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

為何今日尉遲恭和李世民,突然要向張士貴要薛仁貴。原因就是在昨天晚上,李泰來見李世民。

並且告訴李世民,是時候讓薛仁貴浮出水麵。所以才有了今天,當堂對峙這一出戲。

隻可惜尉遲恭喊了半天,仍然是沒有人站出來說認識薛仁貴。這不由得有一點讓尉遲恭感到奇怪。

就在這時,站在一旁的徐茂公開口說道:“就在不久之前,你火頭軍有一位白袍小將,在鳳凰城前與人賭鬥射馬鞭。”

“不知你等可知道,這白袍小將的名字叫什麽。誰能說出來這白袍小將的名字,皇上絕對會給他加官進職。”

“當然,如果有知情不報。當以期君之罪論處。現在我再問一遍,可有人認得那白袍小將。”

張士貴萬萬沒有想到,徐茂公竟然如此的來問。這一下恐怕火頭軍,就沒有人不知道了。

不過張士貴的表情隻是稍微的一變,隨即又恢複了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因為張士貴覺得,就算是把薛仁貴找來了。他也絕對不會承認。

而現在薛仁貴到底在什麽地方,為何沒有在火頭軍之中呢。原因薛仁貴正帶著眾人,操練龍門大陣。

徐茂公的這話說出口之後,馬上便有人站出來開口說道:“回稟軍師,雖然我們不認得什麽薛仁貴。但是那白袍小將,我們卻知道他是誰。”

隨後眾人便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雖然有一些雜亂。但是卻可以聽得出,他們說的都是一個人,那就是薛禮。

“好,今日在場之人全都有賞。”尉遲恭大笑著說道。

說完之後,轉過身來對張士貴問道:“不知這薛禮如今身在何處啊。還請先鋒將軍,將這薛禮給本帥帶過來。”

“元帥這話說的,末將統領的先鋒營,有十餘萬軍兵。又豈會知道這薛禮是何許人也。”張士貴一臉無奈的表情,對尉遲恭說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名火頭軍,開口對尉遲恭說道:“元帥,薛禮他們回來了。”

順著那名火頭軍所指的方向,眾人便看到了一位,**騎著白馬的白袍小將。帶著幾員武將進了火頭營。

第496章 真假應夢賢臣(二更)

張士貴也沒有想到,薛仁貴會在這個時候回來。不過張士貴卻沒有絲毫的擔心,反而一臉微笑的看著薛仁貴。

然後開口說道:“你就是薛禮,有人說是你在鳳凰城前,與蓋賢謨賭鬥射馬鞭。不知可有此事呀?”

“先鋒將軍恐怕認錯人了。”薛仁貴翻身下馬,對眾人施禮之後說道。

聽到薛仁貴的話,張士貴心中不由得暗暗竊喜。用一臉挑畔的表情,看著尉遲恭。好像在告訴尉遲恭,他並不是什麽應夢賢臣。

可是就在張士貴沾沾自喜的時候,薛仁貴卻繼續開口說道:“小人並非是什麽薛禮,乃是山西絳州龍門縣,薛仁貴是也。”

這一下張士貴可不淡定,原本的一臉獰笑,瞬間凝固在了他的臉上。然後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自己麵前的薛仁貴。

“你是薛仁貴,那為何整個火頭營沒有人知道。反而都說你叫薛禮呢?”尉遲恭開口對薛仁貴問道。

“回稟元帥,小人投軍之時,三反兩次被拒絕。後來是眾兄弟一起為薛仁貴鳴不平。最後先鋒將軍才,無奈的將我收入軍中。”

“不過先鋒將軍對小人說,皇上偶得一夢,夢中小人是顛覆大唐江山的反賊。皇上正在全國緝拿小人。”

“所以才三番兩次的,拒絕小人投軍。最後還讓小人改名薛禮,才留在了這火頭營中聽用。”薛仁貴向尉遲恭說道。

“那今日你為何又要表露身份,難道就不怕皇上要你的腦袋。”尉遲恭大聲的,對薛仁貴質問道。

“剛才小人看見,元帥將火頭營的兄弟,全都集中起來。想必今日我要是不說出實情的,眾位兄弟也很難全身而退。”

“小人又豈能因一己之安危,而棄大家的安全而不顧呢。”薛仁貴再次向尉遲恭說道。

“好一個有情有義,不顧個人安危的漢子。你哪裏知道,你並非是皇上夢中的逆臣,俺是皇上夢中的應夢賢臣。”

“是這張士貴想要用自己的女婿,冒名頂替你成為皇上的應夢賢臣。所以才會編出這套瞎話來。”尉遲恭對薛仁貴說的。

“怪不得每次兩軍陣前殺敵,先鋒將軍都要小人,報何宗憲的名字。原來是這麽一回事。”薛仁貴怒氣衝衝的說道。

此時的張士貴萬分無奈,他萬萬沒有想到。薛仁貴在關鍵時刻,竟然為了自己的功名富貴,不顧自己妻兒的安危。

可是張士貴又能如何呢,不要說柳銀環母子不在他的手中。就算在他的手中又能如何?把他們殺了,也無法改變這個現實。

“張士貴,今天你要不給朕一個圓滿的答複,朕定會誅你九族。”李世民冷哼一聲對張士貴說道。隨後轉身便離開了火頭營。

“薛仁貴,你可願意隨本帥前往帥堂,和張士貴與何宗憲當麵對質。”尉遲恭對薛仁貴說道。

“小人願往,往日不知實情受了蒙蔽。今日既然已經知道事情的原委,自然要為自己討一個說法。”薛仁貴對尉遲恭說道。

“張士貴,你去將何宗憲一並帶往帥堂。今日本帥要斷一斷,這真假應夢賢臣。”尉遲恭說完之後,便轉身帶著薛仁貴離開了火頭營。

張士貴一臉無奈的,轉身向先鋒營而去。此時對他已經十分的被動,但是張士貴卻並不是坐以待斃的主。

當他見到何宗憲之後,對何宗憲說道:“該死的薛仁貴,竟然不顧的妻兒的安危。公然在皇上麵前,承認他就是薛仁貴。”

聽到張士貴的話,何宗憲一時之間,如同五雷轟頂一般。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如何處置。

畢竟那可是欺君之罪,可是要株連九族的。所以何宗憲不可能不怕,此時就差沒有被嚇得尿褲子。

“瞅你那熊樣,記住,等一下見了尉遲恭和皇上。你便咬定這一切,都是你的功勞。”

“就算尉遲恭如何偏袒薛仁貴,他也無可奈何。總不能不論原委,直接治我們的罪。”張士貴對何宗憲說道。

聽到張士貴如此一說,何宗憲懸著的心,多少放下了一點。然後穩定了一下情緒之後。

對張士貴說道:“嶽父大人盡管放心,到時候小婿絕對會咬死,這一切都是小婿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