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嘛,你也應該知道一件事,我扶桑國遲早會蠶食中原大唐。”
景川小野小眼睛眯縫成一條線,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李預看著景川小野這副模樣,他恨不得直接扔一塊狗屎砸他臉上。
這小八嘎,笑的跟哭似的。
程勝南呸了一聲,一口唾沫直接砸在景川小野的臉上。
這下子,跟景川小野進來的那個武士就不高興了。
“八嘎!找死!”
他拔出武士刀就要殺程勝南。
“住手!”
景川小野嗬斥起來,他伸出手一抹臉上的唾沫,臉上依舊是燦爛的微笑。
“程都統,你是一個很有遠見的人。你們大唐在那個李預的努力下,更加興盛繁榮,前陣子聽聞那個李預還大敗突厥三十萬大軍,他自為平亂大將軍,但這又如何?”
“哼,既然知道大唐李預的名號,你扶桑國不知死活想要來送死,未免太可笑!”
景川小野搖了搖頭。
“大唐國之富強,但實際上,現在你們大唐早已沒有尚武雄風,取而代之的就是糜爛奢華的生活,在一幫元老功勳打下建立的江山,就要毀於一旦,那李預隻不過是大唐現在最後的氣候罷了,大唐已經在慢慢腐敗落寞。我們扶桑國該是在這時候取大唐!將你們的那個庸主李世民給當作奴隸!!”
景川小野站了起來,“而且三原太一將軍,他所率領的扶桑國水軍,隻是開始。”
“程都統,你可是一個有自知之明的人,是投靠我扶桑國,還是繼續做無畏抵抗,你自是心知肚明。”
“我們走。”
景川小野帶著那個武士離開。
“景川小野,你有本事殺了我!我程勝南誓死不會投扶桑國!”
程勝南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叫聲。
被綁住的人都紛紛看向了程勝南,有些人勸了起來:“程都統,人都走遠了。”
“程都統,現在鄭大人還不知道我們的處境,不如程都統你先投靠於他們,等到時機成熟,再裏應外合……”
“閉嘴!”
程勝南掃了一眼勸他投降的人。
“我已經說了,我誓死不會投靠於扶桑!永遠都沒可能!”
李預沒有想到程勝南這麽忠誠,這個人雖然沒有多大的本事,但實際上可真是有骨氣。
是夜。
李預見到那些被抓的人一個接著一個被帶出去,這時候李預還發現,其實在這個酒窖倉庫外院子內,除了有扶桑的武士守著之外,還有一些扶桑國的力士,這些力士每個人都長得人高馬大。
李預也是覺得奇怪,按理說,這些扶桑國的武士,他們能夠進入到南嶺來,偽裝之後可以騙過守城的士卒。
但這些力士各個長得肥頭大耳,身材龐大,就算是進入到南嶺來也應該被發現才是。
所以李預忽然出現了一個想法,莫非……南嶺內有內奸?!
隨著李預的失蹤,鄭洋和吳成新十分的趙佶。
吳成新派出了諜機門去查,鄭洋則是派出士兵全城查找,要是沒有找到李預的話,他們兩個人的腦袋可是要落地的。
李預跟李世民的關係不用多說,李預他可是大唐鞏固,國之柱石。
兩人在府內踱步來回,心急如麻。
“吳大人啊,要是這人出了什麽差錯,我們怎麽跟皇上交待啊!”鄭洋急了。
此時鄭敏帶人進來,她一副女將軍打扮的樣子,鄭敏對鄭洋說:“父親,還是沒有找到。”
鄭洋一擺手:“繼續找,就算是將南嶺城給翻開數次,也要給我繼續去找!”
“是!”鄭敏帶人退下。
李預可是救了她性命的人,當初如果沒有李預的話,那麽鄭敏就肯定被三原太一給撕票了。
吳成新也是急的很,他坐在椅子上,長歎了一口氣。
“關於這次的事情,我心中自然是明白,但是這位大人,無論做什麽事,他是什麽樣的想法,都不按照套路來,興許是想到了什麽辦法去對付扶桑國來犯,便去準備了才是。”
鄭洋搖了搖頭,便對吳成新說:“吳大人此言差矣,這次可是大人你陪他一起從長安來到南嶺的。就算是他有什麽樣的動作,他也應該告訴你才是?”
吳成新一想鄭洋說的也對。
就在這時,王四走了進來。
“吳大人,鄭大人。”王四抱拳。
“你是秘密小隊的王四?”鄭洋道。
“是的,我家主子目前很好,所以兩位大人隻管按照我家主子所吩咐的事情去做,打造器械,改良炮火,建立戰船便可,其他的事情,可不用多管。隻要我主子有需要,便會派我來聯係兩位大人。”
王四簡單吩咐,然後便走開。
鄭洋和吳成新一臉懵圈,這個李預到底是在搞什麽?
長安,皇城禦花園。
宰相魏征緩緩的跟在李世民的身後,“李預前往南方平扶桑來犯有幾天了?”
“回稟皇上,有三日了。”
“三日……”李世民喃喃起來。
當初李預和吳成新從長安出發,不需要一兵一卒,南嶺善戰水軍不足一萬,現在南嶺麵對扶桑來犯,還能堅持個三日,也算是不錯了。
“他果然沒有讓我失望,魏征,接下來你覺得我該怎麽做?”
李世民一邊走一邊問。
“皇上,在老臣看來,這次扶桑國派遣的一百七十艘戰船和五萬水軍來犯南方,其實也就是想要試探我大唐的水戰之力。我大唐水師要在短時間內對付這扶桑國來犯,自然也是個難題。”魏征道。
隋滅之後,各路反王爭霸,大唐殺出一條血路。
但他們依靠的都隻是陸戰騎兵,水戰沒少經曆,對於水師的培養也是很疏忽。
所以這次考驗來了,那扶桑國就是一個小小的島國,但人家精通水戰。
“你所言極是。”李世民歎了一口氣。
“皇上是在擔心李預無法訓練出一隻強大水師對付扶桑國來犯是嗎?”魏征看出了李世民心中所想。
“知我者便隻有你,畢竟扶桑國可不是突厥。我也不是對他不相信,隻不過這件事的確有些困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