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三人是怎麽布局的。」
「我們八人,卡妙、阿布羅迪、迪斯馬克斯、阿魯迪巴、米羅、我、冰河、紫龍是這個局的參與者。但由於無法事前協調,隻能騎驢看劇本,即興發揮了。」
「怎麽安排的?」
「那我把前提說明一下。在所有黃金的必殺技中,那種最能保持身體受最小損傷,且也在極長時間的瀕死狀況下不死了。」
「自然是卡妙的絕對零度。」撒卡道。
「所以這個局的主題便是怎樣讓大家掛點在絕對零度之下。」
「首先開局的是冰河,他是為了引開我離開小魚三人身邊,以利紫龍和我單打獨鬥。我事前並不知情紫龍在等我,我感覺到這是個陷井。但我還是去了,因為不管冰河說的是不是真的。隻要有關冰河的事,卡妙最後總要出頭的。」
「隻是想不到紫龍真要殺我,我不小心被冰河抓住。我怒了,紫龍這家夥我決定不救他了,我正要和他一刀換一腳時(修羅的腳也有聖劍的威力)。冰河閃到我麵前為我擋了紫龍一刀。」
「冰河吃了這一記聖劍居然不怒不惱,還要紫龍把收拾我的任務交給他。天啊!講兄弟義氣也不是這麽講的吧。但這個傻得可愛的小子我不能不救,但他功力比卡妙差些。隻有先把他激怒,讓他能發揮出絕對零度的境界。冰河還真拚上性命,曙光女神的寬恕打出就站著暈死了。這個時侯要是卡妙在就好了,他肯定願意為冰河做特製冰柩,但現在不行。冰河打出來的凍氣少了點,要把冰河自已和我的身體完全冰到小宇宙淹滅的程度尚差少許。於是我還要自已把絕對零度的凍氣吸到體內,才能造成自身的假死條件。」
「難怪你要在絕對零度中“散步”了。」
「那除你之外的呢?你裝死了其它人怎麽辦?」
「我說過,這種詐死的變數非常多。要如何創造出機會,隻能看個人的“即興演出”。而且最忌貪心,死了絕不能再爬起來,否則被女神看穿,一切心血付諸東流。小魚一開始就叫住了阿魯迪巴,就是一個布局。照小魚的講法就是『牛牛對這種轉變一定反應不過來,我們不放倒他,別人就會殺掉他。』。小魚和螃蟹告訴阿魯迪巴和我,不要單打獨鬥,遇到敵人,“AE”賜候。事實上這也是小魚布好的另一個局。」
修羅看了看現場道:「看來和我的推測沒有多大的出入。不知情的阿魯迪巴被推到AE的前麵,小魚和螃蟹殿後。這招對無法狠下殺手的黃金最為有效。以現場實例來說,魚蟹二人組和阿魯迪巴對卡妙。魚蟹在出AE時小宇宙凝而不發,那麽就會出現三種情況。一、阿魯迪巴和卡妙都有出手,兩人小宇宙在空中相碰,以二人的實力會僵持一段不算短的時間,魚蟹動手放倒兩人。二、其中一人出手,一人不忍心出手。出手者對另一人的袍澤之情一定震驚不已、心神大亂,魚蟹乘機暗算勝下的人,十拿九穩。三、兩人都不出手,但這種情形微乎其微,AE之前,誰能不懼呢?」
修羅一掌把鎖住阿魯迪巴的冰層震碎,道:「接下來就說到重點了。如何從絕對零度的冰封中複活。想必大家都知道,對聖鬥士來說,隻要他可以唯持住自已的意識,他便可以憑燃燒小宇宙來抵抗大自然嚴寒的力量。但當連組織細胞----尤其是指腦細胞。一但其細胞質內的**結成固體時,這個細胞便無法逆向還原了。就像結凍的枳子解凍後的情況一樣,果肉還是果肉,但組織卻麵目全非了。我的做法是在細胞組識中注射一種物質。它和水幾乎沒有兩樣,但它有油的性質。使得細胞組織在水會結成固體的溫度下不會結凍成固體。這個靈感是從攀登世界極嶺的必備醫療藥品----救命針而來的。救命針是多總抗生素、類固醇和一點類興奮劑所組成,這藥品對身體有不小的副作用,在登山者遇難時的最後關頭才施打。作用可以使被援救的時間延長大約15個小時。當然這種針的效力對於要在絕對零度下假死的聖鬥士是遠遠不夠的。必需強化、改良,於是我找遍資料,費盡心血才把這藥提練了出來。從頭到尾就我一個人,我連個正式名字也不敢取。它的代號就是“灌水牛肉”也就是我在冰河、阿魯迪巴凍結後給他們的補打了一針,這種針劑的成份是為絕對零度設計著,溫度越低、“傳導”越快。但必須在凍結後第一時間施打。不然等腦細胞凍結了就沒戲唱了。」
「阿魯迪巴不是在你之後才死於絕對零度之下。」童虎問道:「你怎麽能給阿魯迪巴打“灌水牛肉“呢?」
「我有幫手啊!」修羅左手向上一指,一隻血紅色蝴蝶從樹林中飛來,停於修羅指上。
「這隻紅蝶是……?」珍妮早被瞬搖醒了,聽到此處問道:
「抱歉,這個是我的不能說的秘密。總之,我是透過“她”,為我把“灌水牛肉”的事告訴了米羅,他為阿魯迪巴打針的。」
「那你的針放在那裏?你身上可沒有地方藏啊!」
修羅把右手往左手臂一抓,隻聽一個金屬彈開的聲音。修羅竟然把自已的左手拿了下來。
珍妮尖叫一聲。
「不好意思,嚇著小姐了。」修羅道:「這是義肢,在上次12宮聖戰被紫龍砍下的(此處引用TV版的設定。)修羅把手臂向下一斜,四根大針筒從義肢中的空間中掉出,其中三隻是已經用光的。
撒卡驚道:「修羅,難道12宮的山羊宮中的戰鬥,你是故意的。」
修羅意味深長的一笑道:「我還順把聖劍給了紫龍呢?」
瞬的眼睛瞪的老大。也許!世界上很多的奇跡並沒有想像中的不可思議。
「好了,隻剩最後一個問題了。」史昂道:「你是怎麽事先知道女神這個死亡遊戲的。」
修羅閉目一笑,好像回答一個小學生程度的問題道:「最忠誠聖鬥士的聖劍告訴我的。秘密不隻活人能傳撥,死人也能傳撥。你們想想看,如果不是像我這樣欺世盜名的最忠誠的聖鬥士,而是一個名符其實的最忠誠的聖鬥士知道了女神的死亡遊戲後,他會怎麽想呢?發瘋、發狂、背叛都有可能。但是如果這些都做不到呢?那就隻有埋藏心理永受折磨。於是曆代傳承的聖劍上便深刻這個可怕的秘密,當我因最忠誠的聖鬥士而荻頒聖劍時,我就再也不是最忠誠的聖鬥士了。12宮的戰鬥中紫龍的對女神的忠誠讓我動容。我放了水也開了個小小的玩笑,我把聖劍給了紫龍。我要看看知道聖劍秘密的紫龍,是不是能和山羊宮前挺立於我麵前紫龍一樣……光明磊落、忠誠無私。」
修羅的目光落向訝異的瞬,然後走向了卡妙的身邊。
「瞬!阿波羅迪他比較好勝,這個真象他可能永遠不會對你說起,但當有人在你麵前數落小魚曾敗於你手下時,請你多關照他幾句。」
修羅拔下卡妙胸前的白玫瑰,道:「這朵是“泣心淚還君”白玫瑰,別稱“君莫逝”,是小魚最珍愛的玫瑰品種。這種玫瑰的特質你聽好了:它白色的花蕾會吸人的血液當養份然後開出像鮮血亮麗的紅花,但花一旦完全盛開後就不再吸血了。這是朵救命之花,它可以從身中劇毒人的體內把毒素吸出,比什麽解毒劑還管用。它並不是什麽“索命”白玫瑰。真正索命的玫瑰叫阿瓦達玫瑰。它的根莖刺入心髒後,立刻吸血生根,牢牢把心藏捉住。瘋長的莖棘會刺破五髒六腑,整個人變成人型盆栽,神仙難救。」
瞬不覺捂著自已的胸部,玫瑰穿心的刺痛似乎隨著修羅陰森的描敘把他心髒狠狠勒住。
修羅道:「阿波羅迪多少對你有點好感,他殺你師父是聖域律法所致。你師父仙王座亞路比奧尼會被教皇下令格殺到底是他先無視聖域的召集令在先。軍人不聽軍令者,不斬無以立軍威。阿波羅迪不遵命令除掉亞路比奧尼的話,可能就換我要除掉阿波羅迪了。若阿波羅迪不忍心下手,我也會幫他下手的。聖鬥士無視軍令者殺無赦,仙王座一定會死在某一個黃金手中,隻是碰巧是阿波羅迪執行任務罷了。」
修羅又對珍妮道:「阿波羅迪已經對瞬留了一手了,我不奢望你能忘卻殺父的仇恨,但你更應捉住自已的幸福。」
修羅站了起來道:「卡妙回複正常的呼吸心跳了,他簡直是傷的最輕的一個了。阿波羅迪的用毒解毒非常洽到好處。花梗有烈毒、刺心令卡妙中毒而死;但白玫瑰在吸卡妙血時把毒又吸回花上,卡妙就沒事了。這一手可堪稱是完美的生死漏鬥啊!」
「你怎麽知道這些事!」瞬問道:「阿波羅迪的玫瑰花和他們做戲的技倆,好像你看透了他們的心一樣。」
「不這樣,我修羅怎能在阿波羅迪和迪斯馬克斯中做帶頭大哥了。」
修羅向史昂等黃金道:「現在我們有二個選擇。一、把阿魯迪巴、卡妙、冰河用小宇宙救醒,大家一齊去找剩下的人。二、等我們把所有人的生死下落都弄清楚了再來弄醒他們。」
史昂沉呤了一回道:「還是選第二條路好了,如果後麵發生了什麽可怕的事情,我們可以先掩蓋起來。大家難得都是聖鬥士同聚一堂,這場自相殘殺的生存遊戲還是少知道點殘酷的詳情比較好吧。」
沒人表示反對。
〓〓〓〓〓〓〓〓〓〓下集第九話百願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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