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欠扁的妖精

王太醫小心翼翼地把了半天的脈,始終沒有理出頭緒秦壽中的是什麽毒,脈息看似平穩又微弱,緊皺眉頭的王太醫最後汗濂地拱手告罪,一副老臣學藝不精的表情,實屬難以看出什麽秦壽中了什麽毒,要不是秦壽嘴角邊還殘留著黑血,王太醫甚至以為是在忽悠人。

李老大臉色有些難看地揮揮手,王太醫如獲大赦似的背著藥箱閃人,經過程妖精身邊的時候,程妖精一句庸醫直讓王太醫有鑽進地洞的意思,太傷人了,這程妖精口不遮攔的話實在是太打擊王太醫了,但願他別回到皇宮太醫館上吊自盡了。

李老大在侍衛們搬來椅子下,坐到一邊臉色充滿震怒,下毒之人居然毒害朝廷重臣,而且還是李老大現在慢慢器重的重臣,要是秦壽有什麽三長兩短,損失最大的還是自己,秦壽這兩年時間內快速崛起,雖然有以權謀私的嫌疑,可終歸到底他的能力給李老大帶來十分之多的好處。

銀行的奇思妙想集天下之財形成國庫,號召富人把錢存進國企銀行,一來有錢人在也不用愁交易的以物換物尷尬局麵,二來也壯大了李老大自己的腰包,正所謂人有錢了野心就會助漲,李老大也不可避免腰杆直挺了不少。

原本還東愁西愁鄰國間的紛亂戰事,現在他自己要錢有錢,要人有人,要裝備有裝備,要糧草有糧草,打仗誰怕誰?至於李老大現在沒有實行野心爆發。四處征戰擴張領土,完全是聽取秦壽的意見。熱攻冷輔政策思想,盡量減少將士們的傷亡程度。

所謂的熱攻冷輔意思,就是熱武器火炮做主攻,就好比攻城戰的時候,一改野蠻人的作風拿將士們生命去攻城,幾裏範圍遠程炮轟一番打破你城牆,我打得到你你打不到我,隻能眼巴巴看著我攻破你城牆。

等轟炸的差不多了冷兵器的刀劍將士殺進去。把傷亡降到最低度,就算遇到野外空曠的兩軍對壘,找個視野開闊的地麵幾炮轟過去,不用怎麽打對方都差不多癱瘓了,加上還有鐵烏龜一樣的鎧甲,站著不動也砍不動。

現在身為大唐工程師和狗頭軍師一樣的秦壽中毒,而且還是要命的聞風喪膽奇毒。李老大不生氣才是怪事,這些前朝妖孽的萬毒穀奇毒又重現了,而且還是對自己最得力的大臣下手,李老大想不生氣都難,這很顯然是有預謀砍自己得力的左右手。

帥鍋鍋李靖在李老大變臉王似的變幻莫測時候,無聲無息地走到李老大身前。滿臉憂心忡忡地說道:“皇上,萬毒穀現,風雲俱變,這次萬毒穀下手就是賢侄,很顯然是有意而為。這賢侄的毒恐怕…”

李靖後麵的話沒有說下去,就算他不說在場經曆過打江山的大臣們也知道。萬毒穀聞名的三種奇毒,閻王令,九幽冥水,七日追魂蠱,其中最毒的還是閻王令,它不是一個令牌的意思,而是根據閻王爺要你三更死絕對活不過五更意思得名的。

李績第一時間猜測到倭寇,不確定地深思片刻,在李老大臉色陰沉時候猶豫著說道:“莫不成萬毒穀勾結了倭寇不成?知曉了賢侄是硫求島的島主,又是火炮的製作人,在硫求吃了大虧故而派人下毒陷害賢侄?”

程妖精等李績說出內心疑問後,大咧咧地勒起衣袖雙手叉腰罵罵咧咧:“他奶奶滴,要真是倭寇這些無恥之徒幹的好事,老流氓我第一個抄斧頭滅了他們,晦氣啊!賢胥怎麽攤上這麽倒黴的事?難不成還真要老流氓我閨女活守寡了?”

李老大緊皺著眉頭,不悅地看了眼程妖精,強忍著要揍人的衝動警告著說道:“妖精,要是你嘴巴在沒遮沒攔,朕不介意喚宮中女紅把你的狗嘴縫上,免得在這裏唧唧歪歪,看著著實讓人厭煩。”

帥鍋鍋李靖一手捋著須,在李老大氣惱的時候,開口建議著說道:“皇上,不用如此麻煩,微臣的夫人對針線女紅頗有一番心得,相信她一定會十分樂意般妖精免費縫嘴的,妖精你說是吧?”

“切~老流氓我閉嘴可以了吧?”程妖精翻起白眼沒好氣地說了一聲,雙手抱胸也不知道在生什麽悶氣,反正心裏就是很不爽,秦壽攤上這事讓他感到十分的惱火,好端端的人變成這樣,這不是存心折磨人不成?

李老大憋了眼程妖精,冷哼一聲臉色遲疑片刻,龍目曝出震怒的光芒說道:“朕現在隻想知道幕後凶手是誰?敢毒害堂堂一朝重臣就罪不可赦,事情沒有查清楚前,暫且不能胡做定論,袁大師,此毒有解乎?”

袁神棍聽到李老大的詢問聲後,實實在在地拱手說道:“回稟皇上,此毒難解,為今之計隻有等家師兄回來在行定斷,三位公主殿下,如若不想他早死,最好莫去碰,否則毒會擴散的更快,毒攻心的時候就熬不過今晚了!”

三位公主殿下欲要去碰秦壽的時候,袁神棍還真怕現在筋脈敏感的秦壽受不了刺痛露出破綻,馬上開口忽悠著不著邊際的話,而袁神棍不著邊際的話確實讓三位公主殿下們嚇了一跳,連連後退了幾步生怕自己觸碰到秦壽似的。

李老大有些肉疼地看著三位閨女的模樣,憋了眼一邊站著的李恪,幹咳一聲說道:“嗯哼,麗質,玲兒,敬兒,如若沒事先行回宮吧,看也看了,父皇還有要事要商議,恪兒,帶她們先行回去!”

“是,父皇!”李恪拱手應著拉著三位哭泣的妹妹離開,他也擔憂秦壽的安危,收到風聲第一時間趕來,可惜不碰巧在秦府大門碰上了李老大,演變成現在大隊伍一樣的探望。李恪知道自己父皇肯定有什麽要事商量,才故意支開他們。

房玄齡等王爺公主殿下們離去之後。站出來拱手說出自己內心疑惑:“皇上,老臣有不解的地方,說出來還望皇上切莫見怪!”

李老大看了眼欲言欲止的房玄齡,大感好奇之於頷首撫須,心情不怎麽好地拂手說道:“房愛卿言重了,有何話但說無妨,朕豈有責怪之意?”

房玄齡回憶著什麽,沉思片刻後說道:“那老臣鬥膽了。皇上,還記得前朝餘孽的時候事?當時圍困前朝欲要逃亡的餘孽時候,毒王不是身子其中嗎?老臣記得當初是房某和妖精還有無忌三人合圍,老臣負責西邊,無忌是東邊,妖精主攻,後麵的事…”

程妖精聽到房玄齡提起往事。整個人站出來揭老底似的搶話題說道:“對對,老房子,你這麽一說老流氓我還真記起來了,當初你們兩個兔崽子害怕的龜蛋似的,要不是老流氓我拿板斧架著你們,還真嚇得尿褲子了。怎麽不是嗎?”

程妖精越說越是得意地仰頭哈哈笑了聲,自吹自擂似的誇誇其談說道:“嘿嘿~當初老流氓我一人單騎殺破全軍萬馬,直掏黃龍把那啥毒王嚇得尿褲子一樣,丟下保護前隋昏帝孽子獨自逃跑,哎呀呀。時過境遷有點懷念當…”

房玄齡直接受不了程妖精的厚臉皮程度,開口打斷程妖精自吹自擂的話:“夠了。老流氓,臉皮厚成你這樣天下無敵了,當初房某好像是看到某人三招耍完後就哇哇大叫毒鬼跑了,害得房某一介書生拖著厚重盔甲帶兵前來支援,才打退毒王的吧?”

大唐四人幫三位無良成員憋起嘴偷笑著,連李老大也咧牙嘶嘴扯下一縷龍須,當初的情景他們隱隱記得一點,當初對陣毒王的時候,確實是程妖精的恥辱,大致也隻有一些人知道一些,現在經過房玄齡爆醜聞,身後老功臣們豎起耳朵聆聽妖精醜聞八卦。

程妖精臉不紅氣不喘地幹咳一聲,裝模作樣地說道:“嗯哼,是嗎?有這麽回事嗎?可能是記錯了吧,哎哎哎,幹啥呢?幹啥呢?都當起兔子了是不是?耳朵豎那麽高想幹啥?老房子,小心你家的酒缸!”

威脅,**裸的流氓式威脅,房玄齡鄙夷著程妖精一眼,拱手朝一邊有些暴走似的李老大繼續說道:“皇上,還記得毒王逃跑的方向嗎?東邊,就是無忌大臣鎮守的方向,現在毒王穀又露出蹤影,皇上,你不覺得奇怪嗎?”

李老大聽到房玄齡的話,整個人為之愕然地驚異說道:“房愛卿所言是長孫無忌放走毒王?不可能的,在說這事可能是碰巧吧,或者是毒王的以前餘孽弟子所為吧,何況當初無忌不是斬殺了毒王嗎?”

想到長孫陰人放走毒王,李老大感到有些可笑又有些不相信,長孫陰人自從幫自己奪得皇位之後,雖然後麵沒有什麽建功,還四處挑逗是非,但是潛意識的李老大認定長孫陰人不會背叛自己,人老了愛斤斤計較是正常事。

李靖經過房玄齡這麽一提醒,也感到事情有蹺蹊地說道:“皇上,經過房丞相這麽一說,還真有點道理,無忌不會武藝,卻可以斬殺連妖精對上也落跑的毒王,確實是有些貓膩,在說他手裏拿的首級,誰也不敢斷定他是不是毒王本人?”

李老大內心似乎認死理似的,處處為長孫無忌辯解著,看了眼房玄齡和李靖,事實論事地說道:“喔?如若真是有蹺蹊的話,朕很好奇,那些老流氓的部下怎麽不開口指正?朕記得無忌帶的兵全是老流氓的部下吧?”

“這個…”房玄齡和李靖兩人頓時啞口無言,當初圍捕毒王的時候,確實全用到是老流氓程妖精的部下,要是長孫陰人真有意放走毒王的話,那程妖精的部下應該會說的啊?可問題又來了,要不是毒王本人又有誰會製造如此奇毒?他的弟子?別開玩笑了,當初都沒有聽說過毒王有什麽弟子。

李老大他們在這邊議論當年陳年舊事,而裝暈的秦壽內心卻是波濤洶湧,久久難以平靜下來,搞了半天最大嫌疑還是姓孫的。秦壽當初記得蘇葉曾經跟自己提起過,程妖精軍營裏某個將軍是長孫陰人的棋子。這麽一聯係起來還真成了事實。

對於李老大偏執寵信長孫陰人的事實,秦壽又進一步了解了不少,這看似開明的李老大也有昏的一麵,過分寵信這陰險的長孫陰人,導致作繭自縛死絕大半的皇子,正所謂你當別人是兄弟,別人當你傻子,狼子野心的長孫陰人想的就是控製下一代皇上的夢想。

老流氓眼看著這些大臣們傷腦筋模樣。拱手告辭著說道:“皇上,依老流氓來看,眼下最好就是徹查誰下的毒,最好抓到凶手拿出解藥什麽的,有毒肯定有解藥,要不然老流氓的閨女可是活受罪,你們慢慢聊吧。老流氓先回去了!”

程妖精也沒有等李老大多說些什麽,性格隨心所欲的他大咧咧地走出房間,留下一臉黑線的大臣和李老大,報應似乎很快降臨,也不知道程妖精是運氣不好,還是咋回事。隻聽到程妖精慘叫一聲,緊接著聽到乓啷一聲玻璃破碎聲。

“哇噻!飛出去了!”房門外麵傳來皇宮侍衛們驚呼聲,似乎想到了什麽馬上收口,皇宮侍衛的聲音讓裏麵的大臣們和李老大一臉冷汗起來,不用問海扁程妖精的肯定是暴力女。全大唐隻此一家別無分號,號稱妖精殺蟲劑也不為過。

李老大良久才從無語和震驚之中清醒過來。看了眼一邊還沒有清醒過來的大臣們,幹咳一聲說道:“嗯哼,眾位愛卿,如若無事就此散去吧,諸位愛卿今後要多多小心,預防前朝餘孽陷害其中,擺駕回宮!”

等李老大他們走出別墅的時候,頓時啞口無言了,悲催的程妖精倒插蔥地卡在一口小井,在秦壽的員工們幫助下拔出來已經翻起白眼暈菜過去了,聽得身邊皇宮侍衛們匯報具體情況,李老大無語地蹦躂兩個字,活該!

原來程妖精出房門的時候,匪氣十足地朝地麵吐了口痰,好死不死程妖精吐痰的位置正好是童雪的房間,睡懶覺醒來的童雪打開門第一時間,老流氓口痰正好吐在她房間門口,這跟在母老虎地盤挑撥沒有什麽區別。

很悲催也很理所當然地,程妖精得到了應有的報應,三拳兩腳在加一個丟垃圾的動作,被丟出走廊的窗戶外麵,至於打破的玻璃秦壽會不會找他算賬,這個也要等秦壽醒來好了慢慢跟他算賬,至於罪魁禍首者童雪則當什麽事也沒發生,也不知道跑哪裏去瘋了。

而此時的秦壽在李老大他們離去之後,在袁神棍扶起身子之下坐了起來,蘇葉從門外滿臉疲憊地走了進來,這是秦壽第一次看到他光明正大地走進來,蘇葉看到秦壽清醒過來先是一愕,緊接著釋然起來。

蘇葉看到秦壽臉色蒼白的臉,大吃一驚地說道:“秦兄弟,你沒事就好,聽到你中毒暈迷不醒的消息,還真把蘇某我嚇了一跳,怎麽回事?昨兒瞧你還好好的,怎麽一離去你就中毒了?什麽毒?”

秦壽等蘇葉關緊房門後,背靠著床頭極其不舒服地說道:“一個很要命的毒,也不知道那個王八羔子下的毒,反正有一件事可以肯定,與長孫家脫不了關係,怎麽樣?人手安排好沒有?”

聽了李老大他們的陳年舊事,秦壽可以聯想到長孫陰人這家夥,還真沒有想到這家夥隱藏這麽深,底牌還真是一張張的出,這老狐狸還有什麽底牌秦壽不知道,反正很危險就是了,至於下毒者秦壽隻想到兩個人,長孫充錢或者長孫夢蝶兩人。

長孫充錢之所以有嫌疑是因為跟他喝過一次酒,而長孫夢蝶有嫌疑是因為跟她打過一次架,反正這兩人嫌疑最大,秦壽也不排除是長孫夢蝶幹的好事,這小娘們有點小陰險,說不準就是她什麽的。

蘇葉坐到一邊揉著疲憊的太陽穴,點點頭說道:“一切準備妥當,人手都準備好了,隨時可以行動,就等今晚醜時一到,人鬆懈的時候混進去掉包,秦兄弟,你確定沒事?蘇某瞧你臉色不太正常啊!”

蘇葉說完之後怪哉地看著秦壽,他不知道秦壽中了什麽毒,不過看他現在臉色十分不正常,不由得好奇起來,轉而看向一邊袁神棍的時候,袁神棍搖頭歎息一聲,搖搖頭並沒有多說些什麽。

秦壽強忍著身子骨跗骨的痛楚,牽強一笑地說道:“勉強死不了,蘇兄,等會麻煩你過去鋼鐵廠那邊,廢礦區有人把守的地方是地下加工廠,你直接拿著我的令牌去就可以了,調一批出來,剩下的麻煩你去通知吳庸,吩咐他拿到地圖後,馬上斷絕與加藤家族一切商業行為!”

蘇葉在秦壽示意下解開他身上的腰牌,晃了晃手中的腰牌說道:“好吧,秦兄弟,有件事不得不告訴你,長孫充錢這個家夥好像昨夜離家出走了,他老爹氣得差點吐血,連夜派人去抓拿這個不孝子,不知道這個人妖感染者跑哪裏去了?”

“跑了?跑去哪裏?”秦壽聽到蘇葉最新的消息,整個人皺起眉頭,畏罪潛逃還是怕事情暴露?兩者皆有可能,至於長孫陰人抓拿他,估計跟那什麽毒王穀有什麽關係吧,具體是什麽秦壽一時間想不到,通過長孫充錢這行為,秦壽可以肯定下毒必定是長孫充錢這新生的死人妖了。

蘇葉翻起白眼說道:“誰知道呢?以後有時間在慢慢打探一下,好了,秦兄弟,蘇某去辦事了,勞累命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