不是個事不是嗎?特別還是一個記憶小白,歲數不比他自己小的姑娘,特別還是被對方威脅一腳壓著,這讓帥鍋鍋李靖尷尬之餘又感到羞愧,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紅拂女無語地看著童雪,一臉尷尬之中教導著她說道:“呃…那個,師叔,你要是睡不著可以去數星星,這三更半夜闖進別人房間可不是好習慣,嗯,就是那個,進門前敲下門什麽的,這是禮儀知…”

童雪一副我很無聊的表情,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說道:“不用了,師侄,我現在是來跟你道別的,我決定了回小秦子家裏,你這裏不好玩,沒人陪師叔玩,你們繼續,師叔我走了!”

童雪說完之後整個人閃身而退,這讓帥鍋鍋李靖和紅拂女麵麵相覷起來,還以為是什麽事,感情她闖進來是道別的,給她這麽一鬧帥鍋鍋李靖的獸欲也降低零度,灰溜溜地吹熄蠟燭準備睡覺。

紅拂女在漆黑的房間裏,忍不住搖晃著入睡的帥鍋鍋李靖,滿臉擔憂地說道:“哎哎,小靖靖,你還真的睡得安心啊!師叔都走了,還是去了那小滑頭哪裏了,就不幫忙想想辦法阻止嗎?”

帥鍋鍋李靖一手輕拍著身邊的紅拂女,無奈地歎息一聲說道:“唉夫人,你阻止得了初一能阻止到十五嗎?沒看見你那師叔心都跑到賢侄那邊去了嗎?安歇吧,別想太多了!”

紅拂女想想也是,從童雪的舉動來看,她跑過來很顯然是跟秦壽慪氣的,現在氣消了自然想跑回去了,比起秦府那邊無局促的自由,自己這邊還真的是規矩夠嚴的,家仆們根本不敢沒大沒小什麽的。

秦府廂房的房頂,蘇葉坐在屋頂唉聲歎息著,目光仰望著別墅書房的燭光,蘇葉也不知道秦壽有沒有睡著,他現在可謂是不好意思去見秦壽了,查了長孫陰人幾天居然一點線索也沒有,這讓他感到有些氣餒。

至於那長孫夢蝶的褻衣之事,蘇葉壓根沒有放進心裏,這烏龍姻緣是他一手造成的,也是算計好的,他沒想到兩人還真那麽有緣,居然撞上了一起,這幾天蘇葉可謂是天天去長孫夢蝶閨閣外麵報道。

蘇葉嘴裏叼著一個雞腿,仰頭歎息一聲自言自語地嘀咕著說道:“唉咋就那麽鬱悶呢?長孫陰人肯定有問題,可是他怎麽那麽沉得住氣?探了幾天居然沒有動靜,這有點不符合邏輯,哈欠冷死了…嗯?”

蘇葉還沒有牢騷完,身後傳來輕微的動靜,忽然一隻手拍打著他後背說道:“小屁孩,三更半夜坐在屋頂幹什麽?你是誰?怎麽沒有見過你?長工?不是?那就是小偷?也不是?那你是誰?”

此時蘇葉雙目露出驚恐的目光,心裏咯噔一下,眼前不是別人,正是武藝高強無邊的童雪姑奶奶,在她審問之下蘇葉連連搖著頭,她不認識蘇葉也是正常,蘇葉很少出現加上他又刻意避開童雪。

那一招秒飛程妖精的武力何其恐怖?蘇葉刺殺輕功什麽的還可以,要是麵對童雪這種怪胎存在,跟她對打什麽的純屬找死,蘇葉自信自己沒有程妖精那麽頑強的生命力,也沒有他挑戰生命極限的精神。

蘇葉嘴裏叼著的雞腿一臉冷汗地看著童雪,要想閃人還真要吸引她的注意力,靈機一動的蘇葉一手指著童雪後麵的天空說道:“呃窩是,嗯,啊,咦?添上幼稚肥著的肥雞!”

童雪看到蘇葉信誓坦坦的模樣,馬上上當地轉過身左瞧瞧右看看說道:“天上幼稚肥著的肥雞?哪兒呢?哪兒呢?在哪兒呢?咦?人叻?好你個狡猾的小偷,敢騙姑奶奶,別跑!”

蘇葉在童雪轉過身期間,整個人閃身飛退逃離,一身輕功可謂是施展的淋漓盡致的,身後傳來一聲童雪叫罵聲之後,蘇葉更是亡命奔跑,這欺騙魔女煞星姑奶奶童雪的下場,被抓到後果很嚴重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