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下去吧!”
一個小姑娘家的又不要這麽多大男人看著嗎?雖說這丫頭昨日對咱下了重手,但是咱不是個記仇的人,何況從丫頭眼中咱能夠看出這丫頭本質並不壞,若是放在我大唐,定是個活潑自在的小丫頭,哪會像這般心事重重,畢竟對她而言這是亡國後的屈辱。
可是這一切又能怪的誰呢?要怪就怪丫頭你不該出生這百濟王室之中。
“殿下,這。”
對於咱這個要求,衛士顯然有些顧慮,畢竟昨日那件事影響實在不好,盡管這些家夥不說,不過咱都清楚。
“嗬嗬,諸位!難道還怕你們的閩王殿下我連個小丫頭都應付不了嘛!”
……
“咚!咚!”
“????!???!”
當一句百濟話朝咱咆哮而來之後,咱卻是傻傻的的站在門外一臉的無解,丫頭啊!你說啥啊!
當然房中傳來的玉枕咆哮聲卻是將衛士們又成功的吸引了過來,原來這些個家夥一直在聽牆角啊!
不過來得正好,咱正好用得著。
“諸位,有誰識得這百濟話?”
終於一位自告奮勇的軍士被人給推了出來。
“你懂這百濟話?”
“回殿下,小人乃是登州人氏,幼時家父時常帶小人來往於百濟做生意,因而小人卻是懂些百濟話。”
原來如此,我就說嘛,一個衛士怎會懂得這百濟話,原來是有根由的啊!
“你說說剛剛扶餘郡主說的是一句什麽啊!”
“殿下,這。”
衛士麵色卻是似有為難之意,當然是個明眼人都可以猜出原因是什麽。
“但說無妨!”
“那殿下小人真說了。”
“你說吧!”
得到咱的再次承諾後衛士卻終於是開口了。
“殿下,剛剛扶餘郡主說的是。”
“停,好了,本王知道了,你們先下去吧!”
衛士剛要說卻是被咱打斷,雖說咱很想聽聽具體是什麽,不過往往是最為關鍵的時候,咱還是最終選擇了放棄。
……
“扶餘郡主,是本王,聽你父親說起郡主心情不好,本王特意前來探望,難道說郡主連給本王見麵的機會都不給麽,嗬嗬。”
在咱一番話之後,房門卻始終沒有打開,嗬嗬,小丫頭耍脾氣,不過本王最不怕的就是這個了。
“郡主,要是實在不便的話,那本王先告辭了啊!”
說完咱卻是立馬閃到房門一側隱匿起來。
“吱嘎!”
就在這時門卻是開了,咱清晰的望見,一個梨花帶雨的姑娘跑了出來,不過發現沒人之後卻是一陣似有惆悵。
就、說時遲那時快,咱卻是一個跨步就閃進了房門中而去,找個隱秘的地方蹲了下去。
“騙子,你個大騙子,剛剛還說看人家的,怎沒說走就走了呢?哎,不知道你現在怎麽樣了。”
看見沒人之後,扶餘冰卻是立即回到屋中重新關上房門,坐在梳妝台前開始自言自語起來,這一切都被咱看在眼裏,心中竟是莫名的湧出一股心殤,更是有種欲要前去緊緊地將丫頭摟在懷裏的衝動,當然咱是一個理智的人,這種衝動的事一般不會去做。
不過理智歸於理智,既然都進來了,自然不可能一直這麽幹蹲著幹活,至少咱得幹點什麽。
乘其不備,咱卻是捂住了丫頭的雙眼。
“你是何人!”
小丫頭顯得十分緊張,突然出現的一個陌生人對於任何一個女子而言都是巨大的威脅,更不要說此時的百濟已是弄得國破人亡。
“哈哈!郡主,可是在想某人啊!”
“是你!你,你不是走了嗎?怎麽進來了!”
聽到是咱的聲音之後,丫頭明顯的一怔,不過很快便是恢複常態。
“嗬嗬,難道說郡主不希望見到本王麽。”
“你,我,我……誰要見到你啊!你個混蛋!”
“哦,是這樣啊,看來是本王自作多情,那本王就真走了啊!”
說完咱卻是做轉身欲要離開狀。
“別,我,我。”
扶餘冰卻是反身一把拉住我的衣襟,卻是撲倒在咱的懷裏大聲的抽泣了起來。
“丫頭,想哭就哭吧!本王就在這裏,”
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卻是經曆了亡國之恨,如今偏偏又對我這個敵人產生了情愫,哎,丫頭,真難為你了……
……。
“你,你傷好了些嗎?”
丫頭輕輕的依偎在咱懷裏輕聲說道。
“嗬嗬,本王還等著娶你了,怎麽那麽就容易死啊!”
對於咱的話小丫頭並未多說什麽,隻不過那一絲甜蜜咱卻是看著在眼裏。
“你昨日為什麽沒有當即說有人行刺啊!”
“丫頭,本王昨日不是都說了嗎?那是本王欠你的,而且,嗬嗬,本王也不忍心看著丫頭你被咱的部下剁了喂鯊魚啊,嗬嗬!”
“我,我。”
丫頭一時無言,臉蛋卻是泛著更深的紅暈。
“丫頭,這是你的金釵,來,本王原物歸還。”
“這,我,我,你恨我嗎?”
恨?丫頭,你想多了。
“丫頭啊,本王疼你還來不及了,來,這支釵本王親自為你戴上!”
……
“丫頭啊,過去都過去了,從今以後,有本王在就沒人敢再欺負你了,本王將會用這一生好好的去珍惜你,還有那些將一身托付給本王的人,若它日本王失信,你可以拿著金釵再次刺進。”
“嗚嗚。”
就咱咱還準備繼續說下去之時,一張香唇卻是堵住了咱的嘴,那滋味,卻是無法用言語去表達。
“冰兒都明白。”
一句冰兒都明白,其中綿綿的情意卻是又有幾人能夠知曉。
……
“冰兒,為夫家中還有王妃與二位媵人……”
“夫君,這些在百濟也是常事,我父親就有二十位妃子,隻要夫君心裏有著冰兒就好,至於其他什麽冰兒都不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